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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西码头,那座废弃的第七号仓库,就像一头蛰伏许久的钢铁巨兽,静静地趴在灰蒙蒙的天幕之下。这座仓库年头可不短了,据说建于上世纪八十年代,曾经是码头上最繁忙的货物存储地之一,后来随着城市的发展,码头业务转型,这里就渐渐被废弃,成了一片被人遗忘的角落。

海风呼啸着吹过,带着浓重的鱼腥味和铁锈的气息,那味道就像腐烂的海藻混着生锈的铁钉,直往人的鼻子里钻。这风也吹动着林栀单薄的衣角,她身上只穿了一件深色的薄外套,在这湿冷的海风里,显得格外单薄。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心底的寒意也更重了几分。

仓库的大门虚掩着,留出一条窄窄的缝隙,就像一张咧开的大嘴,里面黑漆漆的,啥也看不清。林栀站在门口,心里直打鼓,她紧紧握着口袋里的防狼喷雾,那塑料瓶子在她手心里都被捏得温热,手心全是冷汗。她深吸了一口带着咸腥味的冰冷空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心里不断给自己打气:“没事的,说不定辰言真的在这儿,我得进去看看。”然后,她伸出手,用力推开了那扇沉重的铁门。

“吱呀——”

那刺耳的摩擦声在空旷的码头回荡开来,就像有人用指甲在黑板上狠狠划了一道,听得人头皮发麻。

仓库内部比从外面看起来还要巨大、空旷。抬头望去,高高的顶棚上布满了蛛网,那些蜘蛛网就像一张张破破烂烂的网兜,在微弱的光线里晃晃悠悠。几缕天光从破损的瓦片缝隙中挤了进来,形成一道道浑浊的光柱,就像舞台上的追光灯,照亮了空气中飞舞的尘埃。那些尘埃在光柱里慢悠悠地飘荡,就像一个个微小的精灵。地面上堆积着一些废弃的木箱和生锈的机械零件,木箱上落满了灰尘,机械零件也都锈迹斑斑,整个地方散发着一股陈腐的霉味,那味道就像走进了一间很久没人住的地下室。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咚咚咚的,像战鼓一样在耳边响个不停。

“辰言?”林栀试探着喊了一声,声音在空旷的空间里激起微弱的回音,那回音就像一个小幽灵,在仓库里转了一圈,然后又被更大的寂静给吞没了。

没有人回应。

她的心一点点沉下去,就像一块石头掉进了无底深渊。难道……这真的是个骗局?对方就是想把她引到这里,然后对她下手?

她小心翼翼地往里走,脚上的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发出清晰的嗒嗒声,在这寂静中显得格外突兀,就像有人在她耳边一下一下地敲着鼓。她的目光警惕地扫过每一个可能藏匿的角落,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地方。

突然,她的脚步顿住了。

在仓库最深处的阴影里,似乎有一个模糊的人影靠坐在一个巨大的木箱旁,低垂着头,一动不动。那身影看起来那么熟悉,又那么诡异。

“辰言?!”林栀的心猛地提起,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给揪住了。她也顾不上危险了,拔腿就朝着那个人影跑了过去。

随着距离拉近,那人的轮廓逐渐清晰。深色的外套,略显凌乱的黑发,低垂的侧脸……乍一看,还真是陆辰言!

他怎么会在这里?而且看起来……状态糟透了,就像一个被病魔折磨得不成人形的病人。

“辰言!你怎么了?”林栀跑到他身边,蹲下身,急切地扶住他的肩膀。她满心都是担忧,就盼着辰言能快点好起来。

触手一片冰凉。那冰凉的感觉就像摸到了一块冰,让林栀心里一惊。陆辰言的身体微微动了一下,缓缓抬起头。

当林栀看清他的脸时,整个人如遭雷击,瞬间僵在原地!那根本就不是陆辰言!

虽然有着相似的身形和发型,但那张脸,苍白得像一张纸,没有一丝血色,消瘦得颧骨都凸出来了,眼神浑浊而呆滞,就像两潭没有波澜的死水,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诡异莫名的笑容,那笑容就像鬼脸上的面具,让人毛骨悚然——是王建斌!那个应该已经死了的王建斌!

