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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毒摧心爪!” 郝锁子双爪挥出,带起五道腥臭的乌黑爪风,直扑离他最近的两名藏风谷杀手!爪风未至,毒气已让人头晕目眩。

“脏腑魔音!” 同时,他腹腔猛地一鼓一缩,发出一阵低沉、混乱、令人心烦意乱、气血翻腾的诡异嗡鸣!这声音并非针对听觉,更像是一种直接震荡脏腑的邪功!整个大殿的空气都仿佛在随之震动!

脏腑魔音对依赖听觉的瞎子杀手威胁极大!沈瞎子厉喝:“闭窍!结‘寂灭阵’!”

所有藏风谷杀手瞬间封闭部分听觉窍穴,以内力护住心脉,同时身形晃动,结成一种奇特的阵势。他们并非聚拢,而是分散站位,彼此气机隐隐相连,如同一个不断旋转、消弭声音的旋涡。魔音灌入阵中,威力竟被分散、削弱大半!

郝锁子趁机攻来, 面对扑来的郝锁子,两名被攻击的杀手毫不畏惧!

一人身形如烟,不退反进,贴着乌黑的爪风切入郝锁子怀中!手中淬毒袖中剑毒蛇般刺向其腋下死穴!动作快、准、狠!

另一人则如同没有重量的羽毛,足尖一点,整个人倒飞上梁柱,同时双手连挥,数枚喂了剧毒的“柳叶镖” 射向郝锁子双眼和下阴!

王十三出手看准郝锁子被两名杀手牵制的瞬间,手腕一翻,三枚特制的“寒铁破甲棱” 成品字形,无声无息地射向郝锁子后心、后腰、膝弯!角度刁钻,时机精准!

郝锁子面对三方夹击,狂性大发!

“金蟾铁衫!” 他暴喝一声,周身皮肤瞬间泛起一层暗金色的油腻光泽,肌肉如同充气般鼓胀!袖中剑刺中腋下,竟发出“叮”的一声脆响,如同刺中金铁,只留下一个白点!柳叶镖也被弹飞大半!

硬抗与反击: 他拼着硬挨王十三一枚射向后腰的棱镖,棱镖入肉寸许,被肌肉死死卡住,血流如注,左爪猛地抓住刺向他腋下的杀手手腕!

“咔嚓!” 令人牙酸的骨裂声!杀手手腕被生生捏碎!

同时,郝锁子右爪带着腥风,狠狠掏向怀中杀手的胸口!这一爪快如闪电,蕴含剧毒与恐怖的穿透力!

被抓住手腕的杀手眼中厉色一闪,竟不顾剧痛,用尽最后力气将身体向前一送!同时,未被捏碎的左手猛地从腰间抽出一把淬毒匕首,狠狠扎向郝锁子心窝!这是同归于尽的打法!

郝锁子没料到瞎子如此悍勇,掏心爪被对方身体阻碍稍缓。淬毒匕首刺中皮甲,竟未能完全穿透!

就在这电光火石间! 一直如磐石般冷静的沈瞎子动了!他等的就是郝锁子全力出手、旧力略尽、新力未生的这一瞬!

沈瞎子身影仿佛融入了篝火跳动的光影,瞬间跨越数丈距离,出现在郝锁子侧后方!速度快到留下残影!

他双手齐扬!左手是“天罗地网” ——一张由无数细如蛛丝、坚韧无比、淬有剧毒“见血封喉散”的合金丝编织的细网,兜头罩向郝锁子!

一枚沉重无比、通体乌黑的梭形重镖!这镖并非靠速度取胜,而是蕴含了沈瞎子毕生功力,带着恐怖的螺旋劲力,后发先至,如同陨石天降,直轰郝锁子后脑!这是沈瞎子压箱底的绝技,一镖出,有去无回,威力惊天动地!

郝锁子刚震碎怀中杀手的胸骨,杀手当场毙命,就觉头上一紧!剧毒细丝网已将他上半身连同双臂牢牢缠住!毒丝锋利无比,瞬间割破皮甲,嵌入皮肉!剧毒疯狂注入!

