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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被云层遮住大半,祠堂前的灯笼在风里摇晃,投下摇晃的影子。

苏明轩站在石阶上,玄色锦袍被夜风吹得猎猎作响,他攥着手中的族谱副本,声音拔高:“嫡庶有别?可三妹妹不过是个克死三任未婚夫的灾星!当年被赶去荒星,如今凭什么能掌管苏家?”

围观的仆役里有人小声附和,几个庶子互相看了看,最年轻的苏明远攥着衣角上前:“二哥说的对,我们庶子也是苏家血脉,总不能一辈子连祠堂的门槛都跨不进!”

“放肆!”守祠堂的老管事颤巍巍举起拐杖,“三小姐是家主亲封的当家人,你们这是要以下犯上?”

苏明轩冷笑,手指重重叩在祠堂朱红大门上:“家主?现在家主病得连床都下不来,三妹妹不过是代管!”他转身看向人群,眼尾发红,“各位兄弟,你们的孩子可曾进过族谱?你们的母亲死了连牌位都没地方放!今天我们就求个公平——”

“公平?”

一道清冷却带着寒意的声音从人群后传来。

陆昭的玄色飞鱼服在夜色里像团浓墨,他腰间的锦衣卫腰牌闪着冷光,“苏二公子要公平,不如先说说,你昨夜派去沈府的人,带回来的是公平,还是沈青崖的密信?”

苏明轩的脸色瞬间惨白。

人群里传来抽气声,几个庶子后退半步,眼神躲躲闪闪。

陆昭扫过他们,手按在刀柄上:“各位若想讨公平,不妨跟我去锦衣卫诏狱里讨,那里最讲公平。”

“陆大人!”苏明轩勉强扯出笑,“这是我苏家内务,您......”

“苏三小姐的事,就是我的事。”陆昭打断他,目光扫过祠堂前的人群,“都散了。”他声音不大,却像块冰砸进热汤,人群立刻骚动着退开,只剩苏明轩攥着族谱副本,指节发白。

另一边,苏晚竹站在偏厅窗前,听着玄甲汇报前院动静。

她指尖摩挲着腰间的锦衣卫腰牌,嘴角勾起抹冷笑——苏明轩选在今夜闹事,怕是算准了她要对付沈青崖,想趁乱夺权。

可他不知道,她要的从来不是守,而是借这把火烧得更旺。

“阿澈带回了。”陆昭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几分冷冽的硝烟气。

他身后跟着两个锦衣卫,架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

少年头发蓬乱,额角有块青肿,看见苏晚竹立刻跪下来,身子抖得像风中的芦苇:“三、三小姐......”

苏晚竹转身,目光落在少年脸上。

他眉眼有几分像苏明轩,尤其是那对向上挑的眼尾——果然是苏明轩藏在庄子里的私生子。

她伸手接过丫鬟递来的茶盏,蹲在少年面前:“阿澈,你父亲昨晚送你去沈府,是让你做什么?”

少年喉结动了动,抬头时眼眶泛红:“他说......他说只要我能证明三小姐是灾星,就能让我进族谱。”他声音发颤,“我娘死的时候,连个牌位都没有......我只是想......”

“所以你就去沈府,替沈青崖写伪证?”苏晚竹把茶盏递过去,“喝口茶,慢慢说。”

少年盯着茶盏,手指抖得接不住,茶盏“当啷”掉在地上,溅湿了他的裤脚。

他突然哭起来:“我没写!沈青崖让我指认三小姐在荒星养辐射兽害人,可我根本没去过荒星......我害怕,我想跑,可他们把我关在柴房里......”

苏晚竹蹲下身,用帕子擦他脸上的泪:“你父亲知道沈青崖关你吗?”

少年摇头:“他说让我去沈府取个东西,说沈大人是他的朋友......”他突然想起什么,抬头道,“对了,我看见父亲书房的暗格里有好多银票!是沈府的银票!”