“啊——!”林栀吓得魂飞魄散,尖叫声在仓库里回荡,她猛地向后跌坐在地上,手脚并用地向后爬,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想要远离这个本应是尸体的“人”!

王建斌看着她惊恐的样子,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笑声,那笑声就像砂纸在摩擦,听着特别刺耳。他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动作僵硬而诡异,就像一具被无形丝线操控的木偶,每走一步都显得很不协调。

“你……你不是已经……”林栀声音颤抖,舌头都有点打结,几乎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死了?”王建斌歪着头,用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语调接话,脸上挂着扭曲的笑,那笑容就像恶魔的笑脸,“是啊……我应该是死了……可是……有人不想我死得那么痛快……他们让我……在这里等你……”

他的话颠三倒四,神智显然极不正常,就像一个脑子坏掉的人,说着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林栀的心脏狂跳,就像有一面小鼓在胸腔里疯狂敲打。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她就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小鸟,惊恐万分。她明白了,这从头到尾就是一个针对她的陷阱!对方不知道用什么邪门的方法控制了这个本该死去的王建斌,把她骗到了这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方!

她必须立刻离开!这是她现在唯一的念头。

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发现双腿发软,就像面条一样,根本不听使唤。她用尽全力,才勉强支撑起身体。

而王建斌,正一步步地,带着那种诡异的笑容,朝她逼近。他伸出枯瘦的手,那手就像鸡爪子一样,似乎想要抓住她。

“别过来!”林栀惊恐地大喊,声音都变了调。慌乱中,她摸出口袋里的防狼喷雾,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对着王建斌的脸猛地按下!

嗤——!

白色的刺激性喷雾喷涌而出,就像一阵白色的烟雾。

王建斌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那声音就像野兽受伤时的惨叫。他捂着脸踉跄后退,身体撞在后面的木箱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就像打鼓一样。

林栀趁机连滚带爬地站起来,转身就朝着仓库大门的方向拼命跑去!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只想着赶紧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然而,就在她快要跑到门口的时候,那扇虚掩的铁门,却在她眼前,“砰”地一声,被从外面猛地关上了!沉重的落锁声清晰传来,就像有人故意把她的退路给堵死了。

仓库里瞬间陷入了更深的昏暗,只有几缕天光勉强提供着照明,那光线就像微弱的烛光,摇曳不定。

林栀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外面还有人!他们被锁在里面了!她就像一只被困在陷阱里的猎物,无路可逃。

她用力拍打着冰冷的铁门,大声呼救:“救命!开门!放我出去!”她的声音在封闭的仓库里回荡,撞在墙壁上,又反弹回来,却得不到任何回应。只有身后,王建斌因为被喷雾刺激而发出的、如同野兽般的痛苦喘息和低吼声,越来越近,就像死神的脚步声。

绝望像冰冷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淹没了林栀。她背靠着冰冷的铁门,滑坐在地上,看着那个在昏暗光线下、捂着脸、摇摇晃晃再次朝她走来的“活死人”,巨大的恐惧让她几乎窒息。她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胸口像被一块大石头压着。

完了……

就在王建斌那双枯瘦的手即将触碰到她的瞬间——

“砰!”

一声巨响从仓库顶棚传来!一块破损的瓦片被猛地撞开,一道矫健的黑影如同猎豹般,顺着绳索从天而降,稳稳地落在林栀和王建斌之间!那黑影动作敏捷,就像一只轻盈的燕子。

来人背对着林栀,身形挺拔,动作干净利落,周身散发着一股凛冽的杀气,就像一把出鞘的宝剑,寒光闪闪。

是陆辰言!