致命的危机感从脑后袭来!郝锁子亡魂皆冒,拼命运转“金蟾铁衫”,头颅瞬间变得乌黑发亮,硬如金铁!同时竭力侧头!

轰!!!” 如同重锤砸铁!沉闷到令人心脏停跳的巨响!

噗嗤!” 郝锁子半个脑袋连同肩膀被恐怖的“陨星坠”生生砸碎!红的白的混杂着碎骨烂肉四溅开来!他仅存的独眼带着难以置信的惊骇和怨毒。

郝锁子生命力顽强得可怕!半个头颅被毁,竟未立刻毙命!他发出野兽般的凄厉嚎叫,残存的手臂疯狂撕扯身上的毒网,剧毒和重伤让他动作变形,毒丝更深地勒入血肉!

王十三与剩余藏风谷杀手岂会给他机会?数道身影如鬼魅般扑上!王十三腰刀带着寒光,一刀斩下郝锁子仅剩的手臂!

数柄分水刺、袖中剑精准无比地刺入郝锁子心口、咽喉、丹田等要害!

剧毒、重伤、要害连中……五脏上人郝锁子,这位恶名昭彰的魔头,身体剧烈抽搐了几下,终于轰然倒地,气绝身亡。残破的身躯在毒网中迅速发黑、溃烂。

殿内一片死寂,只剩下篝火噼啪声和殿外狂风的怒嚎。浓重的血腥味、焦臭味、烤肉味、毒药味混合在一起,令人作呕。

王十三捂着腰间的伤口,刚才剧烈动作牵动了旧伤,看着地上的两具藏风谷杀手尸体,一被捏碎手腕后震碎胸骨,另一可能死于郝锁子垂死反击或魔音波及,和郝锁子那惨不忍睹的残骸,脸色阴沉。

沈瞎子默默走到那枚深深嵌入地砖的“陨星坠”旁,将其费力拔出收回,剩余的九名藏风谷杀手沉默地收敛同伴遗体,王十三忍着腰伤剧痛,目光锐利地扫视战场角落。

王十三的目光突然锁定在殿角一根倾倒的梁柱下——一只拳头大小、通体极黑的巨型黑蜂尸体!它甲壳碎裂,尾针折断,流出的血液带着诡异的幽绿色荧光,显然经过惨烈搏斗后力竭而亡。

黑王蜂?!”王十三瞳孔骤缩,心中巨震,“是雷莫那只!它怎么会死在这里?难道…” 他瞬间联想到雷泽叔侄的失踪和郝锁子身上的异常,脏腑魔音威力似乎未达传说中毁天灭地的程度,且郝锁子身上有不算太新的爪痕和灼伤。

“搜!仔细搜查每一间屋子!雷莫他们可能就在附近,而且受了重伤!”王十三当机立断。藏风谷杀手们如同最精密的猎犬,无声散开,利用超凡的听觉、嗅觉和触觉感知,探查这座巨大残庙的每一个角落。

很快,在一间远离主殿、门窗半塌的破败厢房里,沈瞎子的脚步停在一张积满灰尘的破木床前。他俯下身,鼻子轻轻抽动,然后对跟进来的王十三做了个手势。

王十三示意两名杀手戒备,自己猛地掀开破烂的床板!

床下狭小的空间里,蜷缩着两个气息奄奄的人影——正是雷泽和雷莫!

雷莫此刻面色死灰,口鼻溢血,胸前袍子破碎,露出一个深紫色的掌印,掌印周围皮肤呈蛛网状裂开,显然是郝锁子“五毒摧心爪”所留!

