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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城中村飘着一股劣质油烟味,狭窄的巷子里挤满了摆摊的小贩和下班的工人,厉沉舟带着五个兄弟,手里攥着钢管和弹簧刀,脚步重重地踩在油腻的水泥地上,每一步都透着一股狠劲。巷口的路灯坏了,只有几家店铺的霓虹灯在闪烁,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像一群蛰伏的野兽。

“就是前面那栋楼,三楼最里面那间。”走在最前面的小弟阿坤低声说,他之前跟着林渊混过几天,对林渊的出租屋熟门熟路。厉沉舟“嗯”了一声,眼神冷得像冰——三天前,林渊撬走了他手里的一个工地项目,还放话要“让他在这一片混不下去”,这口气他咽不下,更别说之前林渊踩他头、逼他用血当鞋油的旧账,这次他就是来算账的,要让林渊知道,他厉沉舟不是好惹的。

几个人悄无声息地爬上三楼,楼道里堆着各种废品,散发着霉味。阿坤指了指最里面的房门,门虚掩着,能听到里面传来打牌的声音和笑声。厉沉舟示意兄弟们做好准备,然后猛地一脚踹开房门——“哐当”一声,门板撞在墙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屋里的人瞬间愣住了,四个光着膀子的男人围坐在桌子旁,手里还攥着扑克牌,桌子上放着几瓶啤酒和一碟花生米。他们看到厉沉舟一行人手里的家伙,脸色瞬间变了,其中一个高个子男人站起来,强装镇定地说:“厉哥?你……你怎么来了?渊哥他不在……”

厉沉舟的目光扫过屋里的人,没有看到林渊的身影,心里的火气瞬间窜了上来。他走到桌子旁,一脚踹翻桌子,扑克牌、啤酒瓶和花生米散落一地,啤酒洒在地上,顺着缝隙流进角落。“不在?我问你他去哪了!”厉沉舟一把揪住高个子男人的衣领,声音里满是怒火,“你们不是跟他混吗?他把你们当兄弟,现在他惹了我,你们就替他扛着!”

高个子男人被揪得喘不过气,脸上满是恐惧,却还是硬着头皮说:“厉哥,我们真不知道渊哥去哪了,他早上出去就没回来……”

“不知道?”厉沉舟冷笑一声,松开手,高个子男人踉跄着后退几步,撞在墙上。厉沉舟转头看向自己的兄弟,眼神狠戾:“既然林渊不在,那就拿他的人开刀!给我捅!让林渊知道,惹了我厉沉舟,是什么下场!”

兄弟们早就做好了准备,听到厉沉舟的话,立刻冲了上去。屋里的四个男人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想跑,可房门被厉沉舟的人堵着,根本跑不出去。阿坤手里拿着弹簧刀,朝着一个矮胖男人的肚子就捅了过去——“噗嗤”一声,刀子没入身体,矮胖男人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倒在地上,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裤子。

另一个小弟拿着钢管,朝着高个子男人的后背狠狠砸去,高个子男人“啊”的一声,趴在地上,动弹不得。屋里顿时乱作一团,惨叫声、求饶声和钢管撞击的声音混在一起,格外刺耳。

厉沉舟站在一旁,看着眼前的血腥场面,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反而觉得心里的怒火渐渐平息了一些。他走到那个被捅了肚子的矮胖男人面前,蹲下身,用脚踢了踢他的身体,声音冰冷:“告诉林渊,这只是开始。下次我再找不到他,就不是捅一刀这么简单了。”

矮胖男人躺在地上,疼得浑身抽搐,嘴里不停地说着“饶命”,却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

厉沉舟站起身,看了一眼屋里倒在地上的四个人,他们有的捂着伤口,有的在地上打滚,鲜血遍地都是,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他对着兄弟们说:“走!”

几个人跟着厉沉舟走出出租屋,楼道里的居民听到动静,都躲在屋里不敢出来,只有几道恐惧的目光从门缝里透出来。厉沉舟一行人走下楼梯,走出巷子,消失在夜色里,只留下满室的血腥和恐惧。

离开城中村后,阿坤有些担心地说:“厉哥,我们这次把事情闹大了,捅了人,警察会不会找我们?”

