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继续往前走,逛了大约一个小时,又淘到了几件华夏文物 —— 一个清代晚期的青花鼻烟壶,系统检测是真品,花了 1200 欧元;一对民国时期的粉彩花鸟纹碗,真品,花了 800 欧元。秦弘轩也淘到了一件宝贝 —— 一个 19 世纪的瑞士怀表,表盘上镶嵌着细小的宝石,走时精准,花了 600 欧元。
“前面就是圣图安跳蚤市场的入口,咱们去那边看看吧?” 秦弘轩指着不远处的一个拱门说道,“圣图安市场比玛黑区大得多,有上千个摊位,说不定能找到千手匠的线索。”
盛嘉骏点点头,两人穿过拱门,眼前的景象豁然开朗 —— 圣图安跳蚤市场果然名不虚传,一眼望不到头的摊位沿着街道两侧排列,每个摊位前都围满了人,有游客、收藏家,还有不少古董商。空气中混杂着旧书的油墨味、金属的铁锈味和皮革的味道,耳边传来各种语言的讨价还价声,热闹得像一个大型集市。
“系统检测:附近有高价值华夏文物,距离 50 米,位于东北方向摊位。”
盛嘉骏心中一动,朝着系统提示的方向走去,秦弘轩紧随其后。两人挤过人群,来到一个摆满青铜器的摊位前,摊位上摆放着不少欧洲中世纪的青铜雕像,但在摊位的角落里,放着一个造型奇特的青铜器皿 —— 看起来像是一个汉代的青铜酒樽。
“系统检测:华夏汉代青铜错金铜樽,真品,器身有轻微磨损,错金纹饰保存完好,市场价值约
欧元。”
盛嘉骏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几分 —— 汉代的青铜错金铜樽,而且保存完好,这可是难得一见的珍品!他弯腰拿起铜樽,仔细观察器身的错金纹饰 —— 纹饰是龙纹,线条流畅,金色依然明亮,显然是精心保存的结果。
摊位老板是一位身材高大的法国男人,看到盛嘉骏对铜樽感兴趣,立刻用英语说道:“先生,这个铜器是从中国来的,有两千多年的历史,非常珍贵。我从一个意大利收藏家手里收来的,他说是他祖父在二战时期从中国带回来的。”
秦弘轩也凑了过来,拿起放大镜仔细观察铜樽的底部,发现底部有一个模糊的 “汉” 字铭文。“这是汉代的青铜错金铜樽,真品无疑!” 秦弘轩兴奋地说道,“错金纹饰保存得这么完好,太难得了!老板,这个铜樽多少钱?”
法国男人伸出两个手指:“两万欧元,一分不能少。这个铜樽我已经请专家鉴定过了,是汉代的珍品,很多收藏家都想要,我之所以没卖给他们,是因为我觉得应该让中国人把它带回家。”
盛嘉骏心中一暖,虽然知道法国男人可能只是想抬高价格,但他说的话确实没错 —— 这件汉代青铜错金铜樽,本就属于华夏,理应回到祖国的怀抱。他没有还价,直接说道:“两万欧元,我买了。麻烦你帮我仔细包装一下,我要带回中国。”
法国男人没想到他这么爽快,立刻笑着说道:“没问题!我这就给你包装,保证不会有任何损坏。对了,我这里还有一个中国的瓷瓶,你要不要看看?也是很古老的东西。”
他从摊位下面拿出一个白色的瓷瓶,瓶身上绘着青花人物纹,看起来像是元代的风格。盛嘉骏的系统立刻发出提示:“检测到华夏文物,元代青花人物纹瓶,仿品,仿造者为千手匠,仿造年代为近期,市场价值约 5000 欧元。”
“千手匠!” 盛嘉骏心中一震,不动声色地拿起瓷瓶,仔细观察 —— 瓶身上的青花发色浓艳,带有铁锈斑,看起来与元代青花很相似,但系统明确提示是千手匠的仿品,说明千手匠的仿造技术已经达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
