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梅,想学就过来吧!”温琴扬声招呼。
我放下手中的《针法精髓》,抬头望去,宋小梅犹犹豫豫地走近。温琴笑着问她:“今天怎么只敢远远看着?”
宋小梅悄悄瞥我一眼,低声说:“温琴姐,我……我怕晓阳少爷责怪。”
我不由疑惑,她为何会担心我责罚。
温琴看了看我,微笑道:“晓阳师弟,你该不会想去告诉师父吧?”
听她这么一说,我才记起师父确实叮嘱过本门医术不可外传。不过,武功方面,师父似乎并未明确禁止。
“师姐,师父确实说过不能外传医术。”我如实说道。
“所以,师弟是要去告状吗?”温琴追问。
我挠了挠头,有些为难:“师姐,我倒不是非要告状,但规矩总归是规矩。”
温琴笑了笑,转向宋小梅:“小梅,你就在这儿看吧,没事的。”她对我眨了眨眼,“我可没外传哦!”
说完,她便手把手地教起陈军。我摇了摇头,继续低头看书。宋小梅站在原地略显尴尬,小声说道:“温琴姐,我想起别墅还没打扫,先告退了。”
温琴见她要走,也没多挽留。
宋小梅离开不久,我的专属女佣邱小玲轻步走来,柔声道:“晓阳少爷,该用药了。”
我应了一声,合上书随她回到别墅。客厅里飘着淡淡的药香,我在沙发坐下,接过她递来的药碗,一饮而尽。苦涩在舌尖蔓延,我不由微微蹙眉。
邱小玲安静地接过空碗,转身整理茶几。她的动作熟练轻巧,腰肢随着动作轻摆,勾勒出柔美的曲线。今天她的女佣服似乎略显紧束,更衬出胸前的丰盈,衣料下若隐若现的弧度引人注目。
我的目光不自觉地追随她的身影,从纤细的腰肢到饱满的臀线,最终停留在她弯腰时愈发明显的胸前。一股燥热自小腹升起,比药力更汹涌地窜遍全身。我靠向沙发背,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真想将她拥入怀中,可眼下也只能想想。唉,身边没个姑娘的日子,实在难熬。
我掏出手机,按下师父的号码。只响了两声,张老头便接了起来。
“什么事?快说。”电话那头传来他干脆的声音。
“师父,您何时回来?”
“还得几天。你到底有何事?”
“师父,我最近灵力耗尽,您看能否帮我寻个……”
“晓阳,”师父打断我,“我警告你,别打凤红鸾的主意。其他人随你。”
“照您这么说,连师姐也可以?”
“可以啊,就看你有没有本事让她心甘情愿上你的床。”
“师父!您对我真是太好了!”我兴奋地差点跳起来,“弟子感激不尽!”
“少来这套。把我教你的中医发扬光大,比什么都强。晓阳,切记不可用强。”
“弟子明白。”
挂断电话,我开始琢磨:该先从谁开始?
我放下手机,心里盘算着师父的话。温琴师姐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她性格开朗,又同是师门中人,应当比较好说话。不过直接开口未免唐突,得寻个合适的时机。
正当我思量时,温琴带着陈军从后院走了进来。她额角带着细汗,显然刚才教得认真。陈军一脸崇拜地跟在她身后,手里还比划着刚才学的招式。
“师姐辛苦了。”我起身给她斟了杯茶,“教得可还顺利?”
温琴接过茶杯,嫣然一笑:“陈军悟性不错,只是基础稍弱。”
她喝茶时仰起的脖颈线条优美,喉间微微滑动,看得我心头一热。
许是察觉到我目光停留太久,温琴挑眉看我:“师弟今日怎如此殷勤?莫非在打什么坏主意?”
我连忙正色道:“师姐说笑了,我这不是关心同门嘛。”说着凑近些,压低声音,“其实是我近日修炼遇阻,想请教师姐几个疑难。”
温琴放下茶杯:“哦?那去我房里细谈?”
她对陈军道:“你先去把刚才教的动作练熟,晚些我来查验。”
等陈军离开,她才转头看我:“有何疑问就在此问吧。”
我讪讪地摸了摸鼻尖。
正好瞥见她衣袖下露出一截手腕,灵机一动:“师姐,我近日在研究一套针灸手法,但对几个穴位拿不准。你能否帮我瞧瞧?”
不待她回答,我直接执起她的手,指尖轻按在她腕间:“譬如这内关穴,我觉着应当再往上半寸才对……”
温琴的手微微一颤,却未抽回,只是莞尔一笑:“晓阳师弟,你确定是在认穴?我怎觉得你探的是我的脉息?”
她的手腕纤细柔软,肌肤细腻温热。我拇指轻抚她的腕内侧,感受着皮下轻微的搏动,也不知是她的脉息还是我的心跳。
“师姐误会了,”我一本正经地,“我这是在感知穴位的气血流动。你瞧,此处是否有些异样?”
温琴任由我握着手,另一只手却倏地探出,精准地按在我颈侧:“那师弟觉得,我这个穴位认得可准?”
她指尖轻贴在我颈动脉处,能清晰感到脉搏的跳动。我们保持着这个古怪的姿势,四目相对间,空气仿佛都黏稠了几分。
恰在此时,宋小梅从厅前经过。
温琴立时收手,若无其事地整理衣袖。
待宋小梅离去,我与温琴对视一眼,她说道:“我去瞧瞧陈军练得如何。”
望着温琴远去的背影,我暗忖师姐果然不易应对,不如另寻他人。别墅中尚有温琴、邱小玲、邱莹、宋小梅、凤红鸾几人。
凤红鸾既得师父明令禁止,自然动不得。她是师父的人,我岂敢造次。
我信步至花园,见邱小玲正专心修剪花草。阳光洒在她身上,勾勒出曼妙曲线。我缓步走近,清了清嗓子。
“小玲,在忙?”我温声道。
她转过身,展露温婉笑颜:“晓阳少爷,您怎么到花园来了?”
我含笑注视着她:“想与你说说话。近日心中烦闷,欲寻人倾诉。”
邱小玲放下花剪,乖巧侍立:“少爷有何心事,但说无妨。”
我目光柔和地注视着她,不自觉地靠近一步:“其实近日修习压力颇重,常盼有人相伴。”说着,指尖轻轻拂过她修剪整齐的花枝,“就像这些花草,也需有人时时照料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