苏晚竹的手指顿了顿。

她望着少年发红的眼睛,想起白梅说的“灾星退避”——原来那些躲在阴沟里的老鼠,早就在啃食苏家的根基了。

她站起身,把帕子递给丫鬟,声音轻得像片羽毛:“阿澈,你帮了苏家大忙。”

少年抬头,看见她眼里的光,像荒星极夜里突然炸开的流星。

陆昭走过来,把披风披在她肩上:“前院的人都散了,苏明轩被老夫人叫去训话。”

“很好。”苏晚竹望着窗外渐亮的天色,嘴角的笑越来越深,“去把沈青崖的密信取来,再让人查查苏明轩的账——”她顿了顿,目光落在阿澈身上,“有些秘密,该见光了。”

阿澈缩了缩脖子,突然想起父亲昨晚塞给他的那包药粉——说是让他下在三小姐茶里,可他根本没敢拿出来。

他张了张嘴,又闭上。

月光彻底隐入云层,偏厅里的烛火突然摇晃起来,把苏晚竹的影子拉得老长,像柄悬在头顶的剑。

她转身看向陆昭,眼里的火越烧越旺:“陆昭,你说过要替我拆了那座山。现在,山脚下的老鼠洞,该挖开了。”

窗外传来晨鸡的第一声啼鸣,苏晚竹摸出衣襟里半块玉牌,在晨光里泛着幽蓝的光。

她望着阿澈颤抖的背影,轻声道:“你父亲以为用族谱当诱饵,就能让你当棋子。可他不知道......”她的尾音被风卷走,只余下一声低笑,“有些棋子,是会咬主人手的。”偏厅烛芯“噼啪”爆响,火星溅在苏晚竹袖角,她却像没知觉似的,指尖摩挲着阿澈发抖的后颈。

少年喉结动了动,眼泪还挂在睫毛上,却死死咬着嘴唇不敢出声——这孩子像极了荒星边缘的小兽,被暴雨淋透了毛,明明害怕得要命,偏要竖起刺来护着最后一点尊严。

“你父亲收沈家银票的账册,我让人从庄子地窖里翻出来了。”苏晚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却带着荒星夜风里淬毒的刺,“上个月十五,他让管家给沈府送了三车绸缎,记的是赈灾用度,实则全换了现银。”她忽然捏住阿澈下巴,强迫他抬头,“你娘咽气那晚,是不是说看见你爹往她药碗里撒了什么?”

阿澈瞳孔骤缩,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般向后仰去,却被她扣住手腕。

五年前他娘断气前的呓语突然撞进脑子——“轩郎...那包白粉末...”当时他才十岁,只当是病糊涂的胡话,此刻苏晚竹眼里的冷光却像把刀,把那些碎片拼成了完整的真相。

“我要让他也尝尝,被最亲的人背叛是什么滋味。”苏晚竹松开手,从袖中摸出半块温热的桂花糖,塞进阿澈掌心,“荒星上的孩子都知道,糖要趁热吃。”

少年低头看着掌心里的糖,糖纸边缘还沾着苏晚竹的胭脂印。

他想起昨夜被关在沈府柴房时,老鼠在梁上啃咬的声音;想起他娘牌位至今还塞在祠堂最角落的破木箱里;想起苏明轩拍着他肩膀说“等事成了,带你去主院吃席”时,眼底那点连他都能看出的敷衍。

“我...我配合。”阿澈突然攥紧糖块,指节发白,“但求三小姐...等我娘入了族谱,别让她再受委屈。”

苏晚竹笑了,这一笑比她从前装柔弱时更动人,却多了几分荒星极夜中狼眼的幽光:“你娘的牌位,我亲自放祠堂正厅第三层。”

子时三刻,苏府东跨院的“松鹤居”里飘着浓郁的酒香。

苏明轩举着酒盏,红光满面地拍着身边庶弟的肩膀:“等明日家主醒了,咱们就联名上折子!嫡女又如何?灾星又如何?这苏家的银子,总不能全填进她那个无底洞——”

“吱呀”一声,雕花木门被踹开。

陆昭的飞鱼服在烛火下泛着冷铁的光,他身后跟着两个锦衣卫,架着脸色发白的阿澈。

“苏二公子好雅兴。”陆昭指尖敲了敲腰间的绣春刀,“这位小公子说,他有重要供词。”

满座庶子的酒盏“当啷”掉了一地。

苏明轩的笑僵在脸上,盯着阿澈的眼神像要吃人:“阿澈?你怎么在这?我让你去庄子取账本,你...你偷跑出来了?”

