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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风裹着血雾掠过长安城墙,城头上的汉旗被风扯得哗哗作响,像无数双挥舞的手。李铮骑在黑鬃马上,甲胄上的血渍已经凝成暗褐色,狼头徽章被他扯下来扔在地上,露出里面锃亮的汉家环首刀——刀鞘上的缠枝莲被血浸得发红,像母亲当年绣的红帕,像长安城里卖的石榴花。

“巴图!带第一队切断匈奴左翼!”李铮勒住马,声如洪钟,“陈平!去通知卫青将军,让他派轻骑抄匈奴后路!”

巴图应了一声,拔出腰间的弯刀,对着天狼骑的士兵喊:“兄弟们,跟着我!砍了匈奴的旗子!”他的声音里带着股子狠劲,眼睛却亮得像星子——昨天夜里李铮告诉他自己是汉人时,他只说了一句话:“大人,你去哪,我就去哪。”

陈平催马往汉军阵营跑,怀里的汉旗被风刮得猎猎作响。路过城门口时,他看见阿昭抱着个婴儿站在台阶上,手里举着块绣着缠枝莲的布。阿昭喊:“陈平大哥,大人没事吧?”陈平笑着挥手:“放心,你家大人比狼还结实!”

李铮望着巴图的队伍冲进匈奴左翼,扬起的尘土里夹杂着匈奴人的惨叫。他摸了摸怀里的羊毛衫,阿昭织的,针脚歪歪扭扭,却带着温热的奶香味。“娘,”他轻声说,“我没给你丢脸。”

突然,一阵马蹄声从右侧传来。李铮抬头,看见右谷蠡王的副将阿史那木勒举着弯刀冲过来,嘴里喊着:“乌维王,你这个叛徒!单于要把你碎尸万段!”

李铮冷笑一声,双腿一夹马腹,黑鬃马嘶鸣着冲过去。阿史那木勒的弯刀劈下来,李铮侧身躲过,环首刀顺势砍向他的肩膀。“咔嚓”一声,阿史那木勒的肩膀被砍开,血喷得李铮满脸都是。他倒在地上,痛苦地挣扎着:“你……你会遭报应的!”

李铮勒住马,低头望着他:“报应?你们抢汉人的牛羊,杀汉人的百姓,才该遭报应。”他挥刀刺进阿史那木勒的胸口,“这一刀,是替我母亲报的。”

血溅在李铮的脸上,像母亲当年织的红布。他想起母亲死在草原上的样子,手里还攥着给她织的月亮布,雪白色的,像汉地的雪。“娘,”他轻声说,“我替你报仇了。”

这时,远处传来一声炸响。李铮抬头,看见匈奴阵营里升起一道黑烟——那是陈平跟卫青约定的信号,意味着汉军的轻骑已经抄了匈奴的后路。匈奴士兵们乱了,有的转身就跑,有的举着刀喊:“单于跑了!单于跑了!”

李铮抬头望去,看见单于的黄罗伞盖正在往草原方向移动。他冷笑一声,对着天狼骑的士兵喊:“兄弟们,追!别让单于跑了!”

天狼骑的士兵们齐声喊着:“追!追!”马蹄声像闷雷滚过焦土,朝着单于的队伍冲过去。路过汉民的队伍时,一个妇人抱着孩子跑过来,跪在地上喊:“将军,谢谢你们!”孩子的手里举着块白面饼,递向李铮:“叔叔,吃饼。”

李铮跳下马,蹲下来摸了摸孩子的脸。孩子的脸脏得像泥球,眼睛却亮得像星星。他接过饼,咬了一口,甜味顺着喉咙滑下去,像母亲当年做的糖糕。“好吃吗?”孩子问。李铮点头,笑着说:“好吃,比草原上的奶饼还好吃。”

妇人哭着说:“将军,我男人被匈奴人杀了,孩子他爹……”李铮握住她的手,轻声说:“婶子,没事了,我们回家了。”他转身走向黑鬃马,心里像塞了块热乎的饼,暖暖的。

这时,霍去病骑着白马冲过来,手里的青铜剑上沾着血。他笑着喊:“李铮!你这招反戈一击,可把匈奴人打懵了!”李铮也笑了,挥了挥环首刀:“去病,跟我一起追单于!”

