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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长老苍老而威严的声音在简陋却肃穆的舱室内回荡,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千钧重量,重重压在凌湮和王坚的心头,也压在了旁边垂手肃立的岩砺队长心头。

“守护之证……已经有多少年,没有真正亮起过了。”

这句话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尘封着沉重历史的门扉,门内透出的不是光,而是化不开的悲凉与血色的迷雾。

三位长老的目光,如同六道无形的探照灯,死死聚焦在王坚手中那枚依旧散发着柔和而纯正光芒的暗金符文之上。那光芒似乎刺痛了他们的眼睛,更刺痛了他们深埋心底的记忆。震惊、难以置信、深深的疑惑,以及一丝不敢轻易燃起的、微弱的希望火苗,在他们眼中交织翻滚。

最终,大长老那深邃如古井的目光缓缓从符文上移开,落在了王坚和凌湮的脸上。那目光平静得可怕,却蕴含着足以让人灵魂战栗的审视力量。

“外来者,告诉我你们的来历。还有,这枚本该随着最后一位‘持印者’一同湮灭在静滞殿深处的‘证’,为何……会在你们手中?”

“持印者”?“湮灭在静滞殿深处”?

这两个词如同惊雷,在王坚和凌湮心中炸响。他们瞬间明白,这枚符文的来历,远比他们想象的更加复杂和沉重,它关联着一段极其惨烈悲壮的过往。

凌湮眼神微凝,并未立即回答,而是迅速评估着眼前三位长老的状态和问话中透露的信息。王坚深吸一口气,上前半步,将凌湮稍稍挡在身后一点,目光坦然地迎向大长老的注视。他深知,此刻任何隐瞒或闪烁其词都可能招致毁灭性的猜疑。

“回禀长老。”王坚的声音因紧张而略显干涩,但他努力保持镇定,语气诚恳,“我们并非来自时序塔,而是他们的追捕目标。我叫王坚,他叫凌湮。我们来自长城之外的世界,因缘际会,被迫逃入这片绝地。”

他首先再次明确了敌我关系,然后开始切入核心。

“关于这枚‘守护之证’……”王坚缓缓抬起被缚的双手,将那枚符文更清晰地展示出来,“它确实并非我们窃取或伪造。正如我之前对岩砺队长所言,它是一位守墙者前辈的遗留之念所赠予。”

“具体点!”右侧的独臂长老声音洪亮,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他那锐利的目光如同鹰隼,“哪一位守墙者?什么时间?在什么地方?遗留之念又如何能赠物?小子,把话说清楚!”他的独臂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手臂上疤痕虬结的肌肉微微绷紧。

王坚感受到那股压力,定了定神,开始详细回忆并叙述:“时间就在不久之前。地点是在一处位于风眼裂峡附近的、几乎被尘埃和废墟完全掩埋的废弃哨所里。我们当时为了躲避能量潮汐和……其他危险,意外发现了那里。”

他描述了一下那哨所外部残破、内部却相对完好的情况,提到了那面记录着信息的金属板,但暂时略过了关于“静滞殿泄漏”和“大撤离骗局”的具体内容,以免过于刺激对方。

“我们在哨所内试图寻找线索或休整时,”王坚的语调变得低沉而肃穆,仿佛再次回到了那个充满悲壮气息的场景,“一股极其强大、坚韧、却充满了无尽悲凉与不甘的残留意志……突然降临并笼罩了我们。那并非攻击,更像是一种……最后的坚守和执念。”

三位长老的呼吸似乎都在这一刻微微停滞了。左侧那位一直闭目的老妪,干枯的手指微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

“我们无法看到他的形貌,”王坚继续说着,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被感染的激动,“但能清晰地感受到他那股誓与哨所共存亡、绝不后退的决绝信念。他的意志似乎在漫长岁月的消磨中已即将彻底消散,但在感知到我们……尤其是我体内一丝微弱的、与他似乎同源的力量波动后,他醒来了。”

“同源的力量?”大长老敏锐地捕捉到这个关键词,目光如电看向王坚。

“是。”王坚点头,“我机缘巧合下,领悟了一丝‘守护之序’的皮毛。正是这股力量,引起了那位前辈残念的共鸣。”