“这个瓷瓶多少钱?” 盛嘉骏问道,故意装作很感兴趣的样子。
法国男人说道:“这个瓷瓶是元代的青花瓶,很珍贵,要一万欧元。不过你买了铜樽,我可以便宜点,八千欧元卖给你。”
盛嘉骏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对着秦弘轩使了个眼色。秦弘轩会意,拿起瓷瓶仔细观察,片刻后摇了摇头:“老板,这个瓷瓶是仿品,你看青花的铁锈斑是人工做上去的,人物的线条也不够流畅,是现代仿造的。”
法国男人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两位先生果然是行家,这瓷瓶确实是仿品。不过这仿造手艺可不一般,我从一个神秘人手里收来的时候,他说这是‘千手匠’的作品,在收藏圈里很抢手。”
“千手匠?” 盛嘉骏和秦弘轩对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丝惊喜 —— 没想到这么快就找到千手匠的线索了。盛嘉骏故意装作疑惑的样子:“千手匠是谁?很有名吗?我们刚接触古玩收藏,不太了解这些。”
法国男人以为他们真的是新手,立刻来了兴致:“千手匠是近几年在欧洲古玩圈很有名的华夏仿造大师,他仿造的唐宋瓷器、明清字画,几乎能以假乱真,不少资深收藏家都栽过跟头。我也是托了很多关系,才从一个中间人手里拿到这个瓷瓶,本来想卖给不懂行的游客,没想到遇到了你们这样的行家。”
“那你知道这个中间人是谁吗?我们对千手匠的作品很感兴趣,想多收几件。” 秦弘轩顺着他的话说道,故意表现出对仿品的兴趣。
法国男人犹豫了一下,似乎在考虑要不要透露信息。盛嘉骏看出了他的顾虑,从口袋里掏出五百欧元,放在摊位上:“这是一点小意思,麻烦你告诉我们中间人的联系方式,我们不会说是你介绍的。”
法国男人看到欧元,眼睛一亮,立刻收起钱,压低声音说道:“中间人叫皮埃尔,是个法国人,经常在圣图安市场和玛黑区活动,他手里有不少千手匠的仿品。不过他很谨慎,只和熟客交易,你们要找他的话,明天上午十点去圣图安市场的三号入口,那里有个卖旧书的摊位,摊主会帮你们联系他。”
盛嘉骏和秦弘轩连忙记下信息,又假装闲聊了几句,才提着刚买的古玩离开摊位。走远后,秦弘轩兴奋地说道:“太好了!没想到这么顺利就找到千手匠的线索了,明天咱们就去找那个皮埃尔,说不定能顺藤摸瓜找到千手匠本人。”
“别太乐观,千手匠反侦察能力很强,皮埃尔可能只是个小角色,不一定知道千手匠的具体行踪。” 盛嘉骏冷静地说道,“而且我们现在还不确定这个皮埃尔是不是真的和千手匠有关,明天去的时候要多加小心,别暴露了真实目的。”
秦弘轩点点头:“你说得对,是我太心急了。咱们先把买到的古玩送回住处,然后再去逛其他摊位,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线索。”
两人提着大包小包的古玩,沿着原路返回住处。路上,盛嘉骏打开系统面板,查看刚才买到的汉代青铜错金铜樽的详细信息 —— 系统不仅显示了铜樽的年代、价值,还标注了它的历史背景:“此铜樽为汉代贵族饮酒器具,器身错金龙纹象征皇权,推测为汉代诸侯王所用,后因战乱流失海外。”
