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芷若美眸看向鸿安:
“王爷您不知!臣妾按规矩让柳如烟来沏茶,哪里知道,柳如烟她突然说自己是侧妃娘娘,不做下人奴婢之事!”
“臣妾就直言说她是教坊司的舞姬,身份卑贱,此生一辈子也不会得到陛下的册封圣旨,就别再异想天开,白日做梦,绝做侧妃娘娘的心!”
“哪知臣妾方一说完,她就自己撞上车壁晕厥过去了,她...”
鸿安皱眉:
“够了!芷若你无需再说,本王明了,芷若你虽是正妃,但对待其他女眷,还是多一些慈母的温柔,语言不可太过尖锐!”
夏侯芷美眸起了一层水雾。
“即便如烟出身于教坊司舞姬,那也只是她的命不好!无父无母被卖入教坊司之中,本来就是可怜之人!王妃何必言语相击呢!”
夏侯芷若听完镇域王鸿安的话,抿着朱红杏唇,眼眶起了泪雾越积越多。
夏侯沁茹看到自家姐姐,眼泪如断玉的珍珠从脸颊滑落,她心疼的银铃般大叫:“啊!姐姐不哭,姐姐不哭!鸿安你个坏蛋,你又把姐姐气哭了,我和姐姐再也不理你了!”
鸿安只得赔罪:“王妃莫哭,是本王的话说重了些!”
实际上镇域王鸿安确实不能够责怪夏侯芷若,不说夏侯氏家族资助的钱财粮草和武器,单单夏侯芷若都一直在帮他,若没有夏侯芷若敏锐的发现,天空之中侦察天枢第一师的鹰隼,之前与五煞匪盟的作战,定然会死伤惨重。
光从这一点,鸿安就没有资格去责备夏侯芷若。
更何况夏侯芷若也没有做错什么,作为奉天国皇帝亲自册封给镇域王的正妃娘娘,他让柳如烟沏壶茶并不是为难于她折辱于她,
反而柳如烟当着夏侯芷若得到面,说自己是侧妃娘娘,不做下人之时,这就是大不敬了。
镇域王鸿安将柳如烟抱起身,出了车辇。
正当鸿安下车辇之时,他就听到车辇前左轴一声脆响的“咔嚓!”声。
鸿安一看,这车辇的前左轮,有一根车轴断裂开来,而此刻鹅毛般的大雪从天而降。
“王妃、沁茹、婉婷、沁儿!你们四人都快快出来,今日我们在这妙清寺夜宿一晚!”
......住一宿!这奇门遁甲之术!
鸿安边说边露出了震惊之色,
他赶紧抱着柳如烟重新进入了这妙清寺之中,
高瘦和尚姚广忠就站在内门的菩萨殿前,等候镇域王鸿安的到来,他似乎早已经知道,镇域王鸿安一定会去而复还。
镇域王鸿安抱着还处在昏迷之中的柳如烟走上前去,
“哼!姚广忠和尚!你的奇门遁甲之术,算是算的准,就是带着几分厄运之气!”
姚广忠双手合十:
“阿弥陀佛!这一切都是天命所定!凡人如何能违抗的了天命呢!贫僧只是用奇门遁甲之术,告诉镇域王天命已注定,天命不可违!”
“呵!”
鸿安冷笑了一声:“有点意思!本王就说你的奇门遁甲之术带着厄运邪性,你去将本王车辇的车轱辘修好!不可以让外人帮助你修!若是你敢让其他的人帮忙,本王今日就会要你命!”
姚广忠先是一愣而后反应了过来。
他明白镇域王鸿安让他一个人修车辇车轱辘的用意。
“属下一定会将镇域王鸿安的事情做好!”
鸿安微微摇头说道:
“你暂时还是不要还俗的好!今后本王供着你,你就留在本王的身边做第一谋士僧人。”
鸿安把目光看向随行而来的阿牛:
“今夜本王和王妃女眷们就住在妙清寺,你去安排影卫的兵力部署!”
说完此话后,鸿安就将柳如烟抱进厢房之中。
王妃夏侯芷若与夏侯沁茹,进入鸿安的左侧厢房,朱婉婷和李沁儿就住在鸿安的右侧厢房。
鸿安一边施展太素九转诀,替柳如烟疗治她额间的伤势。
一边在思考如何安排姚广忠。
“天空突然下大雪、如烟争执受伤、车辇的车轱辘轴突然断裂!种种一切就是要让本王应姚广忠使用奇门遁甲占卜的结果?”
突然间鸿安有一种被命运直视的感觉,对于鸿安来说这并不是好事。
“暂时将姚广忠留在身边吧!他施展的奇门遁甲之术,能沟通天地神秘的力量,不愧是九天玄女赐予黄帝的第一奇书!也不知道这姚广忠真的只是学了点皮毛,还是学到了真传,精通于此道已经通玄。”
鸿安就柳如烟的伤势治愈完毕。
柳如烟微微睁开美眸,她自带御音柔媚的声音响起:“王爷您救了奴妾!”
“如烟下次可不要这么傻了,怎么突然好好的要用头撞击车壁呢?这车壁好在是木头制作的,若是如烟你想不开去撞石柱石墙,那不是拿自己的生命来开玩笑吗?”
柳如烟抿着嘴唇,可怜楚楚的说道:
“妾奴出身低微卑贱,没有资格侍奉王爷!更不敢奢望能替王爷诞下子嗣血脉。”
“方才亲奴在车辇内,脑海之中总有轻生的念头,在脑海之中萦绕,挥之不去!”
鸿安听到微微颔首,
这姚广忠确实带着点邪性,用奇门遁甲启课一个卦,居然能够影响到人的心念。
他看着怀中的柳如烟说道:
“如烟!本王现在给你下一道王命!”
柳如烟就要起身听命,被镇域王鸿安紧紧的抱在怀中不能挣脱。
“王爷!如烟不能起身俯伏于地接受王命,这样坏了规矩呢!”
鸿安轻轻抚摸着柳如烟的乌黑秀发:
“如烟!你无需跪伏,本王的王命是,从今往后,无论发出任何事情,你都不能够轻生,用头去撞墙,更不可以自残!如烟你听明白了吗?”
柳如烟听着鸿安的话,心中阵阵暖意萦绕心头:
“妾奴谨遵王爷之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