厉沉舟满不在乎地说:“怕什么?林渊不敢报警,他手里也不干净。再说了,就算警察找过来,我们一口咬定是他们先动手,我们是自卫,怕什么?”

话虽这么说,可厉沉舟的心里还是有些不安。他知道,这次捅了人,事情不会这么容易结束,林渊肯定会报复,接下来的日子,不会太平。

果然,第二天早上,厉沉舟就收到了消息——林渊知道了手下被捅的事,放话要“让厉沉舟付出代价”。而且,被捅的那个矮胖男人因为失血过多,送到医院后没能抢救过来,死了。

厉沉舟听到消息的时候,正在吃早饭,手里的筷子“啪嗒”一声掉在地上。他知道,死人了,事情彻底闹大了,再也不是之前的小打小闹了。警察肯定会介入调查,而林渊,也绝对不会放过他。

他赶紧收拾东西,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可他刚走出家门,就看到几个警察站在门口,手里拿着逮捕令。

“厉沉舟,我们是市公安局的,你涉嫌故意伤害致人死亡,请跟我们走一趟。”警察的声音严肃,不容置疑。

厉沉舟的身体瞬间僵住了,他看着警察手里的逮捕令,心里充满了恐惧和悔恨。他知道,自己这次跑不掉了,等待他的,将是法律的严惩。

在警局里,厉沉舟如实交代了自己的罪行——因为和林渊闹掰,带人冲进林渊的出租屋,在没找到林渊的情况下,吩咐手下捅伤了林渊的四个手下,导致其中一人死亡。

警察告诉他,林渊已经主动到警局作证,指认了他的罪行,而且现场的证据也都指向他,他的兄弟们也都已经被抓获,对罪行供认不讳。

厉沉舟坐在审讯室里,看着冰冷的墙壁,心里满是悔恨。他后悔自己一时冲动,后悔自己不该用暴力解决问题,更后悔自己害死了一条人命。他想起自己的父母,想起他们曾经对自己的期望,想起自己曾经的日子,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最终,厉沉舟因为故意伤害致人死亡罪,被判处死刑。在执行死刑的前一天,他的父母没有来看他,他知道,父母已经彻底放弃他了。他只能通过律师,给父母写了一封信,信里满是忏悔和歉意,可他知道,这些都已经晚了。

执行死刑的那天,天气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雨。厉沉舟被押赴刑场,他看着远处的天空,心里满是绝望。他想起自己和林渊的恩怨,想起被他害死的那个矮胖男人,想起自己曾经的荒唐和冲动,心里充满了无尽的悔恨。

他终于明白,暴力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会让问题变得更糟,只会让自己和他人都付出惨痛的代价。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他只能用自己的生命,来偿还自己犯下的罪孽。

雨终于下了起来,冲刷着刑场,也像是在冲刷着厉沉舟犯下的罪恶。可那些被他伤害过的人,那些失去亲人的家庭,他们的痛苦,却永远无法被雨水冲刷掉。

厉沉舟的故事,最终以悲剧收场。它告诉我们,冲动是魔鬼,暴力是深渊,一旦踏入,就很难再回头。在生活中,我们难免会遇到矛盾和冲突,可我们应该学会用理智和法律来解决问题,而不是用暴力来发泄愤怒。只有这样,才能避免成为下一个厉沉舟,才能拥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傍晚的“老地方”饭馆里,油烟混着啤酒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几张桌子旁坐满了食客,划拳声、谈笑声此起彼伏。林渊坐在靠里的卡座,面前摆着一盘花生米和几瓶啤酒,身边围着三个手下,正低声说着话——自从厉沉舟带人捅伤他的兄弟、还闹出人命后,他就一直提心吊胆,连出门都要带着人,这次来饭馆吃饭,也是特意选了个自己常来、觉得“安全”的地方。

