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骋说,“孟韬又找姜小帅了。”
郭城宇顿了两秒,顿时怒不可遏,“姓池的,你不会再早点!”
“不对啊,帅帅睡在我旁边!”
郭城宇忽然又光速压低声音,叼起床上的烟盒,剐了这个骚扰者的心都有。
岂料池骋冷冷吩咐,“把他也叫起来。”
郭城宇哄着臂窝里那头小卷毛,看着姜小帅眼睛惺忪的睁开,穿着宽松睡衣的身子蠕动,心都化了。
马上低头亲一口领口的睡衣,对池骋的声音更小了,“不是,是不是,你家心肝宝又出什么问题了?”
池骋再也憋闷不了,直接问,“你知道吴所畏有我孩子吗?”
郭城宇顺口,“知道啊!”
池骋几十秒没说话,郭城宇说,“我家小帅也早就知道了,吴所畏不是到处都说了,干嘛,您不知道?”
说完,邪气的嘴角勾起来,跟也清醒了的姜小帅,被窝里桃花眼互抛。
其实他也刚刚才知道,姜小帅开了扩音,使劲给郭城宇比手势。
要说为什么是这个时候告诉郭城宇,姜小帅精着,也有自己的私心。
声音响起,“怎么回事啊城宇?这事大畏早就和我说了,那炫耀的还让我做干爹呢,这敢情不会是唯独没告诉某一个人吧?”
池骋抽烟的声响,简直有种被烟抽的感觉,郭城宇更痞气说,“池骋,你想笑死谁?”
手机啪的挂了。
池骋打开第三包烟,划动通讯录密密麻麻的号码,停下来打给了汪朕。
汪朕已经起床健身了,国内有家小型撸铁馆,雷打不动四点起床,正在擦哑铃边举重,“喂?”
“池骋,你是不是想要问,吴所畏有小朋友了。”
汪朕和池骋打电话从来超不过十秒,两个人的磁场,有你没我。
这么没有任何默契的两个人,汪朕居然准确说出了池骋想问的。
池骋几分钟没说话,汪朕也不问,就等着那人再道。
“你什么时候知道。”
汪朕说,“不记得了,我会去看看他的。”
池骋最后打给了汪硕,汪硕睡得死猪一样,打了好几遍,醒了。
宿醉的人一点也没醒,但看到谁打的,还是非常激动,“喂,池骋,你怎么样了?”
池骋非常客套,“吴所畏他现在什么状况,你告诉我,你知道吗汪硕?”
汪硕挠头,“他……他……”
“他不是怀你小朋友了?是,是亲口和我说的。”
随便捡了一桩最重要的说。
池骋不是知道吗?还欲望大发的,把人拖进去。
“喂,池骋?池骋?”
连汪硕都知道。
连汪硕。
身体忽然重重倒入沙发里,吃人瞳孔定在一个叫沈明均的号码上,片刻还是没有打过去。
如果,连这个人都知道。
后海酒吧在池骋生日这一天的所有人,被请到了池骋面前。
陈少死活不愿演,但又看着那一打的金条,认命的吞了吞喉咙。
“他,是我家的小男主人!”
“过来,畏畏!”
“我喝不了,池骋。”
“畏畏,你别气!”
“真喝不了,池骋。”
“么么哒亲,么么么么哒。”
“领!”
没有一点表演天赋的公子哥,拉上那晚的朋友,就这么绘声绘色演了起来。
一句听到的不敢漏。
甚至连音乐都放了同一首。
吴所畏靠近池骋的几句话,他们没听到,就看到了沙发上馋的…
硬着头皮,亲完脸都能烫锅饭。
“池少,行了吧?”
“滚。”
黄金一点不少的用金条还了回去,人麻溜的滚了。
池骋目光落在那张医研所报告出的时间,别扭,又好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