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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薄雾还没散尽,凌风就背着空篮子出了门。今天他没往山林里去,而是径直走向村外的小河。自打昨天动了炼铁的念头,他悸动的心就没再安分过——手里没趁手的家伙,总觉得心里不踏实。原主的记忆里,这条河的下游河床上,偶尔能捡到黑褐色的硬块,村里人都当没用的石头扔了,可凌风知道,那很可能就是铁矿砂凝结成的块。

河水刚解冻没多久,冰凉刺骨,岸边的泥土湿漉漉的,踩上去深一脚浅一脚。凌风挽起裤腿,赤着脚走进没脚踝的水里,冰凉的河水激得他打了个寒颤,却也让脑子更清醒了。他低下头,目光锐利地扫视着河底的鹅卵石和泥沙,识海里的意念也随之铺开,仔细“感知”着那些石头的质地。

铁矿砂比普通石头重,而且带有微弱的磁性,虽然用意念“摸”不出来磁性,但那份沉甸甸的坠手感却很明显。没过多久,他的目光就锁定了一块拳头大小的黑褐色石头,石头表面坑坑洼洼,还沾着些湿泥。他弯腰捡起来,用河水冲洗干净,放在手心掂量了一下,又用指甲刮了刮表面,露出里面暗灰色的粉末。

“没错,就是这东西!”凌风眼睛一亮。前世在西伯利亚,他曾跟着当地的老猎人找过铁矿砂,这手感、这颜色,错不了。

有了发现,他劲头更足了,沿着河岸慢慢搜寻。一个时辰下来,竟捡了满满一篮子,足有二三十斤。这些铁矿砂块大小不一,大的有拳头大,小的只有指头肚那么点,但都沉甸甸的,看着就实在。

回到茅草屋,他先把铁矿砂倒在地上摊开,让风吹干水分。然后找出几块平整的石板,又翻出那把锈迹斑斑的小镰刀,开始琢磨怎么搭建简易的炼铁炉。

炼铁需要高温,普通的火堆根本达不到,得用风箱鼓风才行。风箱没工具他做不了,但可以用竹筒做个简易的鼓风装置。他找出几根粗壮的竹筒,用镰刀削掉两端,又在竹筒里塞了个用麻布包裹着细沙做成的活塞,试了试,推拉起来还算顺畅,应该能起到鼓风的作用。

接着是炉子。他在屋旁的空地上,用黄泥和碎草混合着垒了个半人高的圆锥形炉子,底部留了个进风口,顶部留了个出铁口,看着简陋,却符合最基本的炼铁原理。

一切准备就绪,已经是下午了。凌风把晒干的铁矿砂敲碎,和着从火堆里的木炭块捻碎的粉末一起放进炉子里,又在底部点上火。火苗“噼啪”地舔着木炭和铁矿砂,很快就燃起了熊熊大火。他拿起做好的竹筒鼓风装置,对着进风口开始推拉。

“呼哧、呼哧……”推拉竹筒需要很大的力气,没几下,凌风就累得满头大汗,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淌,滴在滚烫的地面上,瞬间就蒸发了。

炉子里的温度越来越高,木炭烧得通红,铁矿砂也渐渐被烧得发亮,发出暗红色的光。凌风不敢停,咬着牙继续鼓风,手酸得像要断了,就运转《潜龙诀》,用体内的气流稍微缓解一下酸痛。

不知过了多久,炉子里传来“咕嘟咕嘟”的声响,像是有液体在流动。凌风心里一喜,知道这是铁矿砂开始熔化了。他又鼓了一会儿风,估摸着差不多了,才停下手,用一根粗木棍堵住进风口,让炉子慢慢冷却。

“累死我了……”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浑身的衣服都被汗水湿透了,贴在身上黏糊糊的,很不舒服。但他的心里却充满了期待,时不时地抬头看看那个简易的炉子,像在等待什么宝贝出世。

休息了约莫一个时辰,炉子的温度降得差不多了。凌风找来一把粗树枝,小心翼翼地扒开炉子顶部的灰烬。只见里面躺着一块不规则的铁块,黑黢黢的,还带着不少杂质,看着就像块丑陋的疙瘩。

“成了!真的炼成了!”凌风激动地拿起那块铁块,虽然烫手,却舍不得放下。这铁块虽然丑陋,杂质也多,但却是他亲手炼出来的,意义完全不同。有了第一块,就有第二块、第三块,总有一天,他能炼出纯净的好铁!

