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拉多缓缓地收回了他的手指。
他看着那些因为极致的恐惧而目瞪口呆的风暴兵。
他那双金色的眼睛里。
充满了无尽的冰冷。
他缓缓地。
走向了他那具早已饥渴难耐的。
阿拉瑞斯之甲。
是时候。
让这些早已忘记了“敬畏”的孩童们。
重新回忆起。
帝皇的禁军。
究竟是怎样的存在。
【“卧槽!这逼装的!我给满分!”】
【“我瓦拉多是宇宙第一‘逼王’!”】
【“快看那些风暴兵!他们吓尿了!”】
【“一根手指的审判!太帅了!”】
风暴兵们看着那个如同神明般的金色背影。
他们的战斗意志。
连同他们的骄傲和信仰。
被那轻描淡写的一指。
彻底击碎。
他们手中的地狱枪变得无比沉重。
如同烧红的烙铁。
一些年轻的士兵。
他们的身体因为无法承受这种等级的精神冲击。
而大小便失禁。
腥臊的液体顺着他们那黑色的甲胄流下。
在冰冷的地面上积成一滩可悲的水洼。
他们的战术目镜中。
心率数据已经突破了生理极限的红色警戒线。
发出刺耳的警报。
但没有人敢动。
甚至没有人敢大声呼吸。
因为瓦拉多身上那股半神的生物力场。
本身就是一种最恐怖的精神攻击。
它扭曲了周围的光线和空气。
在他们眼中。
瓦拉多不再是一个“人”。
而是一个行走的、金色的“黑洞”。
在无情地吞噬着他们所有的勇气和理性。
瓦拉多站在“阿拉瑞斯之甲”前。
他没有用手去触碰。
他只是用他的意志。
发出了一个无声的命令。
“醒来。”
瞬间。
那具静立了三百年的金色战甲。
如同拥有了生命般。
悄无声息地分解成了数百个大小不一的部件。
如同金色的蜂群。
悬浮在半空之中。
然后。
如同乳燕归巢般。
飞向了瓦拉多。
以一种充满了神圣仪式感的方式。
组合在他的身上。
【“来了来了!圣斗士穿圣衣了!”】
【“这着装方式也太帅了吧!全自动的!”】
【“我宣布这才是宇宙第一‘换装’游戏!”】
【“每一个部件都合得那么完美!强迫症狂喜!”】
金色的腿甲第一个飞来。
它们如同两头温顺的雄狮。
无声地包裹住瓦拉多那如同大理石雕塑般的小腿和-大腿。
冰冷的金属与温热的肌肉完美贴合。
神经接口在瞬间完成链接。
胸甲随之而来。
那只独一无二的帝皇之眼徽记。
如同第三只眼睛。
与瓦拉多那颗重新搏动的心脏。
达到了完美的同步。
每一次心跳。
都让那只鹰眼的光芒。
变得更加明亮。
臂甲肩甲手甲……
每一个部件都以最精准的方式。
组合在他的身上。
每一次组合。
都会发出一声清脆的如同钟鸣般的圣音。
那不是金属的碰撞声。
那是机魂与灵魂共鸣的喜悦。
最后。
那顶装饰着红色鬃毛的雄鹰头盔。
缓缓地落下。
覆盖了他那张毫无表情的脸。
【禁军的动力甲拥有最顶尖的神经链接技术。】
【战甲不再是‘衣服’而是身体的‘延伸’。】
【驾驶员的每一个念头。】
【都可以直接转化为战甲的动作。】
【无需任何延迟无需任何适应。】
【人与甲早已融为一体不分彼此。】
【他们是战场上最完美的杀戮艺术家。】
【也是帝皇手中最致命的‘手术刀’。】
完全着甲后。
瓦拉多缓缓地伸出了他那只金色的手。
握向了那柄立在一旁的守护者之矛。
那柄长矛通体由金精石打造。
矛身上镌刻着古老的泰拉符文。
矛刃由最坚硬的艾德曼合金构成。
如同镜面般光滑。
可以反射出敌人眼中最深的恐惧。
在他握住长矛的瞬间。
长矛内部那颗沉睡了三百年的动力核心。
被彻底激活。
一声如同雷霆般的咆哮。
从矛身中爆发出来。
金色的电弧如同狂舞的巨蟒。
在矛刃上疯狂跳跃。
照亮了整个圣殿。
也照亮了那些风暴兵们。
那一张张充满了极致恐惧的脸。
【“卧槽!这武器!帅炸了!”】
【“雷霆!是真正的雷霆!”】
【“我宣布这才是宇宙第一神兵!”】
【“他要干嘛?他要杀光这些人吗?”】
瓦拉多缓缓地。
转过了身。
他那被金色头盔所覆盖的脸庞。
看不出任何表情。
但从头盔的扩音器中。
传出了他苏醒后的第一句。
冰冷到足以将灵魂都彻底冻结的。
“审判”。
那声音充满了古老的威严。
和不容置疑的权威。
“……审判庭……”
“……需要……”
“……一场‘净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