突然,饭馆的玻璃门被“砰”地一脚踹碎,碎片飞溅到地上,吓得食客们尖叫着往桌子底下躲。苏晚穿着一身黑色皮衣,头发束在脑后,眼神冷得像冰,带着十几个手里拎着钢管、甚至有两个揣着枪的男人走了进来——这些人都是厉沉舟以前的酒肉兄弟,厉沉舟被抓后,他们没了靠山,又听说林渊和厉沉舟的恩怨,再加上苏晚许了他们好处,便心甘情愿跟着苏晚来“找场子”。

“都别动!谁敢动一下,别怪我们不客气!”苏晚身后的一个光头男人举起枪,对着天花板“砰”地开了一枪,子弹擦着吊灯飞过,玻璃碎片哗啦啦掉下来,饭馆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食客们压抑的呼吸声。

林渊和他的手下脸色瞬间惨白,他们没想到苏晚会突然找上门,更没想到对方竟然带了枪。林渊下意识地摸了摸腰后——以前他总带着一把破刀防身,可今天出门太急,忘了带,现在手里空无一物,只能眼睁睁看着苏晚一行人一步步走近。

苏晚走到林渊的卡座前,双手抱在胸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林渊,真巧啊,你和你几个小弟这回都在吧?”她的目光扫过林渊身边的三个手下,那三个手下吓得缩了缩脖子,不敢和她对视。

林渊咽了口唾沫,强装镇定地说:“苏晚,你想干什么?厉沉舟已经被抓了,我们之间的恩怨也该了了吧?”

“了了?”苏晚冷笑一声,俯身凑近林渊,声音里满是挑衅,“当初你踩厉沉舟的头、逼他用血当鞋油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恩怨会有了的一天?哦对了,”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故意顿了顿,“这回没带你那把破刀吧?没了刀,你还怎么横啊?”

林渊的脸涨得通红,又变得惨白,他知道苏晚是在故意羞辱他,可对方手里有枪,他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他身边的手下想站起来,却被苏晚身后的人用钢管抵住了后背,只能又坐了回去。

苏晚直起身,环视了一圈饭馆里的食客,提高了声音:“今天我也不难为你,只要你跪下,当着所有人的面叫我一声‘奶奶’,我就放过你和你的弟兄,怎么样?”

“你别太过分!”林渊猛地站起身,却被旁边的光头男人用枪顶住了太阳穴,冰冷的金属触感让他瞬间僵住,冷汗顺着额头流了下来。

“过分?”苏晚挑眉,“比起你对厉沉舟做的事,我这算过分吗?要么跪下叫奶奶,要么……”她指了指林渊身边的手下,“我让他们一个个都躺着出去,你选一个。”

饭馆里的食客们都屏住呼吸,看着眼前的一幕,有人悄悄拿出手机想报警,却被苏晚的人发现,一把抢过手机摔在地上。林渊看着身边吓得浑身发抖的手下,又感受着太阳穴上冰冷的枪口,心里的绝望一点点蔓延开来——他知道,苏晚说到做到,如果他不照做,不仅自己会死,手下也难逃一劫。

僵持了几分钟后,林渊的肩膀慢慢垮了下来,他看着苏晚,眼神里满是屈辱和不甘,却还是缓缓地跪了下去。“奶……奶奶。”他的声音很小,带着颤抖,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饭馆。

苏晚满意地笑了,拿出手机,打开录像功能,对着林渊:“声音大点,没吃饭吗?再叫一声,让所有人都听清楚。”

林渊紧紧攥着拳头,指甲几乎嵌进肉里,他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喊道:“奶奶!”

苏晚拿着手机,把镜头对着林渊的脸,又扫过周围的食客,嘴里还念叨着:“大家都看看啊,以前多横的林渊,现在还不是得跪下叫我奶奶?”她录完视频,又打开录音,让林渊再叫了一遍,才收起手机。

“算你识相。”苏晚踢了踢林渊的膝盖,“滚吧,以后别再让我看到你。”

林渊慢慢从地上站起来,脸上满是泪痕和屈辱,他不敢看任何人的眼睛,只能带着手下,低着头,狼狈地从饭馆里走出去。食客们看着他的背影,有人露出同情的眼神,有人则小声议论着,语气里满是唏嘘。