他把铁块反复锻烧几次后放在水里冷却,“滋啦”一声,冒出一阵白烟。冷却后的铁块更硬了,他用石头敲了敲,发出沉闷的响声。“还得提纯。”凌风摸着下巴琢磨着。这铁块里的杂质太多,根本没法打造工具,得再炼几遍才行。

但他没打算现在就继续,一来体力消耗太大,二来木炭也不多了,得再去山里砍些木头回来烧炭。

傍晚时分,他把几块粗铁块小心地收起来,又去检查了一下陷阱。运气不错,收获了一只肥硕的野兔和几只山鸡。他把猎物处理干净,一半放进空间,一半烤着吃。

烤野兔的香气弥漫在茅草屋里,混着淡淡的烟火气,格外诱人。凌风撕下一条后腿,大口嚼着,心里却在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明天去山里砍些硬木回来烧炭,再多捡些铁矿砂,争取炼出更纯的铁;空间里的蚕豆和荞麦也该快熟了,到时候又能收获一批粮食;还有那些兽皮,攒得差不多了,该找个时间缝件皮衣,免得开春后还穿这破麻衣。

正想着,识海里的意念忽然“扫”到茅草屋附近有人影晃动。那人影躲躲闪闪,似乎在偷看什么,动作很轻,显然是不想被发现。

凌风的眼神冷了冷。这几天他过得太顺,差点忘了村里还有些不怀好意的人。他没有声张,继续低头吃着烤肉,只是意念却悄悄延伸过去,看清了那人的模样。

是凌家隔壁的王二麻子。这人游手好闲,好吃懒做,以前就跟着赵春花后面欺负过原主,抢过原主藏起来的窝头。看他那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屋檐下挂着的熏肉,显然是被香味引来的。

凌风心里冷笑一声。想吃他的东西?没那么容易。他假装没发现,慢慢吃着烤肉,手指却悄悄握住了身边的木矛。

王二麻子在外面蹲了半天,见屋里没动静,胆子渐渐大了起来。他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透过门缝往里看,正好看到凌风手里拿着油光锃亮的兔腿,屋檐下还挂着好几串熏肉,顿时眼睛都直了,喉咙里忍不住发出“咕噜”的吞咽声。

“这傻子运气咋这么好?”王二麻子心里嘀咕着,眼里闪过一丝贪婪。在他看来,凌风还是以前那个任人欺负的傻子,抢他点东西,他也不敢怎么样。

他咽了口唾沫,悄悄推了推门。门没锁,被他推开了一条缝。他正要往里钻,忽然感觉眼前一黑,一根木矛带着劲风,“砰”地一声钉在了门框上,离他的脑袋只有寸许远!

“妈呀!”王二麻子吓得魂飞魄散,尖叫一声,转身就跑,连滚带爬地没了影,连掉在地上的鞋子都没敢捡。

凌风缓缓收回目光,拔出木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对付这种人,就得用最直接的方式,让他们知道疼,知道怕。

他把剩下的烤肉收起来,又往火堆里添了些柴。夜幕已经降临,茅草屋里的火光跳跃着,映照着他沉稳的脸庞。

手里有了铁矿砂,就有了铁器的希望;空间里的粮食不断收获,就有了生存的底气;身手越来越强,就有了保护自己的能力。凌风知道,他的路正在一步步拓宽,那些曾经束缚着原主的枷锁,早已被他挣脱。

