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号穿透北境的风雪时,阿雷正抱着冬笋干啃得欢,忽然瞥见下方雪原上有片牧草泛着诡异的灰黑色,连旁边的羊群都绕着走。“哎?那草怎么变黑了?”他扒着船舷喊,嘴里的笋干渣差点掉下去,“不会又是邪气吧?”
肖洋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掌心的九界印玺瞬间泛起微光——那片黑草下的灵脉,果然缠着幽冥渊残留的邪丝,正慢慢往周围的牧草蔓延。“上次幽冥渊的邪气可能顺着灵脉飘到北境了,”肖洋沉声道,“得赶紧清理,不然等雪化了,邪丝会渗进土里,明年的牧草就全毁了。”
飞舟刚落地,张大叔就裹着皮袄跑过来,脸色着急:“肖洋仙友,你们可来了!这片草不知怎么就黑了,羊群不敢吃,再这样下去,我们过冬的草料都不够了!”阿雷拍着胸脯:“张大叔别担心!上次竹海的邪丝我都能搞定,这点邪祟不算啥!”
众人跟着张大叔往黑草区走,越靠近,空气越阴冷。白雪取出星象盘,冰蓝色星轨上的黑气比在竹海时更浓:“邪丝藏在冻土下,得先把雪扫开,才能净化。”阿雷立刻扛着雷枪上前,想用雷枪把雪炸开,却被李默拦住:“冻土一炸会裂,邪丝会跑得更快!用灵力扫雪。”
刘云儿会意,冰灵力化作无数道细雪扫,轻轻拂过地面——积雪像被风吹走般散开,露出下方泛黑的冻土。冻土上,几根黑草的根部正往外渗黑气,连周围的雪都被染成了灰黑色。“就是这里!”肖洋掌心的九界印玺泛出金光,朝着冻土缓缓压下。
可金光刚触到冻土,地下突然传来“滋滋”声,一道黑气猛地窜出来,朝着旁边的羊群扑去!阿雷眼疾手快,雷枪上的紫电瞬间凝成电网,挡住黑气:“想偷袭羊群?没门!”刘云儿趁机将冰灵力注入冻土,冻住邪丝的蔓延路径,黑气在电网和冰墙间来回冲撞,渐渐弱了下去。
肖洋趁机将金光注入冻土,一层一层净化邪丝。冻土下的灵脉慢慢恢复绿色,黑草也渐渐变回翠绿,连被染黑的雪都重新变得洁白。张大叔看着恢复如常的牧草,激动得直搓手:“太好了!明年的草料有救了!我这就去煮冻梨汤,给你们暖身子!”
阿雷跟着张大叔往帐篷跑,嘴里还念叨:“张大叔,这次的冻梨汤能不能多放几颗冻梨?上次在江南喝的冬笋汤太鲜了,我还想再尝尝甜的!”众人跟在后面,看着他蹦蹦跳跳的背影,都忍不住笑了——不管是清理邪祟还是喝汤,他永远这么有劲头。
当晚,帐篷里的炭火上煮着冻梨汤,甜香飘满了整个雪原。阿雷捧着汤碗,喝得嘴唇都甜滋滋的,还不忘跟张大叔讲他在东海追鱼、竹海清剿邪丝的事,逗得帐篷里的孩童们哈哈大笑。李默在《九界守护录》上写下:“北境雪原除邪丝,牧草恢复生机,冻梨汤暖雪夜。”
第二天清晨,和平号升空时,张大叔和孩童们举着冻梨挥手送行,雪地上的脚印像一串小小的星星。阿雷扒着船舷喊:“张大叔,明年春天我来帮你放羊群!还要吃你煮的冻梨汤!”下方的笑声随着风雪飘进船舱,和冻梨的甜香混在一起,格外暖心。
和平号刚掠过西域绿洲的沙丘,阿雷就抱着从北境带的冻梨啃得正香,忽然被一阵风沙迷了眼。他揉着眼睛抬头,却见远处的戈壁滩上,一片原本该长骆驼刺的地方,竟泛着诡异的黑褐色,连路过的骆驼都绕着那片区域走。
“那片沙子怎么是黑的?”阿雷把冻梨核塞进储物袋,扛着雷枪就想往下跳,“不会又是邪丝吧?上次北境的黑草、竹海的黑竹根,这次轮到黑沙子了?”肖洋赶紧拉住他:“先确认情况,戈壁风沙大,邪丝可能藏在沙下,贸然下去会被偷袭。”
飞舟缓缓落在绿洲边缘,阿达木大叔牵着骆驼迎上来,脸色凝重:“肖洋仙友,你们可来了!那片黑戈壁邪门得很,前几天有商队路过,骆驼的蹄子沾了黑沙,回来就没精神,连水都不喝了!”白雪取出星象盘,冰蓝色星轨上的黑气比在北境时更沉:“邪丝藏在沙下三尺处,还裹着小块邪晶,得把沙子拨开才能净化。”
阿雷一听有邪晶,立刻来了精神:“我来拨沙子!用雷枪把沙子炸开,保证不伤到下面的骆驼刺!”说着就扛着雷枪往黑戈壁跑,刘云儿赶紧跟上:“我用冰灵力冻住沙子,防止邪丝飘出来!”两人配合着,一个用雷枪将黑沙震松,一个用冰灵力将沙子冻成块,很快就露出了沙下的邪晶——那邪晶比在竹海找到的大两倍,正往外渗着黑气。
肖洋纵身跃到邪晶旁,掌心的九界印玺泛出金光,刚要往邪晶上按,邪晶突然“咔”地裂了道缝,一道黑气猛地窜出来,朝着不远处的骆驼群扑去!“小心骆驼!”阿达木大叔急得大喊,阿雷眼疾手快,雷枪上的紫电瞬间凝成一道光网,挡住黑气:“想伤骆驼?没门!上次东海的鱼、北境的羊,这次的骆驼我也护着!”