他双目紧闭,呼吸微弱得几乎察觉不到,手中还紧紧攥着那支虫笛,但已布满裂痕。

雷泽同样狼狈不堪,脸上有擦伤,左臂不自然地扭曲,嘴角挂着黑血,眼神涣散,显然也中了剧毒,他那只成熟期的黑王蜂不见踪影,不出意外事已战死。

王十三心中狂喜,但面上不动声色。“拿下!小心他们还有后手!”藏风谷杀手立刻上前,用特制的牛筋索将两人手脚牢牢捆缚,并仔细检查口腔、衣领、发髻等可能藏毒之处。

沈瞎子拿出随身携带的“清心辟毒丸”,效果虽远不如黑蜂浆,但能吊命,强行塞入雷泽口中一颗,又掰开雷莫的嘴塞入一颗,并用内力助其化开药力。

药力作用下,雷泽率先恢复了些许神智。看到眼前冷峻的王十三和一群气息冰冷的瞎子杀手,他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你…你怎么会在这里?郝…郝锁子呢?”

王十三蹲下身,腰间的伤口让他动作略显僵硬,但眼神却如寒冰般刺入雷泽心底。“五脏上人?已经被我们送去见阎王了。倒是你们叔侄,命挺大,能从这老魔头手下逃到床底。”

他指了指雷莫,“你叔叔快不行了。告诉我我想知道的,我可以考虑救他,也给你一条活路。否则…”他目光扫过藏风谷杀手手中闪着幽光的淬毒分水刺。

雷泽看着濒死的叔叔,又想到郝锁子的恐怖,他们确实是被郝锁子一路追杀逃入此庙,黑王蜂和巨蜂先后战死,雷莫为救他硬抗了郝锁子一记重爪,再面对王十三的威逼,这个娇生惯养、心志不坚的纨绔子弟彻底崩溃了!

“我说!我都说!别杀我们!”雷泽涕泪横流,“是…是敏王!一切都是敏王指使的!”

在雷泽断断续续、充满恐惧的叙述和沈瞎子等人无声的压迫下,一个令人震惊的阴谋浮出水面。

庆家不仅是敏王在山西的钱袋子,更是其秘密布置在北方的重要棋子!庆有周负责利用煤铁之利和商路之便,为敏王暗中筹集、转运打造兵器铠甲所需的精铁、火硝、硫磺等战略物资!襄垣的深山,就有秘密冶炼工坊!

黑蜂寨寨主(雷泽之父)早已暗中效忠敏王!

雷泽在襄垣,表面是受雇于庆家保护或执行任务,实则是敏王的密使!

他们的核心任务有: 确保庆家筹集的战略物资通过隐秘渠道(利用黑蜂寨所在的南疆-山西秘密商路)安全运抵云南府; 作为敏王与庆家之间的直接联络人,传递关键指令和收集北方军情、朝廷动向; 秘密搜罗、绑架或引诱有特殊技能的工匠(如火器匠、冶铁匠、毒药师)送往云南府。

敏王已秘密联络了云南、贵州、四川部分对朝廷不满或有野心的土司、卫所将领,许以重利和未来封疆裂土的承诺。

在云南府藩邸深处及周边隐秘山区,利用转运来的物资和搜罗的工匠,大规模打造兵器铠甲,训练私兵,并秘密研制针对军队和战马的剧毒、蛊虫。

听完述说,王十三立刻从雷泽身上搜出一个用油布和蜂蜡多层密封的铜管,里面正是敏王关于加速转运战略物资的密令、一份记录了部分关键物资转运路线、接头人和黑蜂寨在北方几个隐秘据点位置的密码名单(需用黑蜂寨秘法解读)、一份与敏王有潜在勾结的北方部分官员、将领、富商的代号名单。

在雷泽交代完一切后,雷莫似乎感应到了什么,极其微弱地哼了一声,眼皮颤动。 看着手中的铜管和奄奄一息的雷莫叔侄,王十三眼神闪烁。

杀掉他们是最简单的,但雷莫的价值极大, 他是解读密码名单、联系黑蜂寨、甚至了解更多敏王核心机密的关键!他若死了,线索就断了。

“沈兄,用最好的伤药和解毒丹,吊住他们的命,尤其是雷莫!”王十三果断下令,“此地不宜久留,郝锁子死在这里,不知道会不会有其他人会来!清理痕迹,带上他们,立刻离开雕巢岭!我们回襄垣!”