至于那些还想欺负他的人,他不介意让他们尝尝,什么叫后悔。

夜渐渐深了,远处传来几声狗吠,更显得茅草屋周围格外安静。凌风坐在火堆边,运转着《潜龙诀》,体内的气流越来越顺畅,像一条温暖的小溪,缓缓流淌过四肢百骸。他知道,只要继续努力,他想要的,终究都会得到。

翌日鸡叫头遍时,凌风就醒了。窗外的天还黑着,只有几颗残星挂在天上,茅草屋里却已亮起微光——他点燃了火堆,正蹲在地上,对着那块黑黢黢的粗铁块琢磨。

经过昨天的冷却,铁块上的杂质看得更清楚了,表面坑坑洼洼,还沾着没烧透的炭渣。“得先提纯。”凌风拿起铁块掂量了一下,估摸着也就十来斤,里面至少一半是杂质,这样的铁别说打武器,就连做把锄头都费劲。

他把炉子重新搭好,这次特意在底部加了些干燥的茅草,又往炉子里添了更多的木炭和敲碎的铁矿砂,把那块粗铁块也放了进去。昨天做的竹筒鼓风装置不够用,他干脆找了个破陶罐,在罐口蒙了层厚实的兽皮,做成个简易的风囊,鼓风效率比竹筒高了不少。

火再次燃起,这次烧得更旺,橘红色的火苗舔着炉壁,把整个炉子都映得通红。凌风握着风囊,一下下用力挤压,冷风被源源不断地送进炉心,木炭“噼啪”作响,温度迅速攀升,比昨天至少高了三成。

他守在炉子边,眼睛紧紧盯着炉口,时不时往里面添些木炭。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淌,滴在滚烫的地面上,瞬间蒸发成白雾。这活比打猎累多了,不仅要费力气鼓风,还得时刻留意火候,稍不注意,要么铁炼不熟,要么就会把炉子烧塌。

识海里的意念也没闲着,仔细“感知”着炉内的温度变化。他发现,随着《潜龙诀》的修炼加深,他对温度、湿度这些细微变化的感知越来越敏锐,此刻甚至能大致“判断”出炉心的温度是否达到了铁的熔点。

约莫一个时辰后,炉子里传来“咕嘟”的声响,夹杂着细微的爆裂声——那是铁块里的杂质在高温下燃烧、炸裂。凌风精神一振,知道时候差不多了。他用一根粗铁棍伸进炉内,小心翼翼地把那块烧得通红、几乎要熔化的铁块勾了出来。

铁块刚一离开炉子,就散发出刺眼的红光,热浪扑面而来,把他的脸烤得生疼。他不敢耽搁,迅速把铁块放在早就准备好的大青石上,拿起一块扁平硬石(此刻权当锤子用),抡起胳膊,狠狠地砸了下去!

“铛!”一声巨响,震得他手臂发麻,虎口生疼。通红的铁块被砸得扁了些,表面溅起一串火星,还带着不少黑色的杂质碎屑掉下来——那是被高温烧脆的矿渣。

“有效!”凌风心里一喜,顾不得手臂酸痛,趁着铁块还没冷却,抡起硬石又砸了下去。“铛!铛!铛!”沉闷的撞击声在寂静的清晨响起,惊飞了屋檐下栖息的麻雀。

他的动作不算熟练,但每一下都用了十足的力气,而且专挑那些杂质多的地方砸。随着不断敲打,铁块里的矿渣被一点点震出来,原本不规则的铁块,渐渐被砸成了一块约莫两尺长、三寸宽的扁铁,虽然依旧粗糙,却比之前规整了不少。

等铁块的颜色从通红变成暗红,失去了延展性,凌风才停下手,把它重新放进炉子里加热。趁热打铁,说的就是这个理。

这样反复加热、敲打了五六次,太阳都升到了头顶,那块粗铁块终于脱胎换骨。杂质被剔除了大半,变成了一块一尺多长、两寸宽的铁坯,表面虽然还有些坑洼,但已经能看出金属的光泽,掂在手里,分量也沉了不少。