刘云儿趁机将冰灵力注入邪晶的裂缝,冻住黑气的源头,肖洋赶紧将金光注入邪晶,黑气遇光后渐渐消散,邪晶也化作点点光粒,融入沙子里。黑戈壁的沙子慢慢变回原本的黄色,旁边的骆驼也恢复了精神,凑到水边喝水去了。
阿达木大叔看着恢复如常的戈壁,激动得抱住阿雷:“多谢阿雷仙友!要是骆驼出了事,我们的商队就没法走了!”阿雷被抱得有点不好意思,挠着头说:“不用谢!下次再遇到黑沙子,我还来帮你们清理!”
当晚,绿洲的葡萄架下燃起篝火,阿达木大叔烤着羊肉,还端来装满葡萄汁的陶碗。阿雷捧着陶碗,喝得满嘴甜汁,还跟村民们讲他在北境喝冻梨汤、在竹海喝冬笋汤的事,逗得大家哈哈大笑。李默在《九界守护录》上写下:“西域戈壁除邪晶,骆驼群获救,葡萄汁暖人心。”
第二天清晨,和平号升空时,阿达木大叔和村民们举着葡萄干挥手送行,阿雷扒着船舷喊:“阿达木大叔,下次我带北境的冻梨来,咱们一起煮冻梨葡萄汤!”下方的笑声随着风沙飘进船舱,和葡萄的甜香混在一起,格外暖心。
肖洋站在船头,望着下方渐渐远去的绿洲,掌心的九界印玺泛着温和的金光。他知道,守护九界的路没有尽头,或许还会有黑草、黑沙、黑竹根这样的意外,但只要身边有这些并肩的伙伴,有九界生灵的信任,他们就永远会为了这份安宁,奔赴下一个需要守护的角落
和平号刚飘到东海渔湾村上空,阿雷就扒着船舷喊:“村长!我带西域的葡萄干来啦!”话音未落,他突然指着远处的礁石群:“哎?那礁石怎么变黑了?上次来还不是这样!”
肖洋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掌心的九界印玺瞬间发烫——黑礁石周围的海水泛着暗纹,竟是幽冥渊残留的邪丝附在礁石上,正慢慢往海里扩散。“邪丝顺着洋流飘到这儿了,”肖洋沉声道,“要是渗进海里,渔湾村的鱼群会受影响,渔民们的收成就没了!”
飞舟落地时,老村长正站在海边叹气,手里拿着刚捞上来的小鱼——鱼身上竟沾着淡淡的黑渍,蔫蔫的没了活力。“肖洋仙友,你们可来了!”老村长递过小鱼,“这几天捞上来的鱼都这样,连最活泼的灵鱼都没了精神,再这样下去,咱们没法出海了!”
阿雷攥紧雷枪,眼里满是认真:“村长别担心!上次西域的黑沙子、北境的黑草我都能搞定,这点黑礁石不算啥!”说着就往礁石群跑,刘云儿赶紧跟上:“我用冰灵力冻住海水,防止邪丝扩散,你别莽撞!”