苏晚看着林渊消失在门口,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她对着手下说:“走,我们也走。”一行人浩浩荡荡地离开饭馆,只留下满地狼藉和惊魂未定的食客。

林渊带着手下走出饭馆,晚风一吹,他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浸透。他漫无目的地走着,脑子里全是刚才在饭馆里的场景——跪下的那一刻、喊“奶奶”的那一刻、所有人看他的眼神,像一把把刀子,狠狠扎在他的心上。他这辈子从没受过这么大的屈辱,以前他总是欺负别人,可今天,他却像一条狗一样,被人逼着下跪、叫奶奶,还被录了视频,他知道,这段视频迟早会传出去,到时候他就彻底没脸见人了。

他的手下想劝他,却被他狠狠推开:“别跟着我!滚!”手下们看着他疯狂的样子,只能无奈地离开。

林渊一个人走到市中心的摩天大楼下,这座楼有200层,是这座城市最高的建筑。他抬头看着高耸入云的大楼,眼神里满是绝望。他想起自己以前的风光——手下跟着他,没人敢惹他,可现在,他不仅没了势力,还成了所有人的笑柄,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他一步步走进大楼,乘坐电梯来到200层的天台。天台上风很大,吹得他的衣服猎猎作响。他走到天台边缘,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像蚂蚁一样渺小。他拿出手机,看着苏晚录的视频,视频里的自己跪在地上,一脸屈辱地叫着“奶奶”,他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我林渊这辈子,从没受过这种气!”他对着天空大喊,声音里满是不甘和绝望。

几分钟后,他爬上天台的栏杆,回头看了一眼这个世界,然后纵身一跃——身体像断线的风筝一样,朝着楼下坠落。

“有人跳楼了!”楼下的人惊呼起来,很快围满了人群,警察和救护车也迅速赶到,可林渊已经没了呼吸,他的身体摔在地上,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林渊跳楼自杀的消息很快传开,苏晚也听说了。她看着手机里林渊的死讯,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默默删除了之前录的视频和录音。可她的心里,却不像表面那么平静——她原本只是想羞辱林渊,替厉沉舟报仇,却没想到林渊会这么极端,竟然选择了自杀。

后来,苏晚带着厉沉舟的那些酒肉兄弟,想继续在道上混,可没了厉沉舟,又出了林渊自杀的事,没人再敢跟着她,她的那些兄弟也渐渐散了。苏晚成了孤家寡人,只能离开这座城市,去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再也没人知道她的消息。

而林渊的死,也成了这座城市的一个谈资,人们在茶余饭后提起他,总是会唏嘘不已——曾经风光无限的“大哥”,最终却因为一场羞辱,从200层的高楼跳下,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这个故事,最终以林渊的死亡画上了句号。它告诉我们,羞辱别人,往往也会给自己带来意想不到的后果;而一时的屈辱,也不应该成为放弃生命的理由。生命只有一次,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和屈辱,都应该珍惜自己的生命,因为只有活着,才有机会改变一切,才有机会重新开始。而那些用羞辱别人来满足自己的人,最终也只会在孤独和悔恨中,度过自己的余生。

初夏的午后,阳光把街角的柏油路晒得发烫,空气里飘着淡淡的西瓜甜香。苏晚的水果摊就摆在老菜市场门口,蓝色的遮阳棚下,堆着一摞圆滚滚的西瓜,每个瓜上都贴着张红色的小标签,写着“甜过初恋”。她穿着件浅色的短袖,挽着袖子,手里拿着把西瓜刀,正低头给一个阿姨称西瓜,额头上沁出的细汗顺着脸颊滑落,她也没顾上擦——自从厉沉舟被抓、那些酒肉兄弟散了后,她就凑钱开了这个水果摊,每天起早贪黑进货、卖货,日子虽苦,却也比以前提心吊胆的生活安稳些,连带着以前那些打打杀杀的恩怨,也渐渐被她压在了心底。

“阿姨,您这瓜12斤,24块,我再给您切一小块尝尝,不甜不要钱。”苏晚笑着把切好的西瓜递过去,语气里带着几分生意人的活络。阿姨接过西瓜咬了一口,笑着点头:“甜!真甜!下次还来你这买。”

送走阿姨,苏晚刚想坐下来歇会儿,就听到一阵“突突突”的摩托声,由远及近。她抬头一看,一辆黑色的摩托车停在了摊前,骑车的男人戴着个黑色头盔,只露出下巴和嘴唇,穿着件黑色的夹克,看起来有些眼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男人摘下头盔,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脸,正是陆泽。他盯着摊上的西瓜,眼神里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却故意放缓了语气,问道:“你这瓜多少钱一斤呢?”