霍去病点头,催马跟上。两人的队伍像两把尖刀,插进匈奴的阵营。单于的队伍乱了,士兵们互相推搡着,有的甚至扔下武器逃跑。单于坐在马背上,脸色铁青,对着身边的侍卫喊:“快!快护我走!”

李铮望着单于的背影,眼睛里冒着火。他想起单于当年杀了他的父亲,想起母亲死在草原上的样子,想起汉民们被匈奴人欺负的场景。“单于,”他轻声说,“你该还债了。”

他催马冲过去,环首刀劈向单于的侍卫。侍卫们纷纷倒下,单于的马吓得嘶鸣着跳起来。单于回头,看见李铮的脸,眼里全是恐惧:“乌维王,你……你敢?”

李铮的刀架在单于的脖子上,声音像冰:“我不是乌维王,我是李铮,是汉人的儿子。”他的手微微用力,单于的脖子渗出鲜血:“你抢了汉人的牛羊,杀了汉人的百姓,今天,我要替他们报仇。”

单于浑身发抖,声音里带着哭腔:“李铮,我给你牛羊,给你女人,给你王位,你放了我!”李铮冷笑一声:“王位?我不稀罕。我要的,是回家。”他挥刀砍向单于的肩膀,单于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霍去病赶过来,看见单于的样子,笑着说:“李铮,你这下手够狠的!”李铮擦了擦脸上的血,望着远处的草原:“去病,你说,草原和汉地,什么时候能和平?”霍去病沉默了一会儿,说:“会的,总有一天。”

这时,陈平跑过来,手里举着汉旗:“李铮!卫青将军让我告诉你,匈奴的主力已经崩溃了,单于带着残部逃跑了!”李铮望着远处的匈奴队伍,像一群没头的苍蝇,心里突然松了口气。

他跳下马,走到城墙上,望着长安的天空。太阳升起来了,血雾慢慢散了,天空变得蓝蓝的,像母亲当年织的蓝布。城头上的汉旗飘得高高的,像母亲的笑容,像他的希望。

阿昭跑过来,抱着他的腰,哭着说:“大人,你没事吧?”李铮摸着她的头,笑着说:“没事,我回家了。”阿昭抬起头,脸上带着泪:“大人,我给你织了新的羊毛衫,在家里等着呢。”李铮点头,说:“好,我们回家穿。”

天狼骑的兄弟们走过来,站在他身边。巴图手里举着汉旗,笑着说:“大人,我们赢了!”李铮望着他们,眼里全是泪:“兄弟们,谢谢你们跟着我。我们回家了。”

汉军的士兵们走过来,对着李铮敬礼:“将军万岁!”汉民们跟着喊:“将军万岁!”声音像 thunder 一样,响彻整个长安。

李铮望着长安的城墙,望着城头上的汉旗,望着楼下的汉民,心里充满了希望。他知道,从今以后,他不再是匈奴的乌维王,而是汉人的李铮,是天狼骑的将军,是母亲的儿子。

“回家,”他轻声说,“我们回家了。”

风里传来汉民的歌声,是《诗经》里的句子:“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李铮跟着哼了两句,声音越来越响,像汉地的太阳,像母亲的笑容,像他的希望。

天狼骑的兄弟们跟着他哼起来,汉军的士兵跟着哼起来,汉民们跟着哼起来,整个长安都充满了歌声。

李铮望着长安的天空,望着天上的太阳,望着城头上的汉旗,心里像装了整个世界。他知道,他终于回家了,回到了母亲的身边,回到了汉民的身边,回到了他的希望里。

“娘,”他轻声说,“我回家了。”

远处的草原上,匈奴的残部正在逃跑,李铮望着他们,轻声说:“总有一天,我们会和平相处的。”他摸了摸怀里的环首刀,摸了摸怀里的羊毛衫,摸了摸怀里的帛书,笑着走向阿昭,走向长安,走向他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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