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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这些议论,秦浩轩拼命稳住神色,指尖却不由自主地发凉——若他们发现张狂已死,追查起来,自己岂能脱得了干系?

正心乱如麻时,一个今早跟着楚长老搜寻张狂的小弟子阴沉着脸闯了进来,一开口便抛出个炸雷:“百兽山悬崖上找到了耶律齐的杂物,都烧成灰了,但能认出是他的!还有些刻意掩盖的血迹……”他喘了口气,眼神发紧,“我驾着飞剑仔细查了那千丈悬崖,连楚长老都不敢深探,可我在崖边荆棘丛上,清清楚楚看到了张狂老大衣服上的布条!依我看,张狂老大怕是被人推下去遇害了,凶手十有八九是耶律齐!”

这话一出,周围瞬间炸开了锅。

“耶律齐?他跟张狂无冤无仇,何必下此毒手?”

“说不定是为了抢东西!张狂身上定有他觊觎的宝贝,不然谁会冒这么大险?”

“可张狂的实力不差,耶律齐想悄无声息动手,怕是没那么容易……”

议论声嗡嗡作响,秦浩轩站在人群边缘,只觉得后背的冷汗顺着衣领往下滑。

“未必是夺宝,”有人摸着下巴琢磨,“张狂可是无上紫种,耶律齐说不定想把他收为己用,让他以后唯命是从,被拒了才痛下杀手呢!”

“我看是练了魔功!”一个新弟子突然拔高声音,脸上带着笃定,“我听入道的师兄说过,有些邪门功法专挑资质好的修士下手,张狂老大根骨这么好,耶律齐八成是想拿他当鼎炉练功!”

这话一出,周围的议论声顿时小了半截。众人你看我我看你,越想越觉得这说法靠谱——魔门功法残害同修的传闻本就不少,结合眼下的线索,倒像是能对上的。

就在谣言快要钉死耶律齐时,通往百兽山的小路上忽然传来脚步声。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人影踉踉跄跄走来,衣衫被荆棘划破了好几个口子,沾满泥污,头发乱糟糟地贴在脸上,不是张狂是谁?

所有议论瞬间卡在喉咙里,场面静得能听见风吹过树梢的声响。

张狂慢慢走到人群前,抬起头。众人这才看清他的模样——虽然狼狈,眼神却变了。以前那股子张扬跋扈的锐气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得像深潭的冷静,眼底还藏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阴鸷,像淬了冰的刀锋,看得人心里发怵。

他没说话,只是扫了众人一眼。就这一眼,让所有人都莫名屏住了呼吸。

这还是以前那个咋咋呼呼的张狂吗?

明明还是那张脸,却像换了个人似的,周身萦绕着一股说不出的压迫感,深不见底,让人不敢轻易揣测。

张狂……他竟然回来了?

秦浩轩和蒲汉忠像被施了定身咒,眼珠子瞪得快要裂开,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两人下意识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瞳孔里看到了浓浓的惊恐——从那样高的悬崖摔下去,骨头都该碎成渣了,他怎么可能活着回来?

秦浩轩的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突突狂跳。糟了……若是张狂反过来咬一口,说自己和蒲汉忠合谋,杀了耶律齐,还把他推下悬崖……到时候,就算浑身是嘴也说不清!师门长辈向来重证据,张狂“死里逃生”的样子,可比空口白牙的辩解有力多了。

更让他心头发凉的是——张狂要是拿耶律齐的死和坠崖的事要挟怎么办?虽然他不知道自己藏着无形剑,可耶律齐死得蹊跷,张狂肯定会猜自己身上有宝贝。要是被逼着交出无形剑还好,可万一自己不依,他转头就去告黑状,说两人联手害人……到时候,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秦浩轩只觉得后背爬满了冷汗,手指死死抠着掌心,脑子里乱成一团麻,连呼吸都带着颤音。

秦浩轩思来想去,终究咬了咬牙——无论张狂开口要什么,自己只一口咬定“没有”便是。无形剑关系重大,若是落在张狂手里,别说护身,恐怕还会招来更大的祸端,绝不能松口。

蒲汉忠毕竟经得多见得广,努力压下心头的波澜,用沉稳的声音对秦浩轩道:“浩轩,别急。真要出了什么事,师兄给你顶着。”

秦浩轩正想开口说“不必”,周遭的骚动却突然炸开——张狂竟被一群紫种的小弟围了起来,有人忙着脱自己的外袍,披在他那褴褛的衣衫上,七嘴八舌地问:“老大,您这几日去哪了?可把我们急坏了!”

