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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事厅内,放着十几个盛满井水的铜盆,凉气透过铜盆散发开来,却仍难驱散厅内的闷热。曹操将一幅绘制精细的兖州地图铺在案几上,指尖因汗水微微发滑,他重重按在东阿城的位置,指腹压出一道浅痕,目光扫过众人,声音带着几分燥热带来的沙哑:“诸位,以你们所见,咱们该如何派兵遣将?”

霍去病当即起身,银色战甲在厅内微光下泛着冷冽光泽,甲片缝隙间还沾着未干的汗渍。他抬手抹去额角汗珠,拱手道:“末将愿率五百轻骑,前往濮阳城外散布流言,同时袭扰其粮道!轻骑速度快,既能借着酷暑的掩护快速传递流言,又能灵活穿梭于林间地头,避开吕布的斥候,让他首尾难顾!”

项羽也缓缓起身,霸王枪斜靠在身侧,他声音醇厚,震得厅内空气都仿佛晃动:“陷阵营虽强,却身披重甲,酷暑之下行动必然迟缓!末将愿率重甲骑与其对战,只需派小股士兵袭扰东阿粮道,诱高顺出城追击,末将定能借着他们体力不支之机,击溃高顺,拿下东阿!”

岳飞和花木兰一直静静站在陈宇身后,虽未言语,却始终保持着挺拔姿态。岳飞一身白袍身姿沉稳,周身散发着平静的气场;花木兰身着银甲,额前碎发贴在脸颊,目光却灼灼地盯着陈宇,仿佛早已看透战局走向,一切尽在掌握。

曹操看着两人,心中不禁升起涟漪,眼中满是羡慕 —— 这般沉稳又勇武的将领,若能为自己所用,何愁天下不定?他强压下心中的念头,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开口说道:“霍将军、项将军之勇,某心中有数!某再派遣夏侯渊、曹仁各率两千兵马协助你们:妙才(夏侯渊字)率部配合霍将军袭扰濮阳粮道,可借着清晨与傍晚的凉意行动,避开正午酷暑;子孝(曹仁字)随项将军前往东阿,多带饮水与解暑草药,助其围歼陷阵营。某和宇亲率大军,坐镇中军,为两位将军擂鼓助威!”

陈宇站起身,玄色锦袍被汗水浸出深色痕迹,却依旧显得格外沉稳。他拱手道:“好!就按这个计划行事!明日清晨天刚亮,咱们便兵分两路,趁着凉意一举拿下东阿,断吕布粮道!”

曹操看着陈宇,眼中满是信任,又带着几分关切:“宇,你刚到兖州,一路顶着酷暑奔波,先在驿馆休息一日,养精蓄锐,明日再一同出兵不迟。”

陈宇拱手应道:“孟德公放心,宇虽一路奔波,却也早已习惯了行军之苦,此刻精神饱满,随时可以出战!”

议事结束后,曹操安排人将陈宇等人送往驿馆休息。驿馆内早已备好了冰镇的酸梅汤与井水湃过的瓜果,饭菜也特意做得清淡爽口,虽不算奢华,却处处透着周到,让人在酷暑中多了几分慰藉。

而此刻的濮阳城内,暑气更是浓烈得让人窒息。吕布的中军帐内,方天画戟重重砸在案几上,将案几上盛着酸梅汤的陶碗震得粉碎,汤水洒在地上,瞬间便被灼热的地面蒸干。他刚收到探报,说曹操的援军已到鄄城,却不知援军的具体兵力与将领,心中本就烦躁,此刻更是怒火中烧。

陈宫站在一旁,青色长衫被汗水浸透,紧紧贴在身上,眉头紧锁,语气带着几分担忧:“主公,曹操援军不明,且酷暑难耐,士兵们体力消耗极大,咱们需谨慎行事,不可贸然出兵。不如先派斥候探明援军虚实,待傍晚凉意渐起,再做打算?”