苏晚以为是普通顾客,笑着回答:“两块钱一斤,都是刚从大棚拉来的,新鲜得很。”

陆泽挑了挑眉,语气里带着几分嘲讽:“我操,这瓜是金子做的,还是皮是金子做的?两块钱一斤,你怎么不去抢?”

苏晚脸上的笑容淡了些,耐着性子解释:“大哥,你看我这哪有普通瓜?这都是大棚里的精品瓜,皮薄肉甜,现在行情就这样,你嫌贵我还嫌贵呢——进货价都快一块五了。”

陆泽盯着苏晚看了几秒,见她确实没认出自己,心里的火气又窜了几分,却还是压着怒意说:“行,你给我挑一个。要熟的,要是生的,我可不给钱。”

苏晚拿起一个西瓜,用手拍了拍,又放在耳边听了听,然后递给陆泽,笑着问:“这个怎么样?保熟!我挑瓜的手艺,你放心。”说着,她一边拿起秤准备称瓜,一边打量着陆泽,总觉得这张脸在哪见过,忍不住问道:“咱们以前认识吧?我怎么看着你有点眼熟。”

陆泽心里冷笑,脸上却没表现出来,反而故作轻松地说:“你就是卖瓜见人见多了,认错人了。我第一次来这买瓜,哪跟你认识。”他说这话时,脸不红心不跳,眼神都没晃一下。

苏晚也没多想,以为真是自己记错了,把西瓜放在秤上,看了眼秤砣,说道:“15斤,正好30块。”

陆泽却突然上前一步,指着秤说道:“你这哪够15斤?我看最多12斤,你这秤有问题吧?故意缺斤短两坑顾客?”

苏晚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她这秤是刚校准过的,从来没缺过斤短两,眼前这男人明显是故意找茬。她把西瓜从秤上拿下来,双手叉腰,语气也硬了起来:“你他妈故意找茬是不是?这瓜我给你挑的保熟,秤也是准的,你要不要吧?”

陆泽看着苏晚生气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故意慢悠悠地说:“我要是不要呢?”

苏晚往前凑了凑,眼神里满是怒意,又强调了一遍:“你要不要?今天你要是敢耍我,这摊我不摆了,也得跟你说道说道!”

陆泽突然伸手,一把将秤翻了过来,指着秤底吸附的一小块吸铁石,声音陡然变冷:“吸铁石!你还说你这秤没问题?难怪称出来的斤两不对,原来早就动了手脚!”他早就提前在秤底放了吸铁石,就是为了找借口发难。

说完,他又拿起苏晚放在摊上的西瓜刀,指着刚才挑的那个西瓜,说道:“另外,你说的这瓜要是生的,你自己吞下去啊——我今天就替大家看看,你这‘保熟’的瓜,到底熟没熟!”

没等苏晚反应过来,陆泽就举起西瓜刀,朝着西瓜狠狠劈了下去——“咔嚓”一声,西瓜被劈成两半,红色的瓜瓤和黑色的籽露了出来,显然是熟透了的。

苏晚看着被劈成两半的西瓜,又看着陆泽手里的刀,彻底怒了,她冲上前想抢过刀,嘴里大喊着:“你他妈劈我瓜是吧?我今天跟你没完!”

