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这要是祸害秧苗就算了,万一野猪来得多……”
王桂花也手忙脚乱穿上衣服,眼里满是担忧。
前几年,野猪下山,还闹出人命来了呢!
不止是莫队长家,村里其它听到声音的人,全部都是统一的动作,迅速的穿好衣服,抄起柴刀,抄起家伙什,就往村部集合。
同时,叮嘱着自家人,千万不要出去之类的!
“二哥,莫二哥,桂花嫂子,快,快。”
南梨花一边敲搪瓷盆,一边喘着粗气跑了过来:“野猪,野猪下山了!”
“在哪呢?去了你家吗?挽月呢?”
莫二叔刚抄好家伙,莫松、莫柏,连带着还是高中生的莫峰也拿着家伙,准备跟野猪干仗了!
“是啊,梨花,挽月怀着孕呢。”
王桂花看着南梨花身边没有姜挽月的身影,更是担心的不行。
“踏雪,快,快带着大家去看!”
南梨花说着,一旁的踏雪立刻‘汪汪’,摇着尾巴,带着大家伙就跑了!
“来,喝口水。”
王桂花说着,看着她道:“走,我们去你家,挽月一个人在家,不放心。”
“桂花嫂子,你家还有几个孩子呢,我一个人回去就行!”
南梨花连水都不敢喝,片刻不敢耽误的就往家里跑!
要不是担心乡亲们,南梨花一点都不放心姜挽月。
“挽月,你放心,你婆婆腿脚好,跑得快,离莫家也近,报个信就回来,也很快的。”
何婶子安慰的说着。
一旁的周婶子也开始生炭,道:“就是,挽月,我们都在你身边,门锁的好好的,没事!”
“嗯。”
姜挽月含笑着点头,南梨花报信出去没多久,何婶和周婶就先后赶到家里来陪着她了,连自家的两个儿媳妇和两个大孙子都带了过来。
“也不知道这野猪多不多,要是像几年前一样……”
何婶子的话闭上了嘴,目光中的担忧,却是只增不减。
“不会不会,这次我们提前发现了,肯定不会有事。”
周婶子摆了摆手,说起几年前野猪下山的事情,她们这会还心有余悸呢。
大家互相加油鼓气的,围坐在火盆面前,一会又贴着门听外面的动静。
南梨花回来的时候,她们齐齐的松了一口气。
“快,快进屋!”
何婶和周婶两个人一个给她开门,一个将暖手袋塞到她手里:“今儿个,可多亏你报信了!”
何婶的话语里,带着庆幸。
提前知道,那就能有所防备,全村的男人都抄着家伙过去了,不说将野猪宰了,至少,可以想法子将它赶走!
或者,做几个陷阱。
“踏雪,你们要谢就谢谢踏雪。”
南梨花乐呵呵的说着,要不是踏雪示警,只怕,她都不知道呢!
“挽月,你没事吧?”
南梨花几个人将门堵的死死的,这才进屋,看着一圈的人,她的目光一眼就落在了怀孕,且被围在正中间的姜挽月。
“妈,我在家里,好着呢。”
姜挽月浅笑着,自家婆婆倒是有意思,她在家里,好着呢!
“没事就好,要不,你先回去睡觉,休息?”
南梨花担心她和肚子里的两个小崽崽。
双胞胎本来就容易早产,万一她惊吓动了胎气,这深更半夜的,去医院也太危险了!
“我刚刚就说了,挽月不愿意。”
何婶说着,也跟着劝说道:“挽月,你怀着孩子呢,早点去睡吧,我们在这里守着就行。”
“睡吧,你们带孩子的,都先去睡。”
南梨花说着,道:“就到我房间里挤一挤。”
姜挽月也没有再拒绝,直接回房了,她准备利用神识看看,村里准备怎么驱赶这些野猪!
很快,姜挽月就发现,莫二叔很有经验,带着村里人,将这些野猪逐一击破。
放心了。
姜挽月继续修炼,踏雪这小狗狗,倒也聪明又机智,不枉吃了她这么多的丹药。
凌晨的夜,格外的难熬,南梨花几人都担心着野猪那边的事情。
直到天际泛起了鱼肚白,听到敲锣的声音响起,大家才兴奋站了起来。
“野猪全部杀了,大家来分野猪肉!”
莫松激动的声音响起。
熬了一晚上的南梨花三个人,立刻迫不及待的朝着外面跑去。
分不分野猪肉不要紧,大家只要知道,平安就好!
姜挽月睁开眼睛,当一缕手指粗的功德之力入体时,她的唇角勾起了一抹笑容。
看来,这次的预警做的很成功呢。
冲击十三层的巅峰,只要再努力努力,她就能筑期,打开她的空间秘境了!
“嘶。”
“头好痛!”
周书礼捶着脑袋,只觉得脑袋沉沉的,就像是装了铅一样,又疼又难受。
“嗯?”
周书礼觉得身上一重,一低头,看到那一截光秃秃的手臂时,他整个人都像是宕机了一样!
这……
周书礼瞬间就坐了起来,被子划过身上的感觉,让他瞬间就反应过来,他,没穿衣服。
周书礼掀开被子,果真,一丝不挂。
再看!
旁边一个女人也一丝不挂!
昨天发生了什么?
周书礼甩了甩脑袋,努力的回忆着昨天喝完酒之后发生的事情,他做什么了?
“好你个周书礼,我男人答应帮你办病退回城,现在,你居然欺负我女儿!”
何来财的媳妇看到周书礼的那一刻,瞬间就尖叫了起来,对着周书礼一通数落:“还说是读书人呢,净干一些不要脸的事。”
“我清清白白的姑娘哟!”
何来财媳妇一边哭,一边说着,瞬间,何家人都来了。
周书礼拉着被子,挡着他的身子,何来财媳妇的话,让他连个辩解的机会都没有。
“啊……”
一声尖叫从床里面响起,何春春羞红了脸拉着被子挡住脸,只露出一双眼睛看着周书礼,含羞带怯的。
“负责,必须负责。”
何来财走了过来,板着脸看向周书礼。
“何叔,我,我昨天喝醉了。”
周书礼的脸色一点一点的变得难堪,昨天断断续续的记忆里,他好像疯了一样,居然……真的把人给欺负了?
“娶,还是不娶?”
何来财冷脸看着他,一点都没有昨天喝酒时的那种称兄道弟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