风雪依旧肆虐,藏风谷杀手们迅速处理掉郝锁子的尸体,用化尸粉或就地掩埋在废墟深处,并尽可能消除战斗痕迹。

他们制作了简易担架,抬起昏迷的雷莫和被捆成粽子、满脸绝望的雷泽,王十三捂着腰伤,目光穿透漫天风雪,望向南方。

手中紧握的铜管,仿佛有千钧之重。这里面装着的,不仅是一个藩王谋反的铁证,更是一场足以搅动整个大明王朝的滔天巨浪!而他王十三,这个余吾巡检司的小小巡检,已然被推到了这场风暴的最前沿,前路,是更加凶险的追杀与博弈。

次日未时初刻,王十三回了襄垣县,一刻也没闲着,救治了雷莫叔侄后用忠心术控制他俩,随后整理襄垣的实力,先把襄垣县三十二家富商、十二家镖行,十三座座煤窑并入德义信,后将姜大川、薛沉水、吕双塔,秦敦子、贺浓、沈瞎子等人则由王十三的私人管家薛城统一管理,一切整理流转,披着青色斗篷晃到邀月楼附近。

邀月楼的琉璃灯在雪夜里映出暖红,二楼临窗雅间忽然爆出瓷器碎裂声,紧接着是女子的哭喊声。他驻足街角,见楼外停着八匹纯白骏马,马缰上都系着金丝绣的董字纹——襄垣首富董家的标志。

“董老四又来闹事了!”旁边茶摊的老丈低声嘀咕,“上个月刚抢了个闺女,这会儿盯上邀月楼了。”

王十三拾级而上,雕花木栏上还残留着昨夜的冰棱,二楼雅间内,炭盆烧得通红,苏媚裹着猩红斗篷,古铜色的脸庞浮着柔婉笑意,指尖捏着帕子轻轻搭在董成敬手腕:“哎哟董四爷,外头风雪这样大,您快消消气暖暖身子。”

她声音甜得像蜜,呵出的白气却在董成敬面前凝成霜花。董成敬猛地甩开她的手,肥厚的手掌重重拍在檀木桌上,震得茶盏里的热茶溅在结霜的窗纸上。

“三千两还嫌少?”董成敬扯着嗓子,貂皮大氅上的银线在火光里晃得刺眼,“你这贱货,不过是靠卖笑起家的玩意儿!”他抓起会票甩在苏媚脸上,纸页划过她冻得发红的颧骨,“拿着钱滚,别在我眼前晃悠!”

苏媚睫毛颤了颤,唇角却依旧挂着笑,弯腰如弱柳扶风般拾起散落的会票。她指尖冻得发僵,却仍将银票轻轻叠好,塞进董成敬袖中,声音带着三分委屈:“四爷这是说的哪里话?邀月楼能得您青睐,是天大的福气。”她呵出白雾暖了暖手,又将暖炉往董成敬身边推了推,“只是这钱,奴家实在不敢收。改日奴家备上您最爱的龙井,再给您赔不是可好?”

“少跟老子装模作样!”董成敬突然揪住苏媚的手腕,肥厚的手指几乎要陷进她冻得发红的皮肉里,“你这邀月楼也不见得都是正经生意吧,当我不知道?”他另一只手抓起炭盆里的红炭,灼人的火星溅在苏媚斗篷上,“今天要么赔我一万两银子封口,要么把你妹妹苏晚晴送到我家!”