吕布冷哼一声,不屑地瞥了陈宫一眼,伸手扯了扯领口的兽面甲,语气带着不耐:“不过是些乌合之众罢了!那曹操连丢三城,已成丧家之犬,如今就算来了援军,在这酷暑之下又能有何战力?待明日清晨,我亲自率军前往鄄城,定要踏平此城,让曹操知道我的厉害!”

陈宫还想劝阻,却见吕布已拂袖而去,玄色披风扫过案几,将剩余的陶碗尽数扫落在地。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目光落在地图上的鄄城 ,心中隐隐有种预感,这次曹操的援军,或许会成为改变战局的关键,甚至可能让吕布在兖州的根基彻底崩塌。

与此同时,百里之外的徐州城内,暑气同样逼人。州牧府议事厅内,却上演着另一番热闹景象。陶谦坐在主位上,脸色因年迈与酷暑而略显苍白,手中却紧紧捧着一枚雕刻精美的青铜大印 —— 正是徐州牧的印信,目光恳切地看着下方站着的刘备。

“玄德公,老夫年迈体弱,酷暑之下更是精力不济,早已无力支撑徐州大局。” 陶谦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却字字恳切,“如今曹操大军虽撤,可徐州根基已动,若没有贤能之人主持,恐难长久。玄德公素有仁义之名,又率部解了徐州之困,这徐州牧之位,非你莫属!”

说罢,陶谦便要起身将大印递到刘备手中。刘备见状,连忙上前一步扶住陶谦,额角汗珠顺着脸颊滑落,神色却依旧凝重:“使君此言差矣!备此次率军前来,只为解徐州之困,绝非贪图徐州之地。如今曹操虽撤,可吕布仍在兖州作乱,天下未定,备怎敢擅自接受徐州?还请使君收回成命!”

“玄德公何必如此固执!” 陶谦急得连连摇头,呼吸都变得急促,“老夫已与众官员商议妥当,徐州文武皆愿拥戴你。你若不肯接受,他日曹操再来,徐州恐难保全啊!”

刘备依旧躬身推辞,语气坚定:“使君放心,若曹操再来,备定率部前来相助。但这徐州牧之位,备绝不能受 —— 否则,天下人定会说备是趁人之危,贪图徐州,备可担不起这骂名!”

话音刚落,议事厅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只见徐州的一众官员纷纷走进来,每个人都满头大汗,衣衫湿透,在刘备面前齐齐跪下。为首的别驾糜竺抹了把脸,高声道:“玄德公,我等皆是真心拥戴您!如今徐州无主,唯有您能带领徐州百姓度过难关,还请您万万不可推辞!”

其他官员也纷纷附和:“是啊玄德公,您若不肯留下,我等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还请玄德公以徐州百姓为重,接受大印!”

陶谦见状,连忙再次拿起大印,递到刘备面前:“玄德公,你看众官员皆是真心拥戴,你就不要再推辞了!”

刘备看着跪在地上的官员,又看了看手中捧着大印的陶谦,脸上露出为难之色,连连摆手:“诸位快快请起!使君与诸位的心意,备心领了,可这徐州牧之位,实在不敢接受。”

他顿了顿,像是经过一番深思熟虑,才缓缓说道:“若使君实在放心不下徐州,备愿暂留徐州,驻守边城小沛。小沛地处徐州西部,可防备曹操与吕布,若徐州有需,备也能第一时间率军驰援。这样一来,既不违备的本心,也能为徐州尽一份力,还请使君与诸位应允。”

陶谦见刘备态度坚决,知道再劝也无用,只能无奈点头:“也罢,就依玄德公之意。只是小沛虽小,却也是军事要地,酷暑之下驻军不易,还望玄德公多加防备,照顾好麾下士兵。”

糜竺等官员也只能起身,虽有遗憾,却也认可了这个安排 —— 至少刘备留在了徐州,日后若有变故,也能有个依靠。

待众人散去后,刘备回到临时住处,关羽与张飞早已在屋内等候,两人都光着上身,只穿了件短打,额头上的汗珠不断滴落。张飞忍不住开口,声音带着几分焦躁:“大哥,那陶谦明明主动让贤,徐州又是中原大州,你为何不肯接受?” 刘备微微一笑,拿起桌上的酸梅汤喝了一口,眼中闪过一丝深意:“三弟,你可知‘欲速则不达’?如今我虽解了徐州之困,却根基未稳,若贸然接受徐州,定会引起曹操、吕布等人的忌惮,反而会给徐州带来灾祸。”

