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老李婆子把李老二叫进了自己屋。
“老二啊,你今天早上跟娘说的那件事,娘允了。你只有一个儿子,确实单薄了点。但是,你得把你媳妇安抚好,不能让她出去乱说。毕竟大伯哥睡兄弟媳妇不是啥光彩的事。”
“娘,您就放心吧。我那媳妇就是个锯嘴葫芦,八脚也踹不出一个屁。”
“她确实是有点太老实了,不过,老实人发火才更可怕。娘可跟你有言在先,让翟春燕给你生孩子可以,但你不能让她当你婆娘。那贱人命硬,她娘、她爹还有咱家老五闹不好都是让她给克死的,你也得小心点才行。”
李老二不以为意,“唉呀娘,翟春燕刚出生她娘就死了,跟她有啥关系。还有她爹和老五,一个是让野兽咬死的,一个是让石头砸死的,那都属于意外,干啥都往她身上赖?”
老李婆子瞪了二儿子一眼,“娘是为了你好,别不知好歹。她还没成你的人呢,你倒是先护上了,真是没出息。”
李老二嘿嘿地笑了,“娘,我今晚就想去她屋,您帮我把那俩丫头片子弄走呗?”
“你个没出息的玩意,这是一天也等不了了啊。” 老李婆子照着李老二的后背就来了两巴掌。
“娘,我这不是怕夜长梦多吗?她早点成了我的人,也能早点安下心来过日子。我这也是为了咱们老李家考虑。省的她出去勾三搭四的,再传出来啥闲话,影响咱家的名声。”
老李婆子想了想,忽然压低声音道:“上次咱家的老母猪打圈子,我赶着去配种,结果兽医家的跑篮子不配合,那兽医就给跑篮子打了一针,后来把俩猪圈到一个圈里,咱家老母猪就带上崽了。我当时还问了一嘴,兽医说那是给牲口用的催情药。后来我趁着兽医不注意,偷偷拿回来一支。翟春燕那女人看着柔柔弱弱的,实则烈的很,你不用点手段怕是不行。”
“娘,给牲口用的药能用在人身上吗?不会出啥事吧?”
“能出啥事啊,无非是剂量大小的问题。牲口用一支,你给她用半支不就得了,真是猪脑子。”
老李婆子翻了个白眼,起身去找药了。
李老二激动地在屋里直转圈,惦记这么多年的女人,终于要得手了。
今晚有点阴天,没有月亮。李老二在炕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终于等到了后半夜。他轻手轻脚地出了屋,怀里紧紧揣着那支催情药,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他猫着腰,小心翼翼地绕过院子里的杂物,朝着翟春燕的屋子摸去。
到了屋门前,他在柴垛边找来一个木桩,踩着就爬上了翟春燕家的窗台。
李老二蹲在窗台上,轻轻地推了推窗户,没想到竟推开了一条缝,这让他立刻喜出望外。
他继续用力,把窗户开的更大了些。然后略微直起身,一条腿迈进了屋内,见炕上的人没反应,另一条腿也迈了进来。
炕上的翟春燕穿着整齐,和衣而眠。大丫和小丫分别睡在她两边。
她自从成了寡妇,睡觉就再也没敢脱过衣服。
李老二屏住呼吸,悄悄地靠近炕边。他举起手里的药,蓄势待发。
慢慢地,越靠越近。
翟春燕只觉两颊一疼,便被迫张开了嘴。同时,一股冰凉的液体灌进了她嘴里。
她一个激灵,就彻底醒了。看清楚是李老二后,她稍稍放下了心。怕吓着孩子,她没敢叫。只是强作镇定地道:“二哥,大半夜的你不睡觉,来我屋干啥?”
李老二的脸上露出一抹猥琐的笑,“来你屋当然是睡你啊,不然还能干啥?”
“二哥,你想要我,直说便是,何必这么偷偷摸摸的呢?我又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没那么扭捏。”
“春燕,看来是二哥想多了。你也知道,我早就相中你了。只要你跟了我,以后娘就不会再欺负你了。给我生个儿子吧,我以后好好疼你。”说着,李老二就要上炕。
“二哥,在这不行,会吵醒孩子们的。不然咱俩出去吧。”
翟春燕整理了一下衣服下了炕,穿上鞋就往门口走。
“站住!翟春燕,你最好别给我耍花样。不妨告诉你,刚才我给你喝的可是催情药。等你药劲儿上来,不从也得从。”
翟春燕努力忽视掉身上传来的异样感,笑着说道:“二哥,我真是自愿的。不如咱们去打谷场吧,那离村子远,可以随便折腾。”
翟春燕想的是无论如何都要把李老二引出去,不能让他吓到两个孩子。至于自己,大不了就是一死。
李老二被翟春燕说的心猿意马,拽着她的手腕就出了屋。翟春燕小心翼翼地锁好门,才跟着李老二一起往打谷场走去。
一路上,夜风携着雨丝扑面而来,驱散了翟春燕身上的一丝燥意。静谧的小路上除了深浅不一的脚步声,只剩下虫鸣。
“二哥,要下雨了,要不咱们还是回去吧?”
“回什么回,今天就算是下刀子,老子也得睡了你。”李老二拽着她的手又加重了几分力道,同时步伐更快了起来。
翟春燕慌了,“难道初初给的药没起作用?”
她正在想该如何应对,就感觉身体内的燥热已经开始涌向全身。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打谷场。李老二找了一个大些的麦垛,拿掉最外层的几捆麦秸秆,把翟春燕推了进去。
翟春燕摔在了地上,浑身娇软无力。她还没来得及起身,李老二的大手便钳住了她的下颌,顿时血腥味在口腔内蔓延。
“二哥,你掐疼我了。”
“少废话,赶紧脱衣服。”李老二命令完,就开始扯翟春燕的裤子。
翟春燕挣扎着往后退,漆黑的眸子里全是屈辱和绝望。
“还想躲,我看你能躲到哪去?”
李老二抓着翟春燕的脚踝,用力把人拖到了面前。
翟春燕闭了闭眼,把手伸向了腰侧。可还不等她抽出手,李老二便松开了钳制着她的手,软软地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