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别扫兴嘛。”
“难得老同学见面。”
“一起去呗。”
几人出声劝导。
张丽娟轻轻地摇头，“不了，你们去吧，我真的有事，一会儿我还要回去工作。”
“班长，你做什么工作啊。”萧念芹下意识地询问。
陈凡也不由得看了过去。
张丽娟和以前看起来没什么太大的变化，比以前成熟了些，倒是感觉很疲惫。
感觉像是吃了很多苦。
张丽娟勉强的挤出个笑容，“我在工厂上班。”
“为什么不念了呢。”萧念芹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张丽娟面容有些苦涩，“我哥欠了钱，家里供不起我继续念了。”
听到这话，萧念芹识趣的没再往下问。
欠钱......
辍学......
工厂......
张丽娟的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
陈凡查看她的信息。
姓名：张丽娟
年龄：24
身份：职工
颜值：86
身高：170cm
体重：52kg
尺寸：c
健康：是
紧接着，是一段过往。
一家五口。
幼年还算幸福美满。
直到上完中学。
初三。
张丽娟的哥哥因为好赌欠了不少钱，最后更是欠了一屁股债跑了。
没办法。
这笔债就落到一家人头上了。
张丽娟决定辍学不上了，打工，补贴家用。
陈凡沉默。
辍学的不在少数，学习那么好还辍学的可不多。
因为这种事情，浪费自己的好成绩，谁也不知道当时的张丽娟有多难过。
陈凡默默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这可不是简单打个工的事情。
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生轨迹。
有的时候，一个选择，改变的是整个人生。
直到现在，张丽娟的哥哥也没有回来，父母愁眉苦脸。
好好的五口之家，现在只能苦中作乐。
负债。
亲人的离去。
双重压力压的一家人这么多年都不好过。
陈凡起身。
尹鑫好奇：“凡哥，你咋了。”
“我去个卫生间。”陈凡起身离开包厢，拿出手机给李婷打了通电话过去，拧开水龙头，一只手冲着水。
“一会儿我给你个地址，你送一笔钱过去。”
“不用支票了，现金吧，也不用留下名字。”
“对，不用提我，只说一个朋友赠与就可以了，让她放心用，对方的名字是张丽娟。”
陈凡关上水龙头，偏头看去，徐蕾跟了过来。
“就这样吧，一会儿你去取钱。”
陈凡挂断电话，重新打开水龙头，洗手。
“怎么了。”
“凡哥，你要帮张丽娟还钱啊。”
“算是吧。”
“你对她很感兴趣啊，我刚才看你一直在看她。”徐蕾抬头好奇。
陈凡瞥了她一眼，“没兴趣。”
徐蕾突然挽住陈凡的胳膊，波涛汹涌对陈凡一个劲的蹭，“凡哥，张丽娟有什么好的，她有我好吗。”
陈凡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跪下。”
徐蕾懵了：“啊？”
陈凡：“你不是说你比她好吗，让我看看，你有多好。”
徐蕾脸颊微红，缓缓跪了下来。
两个小时后。
两人从卫生间出来。
徐蕾东倒西歪，扶着卫生间的门框。
陈凡丢出一张支票给她，“你的。”
徐蕾面色一变，柔弱地开口：“凡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陈凡作势要走。
徐蕾赶紧跟上来，讨好地开口：“凡哥，我不要你的钱。”
陈凡打开水龙头洗手，透过镜子看了她一眼，“不够？”
“不是的。”徐蕾赶紧解释：“凡哥你误会我了，我是真的喜欢你。”
这张支票的钱不少。
可是她很清楚，要是收了这张支票，两人可就什么关系都没有了。
比起陈凡来，这张支票算什么。
“凡哥，我想和你在一起。”徐蕾搂着陈凡的胳膊。
“给我次机会好不好，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
两个小时前，她是为了钱，现在嘛......她更离不开陈凡了。
“我的女人多了去了。”陈凡拍了拍她的脸蛋。
徐蕾微微变了脸色，“没关系啊。”
陈凡拿出纸巾擦了擦手：“你不介意？”
“不介意。”徐蕾撩了下头发，羞涩一笑，“哪个女人身材有我好，我不比她们好玩吗。”
“你有多好我没看出来，你有多骚我倒是看出来了。”陈凡轻笑。
徐蕾脸羞涩的笑着贴近陈凡，在他耳边小声开口：“只要你喜欢，我多骚都可以。”
陈凡正视徐蕾：“看来我小看你了。”
徐蕾唇角微勾，眼珠一转，“你喜欢张丽娟，我帮你搞定她。”
陈凡：“......”
陈凡无奈，把纸巾丢到垃圾桶里，和她擦肩而过，“我没有那个想法。”
徐蕾匆匆地洗了手赶紧追上去。
...
陈凡回到包厢，餐桌上除了他和徐蕾外还少了一个人。
“凡哥你回来了啊，这么久。”
“哦，接了通电话。”
“对了，班长要上班，先走了，说有机会再聚。”尹鑫解释。
陈凡点点头，他在张丽娟的过往里看到了，张丽娟很忙。
几乎天天加班。
她父母和她一起打工赚钱还债。
除了日常的开销也就够一个妹妹念书。
很讽刺，自己辍学供妹妹念书。
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她妹妹当时还太小了。
这或许不是最合理的选择，却是最现实的选择。
徐蕾回来了，悄悄地靠过来坐近，大腿紧贴着陈凡。
陈凡看了她一眼，“行了，留下联系方式，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徐蕾迫不及待地拿出手机，露出笑容：“好好好，我等你电话，凡哥。”
“凡哥，你看看，咱们再点点什么，这菜都有些凉了。”尹鑫提议。
陈凡拒绝了，“不用了，我看也差不多了。”
餐桌上。
廉旭那边已经喝的差不多了，尹鑫也已经酒意上了脸。
萧念芹吃饱了闷头看手机。
“就这样吧。”陈凡开口：“要不咱们就到这吧，对了，一会儿我给你世界工厂那边打个招呼，你们想去玩就去吧。”
“别别，这多不好意思。”尹鑫挠头。
陈凡微笑：“没事，你们去吧，我就不去了，还有些公事。”
尹鑫：“好好好，那咱们就到这。”
接下来。
有人提议，众人无不赞同。
陈凡要走的时候，萧念芹跑了过来，“凡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