他顿了顿,给出了更关键的细节:“那位前辈的残念,他……他反复提及一些破碎的词语,‘职责’、‘监视风眼’、‘内环区’、‘撤离命令’……还有……”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背叛’。”

“背叛”二字一出,舱室内的空气瞬间降至冰点。

三位长老的脸色几乎同时变得异常难看。独臂长老的脸上涌起一股血色,眼中怒火燃烧。老妪覆盖着纹路的脸上肌肉紧绷。就连一直保持镇定的大长老,捻动念珠的手指也猛然收紧,指节微微发白。

岩砺队长更是屏住了呼吸,下意识地低下了头,仿佛听到了什么极度禁忌的词汇。

沉默。令人窒息的沉默。

过了好几息,大长老才缓缓松开念珠,声音变得更加沙哑,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疲惫:“继续说下去。”

王坚感到喉咙有些发干,他继续道:“那位前辈的残念似乎将我们当成了……最后的希望,或者是值得托付的后来者。他的情绪非常激动,充满了未尽的职责和巨大的遗憾。在交流的最后,他将所有的力量与执念,凝聚成了这枚符文。”

他抬起手,展示着那枚“守护之证”。“它并非实体物质,而是由纯粹的意志能量、守护序链以及他所剩无几的本源凝聚而成。它选择了我,融入我的体内。并指引我们,朝着这个方向,寻找仍在坚守的……同胞。”

叙述完毕,王坚停了下来,微微喘息着。这番回忆也耗费了他不少心力。

舱室内再次陷入死寂。

三位长老都陷入了沉默之中,他们的表情复杂无比。震惊于符文竟然是以这种方式重现,悲痛于那位同袍最终以如此惨烈的方式彻底消散,愤怒于他所提及的“背叛”,同时,一种深切的、感同身受的悲凉弥漫在他们心头。

最后一位“持印者”……原来并非湮灭在静滞殿,而是枯守在一处偏僻哨所,直至意志化灰,也将最后的信念凝成了这枚“证”!

良久,左侧那位一直闭目的老妪,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的眼睛并非浑浊,而是一种异常的、几乎全白的颜色,看不到瞳孔,只有一片冰冷的茫然。但当这双眼睛“看”向王坚时,他却感到一股比之前更加冰冷、更加深入骨髓的审视感,仿佛灵魂都被透视。

“他……还有什么特征吗?”老妪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语速很慢,“那残留的意念……可还有别的印记?比如……一道贯穿左肩的旧伤?或者……习惯性地凝聚能量时,会带起一丝‘熔炉’核心特有的灼热波动?”

王坚猛地一愣,仔细回想当时那磅礴意志带来的细微感受。由于当时主要是意念和情绪的冲击,对具体细节感知并不清晰,但经过老妪这么一提醒,他似乎……确实捕捉到过一丝极其微弱、却异常纯粹炽热的能量特质,与那悲凉的意志主体略有不同,如同冰层下流淌的熔岩。

“灼热波动……”王坚不太确定地喃喃道,“好像……是有一丝非常非常微弱的灼热感,夹杂在那股悲凉意志之中,很奇特……”

他的话还没说完!

那独臂长老猛地一拳砸在身旁的金属桌面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整个桌面都微微凹陷下去!他虎目圆睁,眼中瞬间布满了血丝,一股极其暴烈而痛苦的气息从他身上爆发出来,却又被他强行压下,化作一声压抑到极点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低吼:

“是老熔炉……是他妈的戈煊!是他!那个守着‘七号观察哨’的倔驴!他竟然……竟然一直撑到了现在?!他妈的!他妈的!”

戈煊!七号观察哨!

名字和地点出来了!