张狂抬手按住身上的衣服,语气平静无波:“山中灵气比别处浓郁,我多留了两日修炼,让你们担心了。”

这话听着平淡,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气场。秦浩轩在人群后看着,只觉得那“修炼”二字像根针,刺得他心里发慌——谁都知道,那悬崖下是绝地,哪来的“浓郁灵气”?他这话,分明是说给某些人听的。

蒲汉忠轻轻碰了碰秦浩轩的胳膊,低声道:“你看他身后的石缝,沾着崖底特有的青苔。他定是坠崖后没死,从崖底爬上来的……这等韧性,倒是不容小觑。”

秦浩轩点点头,指尖微微发凉。张狂越是平静,他越觉得心惊——这样的人,若真要计较起坠崖的事,恐怕比明着发作更难缠。

张狂这话显然难以服众。他身上的衣衫扯得七零八落,沾满泥污与草屑,膝盖处甚至磨破了洞,露出渗着血痕的皮肤——若真是潜心修炼,怎会狼狈至此?更让人起疑的是,与他一同出去的耶律齐至今杳无音信,两人本就有些不对付,此刻难免引人揣测。

正议论间,楚长老带着几位负责搜寻的弟子匆匆赶来。看到张狂站在那里,他紧绷的脸色骤然松弛,长长吁了口气——若是张狂在灵田谷出了差池,黄龙真人那里,他实在没法交代。

“张狂!你可算回来了!”楚长老快步上前,目光扫过他一身狼藉,眉头紧锁,语气里带着关切,也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审视,“这两日你在哪?耶律齐呢?怎么没跟你一起?你们……莫不是起了争执?”

周遭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张狂身上。只见他抬眼看向楚长老,眼神深邃得像潭深水,不起半分波澜,语气平淡得近乎冷漠:“不知道。”

三个字,轻飘飘的,却像块石头砸在平静的湖面,瞬间激起千层浪。楚长老的脸色沉了沉,追问:“你与他一同出去,怎会不知道?”

张狂却不再答话,只是微微垂眸,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磨破的边缘,那副疏离的模样,仿佛耶律齐的去向与他毫无干系。

人群里又开始窃窃私语,有人猜测耶律齐怕是遭了不测,也有人觉得张狂这反应太过反常,其中定有隐情。秦浩轩站在后面,看着张狂那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心里隐隐发沉——这事,怕是没那么容易了结。

张狂的衣衫上还沾着未干的泥渍与草屑,袖口被尖锐的岩石划破,露出里面渗着血丝的皮肤。楚长老何等阅历,只看这一身狼藉便知,他这两日定是在生死边缘走了一遭。

可张狂脸上瞧不见半分惊惶,唯有一种洗尽铅华的沉静。他立在那里,脊背挺直如松,往日里嚣张的锋芒尽数敛入眼底,化作深不见底的潭水。楚长老看在眼里,暗自点头——修仙一道,最忌心浮气躁,张狂从前那般张扬跋扈,本是修行大忌。如今他褪去戾气,沉下心性,反倒破了心中魔障,日后修为定能一日千里,前途不可限量。

秦浩轩望着不远处的张狂,心头却莫名升起一丝不安。从前的张狂像团烈火,炽烈、直白,哪怕嚣张得扎眼,也能一眼看透。可现在的他,像被浓雾笼罩的深潭,水面平静无波,底下却藏着看不见的暗流。

尤其是想到张狂从千丈悬崖坠落竟能安然返回,秦浩轩更觉心惊——那悬崖底下是连灵鸟都不敢涉足的绝地,他能活着回来,绝非侥幸。修仙界中,奇遇之说寻常却又诡谲,秦浩轩自己曾得遇机缘,深知其中玄妙。张狂此番经历,怕不是撞上了什么不寻常的奇遇,才脱胎换骨成了如今模样。

这份看不透的陌生感,比从前的锋芒毕露更让人心头发紧。秦浩轩望着张狂平静的侧脸,只觉得那平静之下,藏着足以颠覆认知的惊涛骇浪。

秦浩轩正琢磨着张狂究竟得了什么奇遇,往后该如何应对这个越发看不透的人,张扬却满面堆笑地凑了上去,语气热络得仿佛两人是莫逆之交:“狂哥,你这两天不见人影,可把我急坏了!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岔子,转念又想,灵田谷这么安稳的地方,哪能有危险?”他话锋一转,故作轻松地打趣,“要不是你现在平安回来,我都要猜你是对修仙没了信心,悄悄跑路了呢!”