关羽也点头附和,拿起布巾擦了擦汗:“大哥所言极是。驻守小沛,既能保全‘仁义’之名,又能暗中发展势力,待酷暑过去,秋收之后粮草充足,时机成熟,徐州自然会归大哥所有。”

刘备抚掌笑道:“云长所言正是我意。如今曹操与吕布在兖州交战,曹操又得援军相助,天下局势愈发混乱。咱们只需在小沛养精蓄锐,静观其变,待时机一到,便可大展宏图!”

窗外的阳光愈发炽烈,透过窗棂洒进屋内,照亮了刘备眼中的雄心。谁也没有想到,这场看似 “仁义推辞” 的让印之争,实则是刘备 “以退为进” 的权谋之策 —— 徐州的归属,早已在他的算计之中。

次日清晨,鄄城北门的守军刚换完岗,暑气便已开始蒸腾,远处的尘烟顺着热浪卷来,在晨光中泛着土黄色的光晕,惊得哨探急忙敲响警示的铜锣。“铛 —— 铛 —— 铛 ——” 清脆的锣声穿透晨雾,瞬间打破了鄄城的宁静,连城头上晾晒的铠甲都被震得微微晃动。

曹操与陈宇刚在中军帐内商议完攻打东阿的细节,帐内的井水铜盆已换了三回,听到锣声便快步走出帐外。帐外热浪扑面而来,曹操下意识地抬手挡了挡阳光,却见一名斥候骑着快马,从北门方向疾驰而来,马腹下的鬃毛沾满尘土,马匹口鼻间喷着热气,显然是一路急奔。

斥候翻身下马时膝盖一软,重重摔在滚烫的地面上,手臂被擦伤也顾不上管,声音带着急促的喘息与焦急:“主公!陈郡守!不好了!吕布…… 吕布亲率三万大军,来犯鄄城了!此刻已到北门之外三里处,‘吕’字大旗在热浪里都能看见了!”

“哦?” 陈宇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玩味,他抬手掸了掸玄色锦袍上的沙土,指尖触到衣料的温热,语气轻松却带着掌控感,“这吕布还真是有勇无谋,咱们正愁要顶着酷暑去濮阳找他,他倒自己送上门来,省得咱们再费力气攻城,还能省些饮水与解暑草药。”

曹操闻言也大喜过望,手中马鞭在掌心轻轻一敲,清脆的响声压过了远处的蝉鸣:“好!来得正好!这厮连夺我濮阳、定陶、东阿三城,昨日还派人顶着酷暑送来战书羞辱我,今日定要让他尝尝苦头,彻底打垮他的锐气!传我命令,全军整备,青州兵列前阵,西平铁骑护两翼,随我到北门拒敌!”

军令如星火般传递开来,鄄城内的号角声此起彼伏,士兵们纷纷拿起兵器,快步集结,不少人还顺手抓起腰间的水囊猛灌几口。曹操的青州兵列成整齐的方阵,士兵们手持长矛与盾牌,盾牌被烈日晒得发烫,却依旧紧紧握在手中;陈宇麾下的五千铁骑则分为两队,项羽率领的重甲骑玄甲如墨,在晨光下泛着冷光,马蹄踏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 “咚咚” 声,扬起细小的尘土;霍去病率领的轻骑银甲耀眼,士兵们纷纷摘下头盔透气,战马不安地刨着蹄子,喷着白色的雾气。不多时,全军便在鄄城北门之外列好了阵形,如同一道钢铁屏障,在热浪中严阵以待。岳飞和花木兰则紧紧跟在陈宇身侧。