凌风累得瘫坐在地上,浑身的衣服都被汗水湿透了,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他拿起那块铁坯,用袖子擦了擦上面的灰尘,看着这块凝聚了自己一上午心血的成果,嘴角忍不住咧开了笑。

“先做把刀试试。”他早就想好了,有了铁,最先要做的就是刀。刀能打猎,能砍柴,关键时刻还能防身,比斧头、锄头实用多了。

他把铁坯再次放进炉里加热,这次烧得更透,直到铁坯变成亮红色,软得像面团。他迅速把铁坯取出来,放在青石上,用石头小心翼翼地敲打边缘,想把它打成刀刃的形状。

这活比砸扁铁块难多了,既要控制力度,又要掌握角度,稍有不慎,就会把铁坯砸歪,甚至砸断。凌风屏住呼吸,眼神专注,每一次敲打都精准地落在该落的地方。识海里的意念帮了大忙,让他能清晰地“看到”铁坯内部的应力变化,及时调整敲打方向。

敲敲打打了半个多时辰,一把简陋的刀坯渐渐成形。有了刀柄的雏形,刀刃也磨出了个大概,虽然看着还很粗糙,边缘也不锋利,但已经能看出刀的模样了。

凌风把刀坯放进灵泉水里淬火。“滋啦——”一声,白烟升腾,带着一股浓烈的铁腥味。淬火能让刀刃变得更坚硬,不容易卷刃。等烟雾散去,他把刀坯捞出来,用石头轻轻打磨着刀刃。

磨了约莫一个时辰,刀刃终于有了些锋利的迹象,能轻松地划破树皮了。凌风拿着这把自己亲手打造的刀,虽然简陋得像块铁片,却比前世见过的任何名刀都让他满意。

“有这把刀,以后打猎、砍柴,就方便多了。”他挥舞了几下,刀身带起风声,虽然还不太顺手,但比木矛、镰刀好用太多。

他没打算就此停手,剩下的铁料还够做些小东西。他又把剩下的铁坯加热,敲打、淬火、打磨,一口气做出了一把小匕首和三个铁箭头。匕首比刀更小巧,适合近身搏斗;箭头则可以装在木箭上,比之前的兽骨箭头锋利多了,杀伤力也更大。

等把这些铁器都打磨好,太阳都快落山了。凌风把它们整齐地摆在地上,像欣赏艺术品一样看着。一把长刀,一把匕首,三个箭头,虽然都透着股粗笨劲儿,边缘也不够光滑,但在夕阳的照射下,却泛着冷冽的金属光泽,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威慑力。

他找了块干燥的麻布,把这些铁器仔细擦了一遍,又在刀刃上抹了点猪油——防止生锈。然后把刀和匕首别在腰间,箭头放进箭囊里,背上弓箭,感觉整个人都不一样了。有了铁器,就像老虎添了翼,心里踏实得很。

收拾好东西,他忽然想起今天还没检查陷阱。虽然累得不想动,但想到陷阱里可能有猎物,还是拎着刀往村北的小树林走。

刚走到树林边,就看到两个半大的孩子正围着他的一个陷阱鬼鬼祟祟地忙活。走近了一看,正是凌强和凌勇两兄弟。凌强正用石头砸套索,想把陷阱里套住的那只山鸡弄出来,凌勇则在旁边望风,一脸紧张。

“住手!”凌风低喝一声,快步走了过去。

凌强和凌勇吓了一跳,回头看到是凌风,脸上先是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换上了一副凶狠的表情。凌强把手里的石头往地上一扔,梗着脖子喊道:“你个傻子,叫什么叫?这山鸡是我们先看到的,就是我们的!”