这番场面话说得滴水不漏,热情得过分。张狂却只是冷哼一声,眼底骤然闪过一丝冷芒。不等张扬反应过来,他右手一抬,浓郁的灵力瞬间在掌心凝聚,快如闪电般印在张扬胸口——“砰”的一声闷响,仙苗境一叶的张扬像断线的风筝般被拍飞出去,重重撞在岩壁上,滑落在地半天爬不起来,嘴角溢出一丝血迹。

秦浩轩瞳孔一缩,没想到张狂出手如此干脆狠厉,连半分情面都不留。

张扬趴在地上,疼得浑身抽搐,难以置信地望着张狂:“你……”

张狂掸了掸手,眼神冷得像冰:“下次再敢胡扯,就不是拍飞这么简单了。”

周遭众人原以为张狂要动用法术符箓来对付那暗讽者,毕竟对方已是仙苗境一叶的修为,寻常手段怕是难以压制。却没料到张狂身形未动,只抬掌轻轻一推——那看似平平无奇的一掌印在张扬胸口,竟听得“嘭”一声闷响,张扬整个人如断线纸鸢般倒飞出去,撞在院墙上滑落在地,半天没能起身。

方才张狂抬手时,周身灵力鼓荡,便是外行人也能觉出那股沛然气势远超寻常修士。楚长老眯眼细察,猛地抚须低喝:“竟是仙苗境三叶!”

这话一出,满院皆静。谁不知张狂失踪前才刚入仙苗境一叶,不过几日功夫,竟连破两阶?这般进境,便是当年的紫种奇才也未必能及。

那边被打趴的张扬捂着胸口咳着血,眼里最后一点戾气也散了个干净。他不是蠢人,瞬间便想明白——张狂定是得了天大的仙缘奇遇,否则修为怎会如此暴涨?自己本以为凭仙苗境一叶的修为,已是同辈中的佼佼者,此刻在对方三叶的威压下,只觉一股无力感从脚底直窜上来,连报仇的念头都不敢再有半分。

李靖站在原地,双目圆睁,直勾勾盯着张狂,嘴里无意识地喃喃重复:“仙苗境三叶……竟真的是三叶……”那双素来沉稳的眸子里,此刻翻涌着震惊,精光灼灼,像是要把张狂身上的灵力纹路都看穿。

秦浩轩倒还算镇定,指尖摩挲着腰间玉佩——张狂能从千丈悬崖爬回来,本就藏着不寻常,此刻连跳两级到三叶,虽惊人,却也在情理之中。他当下念头清明:当务之急,是赶去绝仙毒谷。那里的天材地宝最是驳杂,正好能助自己冲阶。若被张狂甩开太远,日后他翻旧账,可没好果子吃。

身后的徐羽悄悄攥紧拳头,指节泛白。张狂灵力暴涨的瞬间,她第一反应便是看向秦浩轩的背影——浩轩哥哥不能有事!她咬着唇,灵力在掌心悄悄流转,虽是刚入仙苗境一叶,那股子韧劲儿却丝毫不输人:张狂越强,她越要练得狠些,便是拼着走火入魔,也不能让他有机会动浩轩哥哥一根头发!

慕容超的目光始终落在徐羽身上,见她悄悄攥紧拳头,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心中立刻明了——她定是在为秦浩轩担忧。一股酸涩的醋意涌上心头,却又被更深的紧张盖过:徐羽这般在意秦浩轩,若是秦浩轩真被张狂压制,她怕是会不顾一切地冲上去。

他悄悄握紧了剑鞘,暗自咬牙:自己虽对徐羽的心意落在秦浩轩身上耿耿于怀,却也敬重秦浩轩的为人——那些年秦浩轩帮过他的忙,一句句提点犹在耳畔。若能趁此时机尽快提升实力,坚定地站在秦浩轩身边,既能护住他,也能让徐羽看到自己的担当……说不定,她会回头看看自己?想到这里,慕容超挺了挺脊背,眼底燃起几分斗志。

就在众人各怀心思、惊叹未平时,张狂已迈步走到秦浩轩面前。两人四目相对,空气仿佛都凝滞了几分——张狂眼中是突破后的沉静锐利,秦浩轩眸底则藏着审视与警惕,无声的张力在两人之间蔓延。

“张狂,你这是……?”

一道威严的声音骤然响起,只见黄龙化为一道虹芒划破长空,稳稳落在场中。掌教平日深居黄帝峰,寻常弟子难得一见,此刻他现身,众人皆惊,纷纷跪地行礼,大气不敢出。

张狂也躬身跪地,声音平静无波:“弟子莽撞,让掌教挂心了。前些日子,弟子去了趟百兽山,侥幸得了些机缘。”他语气淡然,仿佛只是去后山摘了片叶子,可在场谁都清楚,百兽山深处凶险万分,能从那里带出“机缘”,绝非“侥幸”二字能概括。

黄龙目光如炬,扫过张狂身上尚未完全收敛的灵力波动,又看了眼一旁的秦浩轩,最终落在张狂身上,缓缓开口:“百兽山藏着上古禁制,你能全身而退,还能有此进境,倒是出乎本座意料。”他顿了顿,语气添了几分深意,“只是修行一道,进境快未必是福,根基得扎稳了才好。”

张狂叩首:“弟子谨记掌教教诲。”

场下,徐羽悄悄抬眼,望了望秦浩轩的背影,又瞥了眼跪在前方的张狂,捏紧的拳头松了又紧——不管怎样,绝不能让浩轩哥哥被比下去。慕容超将她细微的动作尽收眼底,心中那份想要变强的念头,又坚定了几分。

黄龙指尖凝起的灵法如暖玉般笼罩住张狂,细细探查过后,才撤去灵力,语气里带着后怕:“日后休要如此孟浪。山中险地遍布,要去见识也需先上报,记下了?”