没过多久,远处便传来了震天的马蹄声与呐喊声,地面都在微微震颤,尘土被马蹄扬起,在空气中形成一道黄色的帷幕。吕布率领的三万大军浩浩荡荡而来,“吕” 字大旗在风中猎猎作响,旗面被烈日晒得发脆,先锋骑兵的马蹄踏在地面上,扬起的尘土遮天蔽日。吕布一骑当先,骑着赤兔马,马身上的鬃毛被汗水浸湿,贴在马背上,他身披兽面连环甲,甲片缝隙间满是尘土与汗渍,手持方天画戟,戟尖挑着一面残破的曹军旗帜,立于曹操大军阵前,目光扫过曹营,满是不屑与挑衅。

“曹操!你这丧家之犬,某已连破你三城,今日便要取你鄄城,让你彻底无家可归!” 吕布的声音洪亮,穿透热浪传遍了整个战场,震得人耳膜发疼,“若你识相,速速献城投降,某还能饶你麾下士兵一命!否则,待某踏平鄄城,定要将你这兖州的粮草与水源,尽数烧个精光!”

曹操闻言,脸色一沉,厉声回怼,声音因愤怒而微微发颤:“吕布!你弑丁原、叛董卓,本就是反复无常的乱臣贼子,靠着偷袭夺了三城,也敢在此叫嚣!今日定要让你有来无回,将你碎尸万段,以慰兖州百姓!”

“哼!嘴硬罢了!” 吕布冷笑一声,方天画戟指向曹营,戟尖在阳光下闪着寒光,“谁敢与某一战?若无人敢出,便是认怂!” 他话音刚落,麾下士兵便齐声呐喊,声浪震得周围的树叶都簌簌作响,在酷暑中更显喧嚣。

“哼!嘴硬罢了!” 吕布冷笑一声,方天画戟指向曹营,戟尖在阳光下闪着寒光,“谁敢与某一战?若无人敢出,便是认怂!” 他话音刚落,麾下士兵便齐声呐喊,声浪震得周围的树叶都簌簌作响,在酷暑中更显喧嚣。

陈宇却上前一步,按住曹操的手臂低声道:“孟德公,无需与他逞口舌之快。吕布此举,是想仗着自己‘飞将军’的名声,笃定您不敢派武将与他对阵,好借士气压制咱们。他麾下士兵本就因酷暑疲惫,若真让他得逞,后续交战恐难应对。” 曹操点了点头,压下心中的怒火,指尖因用力而微微泛白。陈宇随即转头看向身旁的项羽,语气带着几分冷冽:“项将军,此厮甚为聒噪,扰我军心。你去让他闭嘴,若有机会,直接阵斩,让天下人看看,谁才是真正的天下第一!”

项羽眼中寒光一闪,握着霸王枪的手骤然收紧,指节泛白,玄甲下的肌肉绷起,竟将甲片撑得微微作响。一股一往无前的霸王气势从他身上爆发出来,连周围蒸腾的热浪都似被凝滞。胯下乌骓马感受到主人的战意,前蹄扬起,发出一声响亮的嘶鸣,马蹄踏在滚烫的地面上,溅起细小的尘土。项羽缓缓翻身上马,动作沉稳如泰山,对着陈宇拱手道:“得令,主公!羽这次必将吕布斩落马下,以绝后患,让他再无颜面见天下人!”

说罢,项羽催动乌骓马,朝着吕布疾驰而去。乌骓马日行千里,四蹄翻飞间卷起阵阵尘土,如一道黑色闪电般冲至阵前。项羽立于马背上,霸王枪斜指地面,枪尖寒光闪烁,目光如炬地盯着吕布,那股睥睨天下的霸气,竟让吕布麾下的士兵都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连手中的兵器都握不稳了 —— 酷暑带来的疲惫本就让他们士气低迷,此刻再被霸王气势压制,更是没了战意。