看到 “流失海外” 四个字,盛嘉骏心中一阵感慨 —— 华夏有太多珍贵文物因为历史原因流落在外,这次能将这件青铜错金铜樽带回祖国,也算是尽了一份力。他暗下决心,以后只要有机会,一定要多回收流落在外的华夏文物,让它们回归故土。
回到公寓后,两人将买到的古玩小心翼翼地摆放在客厅的桌子上。秦弘轩拿出相机,对着每件古玩拍照存档,盛嘉骏则用系统提供的鉴定工具,仔细检查每件古玩的保存状况,发现有轻微损坏的地方,便用系统奖励的修复液进行简单修复。
“没想到你还会修复古玩?” 秦弘轩看到盛嘉骏熟练地修复青花鼻烟壶上的细小裂纹,惊讶地说道。
“之前跟着一位老专家学过一点,只能修复一些小损坏,复杂的修复还得靠专业人士。” 盛嘉骏笑着说道,没有提及系统的存在 —— 系统赋予的 “古玩大师” 能力不仅包括鉴定,还包括基础修复,这是他的秘密武器。
修复完古玩,两人休息了片刻,便又出发前往古玩市场。这次他们没有直奔圣图安市场,而是选择逛玛黑区的固定古玩店 —— 固定店铺的老板大多有稳定的进货渠道,说不定能了解到更多关于千手匠的信息。
玛黑区的古玩店大多装修典雅,门口挂着精致的招牌,橱窗里摆放着精选的古玩。两人走进一家名为 “东方瑰宝” 的古玩店,店内弥漫着淡淡的檀香,货架上摆满了华夏文物,有瓷器、玉器、青铜器,还有不少书画作品。
店主是一位头发花白的华人老人,看到两人进来,笑着迎了上来:“两位先生是来买古玩的吧?我这里有不少华夏珍品,你们随便看。”
盛嘉骏点点头,目光在货架上扫过,系统立刻发出提示:“检测到华夏文物,宋代汝窑天青釉盘,真品,有轻微磨损,市场价值约
欧元;检测到华夏文物,明代永乐青花缠枝莲纹罐,仿品,仿造者为千手匠,市场价值约 8000 欧元。”
“又是千手匠的仿品!” 盛嘉骏心中一动,不动声色地走到明代永乐青花缠枝莲纹罐前,拿起罐子仔细观察。秦弘轩也凑了过来,两人配合着演戏,假装在讨论罐子的真伪。
“老板,这个青花罐是真品吗?看起来像是明代永乐年间的。” 秦弘轩故意问道。
华人老人笑着说道:“这位先生好眼光!这个青花罐是明代永乐年间的真品,你看这青花发色、器型,都是永乐青花的典型特征。不过这罐子是我从一个法国收藏家手里收来的,价格有点高,要一万欧元。”
盛嘉骏心中冷笑 —— 这老人明明知道是仿品,还说是真品,显然是想坑不懂行的顾客。他假装疑惑地说道:“老板,我怎么觉得这个罐子的青花发色有点不对劲?而且器底的落款也不太自然,会不会是仿品?”
华人老人脸色微微一变,随即又恢复自然:“这位先生是第一次接触永乐青花吧?永乐青花的发色本来就有浓有淡,而且这个罐子年代久远,落款有些磨损也很正常。要是你们不相信,可以找专家鉴定,要是鉴定出是仿品,我十倍赔偿。”
盛嘉骏知道他是在虚张声势,便笑着说道:“我们就是随便问问,没有怀疑的意思。对了,老板,你知道千手匠吗?我们听说他仿造的古玩很有名,想找几件他的作品收藏。”
华人老人听到 “千手匠” 三个字,眼神明显闪烁了一下,语气也变得谨慎起来:“千手匠是个神秘人物,我只是听说过他的名字,没见过他本人,也没卖过他的作品。你们要是想找他的作品,还是去圣图安市场问问吧,那里鱼龙混杂,说不定能找到。”
盛嘉骏看出他在隐瞒,但也没有继续追问 —— 毕竟是在别人的店里,贸然追问容易引起怀疑。两人又在店里逛了一会儿,假装对宋代汝窑天青釉盘感兴趣,讨价还价了一番,便离开了店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