舱内,两个赤着臂膀的大汉正相对而坐。
听到声音,猛地抬头,那露骨的目光如同钩子一般,直直地射向夏今安。
这两道目光,就像两把利剑,瞬间刺破了夏今安的身体,让她浑身发冷,如坠冰窖。
她的心脏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起来,一种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
夏今安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大姐曾经说过的那个团伙。
“柳……柳大哥,他们是谁?”
夏今安的声音有些颤抖,她踉跄着向后退去。
手指紧紧地攥住了自己的衣襟,仿佛这样可以给她一些安全感。
柳清却对她的恐惧视若无睹。
他径直走到桌边,缓缓坐下,然后接过其中一个大汉递来的酒盏。
那酒盏中的琥珀色酒液,在他的指尖轻轻晃动着,仿佛在嘲笑夏今安的天真和无助。
柳清嘴角的笑容里,原本的温柔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讥讽:
“安儿,这是我请来的‘贵客’,陪他们玩玩,不好么?”
玩?
夏今安的心中顿时一紧,她就算再天真,此刻也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
我……我不能在外面多待,我得回去了!啊……”
她的声音充满了焦急和恐惧,仿佛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即将发生。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脚步有些踉跄,似乎想要转身离开这个让她感到不安的地方。
然而,就在她转身的瞬间,船身突然晃动起来,这突如其来的晃动让她差点失去平衡摔倒。
她惊愕地发现,原来是船夫正在推动船只,准备离开岸边。
“不!靠岸!我要回去!”
夏今安的声音变得更加尖锐,带着一丝绝望。
她的双手紧紧抓住船板,用力地拍打着,希望能引起船夫的注意,让他把船靠回岸边。
可是,船夫并没有回应她的呼喊,船依旧缓缓地驶向湖心。
夏今安的心中充满了无助和恐惧,她不知道该如何才能回到岸上,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就在这时,一阵粗重的笑声从她身后传来。
夏今安惊恐地转过头,只见那个满脸横肉的大汉正站起身来,他的脸上露出了猥琐的笑容。
“小姑娘急什么?湖心的凤凰灯还没亮呢,陪哥哥们乐呵乐呵,保管比看灯有趣多了。”
大汉一边说着,一边伸出他那粗糙的手掌,在夏今安背后的衣料上摩挲着,那语气让人感到一阵恶心。
京中贵女就是好啊,养得细皮嫩肉的,瞧这小白兔一般的模样,真是诱人!
大汉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夏今安身上游移着,仿佛她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那些身经百战的妓子,虽然也懂得一些卖弄风情的技巧,但与眼前这位相比,简直是没办法相比。
他说话间,另一个汉子已绕到夏今安身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夏今安突然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涌起。
她的双腿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抽走了所有的力气,“扑通”一声,她毫无征兆地摔倒在地。
她惊恐地抬起头,目光正好与柳清相对。
柳清正悠然自得地坐在那里,手中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个空酒杯,嘴角挂着一抹冷笑,那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安儿,你以为那盏糖灯是白吃的吗?”
柳清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寒意,
“里头的‘软筋散’,可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
“软筋散……”
夏今安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的嘴唇颤抖着。
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发不出声音。
她只觉得眼前的世界开始旋转,天旋地转,脑袋里嗡嗡作响。
她拼命地用指甲掐进掌心,试图用疼痛来让自己保持清醒,但这一切都无济于事。
她的身体越来越软,仿佛全身的骨头都被抽走了一般。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猥琐的男人一步步地朝自己走来,脸上露出贪婪的笑容。
“不要,不要……柳大哥,救救我!我不要!”
夏今安的眼泪像决堤的洪水一样,簌簌地往下掉,她满脸惊恐和绝望,用最后一丝力气向柳清求救。
柳清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发出了一声嗤笑。
那笑声在夏今安的耳中,如同恶魔的嘲笑一般,让她的心彻底跌入了谷底。
“救你?哈哈,你可别太天真了,我们不过是想找点乐子,陪我们玩玩而已,你有什么好怕的呢?等我们玩够了,自然会放你回去的!”
他嘴角挂着一抹戏谑的笑容,看着眼前的夏今安,仿佛她只是一只任人摆布的羔羊。
夏今安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她直直地盯着柳清那张冷漠的脸,心中的绝望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她懊悔不已,为什么自己要偷偷跑出来?
为什么要轻信这个陌生的男人?
现在,她才明白自己犯下了多么愚蠢的错误。
然而,一切都已经太晚了,她无法逃脱这个可怕的局面。
男人已经走到了夏今安面前,伸出手,像铁钳一般紧紧抓住了她的肩膀。
“别怕,小宝贝,等会儿啊,哥哥我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不怀好意,让夏今安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不要……不要这样,求求你,放过我吧!”
夏今安拼命地挣扎着,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但她的反抗在男人强大的力量面前显得如此无力。
“滚开!滚开啊!”
夏今安的尖叫声在空气中回荡,然而,男人却丝毫不为所动,他的手反而更加用力地撕扯着夏今安的外裳。
只听“嘶啦”一声,夏今安的外裳被硬生生地扯开,露出了里面白嫩的肌肤。
她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男人的眼前,这让她感到无比的羞耻和恐惧。
看的男人更是眼眸一深:
“宝贝儿~你还真是香啊~!”
说完,就往女子的颈间埋去。
她绝望地摇头,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可身体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那汉子见她不再反抗,狞笑着手伸向她的衣襟,粗粝的指尖刚触到细腻的肌肤。
就听“嗖”的一声锐响——一支羽箭突然穿透船篷,直直钉在大汉手边的船板上,箭尾还在嗡嗡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