吕布一看到项羽,瞳孔骤然一缩,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 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酸枣联盟时,自己被项羽一剑打退的画面,那股碾压式的战力,至今仍让他心有余悸。可他毕竟是 “飞将军”,不愿在麾下将士面前露怯,只能强装镇定,怒喝道:“是你!当年一剑之耻,某今日必当让你还回来!你敢与某一战吗?” 项羽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声音如洪钟般响亮,传遍了整个战场,压过了所有的蝉鸣与呐喊:“某当年便说过,下次见你,必斩你于马下!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话音未落,项羽已催马向前,霸王枪带着千钧之力,朝着吕布的面门劈去。那枪风凌厉至极,竟将吕布额前的发丝都吹得向后扬起,连他脸上因酷暑渗出的汗珠都被刮得飞溅。吕布慌忙举起方天画戟抵挡,“铛 ——” 金铁交鸣之声震得周围士兵耳膜发疼,不少人直接捂上了耳朵,连战马都被震得不安地刨蹄。两人的战马都被震得向后退了两步,地面上的尘土被马蹄踏得飞溅,形成两道黄色雾团。

吕布只觉一股巨力顺着方天画戟传来,虎口瞬间裂开,鲜血顺着戟杆滴落,在滚烫的地面上瞬间蒸发,留下点点血痕。他的手臂更是麻得几乎抬不起来,他没想到,时隔这么久,项羽的力气竟比当年更胜一筹。他强压下心中的震惊,挥动方天画戟,使出成名绝技 “连环三刺”,戟尖如毒蛇吐信,带着寒光朝着项羽的咽喉、心口、腰间接连刺去,每一击都直指要害,试图逼退项羽。

项羽却不闪不避,左手猛地抓住方天画戟的戟杆,掌心的老茧与冰冷的铁戟摩擦,发出刺耳的 “嘎吱” 声,汗水顺着指缝滴落,在戟杆上留下湿痕。右手霸王枪顺势横扫,带着 “呼呼” 风声,如同一道黑色旋风,朝着吕布的肩头劈去。吕布大惊,急忙侧身躲避,却还是慢了一步 “咔嚓” 一声脆响,兽面连环甲的肩甲被劈得粉碎,碎片飞溅,鲜血瞬间从伤口涌出,染红了他的衣衫,顺着甲缝滴落在地面上,在尘土中晕开一片暗红,格外刺眼。

“啊!” 吕布疼得惨叫一声,肩头的伤口深可见骨,连骨头都露了出来,酷暑下的高温让疼痛感愈发强烈。他又惊又怒,想要抽回方天画戟,却发现项羽的手如同铁钳般,死死地抓住戟杆,任凭他如何用力,都纹丝不动。他甚至能看到项羽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嘲讽,仿佛自己在他面前,不过是待宰的羔羊,连反抗的资格都没有。

项羽眼中寒光更盛,手腕微微用力,霸王枪再次扬起,枪尖直指吕布的胸口,带着不容躲避的杀意。这一枪又快又狠,空气都似被劈开,枪尖的寒光映在吕布的瞳孔里,让他瞬间涌起一股绝望,他知道自己根本无法抵挡这一枪,只能闭上双眼,等待死亡的降临。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吕布麾下的先锋将领张勋突然大喊:“将军快走!末将替你挡着!” 说罢,他率领几名亲卫骑兵朝着项羽冲来,手中长刀挥舞,刀刃上的汗渍被甩得漫天飞,想要营救吕布。

项羽眉头一皱,不得不暂时放弃斩杀吕布的机会,反手一挥霸王枪。“噗嗤 —— 噗嗤 ——” 几声闷响,冲来的亲卫骑兵连人带马被斩成两段,鲜血溅了一地,染红了周围的尘土,内脏与碎肉散落在地面上,在酷暑中很快散发出刺鼻的气味,场面惨不忍睹。趁着这个间隙,吕布奋力抽回方天画戟,也顾不上肩头的剧痛,甚至连掉在地上的头盔都来不及捡,催动赤兔马,转身便逃。他的长发散乱在风中,沾满尘土与汗渍,肩头的鲜血一路滴落,在地面上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声音带着几分恐惧与不甘,几乎是哭嚎:“撤兵!快撤兵!快护着我走!” 赤兔马虽快,却也架不住吕布的慌乱,几次险些撞上路边的枯树。吕布伏在马背上,死死抓住马鬃,连回头的勇气都没有 —— 他怕一回头,就会看到项羽那把带着血的霸王枪,刺穿自己的后心。身后的士兵见主将逃窜,更是没了战意,纷纷丢盔弃甲,朝着濮阳方向狼狈逃窜,不少人因酷暑与慌乱,跑着跑着便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