“弟子记下了。”张狂仰头望他,眸中满是恳切,再次俯身叩首,“让掌教挂心,是弟子的不是,日后绝不再犯。”

黄龙轻叹一声,目光落在他精进的修为上,终是按捺不住好奇:“在山中可有奇遇?看你这进境……”

张狂缓缓摇头,眼神澄澈得不含半分虚饰:“说有也算有,说没有,倒也确实没有。”他说着,从怀中珍重地摸出一张残破的纸,展开时,黄龙瞳孔骤然一缩——那纸上蜿蜒的纹路虽已磨损大半,却赫然是符龙的形制!纵然破损不堪,那残留的凌厉之气仍让周遭灵力微微震颤。

“这符龙虽烈,却非助我进阶之物。”张狂抬眼,目光扫过一旁的秦浩轩,语气陡然沉定,“弟子曾失足坠崖,悬于峭壁间时反倒静了心。那时才想明白,我虽为紫种,总想着仗身份寻外力相助,何其愚蠢。”

他指尖轻抚过符龙残破的边缘,声音里带着破而后立的坚定:“修为从来不是身份堆出来的。崖下三月,弟子弃了那些虚妄的依仗,只凭自己日日吐纳、夜夜练剑,才懂了‘根基’二字的真意。”

黄龙望着他眼中褪去浮躁后的沉静,捋须颔首,眼底终是露出赞许:“你能悟透这点,比得十张符龙更可贵。”

黄龙真人捻须的手指顿了顿,望向张狂的目光里,欣赏与期许渐渐漫了开来。灵田谷那些孩子气的打闹、争强好胜的小性子,他何尝不知?原还打算日后带他出去历练,借些风雨让他磨磨心性,却没料到,这孩子竟自己撞开了那层迷雾,悟透了关窍。

“弟子想明白之后,便在崖底盘膝打坐,调息调养。”张狂的声音依旧平静,像在说一件寻常事,“再然后……便一点点顺着峭壁爬了上来。”

话音落地,周遭抽气声此起彼伏。谁都知道,悬崖周遭总有迂回的路径可绕,他偏选了最险的一条——徒手攀崖。那嶙峋的石壁、松动的岩块,稍有不慎便是粉身碎骨,光是想想,就让人脊背发凉。

“爬上山崖那一刻,”张狂抬眼望向远方,仿佛又看到了当时的景象,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自嘲,“再回头看,只觉得曾经的自己又执拗又可笑。”

他轻轻握了握拳,灵力在指尖微不可察地流转:“也就是那时,弟子便到了三叶修为。”

黄龙真人缓缓点头,眼中了然。人在生死边缘的顿悟,最是透彻。加上紫种本就不凡的天赋,这般险死还生后的突破,倒也合情合理。再看张狂的眼睛,澄澈坦荡,没有半分闪躲,显然说的都是实情。

“险则险矣,”黄龙真人语气里带了点后怕,却更多是欣慰,“但能从这生死关里捞出个通透来,这三叶修为,你担得。”

张狂垂眸躬身:“谢真人明鉴。”

阳光透过云层落在他身上,曾经那点张扬的锐气,如今都沉淀成了沉稳的光。众人望着他,忽然觉得,那个总爱争个高低的少年,是真的在悬崖的风里,长成了能扛事的模样。

黄龙心中的欣慰几乎要溢出来。他太清楚,若张狂是凭奇遇得来今日修为,固然可贺,却远不及此刻这般让他动容——这种抛开外物、由心而发的成长,才是修者最坚实的根基。

修炼多年的黄龙深知,奇遇能助一时飞跃,却易使根基虚浮。紫种本就天赋逆天,若再得大奇遇,成长固然惊人,道心却可能埋下隐患,他日遭遇波折,反倒容易出大岔子。

“很好,很好。”黄龙抚着长须,眼中暖意流转,“你们都起来吧。”

张狂起身,径直走向秦浩轩,神色坦然:“以前是我不对。”

秦浩轩一愣,没料到他会主动认错,正怔忡间,张狂已继续说道:“我总想着靠别人来对付你,这是我的错。悬崖下我想明白了,要胜过你,该凭我自己的本事,就像当日大田镇你伤我,凭的是你的能耐一样。”

他语气平静,却字字扎实,没了往日的戾气,只剩一份磊落——那是真正想通后的通透,比任何华丽的辞藻都更有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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