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待会大家可要睁大眼睛好好看看,这女人是谁?以后谁娶了这种红杏出墙的女人谁就倒霉!”
“放心吧,这种事情我们最在行了。”
“我呸!真是不要脸,什么都敢做。”
一群人村民站在外面口水都要讲干了,屋里的人这才回过神来。
“啊!!!”
石娟一脚将人踹到床下,又崩溃的穿起了自己的衣服,眼泪混着鼻涕流了一脸。
“刘为东,你什么意思??”
她忙不迭穿好了自己的衣服这才上前给了刘为东几个响亮的耳光。
“你难道没长眼睛吗?没看清我是谁吗?”
“说了是温迎那个贱女人,你怎么把我给睡了?”
刘卫东被打得一脸懵圈,反手把石娟打了一顿,他可从来都没有说过自己是个什么好东西,打老婆就是他的专项特长。
上一个媳妇就是被他给打跑的。
他拍了拍手,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结果一开门发现外面全是围观的人。
刘为东反而很是亢奋,只要围观的人越多,知道的人就越多。
石娟嫁给他这件事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任何人都不可能阻挡的了。
“看什么看?再看小心长针眼!!”
他自然知道自己没做什么好事,也当然他知道这些人的嘴都不是白长的。
他故意在门口停留一下,对着里面喊道,“娟儿,既然你这么爱我,那我们就赶紧成婚,等会我去石家提亲。”
说完,刘为东拉了拉自己的裤子,流里流气的回家了。
牛大婶却怒了,这鳏夫是怎么回事?说话都没个把门的?
她家娟儿可好着呢,还在家里.........
等等!!如果按照石娟的计划,那现在她是最应该出现在人群中的人。
怎么这会不见了人影?
还没等她细想,里面走出来一个人影,彻底粉碎了她心中最后一丝侥幸。
只见石娟衣衫不整的从里面出来,脸上那些可疑的潮红尚未完全退干净,裸露出来的脖子全是红色的痕迹。
所有人看向石娟的眼神都在发光,尤其是王喇叭,她嗓门又大,好奇心又强,这种未婚少女和死了媳妇的鳏夫相结合,让人眼前一亮。
那刘为东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上一任媳妇她知道小道消息,据说就是被他给打死的,但放出去的消息都是被打跑了,说明还是有点本事的。
牛大婶只觉得自己脑子完全转不过来了,不过她也不觉得有什么,跟那个刘鳏夫睡了就睡了。
据说彩礼钱可是有五百块钱呢!!有了这些钱,她也不打算为难刘为东。
干脆就把人给嫁了,然后再收钱,这不枉她活了这死丫头二十年。
心里算盘这么一打,牛大婶心里可就踏实多了。
“各位乡亲们,我家娟丫头跟刘为东本就在说亲,这年轻小两口干柴烈火的,会发生这种事情也是正常。”
“大家都理解理解,现在都散了吧,改儿个定了日子再请你们喝喜酒。”
大伙心里鄙视着牛大婶,这脸皮不是一般的厚,比那城墙都要厚上几分。
另一边,又说着场面话,毕竟是一个村的人,抬头不见低头的,关系闹僵了,也很尴尬。
等大伙都散了,石娟这才从后面走出来,满脸泪痕。
“娘,我不嫁!!”
“我不嫁给刘为东,他会打死我的!!”
石娟弓起了背,上面还残留着刚刚被刘为东打的痛感。
牛婶子瞪了她一眼,“今天老娘就把话给撂在这了,这个人你不嫁也得嫁,由不得你。”
“还好,这几天哪都不许去,给我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等着做你的新娘子。”
石娟这下昏沉的脑子也清醒了几分,不对!这药不是给温迎下的吗?
怎么最后中药的人居然是她自己?这也太不正常了。
一定是温迎那个贱人搞得鬼,对!肯定是她。
“娘,肯定是温迎那个贱人陷害我的!!要不是她从中作梗,今日和刘鳏夫私混的人就是温迎了!”
“娘,就是应该温迎嫁给刘为东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石娟拉着母亲的手,试图唤醒母亲的最后一点良知。
可牛大婶不为所动,并且将她的手扒拉开来,脸上带着嫌弃道,“就你现在这副被糟蹋了的身子,谁敢要你?”
“你最好祈祷刘为东会来娶你,不然就你这样的,这辈子怕是要老死在村里。”
石娟身体慢慢的往后滑落,最终倒在了地上,眼角的泪水和嘴角的血水混在一起,流进了嘴巴里。
她彻底闭上了眼睛,她心里清楚,母亲说的那些都是真的。
难道这就是她石娟的命吗?
好不甘心!!凭什么?
石娟站了起来,跌跌撞撞的往外面跑去,不过没人关心她去了哪。
外人只觉得她是疯了。
温迎对此毫无同情心,这种害人精就算死了一万次也死不足惜。
现在还想着害人,就活该自食恶果。
要不是她对那种发情的兽药很熟悉,她也不知道这女人会这么坏!
自己可是嫁了人的,如果真的被她害得失去了清白,按照她这种说法,就是要被迫嫁给刘为东。
真是好狠毒的心肠!!
温迎双手紧紧握成拳,如果杀人不犯法,她真想一刀捅死石娟。
“媳妇儿,你做的很对。”
“我倒是觉得你还是太心软了,就这样放过她了?”
沈确温暖的掌心覆盖住那只冰冷的手。
那个石娟这么算计他媳妇儿,让她自食其果还是太便宜她了。
几次三番害温迎,是真当他沈确死了吗?
温迎却狡猾一笑,琥珀色的狐狸眼闪闪发光,“这种恶人,自然会有恶人磨。”
“咱们啊,不用动手,全当看戏好了。”
“其实有时候,人活着比死亡还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