林栀瞪大了眼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他怎么会在这里?!她心里就像有一万只蚂蚁在爬,又惊又喜,又疑惑又害怕。

陆辰言没有回头看她,他的目光如同两把冰冷的利刃,死死锁定在对面的王建斌身上。那眼神就像两把锋利的刀子,仿佛要把王建斌给看穿。

王建斌似乎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他放下捂着脸的手,露出被喷雾刺激得通红流泪的眼睛,茫然又惊恐地看着突然出现的陆辰言。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就像一片在风中摇曳的树叶。

“你……你怎么……”王建斌语无伦次,舌头都捋不直了。

陆辰言没有给他任何说话的机会。他身形一动,快如闪电般欺近王建斌,一记精准的手刀劈在他的颈侧!那动作又快又准,就像武林高手出招一样。

王建斌连哼都没哼一声,双眼一翻,软软地瘫倒在地,彻底失去了意识。就像一个断了线的木偶,一下子就倒了下来。

干净,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陆辰言看都没看倒在地上的王建斌,他缓缓转过身,看向跌坐在地上、惊魂未定的林栀。

昏暗的光线下,他的脸轮廓分明,却带着一种林栀从未见过的陌生感。那双琉璃色的眼瞳里,没有了往日的清冷,也没有了之前的空洞,只剩下一种深不见底的、仿佛凝结了万载寒冰的冷漠和……一丝难以言喻的疲惫。那疲惫就像一层阴影,笼罩在他的脸上。

“为什么来这里?”他开口,声音沙哑,带着压抑的怒火,就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林栀看着他,眼泪瞬间涌了上来,混杂着后怕、委屈和重逢的复杂情绪。“我……我接到电话……说你在这里……有危险……”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就像一个受伤的孩子。

“愚蠢!”陆辰言低斥一声,语气严厉,就像老师批评犯错的学生,“这么明显的陷阱你看不出来吗?!”他的责备像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浇灭了林栀心中刚刚升起的微弱暖意。

她低下头,眼泪掉得更凶,却倔强地咬着嘴唇,不再说话。她心里又委屈又生气,觉得自己的一番好心被他当成了驴肝肺。

陆辰言看着她这副样子,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烦躁地别开了视线。他走到仓库大门前,检查了一下门锁,然后从身上拿出一个细小的工具,开始尝试开锁。他的手指灵活地摆弄着工具,就像一个技艺精湛的锁匠。

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仓库里安静得只能听见陆辰言摆弄工具的声音,还有林栀轻轻的抽泣声。

林栀看着他专注开锁的侧影,那熟悉的轮廓此刻却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她想起他之前推开她的决绝,想起刚才他眼中那陌生的冰冷,心像是被无数细针扎刺,密密麻麻地疼。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被抛弃的玩偶,孤独又无助。

“你……一直跟着我?”她轻声问,声音还带着哭腔。

陆辰言开锁的动作几不可查地顿了一下,没有回答。

但他的沉默,已经说明了一切。

他早就知道这是个陷阱,他甚至可能一直暗中跟着她,看着她像个傻子一样走进来,直到最后关头才现身。他就像一个隐藏在黑暗中的影子,默默地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

一种被蒙在鼓里、被当成诱饵的屈辱感,混合着劫后余生的恐惧和对他复杂难言的感情,让林栀的情绪几乎崩溃。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被利用的棋子,任人摆布。

“你明明知道……你明明可以阻止我……为什么……”她哽咽着,说不下去。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往下掉。

就在这时,“咔哒”一声轻响,门锁被打开了。

陆辰言猛地拉开铁门,外面阴沉的天光涌了进来。他没有回头看林栀,只是冷冷地丢下一句:

“走吧。以后我的事,与你无关。”

说完,他率先迈步,走出了仓库,身影很快融入外面灰蒙蒙的光线中,没有一丝留恋。他走得很快,就像在逃离什么可怕的东西。

林栀独自坐在冰冷的地上,看着洞开的仓库大门和外面空旷的码头,又看了看旁边昏迷不醒的王建斌,只觉得浑身冰冷,心如死灰。她觉得自己的心就像被一把刀狠狠地割了一刀,鲜血直流。

他再一次,用最残酷的方式,将她推开了。

而这一次,她连质问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就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

仓库外,雨又开始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雨滴打在水泥地上,溅起一朵朵小小的水花,就像是为她此刻破碎的心,奏响的一曲哀歌。那雨声,就像一首悲伤的旋律,在她耳边不停地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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