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爹发现自己不能和左然分开后,马上叫随从去找大夫过来。
大夫匆匆赶来,一番检查和询问后,面露难色,摇了摇头道:“大人,这情况,在下实在无能为力,从未见过如此怪异之事。你和夫人这种情况实属罕见,闻所未闻啊!”
渣爹一听,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怒目圆睁,呵斥道:“废物!你再好好想想办法,若治不好,小心你的脑袋!”
大夫吓得扑通一声跪地,瑟瑟发抖:“大人,不是小人不尽力,实在是超出了小人的医术范畴啊。”
就在这时,左然在一旁伤心的哭泣:“呜呜呜………………怎么会这样,老爷,我们怎么办啊?。”
渣爹又急又恼,却又无计可施,只能在原地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咒骂着。突然,他眼睛一亮,想到或许可以去请城中最有名的术士来看看,说不定能有转机。
于是,他立刻命随从快马加鞭去请术士,自己则焦急地等待着,心中祈祷着能有奇迹发生。
不一会儿,术士匆匆赶到。他先是围着渣爹和左然转了几圈,口中念念有词,随后又拿出罗盘等法器仔细探测。
许久,术士皱着眉头,叹了口气道:“大人,这事儿我也无能为力。此乃极罕见的现象,强行分开,您和夫人都会有性命之忧。”
渣爹一听,两眼一翻,差点晕死过去。左然哭得更厉害了,紧紧抱住渣爹。
这个马上风在现代都不好解决,更何况是医疗技术落后的古代。
现在渣爹已经完全绝望了,突然一股尿意涌来,可是他现在的情况,根本就没办法排尿,顿时更加绝望了。
朱颜隐身在暗处,一直观察着渣爹这边的动静。
渣爹:“大师,您再想想办法啊,只要您能解决这个问题,我一定重金酬谢。”
术士:“这个办法也不是没有,就看你愿不愿了?”
渣爹:“大师请说。”
术士:“解其祸,必先断其根。”
渣爹一脸茫然:“大师,何为根?”
术士缓缓开口:“根便是你与夫人相连的关键所在,也就是……你的***。若将其斩断,或许能解开这相连之象。”
渣爹一听,吓得脸色惨白如纸。左然也停止了哭泣,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
“不,不行!这万万不可!”渣爹声嘶力竭地喊道,“没了那东西,我还怎么做人!”
术士无奈地摇摇头:“大人,这是唯一的办法,否则您和夫人都性命难保。
难道大人没发现你到现在都没有排尿吗,再不解决的话,后果你应该知道的。”
渣爹陷入了极度的纠结之中,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他的身体也止不住地颤抖。
左然泪眼汪汪地看着渣爹,声音颤抖地说:“老爷,要不……就试试吧,总好过丢了性命啊。”
渣爹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心中一万个不愿意,但想到自己和左然的性命,又实在没有其他办法。
最终渣爹还是同意了术士的建议。
术士见渣爹同意,便让随从准备好刀具和止血草药。他手持锋利的小刀,眼神严肃地靠近渣爹。
渣爹紧闭双眼,身体绷得笔直,左然也吓得把头埋进渣爹怀里。
就在术士即将动手时,朱颜现身,双手抱胸,冷笑一声:“不用这么麻烦了,我来帮你们解决。”
渣爹和左然惊恐地看向朱颜,术士也停下了动作。朱颜手指轻动,一道光芒闪过,渣爹的***就和左然分开了。
渣爹如杀猪般的惨叫声,渣爹下身已经血流如柱,疼的他冷汗直流。
左然倒是没有什么问题,她只是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渣爹:“逆女,你怎么会来这里?”渣爹愤怒无比,被女儿看到了他在外面有家室,还和人发生这种情况。
渣爹心中有点怵这个女儿,这个女儿从小就优秀,看她刚才的手段,明显就不是个简单的人啊,难道这个女儿有什么奇遇不成。
朱颜嘴角上扬,嘲讽道:“我不来,难道看着你假死在这里风流快活?”
渣爹又羞又恼,却因失血过多,身体摇摇欲坠。术士在一旁惊得目瞪口呆,没想到朱颜竟有如此本事。左然见渣爹情况不妙,忙呼喊着让人去请大夫。
朱颜走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渣爹,“我能分开你们,也能让你不再痛苦,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渣爹此时哪还顾得上其他,忙不迭地点头。
朱颜冷笑,“你立刻写下断亲文书,从此我朱颜和你朱家再无任何瓜葛。”
渣爹听罢立马喊来小厮,拿来笔墨,忍着下身的疼痛,写下来断亲文书,并且签字画押,交给了朱颜。
渣爹:“你要的断亲文书给你,可以给我治疗了吗?”
朱颜拿过看了看,确定没有问题后,她再次施展法术,止住了渣爹的血。渣爹如获大赦,瘫倒在地。
朱颜转身欲走,留下一句,“好自为之。”便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渣爹望着她离去的方向,心中满是忌惮与不甘,却也只能暗自咬牙,不敢再有丝毫反抗,他知道这个女儿肯定不简单。
朱颜在走之前给渣爹和左然都下了毒药,这个毒叫黯然销魂散,会让渣爹他们一天比一天虚弱,直到两个月后就会死去。
接着朱颜想去汇汇那个穿越女魏婉儿。
朱颜踏入魏国皇宫,有了发财的导航,很快便到了魏婉儿的所在。当她来到魏婉儿的宫殿时,只见魏婉儿正坐在铜镜前,妆容精致,气质高雅,周围一群宫女正小心伺候着。
朱颜悄然现身,魏婉儿从铜镜中看到她,先是一惊,随即镇定下来,起身问道:“你是谁?为何擅闯本宫宫殿?”
朱颜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的秘密,你不是真正的三公主,穿越者。”
魏婉儿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你在胡说什么?本宫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