阿澈被推到厅中央,他望着苏明轩身后那幅“家和万事兴”的中堂画,突然想起他娘临终前攥着他的手说:“轩郎最疼你,要信他。”可此刻这张慈父的脸,在烛火下扭曲得像恶鬼。

“我没偷跑。”阿澈扯着嗓子喊,声音破了音,“三小姐说的对!你收了沈家二十张银票,每张五千两!你让我去沈府,是要我作伪证说三小姐在荒星养辐射兽害人!”他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还有这个!你昨晚塞给我的毒药,说让我下在三小姐茶里!”

苏明轩“哐当”撞翻了酒桌,酒坛滚到阿澈脚边,琥珀色的酒液浸湿了他的鞋尖。

他扑过去要捂阿澈的嘴,却被陆昭一脚踹在腰上,重重摔在青砖地上。

“放肆!这是我苏家内务——”

“苏三小姐现在是苏家当家人。”陆昭弯腰捡起油纸包,凑到鼻尖闻了闻,“鹤顶红,倒是挑了个利索的。”他把油纸包甩在苏明轩脸上,“苏二公子,你勾结外臣、私吞族产、意图毒杀当家人,哪一条够不上抄家?”

满厅庶子早缩到墙角,连大气都不敢出。

苏明轩趴在地上,抬头正看见苏晚竹扶着门框走进来。

她今日没穿素色衫子,而是换了件月白蹙金绣海棠的褙子,发间只插了支羊脂玉簪——可那双眼,却比从前在祠堂装柔弱时利了十倍。

“你不是要公平么?”苏晚竹踩着满地狼藉走到他面前,蹲下身,指尖挑起他下巴,“那我们来谈谈,你娘当年是怎么死的?”她从袖中抽出本泛黄的账簿,“你爹,哦不,你亲爹——苏二爷,当年为了掩盖私吞盐引的事,在你娘的安胎药里下了朱砂。”她翻开账簿,露出里面夹着的药方,“你娘咽气前说‘轩郎害我’,其实是说‘苏二爷’害她。你以为自己是苏家长房庶子?”她嗤笑一声,“你娘不过是苏二爷在扬州养的外室,你连苏家血脉都不是。”

苏明轩的瞳孔剧烈收缩,像被人抽走了脊梁骨般瘫在地上。

他突然疯了似的扑向账簿,却被陆昭一脚踩住手腕。

“你胡说!我娘是苏府通房,有卖身契为证——”

“卖身契?”苏晚竹抛给他半张残纸,“你娘的卖身契是假的,连苏府的印都是描的。”她站起身,望着窗外渐起的晨雾,“你闹了这么多年嫡庶不平,可你根本不是苏家的种。”

“不可能!不可能!”苏明轩突然大笑起来,笑声里带着哭腔,“你们这些女人,根本不配掌控苏家!”他抓起地上的酒坛砸向苏晚竹,却被陆昭挥刀劈成两半,酒液混着瓷片溅了他满头满脸。

“带下去。”陆昭对锦衣卫使了个眼色,两个校尉架起苏明轩往外拖。

少年的哭嚎撞在院墙上,惊起几只夜鸟。

苏晚竹望着满地狼藉,指尖轻轻抚过腰间的锦衣卫腰牌。

这时她听见廊下传来细碎的脚步声,抬眼正看见周氏的丫鬟小桃从角门溜出去,裙角沾着星点泥渍——周氏惯会装病,这时候不在松竹院歇着,倒往皇宫方向去了?

后半夜的风卷着露水钻进书房。

苏晚竹坐在檀木书案后,烛火在她眼下投出阴影。

白梅捧着个雕花木盒走进来,盒盖掀开的瞬间,陈年纸页的霉味混着淡淡沉香味涌出来——这是她让白梅从周氏陪嫁箱子最底层翻出来的账本副本。

“三小姐,这是当年您母亲的陪嫁清单。”白梅的声音带着点发颤,“和库房现存的比对过了...少了三箱南海明珠,五车蜀锦,还有那对翡翠白菜。”

苏晚竹翻开第一页,墨迹已经有些模糊,却还能认出是母亲的小楷。

她的指尖停在“翡翠白菜一对,价十万两”那行字上,窗外的月光恰好漫进来,照得她眼尾那点泪痣像颗血珠。

烛芯“噼啪”爆响,将账页边缘烧出个小焦洞。

苏晚竹望着那抹跳动的火光,忽然笑了——周氏以为跑进宫就能躲过去?

她藏在陪嫁箱底的秘密,才刚要见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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