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号在归墟境与九界之间的星河航行时,舱外突然闪过一道银蓝色光痕。阿雷扒着舷窗惊呼:“那是什么?比北境的雪灯还亮!”白雪立刻举起星象盘,星轨瞬间与光痕相连,语气带着惊喜:“是星空兽!传说中守护星河的灵物,只有归墟境苏醒后才会出现!”
话音未落,那道光痕已落在飞舟甲板上——竟是一只通体覆着银蓝星纹的巨兽,翅膀展开时像缀满了碎星,眼底映着整片星河,却毫无攻击性,反而凑到肖洋面前,用鼻尖轻轻蹭了蹭他掌心的同心玉牌。
“它在认主!”刘云儿轻声说,腕间银丝突然飘起,与星空兽翅膀上的星纹相缠,“玉牌里有归墟境的灵气,它能感知到我们的心意。”肖洋试着伸出手,星空兽温顺地低下头,让他抚摸自己的星纹,掌心传来细碎的暖意,像握着一片流动的星河。
当晚,星空兽竟跟着和平号一起航行。阿雷胆子最大,抱着一袋葡萄干凑到它身边,小心翼翼地喂到它嘴边:“你叫什么名字呀?以后跟我们一起巡境好不好?”星空兽吞下葡萄干,喉咙里发出轻柔的呜咽声,翅膀抖落的星屑落在阿雷肩头,像撒了把碎钻。
行至西域葡园上空时,星空兽突然发出一声轻鸣,翅膀扇动着往葡园飞去。众人跟着落地,才发现葡园的葡萄藤上竟缠着几缕微弱的黑气——是之前邪祟消散时残留的碎片,借着夜色偷偷吸收葡萄藤的灵气。
“它在帮我们预警!”肖洋立刻握紧同心玉牌,金光顺着星空兽的星纹蔓延,化作一张光网,将黑气牢牢困住。刘云儿挥出冰剑,冰刃与光网交织,瞬间将黑气冻成冰晶;阿雷趁机点燃同心灯,灯笼的光晕落在冰晶上,黑气瞬间消散无踪。
阿达木大叔看着星空兽,眼里满是惊叹:“这是九界的守护神啊!有它在,往后的巡境路就更安心了!”当晚,众人在葡园里为星空兽举行了简单的“伴航仪式”,阿依莎给它的星纹上系了串荧光石挂饰,李默则在《九界守护录》上添了一页:“星兽伴航星河暖,同心再添守护神”。
往后的巡境路上,星空兽成了和平号的“航标”。去北境时,它会用翅膀挡住风雪,让飞舟平稳降落;去东海时,它会引着灵鱼群围在飞舟周围,驱散海上的迷雾;去江南时,它会抖落星屑落在菱塘里,让双生菱长得更加饱满;回归墟境时,它会带着众人飞到雪山之巅,看星河倒映在雪地上,像踩在整片星空里。
这天深夜,和平号停在星河中央。肖洋和刘云儿坐在星空兽的背上,望着漫天星河,掌心的同心玉牌与星空兽的星纹同时亮起。“你看,”刘云儿轻声说,“我们不仅有彼此,有伙伴,还有了星空兽这样的守护神,往后的九界,只会越来越安宁。”
肖洋握紧她的手,低头在她发顶印下一个轻吻:“因为我们始终同心,所以每一段旅程,都会遇到新的温暖与守护。”星空兽似乎听懂了他们的话,轻轻振翅,载着他们在星河中缓缓飞行,星屑落在他们肩头,像撒下了一整个宇宙的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