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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渊定了定神,迎着狂风大声说道:“幻云执事,如今世界危在旦夕,容不得我们再有半点迟疑。若错过集齐关键道具的时机,后果不堪设想。还望执事以苍生为重,做出正确的抉择!”风震天冷笑一声,正要开口反驳,幻云抬手制止了他,脸上的纠结之色愈发浓重,墨渊等人紧张地盯着幻云,等待着他的回应。
风震天见幻云态度似有松动,心中焦急如焚。他深知,一旦幻云被墨渊说服,自己阻拦墨渊的计划便会落空。于是,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突然旧事重提,试图从根本上动摇幻云对墨渊的信任。
“幻云执事,你可千万不能被他的花言巧语蒙蔽了!”风震天提高音量,神色严肃且带着几分急切,“这墨渊生来便背负着不祥印记,每逢月圆之夜,便会遭受紫雷轰击,此乃众人皆知之事。这难道还不能证明,他就是个灾星吗?这灾星的事实,可是不容置疑的!”
风震天的声音在狂风中显得格外刺耳,如同尖锐的针,直直刺向墨渊。墨渊听闻,心中怒火“噌”地一下燃起,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关节泛白,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留下一道道月牙形的痕迹。
幻云原本纠结的神情,在听到风震天提起墨渊的不祥印记后,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他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疑虑,原本看向墨渊的目光,此刻也多了几分审视与戒备。
风震天见状,心中暗喜,觉得自己的策略初见成效。他趁热打铁,添油加醋地讲述着关于墨渊不祥印记的种种传说,那绘声绘色的模样,仿佛他亲眼所见一般。
“执事有所不知,这墨渊的不祥印记,可绝非普通之物。”风震天一边说着,一边挥舞着手臂,表情夸张,“据说,凡是与他亲近之人,都会遭受厄运。曾经,在他所在的灵霄宗,便莫名发生了多起离奇的灾祸,弟子莫名失踪,灵植莫名枯萎,法宝莫名失灵。而这些灾祸发生的时间,都与墨渊遭受紫雷轰击的时间相近。这难道仅仅只是巧合吗?”
幻云听着风震天的讲述,脸上的冷峻之色愈发明显。他的眼神中,原本那一丝松动的迹象,此刻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墨渊心中愤怒到了极点,却又感到深深的无奈。这些无端的指责,就像一团团乌云,将他紧紧笼罩,让他百口莫辩。他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发现一时之间竟不知从何说起。那些传说,本就是毫无根据的谣言,可在风震天的添油加醋下,听起来却仿佛确有其事。
灵汐在一旁看着墨渊的模样,心疼不已。她柳眉倒竖,美目含煞,怒视着风震天,大声说道:“风震天,你休要在此胡言乱语!这些所谓的传说,不过是你为了阻拦我们而编造的谎言罢了。墨渊他一心为了拯救苍生,从未有过任何私心杂念。你这般恶意诋毁,究竟是何居心?”
夜影虽然重伤在身,此时也强撑起精神,声音虚弱却坚定地说道:“不错,风震天,你拿不出任何确凿的证据,仅凭这些捕风捉影的传说,就妄图给墨渊定罪,实在是荒谬至极!”
风震天却丝毫不为所动,他轻蔑地瞥了灵汐和夜影一眼,冷笑道:“哼,你们二人与墨渊乃是一伙的,自然会为他说话。但事实胜于雄辩,墨渊的不祥印记就是最好的证明。幻云执事,你可不要被他们三人的一面之词给骗了。”
幻云微微点头,目光再次落在墨渊身上,语气冰冷地说道:“墨渊,风家主所说,可有此事?你若不能给出合理的解释,今日,我恐怕难以放你们进入灵风域。”
墨渊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他看着幻云,目光坚定而诚恳地说道:“幻云执事,我承认,我确实生来便背负着不祥印记,每逢月圆也确实会遭受紫雷轰击。但这并不代表,我就是给众人带来灾祸的灾星。那些所谓的灾祸,与我并无关联。我一直都在努力修炼,只为了有朝一日能够打破这命运的枷锁,同时也为了能够保护这世间的苍生。”
幻云听了墨渊的解释,眉头依旧紧皱,显然,他对墨渊的话,并未完全相信。
风震天在一旁冷笑着,继续煽风点火:“哼,说得倒是好听。可谁能证明你说的是真话?说不定,你就是在狡辩。”
此时,天空中乌云愈发厚重,仿佛随时都会压下来。狂风呼啸着,吹得众人的衣袂猎猎作响,发出“呼呼”的声响。灵风域入口处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只要轻轻一碰,就会引发一场激烈的冲突。
墨渊心中明白,此刻自己的处境愈发艰难。风震天旧事重提,成功让幻云的态度再次坚决起来。而自己,必须尽快想出办法,应对这恶意的诋毁,否则,他们进入灵风域寻找关键道具的计划,将会彻底落空。可面对风震天这般无端的指责,以及幻云那怀疑的目光,他究竟该如何自证清白,打破这僵持的局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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