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真大方,菜真硬!”
底下人纷纷起哄。
易中海一脸得意,拉着憋屈的许大茂在身边坐下。
“各位!”
娄晓娥还准备了话筒,接好了喇叭。
她一开口,现场立刻安静了。
大家都想听娄晓娥要说什么。
“今天请大家来呢,”
“一是想让大家开心开心,”
“二来,我家当家的何雨柱,还有妹妹何雨水,还要请大家多关照。”
娄晓娥语气俨然一家之主。
何雨柱在一旁听得直摇头苦笑。
“菜还有,大家今天尽管吃,尽管喝。”
“有什么需要,就说。”
“好,开饭吧!”
娄晓娥一抬手,服务员继续上热菜。
之前上的是凉菜。
“哇,今天的菜真不错。”
“有鱼有肉,还有猪蹄。”
“这油水,真足。”
一道道硬菜上桌,宾客连连欢呼。
比起上次一大爷寿宴,今天这菜油水更足。
这年月能在这样的地方吃到这些,绝不是一般人。
大家边吃边喝,气氛十分热闹。
许大茂独自低头吃菜喝闷酒。
没人搭理他,他也不想理别人。
“有些人吃得倒挺快。”
“也是,现在家里天天啃窝头。”
“老婆也跑了,也就只能在这儿捞点油水了。”
同桌的二大爷不忘讽刺许大茂。
许大茂停下吃喝,右手攥紧成拳。
一大爷易中海按住许大茂的肩膀。
许大茂缓缓松开了拳头。
“是啊。”
“要不是有人背后撺掇,”
“说不定过几年咱们也能合伙开这么一家饭店。”
阎埠贵也看不惯许大茂同桌吃饭,接过了二大爷的话。
两人你一嘴我一嘴地数落许大茂。
虽没点名道姓,但谁都知道在说谁。
“行了,都吃饭。”
“这么好的菜还堵不住你们的嘴。”
一大爷不满地敲了敲桌子。
易中海一发话,二大爷、三大爷只好闭了嘴。
许大茂默默点头,一大爷拍着他的肩头:“好好干,放映员说不定还能再做。”
可许大茂心里早不指望这个了,他暗自发誓,将来也要开一家这样的饭店,到时候非请二大爷、三大爷来吃饭,好好报今日被当面羞辱的仇。
一顿酒足饭饱,阎埠贵眼珠一转,拿起筷子敲了敲碗:“大家安静一下!”
众人纷纷望向他,满脸疑惑。
阎埠贵笑道:“老板娘都讲过了,老板是不是也得说两句?柱子,起来讲几句嘛,这可是你的场子。”
“是啊柱爷,您得说两句。”阎解成也在一旁帮腔。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劝,何雨柱正啃着鸡腿,被众人盯着只好放下,擦了擦嘴站起身。
现场顿时安静下来。
“既然大家都让我说,那我就说两句。”何雨柱开口道,“今天这顿饭,是我和晓娥——主要是晓娥的一点心意。
希望大家身体健康,万事如意,日子越过越红火!”
“我干了,大家随意!”他举杯敬了一圈,一饮而尽,亮出空杯。
“好!”刘光天等人激动地欢呼,俨然成了何雨柱的忠实粉丝。
角落一桌,秦淮茹与棒梗、小当、贾张氏坐在一起。
棒梗早把对何雨柱的恨抛到脑后,左手抓猪蹄,右手拿鸡腿,吃得满嘴油光。
小当也学哥哥的样子,吃得衣服上全是油点。
贾张氏更是毫不客气,一边喝汤一边往碗里捞油水。
三人如同饿鬼转世,霸占了大半菜肴,同桌其他人只能无奈地看着。
秦淮茹瞥了他们一眼,赶紧移开目光,恨不得划清界限。
可她心里清楚,家里已经很久没沾过油腥了——除了上次一大爷寿宴尝过点肉,之后再没吃上荤腥。
禽家如今欠何雨柱太多钱,棒梗自那事之后也不敢再偷。
许大茂家比他们还穷,秦京茹也躲回乡下了。
秦淮茹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想当年何雨柱还接济禽家时,棒梗、小当、贾张氏个个脸圆体胖。
可自打何雨柱不再理会他们,许大茂又出事,加上棒梗偷遍全院,除了易中海,再没人愿意帮衬他们。
棒梗、小当和贾张氏的脸,眼见着一天天瘦了下去。
一大爷每月送的那十几斤白面,根本填不饱一家人的肚子。
几天工夫就能吃得精光。
秦淮茹心里着急,自己饿肚子也就罢了,哪怕是贾张氏挨饿,那也只能认命。
但孩子们是她的心头肉,比什么都珍贵。
她不忍心看着他们一天天饿得面黄肌瘦。
“一定要改变这一切!”