可陆泽早有准备,他侧身躲开苏晚的手,同时握紧西瓜刀,朝着苏晚的胸口狠狠捅了过去。“噗嗤”一声,刀子没入身体,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溅在了西瓜上,染红了摊布。

苏晚的身体僵住了,她低头看着胸口的刀,又抬头看着陆泽,眼神里满是震惊和不解,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只发出了几声微弱的气音,然后身体一软,倒在了地上。

周围的路人看到这一幕,吓得尖叫起来,纷纷往后退,有人拿出手机报警,有人则慌乱地跑开。

陆泽看着倒在地上的苏晚,眼神里没有丝毫怜悯,只有一丝复仇的快意。他拔出西瓜刀,擦了擦刀上的血,然后迅速戴上头盔,跨上摩托车,“突突突”地驶离了现场,很快就消失在街角的车流中。

警察赶到的时候,苏晚已经没了呼吸,她的眼睛还睁着,似乎还没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突然遭遇不测。摊上的西瓜被鲜血染红,看起来格外凄惨,周围围满了看热闹的人,议论声、叹息声此起彼伏。

警察通过现场目击者的描述和监控录像,很快锁定了嫌疑人陆泽。经过调查,他们才知道,陆泽是林渊的朋友,林渊跳楼自杀后,陆泽一直咽不下这口气,认为是苏晚的羞辱导致林渊死亡,所以一直在暗中跟踪苏晚,寻找报仇的机会,最终选择在苏晚的水果摊前,用这种残忍的方式报了仇。

几天后,警察在一个偏僻的小镇上抓获了陆泽。面对警察的审讯,陆泽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他说:“林渊是我最好的兄弟,苏晚逼他下跪、羞辱他,还录了视频,导致他跳楼自杀,这笔账,我必须替他算!”

最终,陆泽因为故意杀人罪,被判处死刑。在执行死刑的前一天,他没有见任何人,只是给林渊的家人写了一封信,信里说自己替林渊报了仇,终于可以安心了。

苏晚的水果摊再也没开过,那个曾经摆满西瓜、充满欢声笑语的摊位,只剩下一片空荡荡的空地,偶尔会有路人经过,指着空地,说起那场发生在午后的血腥命案,语气里满是唏嘘。

这场由恩怨引发的连环悲剧,最终以陆泽的死亡画上了句号。它像一个沉重的警钟,提醒着人们:仇恨就像一颗毒瘤,一旦在心里生根发芽,就会不断蔓延,最终不仅会伤害别人,也会毁灭自己。林渊因为屈辱选择自杀,苏晚因为曾经的恩怨被报复,陆泽因为复仇走上绝路,他们每个人都成了仇恨的牺牲品,留下的只有无尽的痛苦和遗憾。

如果当初苏晚没有选择用羞辱的方式报复林渊,如果当初陆泽能放下仇恨,选择用法律的方式解决问题,如果当初林渊能珍惜自己的生命,不被一时的屈辱打倒,也许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可世界上没有如果,一旦踏上仇恨的道路,就很难再回头,最终只会在无尽的黑暗中,走向毁灭的深渊。

盛夏的正午,太阳把地面烤得能煎熟鸡蛋,老菜市场门口的柏油路泛着油光,连风吹过都带着股热浪。厉沉舟的水果摊就摆在苏晚以前摆摊的位置,蓝色遮阳棚下堆着小山似的西瓜,他光着膀子,露出结实的胳膊,脖子上搭着条洗得发黄的毛巾,正弯腰给一个大爷称瓜,额头上的汗珠子顺着脸颊往下淌,滴在地上瞬间就没了踪影。

自从刑满释放后,厉沉舟没再碰以前那些打打杀杀的勾当——监狱里的几年让他彻底明白,逞凶斗狠最终只会害了自己。他凑了点钱,学着苏晚以前的样子开了个水果摊,每天起早贪黑进货、卖货,日子虽平淡,却也踏实,连以前那些酒肉兄弟都断了联系,只想着安安稳稳过点日子。

“大爷,您这瓜10斤,20块,我给您切角尝尝,不甜您直接拎走,不要钱!”厉沉舟笑着把切好的西瓜递过去,语气里满是生意人该有的活络。大爷咬了口西瓜,眯着眼点头:“甜!真甜!小伙子实在,下次还来你这买。”