雅间门突然被撞开,苏晚晴发丝上结着冰碴:“放开我姐姐!”董成敬见状狞笑一声,猛地将苏媚推向屏风,雕花木板轰然倒塌,扬起满室雪沫。王十三则早早的缓步下楼去招呼衙役来抓董成敬。

苏媚垂眸掩去杀意,声音带着哭腔:“四爷息怒!有话好说……”话音未落,“襄垣县衙办案!”二十余名壮班衙役踹开雅间房门,寒风卷着雪片扑进屋内,将炭盆的火星扑得四溅。

董成敬瞪大双眼,看着衙役们亮出铁链,突然暴跳如雷:“反了!反了!你们这群狗东西!”他抄起手边的铜炉砸向领头的衙役,“去告诉你们县太爷,董家的银子能把县衙淹了!”衙役们像听不见般硬是把他抓了。

苏媚扶着破碎的屏风缓缓起身,古铜色的脖颈渗出细细血珠,却仍抬手掩面,娇弱道:“董四爷,您这……”

风雪裹着董成敬的叫骂声一路卷向县狱。他被铁链拽着跌跌撞撞地前行,貂皮大氅早被扯得凌乱。

“你们敢动我?我爹马上就到!”他突然发力撞向身旁衙役,臃肿的身躯却被两名衙役死死架住,“等我大哥从道理学宫赶来,你们全都得——”

“给我闭嘴!”领头的衙役扬起水火棍,棍头的铁环在寒风中叮当作响,“再聒噪,先掌嘴二十!”董成敬脖颈一缩,却仍梗着脖子骂骂咧咧。

街道两侧的百姓缩在屋檐下张望,有人往雪地里啐了口唾沫,有人压低声音议论:“董家老四也有今天?”

与此同时,王十三踏着积雪,已经闪进县衙侧门。堂前的石狮子落满薄雪,廊下灯笼在风中摇晃,映得他斗篷上的霜花泛着冷光。不多时,“王大人!”一名老衙役哈着白气迎上来,“狱那边刚派人传话,董老四押进来了,吵着要见知县大人。”

王十三吩咐道:“把他带到书房,我在那里等他。”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庭院里积雪覆盖的青砖,“通知常大人,一会儿在书房外等。”

老衙役怔了怔,喉结滚动:“是,大人。”

牢门在风雪中发出刺耳的吱呀声,刺骨的寒风裹挟着雪粒灌进牢房,董成敬蜷缩在草堆上,身上的绸缎衣料早已凌乱不堪,两名衙役粗暴地扯起他的胳膊,铁链哗啦作响,“起来!上头要问话!”

“放开!你们这群狗东西!”董成敬挣扎着,肥硕的身躯扭动着,“叫你们知县来见我!我要告你们滥用私刑!”他的叫骂声在空荡荡的狱中回荡,惊飞了梁上栖息的寒鸦。

穿过积雪覆盖的青石小径,董成敬被押进县衙书房。屋内炭火烧得正旺,暖意扑面而来,却丝毫未能缓解空气中紧绷的肃杀。

“哪来的杂碎?敢动本少爷?”董成敬被狠狠按在太师椅上,脑袋重重磕在桌角,疼得他龇牙咧嘴,“知道我爹是谁吗?襄垣县首富董文海!我大哥可是道理学宫的君子!你们今天对我做的事,明天整个县衙都要——”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打断了他的叫嚣。王十三不知何时已欺身上前,铁钳般的手掌捏住董成敬的下巴,“再敢废话,我拔了你的舌头。”

董成敬的脑袋被打得偏向一侧,嘴角瞬间溢出鲜血。他难以置信地转头,看着眼前这个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男人,怒不可遏地吼道:“你算什么东西!有种报上名来,我董家——”

“啪!”又是一记耳光,比之前更重。王十三的声音冷得像冰:“我没兴趣听你废话。”

“我爹不会放过你们的!五千两银子,不,一万两!我要你们所有人的脑袋!”董成敬歇斯底里地咆哮着,脸上很快肿起老高,“我大哥在上面有人,你们——”

耳光声接连不断地响起,“啪!啪!啪!”董成敬的脸颊迅速变得红肿,牙齿磕破了嘴唇,鲜血顺着下巴滴落在绣着金线的衣襟上,染出一朵朵刺目的红梅。十余个耳光后,他瘫在椅中,大口喘着粗气,眼神里终于浮现出恐惧。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董成敬含糊不清地说道,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颤抖。

王十三松开手,“我问,你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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