秦淮茹在心里暗暗提醒自己。
哪怕自己受点委屈又怎样?只要孩子们能吃饱、吃好,天天有肉吃,就算要她每天给何雨柱家打扫厕所,她也心甘情愿。
这次来到何雨柱开的这家饭店,秦淮茹一下子眼睛亮了。
以前何雨柱在食堂当炊事员,每天带回几个饭盒,就够一家人吃得饱饱的。
要是自己能在这家大饭店里工作,那得有多少剩菜剩饭呀。
当贾张氏、棒梗和小当还在大吃大喝的时候,秦淮茹已经在为将来做打算了……
四合院众人这顿饭吃得宾主尽欢。
院里的三位大爷、娄晓娥、何雨柱、何雨水都挺高兴,就连许大茂最后喝醉了,也恢复了往日的活泼,拉着旁边的人说个没完,说自己还能东山再起——当然,换来的照例是旁人的白眼。
这顿丰盛的宴席一直吃到晚上八点才结束。
之后,娄晓娥一一送走了四合院的邻居,何雨柱则特意从厂里调来一辆长途客车。
这辆车是何雨柱不久前批条子买的——国营京城无线电厂如今日进斗金,凡是加入同盟无线协会的无线电厂,现在都开始反哺京城厂,规模已比何雨柱接手时大了十倍不止,几乎天天都在扩建厂房、车间和办公楼。
目前,京城无线电厂的产能已经超过金陵无线电厂,位居全国第一,并且还在进一步拉开与第二名的差距。
何雨柱因此底气十足,想买什么就买什么,根本不差钱。
开长途客车的是于师傅。
这年月,会开吉普的就能开客车,路上车少,驾驶技术不需要多高超。
娄晓娥带着四合院众人上了客车,一路送回了院子。
大家自然又是一番感慨:柱子太有本事了!连客车都能调来!柱爷真有面子!总之,在娄晓娥面前,人人都对何雨柱赞不绝口。
娄晓娥听了,眉开眼笑,心里说不出的舒坦。
“桃李不言”饭店大厅里,众人离开后,服务员开始打扫卫生。
秦淮茹没有走,她留在大厅里,帮着一起收拾。
“哎,这位客人,您怎么动手了?您是客人呀,他们都回去了,您怎么不一起走呢?”一名服务员连忙拦住她问道。
秦淮茹朝她微微一笑:“没事,我是你们老板的邻居。
在四合院,我天天都上他家打扫,这活儿我熟。
说不定以后咱们还是同事呢。”
服务员听得一愣,但从她的语气里,隐约感觉她和老板关系不一般……
“秦淮茹,你在这打扫什么?这么晚了,还不回去休息?”
何雨柱刚才和于莉谈饭店未来的发展,耽搁了点时间,没第一时间回去。
这会儿事情谈完,正要离开,穿过大厅时看见了秦淮茹。
秦淮茹在场,多半没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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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早已习以为常,但他还是打算问清楚,秦淮茹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柱子,我就是干活干习惯了,一时手痒,一时手痒。”
秦淮茹对何雨柱露出她自认为最和善的笑容。
何雨柱对这个笑容再熟悉不过——每次她这样笑,不是求他办事,就是想要盒饭,再不然,就是让他从食堂里“顺”点厂里的东西。
一时手痒?
怕是脑子痒才对吧。
别装了,老姐姐。
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何雨柱心里还没数吗?
“秦淮茹,有事说事,别整这些虚的。”
何雨柱对秦淮茹从不客气,自打穿越过来,态度就一直冷淡又强硬。
外人看来,还以为他俩有仇。
“柱子,你别这样,我现在可是欠你钱的人。”
秦淮茹心里早把何雨柱骂了千百遍,嘴上却还想套近乎。
“怎么?想赖账?”
“秦淮茹,我可告诉你,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还钱。”
“你最好别试探我底线,懂?”
何雨柱当着大厅里收拾的服务员,冷冰冰地说道,一点面子也没给她留。
“原来她是欠老板钱啊,还装得和老板关系多好似的。”
刚刚跟秦淮茹说话的服务员露出不屑的眼神。
秦淮茹脸上的笑容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