送走大爷,厉沉舟刚想坐下来喝口水,就听到一阵“突突突”的摩托声由远及近,声音吵得很,还带着股生人勿近的冲劲。他抬头一看,一辆黑色摩托停在摊前,骑车的人戴着黑色头盔,只露出下巴,穿着件黑色工装夹克,不是别人,正是陆泽。

厉沉舟心里“咯噔”一下——他虽没跟陆泽打过交道,却也听说过陆泽的事:林渊的兄弟,为了给林渊报仇捅了苏晚,后来又因为其他事被抓,怎么也出来了?而且看这架势,不像是来买瓜的。

陆泽摘下头盔,露出张冷硬的脸,眼神里带着股戾气,扫过摊上的西瓜,开口就带着找茬的语气:“你这瓜,多少钱一斤?”

厉沉舟压下心里的不安,笑着回答:“两块钱一斤,都是刚从大棚拉来的,新鲜得很,保熟。”

“保熟?”陆泽嗤笑一声,往前凑了凑,语气里满是挑衅,“我要的不是熟瓜,你必给我来个生瓜蛋子!要是没有,我叫我的兄弟们打死你,你信不信?”

厉沉舟皱起眉头,心里的火气也上来了——他好好做生意,没招谁没惹谁,这陆泽明显是来找事的。“兄弟,我这摊都是熟瓜,没生瓜蛋子。你要是想买瓜,我给你挑个最甜的;要是不想买,也别在这找茬,大家都不容易。”

“不容易?”陆泽突然提高声音,朝着身后挥了挥手,“我兄弟们可都觉得挺容易的!”

厉沉舟顺着他的手往后看,瞬间懵了——只见从菜市场各个入口、街道两端,密密麻麻涌过来一群人,有穿t恤的、有穿背心的、还有光着膀子的,手里有的拎着钢管,有的揣着砖头,黑压压的一片,一眼望不到头,把整个菜市场门口都围得水泄不通。阳光照在人群身上,连空气都像是被堵住了,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

“我操,你动员了一国家的人呢?”厉沉舟瞪大眼睛,声音都有些发颤——这哪是“几个兄弟”,少说也有几千人,密密麻麻挤在街头,连过往的车辆都没法通行,只能停在远处按喇叭。周围原本买菜的人吓得赶紧往旁边躲,有的甚至直接跑回了家,只剩下几个胆子大的,远远地躲在角落里看热闹。

陆泽看着厉沉舟震惊的样子,脸上露出得意的笑:“怎么?怕了?现在知道怕了,晚了!我告诉你,今天你要么给我找个生瓜蛋子,要么就等着被我兄弟们揍趴下,你这摊也别想开了!”

厉沉舟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知道,现在跟陆泽硬拼肯定不行,对方人太多,真打起来自己肯定吃亏,而且还会把事情闹大,说不定又要进去。他压下心里的火气,放缓语气:“兄弟,有话好好说。我这确实没有生瓜蛋子,都是精挑细选的熟瓜。你要是有什么别的事,咱们可以找个地方聊聊,没必要闹这么大,你说是不是?”

“聊?”陆泽冷笑一声,往前一步,一把揪住厉沉舟的衣领,眼神里满是恨意,“我跟你没什么好聊的!你忘了苏晚是怎么死的?忘了林渊是怎么跳楼的?你们这些人,一个个都不是好东西!今天我就是要替他们报仇,让你也尝尝被人欺负的滋味!”

厉沉舟心里一沉——原来陆泽是把苏晚和林渊的事都算在了他头上。他想解释,说苏晚的死跟自己没关系,林渊的跳楼也不是自己逼的,可陆泽根本不给她机会,直接松开手,对着身后的人群喊:“兄弟们,他不给咱们面子,那就别怪咱们不客气!给我砸!”

人群瞬间躁动起来,有人拎着钢管朝着摊上的西瓜砸去,“砰砰砰”的声音此起彼伏,圆滚滚的西瓜被砸得稀烂,红色的瓜瓤和黑色的瓜籽溅得到处都是;有人则朝着遮阳棚扑去,几下就把遮阳棚扯得稀碎,塑料布落在地上,被人踩得满是脚印。

厉沉舟看着自己辛苦经营的摊子被砸得稀烂,心里的火气再也压不住了,他拿起旁边的西瓜刀,朝着人群喊道:“住手!你们再砸,我就报警了!”