两人跑到礁石旁,刘云儿将冰灵力注入海水,礁石周围的海面瞬间结起薄冰,邪丝被冻在冰下,没法再往海里飘。阿雷趁机用雷枪放出细弱的电流,轻轻扫过黑礁石——礁石上的邪丝遇电后冒起黑烟,渐渐褪去黑色。
可就在这时,一块最大的黑礁石突然“咔”地裂了道缝,一道黑气猛地窜出来,朝着岸边的鱼网扑去!“不好!邪丝要毁鱼网!”肖洋纵身跃起,掌心的九界印玺泛出金光,瞬间将黑气裹住,金光慢慢渗透,黑气化作点点光粒消散在空气中。
李默赶紧用破界鼎的力量清理礁石缝里的邪丝,白雪则用星象力探查周围的海水——确认没有邪丝残留后,她松了口气:“海水干净了,鱼群很快就能恢复活力!”老村长看着恢复原色的礁石和清澈的海水,激动得直拍手:“太好了!咱们又能出海捕鱼了!我这就去烤灵鱼,给你们庆功!”
当晚,渔湾村的广场上燃起篝火,烤灵鱼的香味飘满了整个海边。阿雷捧着烤得外焦里嫩的灵鱼,吃得满嘴油光,还跟村民们讲他在西域清理黑沙子、在北境喝冻梨汤的事,逗得大家哈哈大笑。李默在《九界守护录》上写下:“东海礁石除邪丝,鱼群恢复活力,烤灵鱼香满渔村。”
第二天清晨,和平号升空时,老村长和渔民们举着灵鱼干挥手送行,海风吹着他们的笑声,飘得很远。阿雷扒着船舷喊:“村长,下次我来教你们做冻梨!灵鱼配冻梨,绝了!”
肖洋站在船头,望着下方渐渐远去的渔湾村,掌心的九界印玺泛着温和的金光。
和平号刚掠过江南水乡的菱塘,阿雷就指着下方喊:“快看!菱叶怎么蔫了?上次来还绿油油的!”他怀里还揣着从东海带的灵鱼干,急得差点把鱼干掉进水里,“不会又是邪祟搞的鬼吧?”
肖洋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掌心的九界印玺微微发烫——菱塘上空飘着一层淡黑色的雾,雾里裹着幽冥渊的残留邪丝,正往菱叶和水里渗,原本饱满的菱角都缩成了小个。“邪丝顺着灵脉飘到这儿了,”肖洋沉声道,“再不管,这一塘菱角就全毁了,村民们的收成也没了!”
飞舟落地时,之前办诗歌会的老村长正蹲在菱塘边叹气,手里拿着刚摘的菱角——菱角又小又皱,还带着淡淡的黑斑。“肖洋仙友,你们可算来了!”老村长递过菱角,“这几天菱叶一天比一天蔫,菱角也长不好,我请了懂灵脉的人来看,说是有邪祟在作祟,可我们没本事除啊!”
阿雷撸起袖子就要往菱塘里跳:“我去把邪雾劈散!上次东海的礁石、西域的沙子都搞定了,这点雾不算啥!”刘云儿赶紧拉住他:“菱塘的水浅,邪丝藏在泥里,你跳下去会沾到邪丝,我用冰灵力冻住水面,你再用雷枪净化!”
两人配合着,刘云儿将冰灵力注入菱塘,水面结起一层薄冰,邪雾被冻在冰下,没法再扩散。阿雷举起雷枪,放出细弱的电流,轻轻扫过冰面——邪雾遇电后冒起白烟,渐渐消散,冰下的菱叶也慢慢恢复了翠绿。
可就在这时,菱塘中央的泥里突然窜出一道黑气,朝着岸边的孩童扑去!“小心!”白雪眼疾手快,召出星象盾挡住黑气,肖洋趁机将九界印玺的金光注入泥里,黑气被金光裹住,渐渐化作点点光粒,融入泥土中。
李默用破界鼎的力量清理菱塘泥里的残留邪丝,确认没有邪祟后,他松了口气:“菱塘干净了,过几天菱角就能长饱满了!”老村长看着恢复生机的菱叶,激动得直拍手:“太好了!我这就去煮菱角汤,给你们尝尝鲜!”
当晚,村民们在菱塘边燃起篝火,煮菱角的甜香飘满了整个水乡。阿雷捧着菱角汤,喝得满嘴甜汁,还跟村民们讲他在东海吃烤灵鱼、在西域喝葡萄汁的事,逗得大家哈哈大笑。李默在《九界守护录》上写下:“江南菱塘除邪雾,菱角恢复饱满,菱角汤暖水乡夜。”
第二天清晨,和平号升空时,老村长和村民们举着菱角干挥手送行,阿雷扒着船舷喊:“村长,下次我带北境的冻梨来,咱们一起煮冻梨菱角汤!”下方的笑声随着水声飘进船舱,和菱角的甜香混在一起,格外暖心。
肖洋站在船头,望着下方渐渐远去的江南水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