“想走?晚了!” 曹操见状,立刻拔出佩剑,剑刃在阳光下泛着寒光,高声下令:“全军追击!务必重创吕布!谁能斩下吕布的首级,赏千金,封万户侯!” 曹营大军瞬间沸腾,士兵们挥舞着兵器,如潮水般朝着吕布的大军冲去。项羽勒住乌骓马,目光扫过逃窜的敌军,最终落在了高顺率领的陷阵营上 —— 那支重甲步兵正列成整齐的方阵,士兵们身披重甲,在酷暑下早已汗流浃背,却依旧丝毫不乱,试图掩护吕布撤退,长枪如林,铠甲泛着冷光,像一道移动的钢铁墙。

“陷阵营?” 项羽眼中闪过一丝战意,他催马朝着陷阵营冲去,同时对着身后大喝:“重甲骑,随我破阵!今日让他们看看,什么叫真正的精锐!”

五百重甲骑齐声应和,声音震得周围的树叶簌簌掉落。他们跟着项羽朝着陷阵营冲去,玄甲在阳光下泛着冷光,马蹄踏在地面上发出整齐的 “咚咚” 声,如同一支死神的队伍。高顺见状,厉声下令:“列阵!举盾!长枪向前!若有后退者,斩!” 陷阵营士兵迅速调整队形,盾牌连成一片,盾与盾之间的缝隙用铁锁扣住,长枪从盾牌缝隙中伸出,形成一道密不透风的铜墙铁壁。可高温让他们的动作慢了半拍,不少人握着盾牌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项羽却毫不在意,催马冲到阵前,霸王枪猛地砸向盾牌。“嘭 ——” 一声巨响,最前排的盾牌被砸得粉碎,木屑与铁片飞溅,两名陷阵营士兵被震得口吐鲜血,倒飞出去,重重摔在地面上,再也没了动静。项羽一马当先,闯入陷阵营中,霸王枪上下翻飞,每一次挥舞都带着千钧之力 —— 有的士兵被拦腰斩断,上半身飞出去老远;有的被劈开头颅,脑浆混着鲜血溅在尘土中;有的被刺穿胸膛,长枪还没来得及刺出,便已倒地。他如同一尊来自地狱的战神,在陷阵营中横冲直撞,玄甲上溅满了鲜血,连脸上都沾着血污,却丝毫没有减速。短短片刻,便在密集的方阵中撕开了一道宽达数丈的口子,地面上满是残缺的尸骸,几乎没有完整的躯体。

“冲!” 五百重甲骑紧随其后,顺着项羽撕开的口子冲入阵中,玄甲与长枪碰撞,发出 “铛铛” 的脆响。陷阵营的方阵瞬间被冲散,士兵们再也维持不住阵型,开始四散逃窜。高顺见状,想要重整队形,却被一名重甲骑兵一枪挑落马下,甲胄被刺穿,鲜血从胸口涌出。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被马蹄踏过,再也没了声息。

与此同时,左翼的霍去病也率领精锐铁骑对上了张辽的部队。张辽手持长枪,正指挥骑兵掩护大军撤退,他看到霍去病冲来,厉声喝道:“霍去病!某知道你斩过华雄,可某不是华雄!今日便让你知道,并州铁骑的厉害!”

霍去病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手中破虏枪一扬,枪尖挑落一片尘土,高声道:“张辽,今日便让你见识,何为西平铁骑!何为真正的冲锋!” 说罢,他催马向前,一马当先冲入敌阵。破虏枪如一道银蛇,每一次刺出都能挑落一名敌骑 —— 他先是一枪刺穿一名骑兵的咽喉,再反手一挑,将另一名骑兵的头盔挑飞,顺势刺中其面门。他在敌阵中穿梭,银甲上溅满了鲜血,却丝毫没有减速,身后的精锐铁骑跟着他,如同一把锋利的尖刀,将张辽的骑兵冲得七零八落。