可陆泽的兄弟们根本不怕,反而笑得更嚣张:“报警?你报啊!看警察来之前,你能不能撑住!”说着,就有人朝着厉沉舟冲了过来,手里的钢管朝着他的胳膊砸去。

厉沉舟赶紧躲开,手里的西瓜刀挥舞着,不让人靠近。可对方人太多,他一个人根本应付不过来,没一会儿,胳膊就被钢管砸中了,疼得他龇牙咧嘴,手里的西瓜刀也差点掉在地上。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警笛声,由远及近,越来越响。陆泽的兄弟们听到警笛声,瞬间慌了,纷纷停下手里的动作,看着陆泽,等着他的指示。

陆泽也没想到警察会来这么快,他咬了咬牙,对着人群喊:“撤!下次再找他算账!”说完,他赶紧戴上头盔,跨上摩托,朝着相反的方向驶去。他的兄弟们也跟着四散逃跑,有的往菜市场里钻,有的往小巷里跑,没一会儿,原本挤满人的街头就变得空荡荡的,只剩下被砸得稀烂的水果摊和满地的西瓜残骸。

警察赶到的时候,只看到厉沉舟捂着受伤的胳膊,站在一片狼藉的摊子前,脸色难看。警察赶紧上前询问情况,厉沉舟忍着疼,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包括陆泽带人砸摊、威胁他的事。

警察做了笔录,又调取了周围的监控,很快就锁定了陆泽的行踪。没过多久,陆泽就被警察抓获了——他带着一群人刚跑到郊区,就被埋伏在那里的警察拦住了,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在警局里,陆泽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他说自己就是想替林渊和苏晚报仇,觉得厉沉舟他们这些人都该受到惩罚。可警察告诉他,苏晚的死是他自己造成的,林渊的跳楼也是因为一时想不开,跟厉沉舟没有直接关系,他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地报复,不仅解决不了问题,还触犯了法律,最终只会害了自己。

最终,陆泽因为寻衅滋事、故意毁坏财物等多项罪名,被判处了有期徒刑五年。在监狱里,他终于冷静下来,想起林渊生前的嘱咐,想起苏晚曾经的样子,心里满是悔恨——他原本是想替兄弟报仇,却没想到自己也走上了犯罪的道路,不仅没能给兄弟报仇,反而让自己也身陷囹圄。

厉沉舟的水果摊被砸后,他没有放弃,而是重新凑了点钱,又进了一批西瓜,把摊子重新支了起来。只是这次,他在摊子旁边装了个监控,还跟周围的摊主打好了招呼,要是再有人来找事,就赶紧报警。

日子一天天过去,厉沉舟的水果摊渐渐恢复了往日的热闹,每天依旧有很多人来买他的西瓜,都说他的瓜甜、人实在。只是每当厉沉舟看到远处驶来的摩托车,心里还是会忍不住咯噔一下,想起那天陆泽带人砸摊的场景,想起那些因为恩怨而失去生命的人——他知道,那些恩怨就像一道伤疤,永远刻在他的心里,提醒着他,一定要好好过日子,再也不要沾那些打打杀杀的事,再也不要让仇恨毁了自己的生活。

而陆泽在监狱里,也开始慢慢反思自己的行为。他不再像以前那样充满戾气,而是开始读书、学习,还主动参加监狱里的劳动改造,希望能早点出狱,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他知道,自己以前犯了错,现在只能用时间和行动来弥补,等到出狱的那天,他要找个正经工作,好好过日子,再也不碰那些仇恨和报复的事,也算是对林渊和苏晚的一种告慰。

这场由仇恨引发的闹剧,最终以陆泽的入狱画上了句号。它像一个警钟,提醒着每个人:仇恨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只会让自己和他人都付出惨痛的代价。无论遇到多大的委屈和不公,都应该选择用理智和法律来解决,而不是用暴力和报复来发泄情绪。只有这样,才能拥有安稳的生活,才能避免成为仇恨的牺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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