“我的陷阱,我的诱饵,凭什么成你的了?”凌风冷笑一声,脚步没停,径直走到陷阱边。

凌勇被他的气势吓得往后缩了缩,拉了拉凌强的衣角:“哥,要不……我们还是走吧,他手里有刀……”

凌强这才注意到凌风腰间别着的铁刀,眼里闪过一丝惧意,但嘴上还硬着:“有刀怎么了?你个傻子,还敢杀人不成?这是凌家的地盘,你在这儿设陷阱,就该给我们!”

“凌家的地盘?”凌风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我姥爷留下的房子什么时候成凌家的地盘了?现在看到好处了,就想抢了?”

他的声音高,却带着一股冰冷的寒意,听得凌强兄弟俩心里发毛。尤其是凌强,看着凌风手里那把闪着寒光的刀,再想想自己以前怎么欺负他的,腿肚子都有点打颤。但他仗着自己比凌风大两岁,又觉得凌风以前就是个任人捏的软柿子,还是硬着头皮往前走了一步:“你……你想怎么样?我告诉你,我娘可是王翠花,我爷……”

话没说完,凌风突然动了。他没拔刀,只是伸手一推,就把凌强推得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滚。”他只说了一个字,声音里的警告意味却十足。

凌强摔得屁股生疼,又惊又怒,还想爬起来理论,却被凌风冰冷的眼神一瞪,吓得把话咽了回去。他看出来了,现在的凌风,跟以前那个傻子完全不一样了,眼神里的狠劲,让他从心底里发怵。

“我们走!”凌强爬起来,拉着凌勇,灰溜溜地跑了,连头都没敢回。

凌风没理他们,解下陷阱里的山鸡,放进篮子里。这山鸡不算大,也就两斤多,但足够他吃一顿了。他检查了一下其他陷阱,又收获了一只野兔,才满意地往回走。

路上,他碰到了几个村民,看到他腰间的铁刀,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眼神里还有些畏惧。以前他们看凌风,就像看个笑话,看个傻子,可现在,看着他挺拔的身影和腰间的刀,谁也不敢再把他当傻子了。

回到茅草屋,凌风把山鸡处理干净,剁成块,和着山薯、野菜一起炖了锅汤。铁刀的好处立刻体现出来了,剁鸡块的时候,刀刃锋利,一刀下去,干净利落,比用镰刀方便多了。

汤炖好的时候,香味飘满了整个茅草屋。凌风盛了一大碗,就着中午剩下的烤饼,吃得满嘴流油。热乎乎的鸡汤下肚,驱散了一天的疲惫,浑身都暖洋洋的。

吃饱喝足,他坐在火堆边,擦拭着那把刚做好的铁刀。刀刃在火光的映照下,闪着冷冽的光。这把刀,不仅是工具,更是他实力的象征,是他在这个乱世里立足的底气。

他想起了凌强兄弟俩惊慌失措的样子,又想起了村民们惊讶畏惧的眼神,心里清楚,从他打出这把刀开始,村里人对他的看法,就彻底改变了。以前那个可以随意欺负的傻子凌风,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是一个不好惹的凌风。

“以后,谁要敢拿属于我的东西,我就敢和他拼命!”凌风摸着冰冷的刀身,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他没忘记原主受过的苦,没忘记赵春花的巴掌,凌宝的拳头,爷奶的冷漠,还有那些村民的冷眼旁观。

他不会主动惹事,但谁要是敢再来招惹他,他不介意用手里的刀,让他们明白什么叫后悔。

夜幕深沉,茅草屋里的火光跳动着,映照着凌风年轻却坚毅的脸庞。他手里的刀,泛着幽幽的光,像一头蛰伏的猛兽,等待着出鞘的那一天。

空间里的灵泉依旧汩汩流淌,灵田里的豇豆已经挂满了枝头,长势喜人。外面的世界或许依旧寒冷、残酷,但在这小小的茅草屋里,在凌风的心中,却充满了希望和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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