独臂长老的情绪显然失控了,他胸口剧烈起伏,仅存的右臂肌肉虬结,青筋暴起,仿佛陷入了极其痛苦的回忆之中。

大长老闭上了眼睛,脸上深刻的皱纹如同刀刻斧凿般变得更加深邃,他缓缓地、极其沉重地点了点头,声音低沉得几乎听不见:“是了……‘熔炉’戈煊……最后一位自愿断后、驻守外围哨位的‘持印者’……原来,他并未失联……而是以这种方式……坚持到了最后……”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无尽的惋惜与悲痛。

那位老妪也缓缓重新闭上了她那双白色的眼睛,干枯的嘴唇微微颤动,似乎在无声地念诵着什么,覆盖纹路的脸上看不出表情,却有一种令人心悸的哀伤弥漫开来。

真相大白了一部分。

这枚“守护之证”并非来历不明,它源自一位名叫戈煊、代号可能为“熔炉”、奉命驻守七号观察哨的守墙者“持印者”。他在那场灾难性的“大撤离”中自愿断后,最终在哨所内苦守至今,直至意志耗尽,将最后的力量化为了这枚符文,托付给了偶然闯入的王坚。

这段往事显然触及了三位长老内心最痛苦的记忆区域。

过了好一会儿,大长老才重新睁开眼,眼中的悲痛被强行压下,恢复了之前的深邃与平静,但细看之下,那平静深处隐藏着汹涌的暗流。他看向王坚和凌湮的目光,虽然依旧审慎,但那冰冷的敌意和怀疑,已经消散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其复杂的、带着沉重历史负担的审视。

“你们……很好。”大长老缓缓开口,声音依旧沙哑,“戈煊的眼光,从未差过。他既然选择将‘证’托付于你,并以最后的力量为你们指引方向,这本身,就是最大的证明。”

他微微抬手,对岩砺示意道:“给他们松绑吧。”

岩砺愣了一下,似乎有些犹豫,但在大长老平静却不容置疑的目光下,还是上前,用一把小刀割断了束缚凌湮和王坚双手的奇特绳索。

绳索断裂,能量抑制的感觉消失,双手恢复自由。凌湮不动声色地活动了一下手腕,逝川枪依旧稳稳顿在地上。王坚则向大长老微微躬身:“多谢长老信任。”

“信任与否,尚且言之过早。”大长老轻轻摇头,目光变得无比锐利,“戈煊的‘证’证明了你们并非时序塔的爪牙,甚至可能是‘他们’的敌人。但是,外来者,你们闯入我们的家园,究竟所为何事?仅仅是为了躲避追杀?还是……另有目的?”

他的目光转向凌湮,尤其是他那只金色的时瞳:“而且,你身上的力量……非常奇特,也非常危险。它让我感到不安。”

最关键的时刻到了。他们必须给出一个足以说服对方,并能争取到帮助的理由。

凌湮与王坚对视一眼,知道不能再隐瞒。

凌湮上前一步,迎着大长老锐利的目光,声音清晰而冷静地说道:“我们前来,首要目的是为了寻找一处相对安全的容身之所,以躲避时序塔的持续追杀。但在此过程中,我们的一位重要同伴,因与时序塔监察使激战,力量失控,被混沌源力反噬并侵蚀,如今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加沉重:“我们循着踪迹寻找,发现他很可能陷入了更深的危险之中。我们急需找到他,并寻求救治他的方法。戈煊前辈的指引,以及我们了解到的一些零星信息,让我们相信,仍在坚守的守墙者同胞,或许掌握着关于‘混沌源力’、‘静滞力’乃至‘纯净髓核’的知识或方法。这,是我们前来寻求帮助的最主要原因。”

“混沌源力反噬?” “纯净髓核?”

这几个词再次让三位长老的脸色发生了变化。

独臂长老皱紧眉头。老妪的白色眼球在眼皮下似乎动了动。大长老的指尖轻轻敲击着扶手,陷入沉思。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凌湮,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他缓缓抬起手,并非攻击,而是轻轻按在了自己那只金色的眼瞳之上。

下一刻,一股极其隐晦、却无比深邃玄奥的时间波动,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以他为中心,极其微弱地荡漾开来。

虽然不是攻击,但那纯粹而高远的时序法则气息,让三位见多识广的长老瞬间脸色剧变!

“这是……?!”独臂长老甚至下意识地做出了防御姿态。

大长老的童孔也是勐地一缩。

凌湮缓缓放下手,金色的眼瞳平静地注视着三位长老,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力量:

“除此之外,我对你们所说的……‘静滞殿’,以及那场导致你们被抛弃的‘灾难’和‘背叛’的真相……也很感兴趣。或许,在寻找和救治同伴的过程中,我们也能找到一些……彼此都想要的答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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