一名并州骑兵举刀朝着霍去病的后背砍去,却被霍去病侧身躲过,破虏枪反手一刺,刺穿了他的马腹。战马惨叫一声倒地,将骑兵甩了出去,不等他爬起来,便被后续的西平铁骑踏成了肉泥。张辽看着霍去病的身影,心中满是震惊 —— 他没想到,霍去病不仅战力强悍,还精通骑兵战术,那股带头冲锋的锐气,竟让他麾下的并州铁骑都心生畏惧,不少士兵开始下意识地后退。他奋力抵抗,却还是难以抵挡西平铁骑的攻势,只能无奈下令:“撤!快撤!”

陈宇身边的花木兰本也想率军追击而出,手已按在腰间的佩剑上,眼神中满是战意。岳飞却拉住她的胳膊,轻轻摇头,低声道:“花将军,不可。此次出征,主公命你我留守身侧,便是为了护他周全。冲锋陷阵有霍将军与项将军足矣,主公安全才是重中之重,切莫因贪战而疏忽。” 说罢,他眼神朝陈宇瞥了撇,意思不言而喻。花木兰顺着岳飞的目光看向陈宇,见陈宇正专注地观察战局,便压下跃跃欲试的想法,松开佩剑,重新安静地站在陈宇身后,只是目光依旧紧紧盯着战场,不肯错过丝毫。

这场追击战持续了近一个时辰,直到夕阳西下,暑气渐渐消散,曹操才下令收兵。吕布的三万大军死伤惨重,逃散的士兵不计其数,尸体在地面上堆成了小山,鲜血染红了大片尘土,连附近的小河都被染成了红色。最终只剩下不足一万人,跟着吕布朝着徐州方向狼狈逃窜,不少士兵连兵器都丢了,只是跌跌撞撞地跟着大部队跑,不少人还中暑倒在了路上。

曹营大军凯旋而归,士兵们扛着缴获的兵器与旗帜,脸上满是喜悦,汗水与尘土混在脸上,却丝毫掩盖不住胜利的笑容。曹操骑着马,跟在项羽身后,看着眼前的景象,却再也笑不出来 —— 地面上满是残缺的尸骸,有的缺胳膊少腿,有的被劈成两半,有的头颅不见了踪影,鲜血在尘土中凝结成暗红的硬块,散发着刺鼻的血腥味。项羽骑在乌骓马上,玄甲上满是血污与尘土,脸上还沾着几滴血珠,霸王枪的枪尖滴着鲜血,在夕阳下泛着诡异的红光。他眼神平静,仿佛刚才那场惨烈的厮杀与他无关,却透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威慑力,宛如从地狱归来的王者。

曹操看着项羽的背影,心中竟生出一丝畏惧 —— 他从未见过如此强悍的武将,也从未见过如此惨烈的战场。再转头看向身旁的陈宇,却见陈宇神色平静,仿佛眼前的尸山血海不过是寻常景象,他甚至还在低声吩咐亲兵:“统计好缴获的粮草与战马数量,俘虏要妥善看管,中暑的士兵及时分发解暑草药,莫要再出伤亡。”

曹操心中翻江倒海:陈宇竟能驾驭如此恐怖的武将,还能如此冷静地面对战场,此人的城府与实力,恐怕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深。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或许不该只将陈宇视为 “援军”,而应将其视作未来中原的一大对手。

陈宇骑在马上,目光扫过战场,心中却在盘算:此战过后,项羽的威名定会传遍中原,“霸王” 之名会让诸侯闻风丧胆;西平铁骑的战力也会让天下人知晓,再无人敢小觑凉州。自己此行来兖州,本就不是单单为了帮曹操 —— 借曹操的势,让西平势力在中原立威,让袁绍、刘备、孙策这些诸侯都忌惮自己,不敢将目光投向凉州,为自己争取整合凉州、发展势力的时间,这才是真正的目的。如今看来,这个目的已经达到了。夕阳的余晖洒在他身上,玄色锦袍被染成金色,却掩盖不住他眼中的野心与谋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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