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简单,划清界限。”
老太太言简意赅的回道。
“可秦姐她家不是困难吗,要是------。”
傻柱支支吾吾的说道。
“要是怎么了,还能饿死了不成,再困难,有你和雨水小时候困难吗,她还有轧钢厂的工作,贾张氏又被撵到乡下去了,少了一口人吃饭。”
“就算贾张氏在的时候,她家都没有吃过代餐食品,你去问问前面的老齐,还有老黄家,他们以前吃没吃过,老齐家也就小刘帮衬,才好过一点。”
老太太感觉有点心累,傻柱被易中海掰弯了,直不起来了。
“那明天的相亲?”
傻柱嬉皮笑脸的问道。
要是能娶个漂亮的姑娘,他也不愿意娶个寡妇,就算是秦淮茹也不行。
就是看见秦淮茹,他就不自觉的边舔狗。
“去吧,以后让你媳妇管着你,你没看小刘刚才的态度,要是你再和她不清不楚的,看他们以后还和你来往不。”
聋老太太挥手让他回去,自个坐下,捏了块糕点,细细品尝。
还是原来的味道,可是她已经物是人非了。
傻柱回到家里,此时里面就秦淮茹一个人,棒梗和小当被她打发回家了。
连桌上的菜盆都少了两个。
剩下的都是一些素菜,连花生米都吃完了。
“柱子,今天是秦姐不对,可我去给你买菜庆祝,你吃饭都不喊我,我心里难过?”
秦淮茹捂着脸抽泣,肩膀一耸一耸的。
眼睛透过手指缝,偷偷打量傻柱的表情。
傻柱看着桌角那一小袋绿叶子,狐疑的看了秦淮茹一眼。
“那个,我下班去得晚了,菜市场没有什么菜了。”
秦淮茹辩解道。
“秦姐,这吃也吃了,拿也拿了,你先回去吧,我收拾一下,要早点休息了,明天都还得上班呢。”
傻柱面无表情的说道。
真当他是傻的吗,菜市场什么样,他作为厨师还能不知道。
要是这样的话,人家双职工家庭就不用买菜了。
“柱子,你说心里话,你是不是嫌弃秦姐是个寡妇,还带着孩子。”
秦淮茹也不装了,定定的看着傻柱,问道。
“没有的事情,我个大老爷们,不至于这么没品,以后该帮我还是会帮的。”
傻柱摇头说道,悄悄把门开大了点。
“那你说,之前一大爷,之前说的,让我们搭伙过日子,还算不算数。”
秦淮茹上前两步,逼问道。
这不是她想要的回答,等以后傻柱娶了媳妇,帮不帮的,还能都听他的。
“我没有答应过,再说一句,易中海的话,也是能作数的吗?”
傻柱恼怒的说道。
想到刘致远临走前,那似笑非笑的讥笑表情,想到他之前说的话,还有刚才老太太的告诫,让开身子指着门外,又说道。
“时候不早了,贾家嫂子该回去了,被人看见了影响不好。”
“你叫我什么?”
秦淮茹不可置信的看着傻柱,问道。
“雨水,你出来送一下贾家嫂子,我去找两位大爷,还有致远赔个罪。”
傻柱不接话,朝何雨水屋里喊了一嗓子,出门先往前院去了。
秦淮茹怔怔的看着傻柱的背影,心里肠子都悔青了。
早知道,就该早点抓住他。
嫌弃来嫌弃去,最后人家看不上自己了。
他摸了摸一向自以为傲的脸蛋,还有身材,心里凄苦难耐。
何雨水认命的从床上爬起来,谁让她摊上这么个哥哥呢。
“贾家嫂子,要不你先回去吧,我哥一时半会也回不来。”
何雨水劝道。
“雨水,连你也这么叫我。”
秦淮茹泪眼汪汪的看着她,说道。
“我是顺着我傻哥叫,再说,以前,你不是看不上我傻哥的吗。”
何雨水移开视线,幽幽的说道。
“我什么时候看不上柱子?”
秦淮茹反驳道。
“那天,你和易中海说话,我都听见了,你不过是为了房子罢了,现在房子没有了,我这间厢房,我爸说了是给我留的,傻哥也就剩两间正房。”
“你不能为了让我傻哥一直接济你家,一辈子不结婚,当个绝户吧。”
何雨水撇撇嘴,索性放开了说明白。
秦淮茹神情一滞,双手紧紧拽着衣角,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今天失算了,应该单独找傻柱谈的。
她深深的看了何雨水一眼,只得先回家,后面再想办法。
何雨水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微微有点不忿。
想当年,她和傻哥还不是熬过来了,秦淮茹有正式工作,还在也转到四九尺户口了,养活两个孩子,非要别人接济吗。
很多家庭,一个人上班,养活一大家子四五口人,也是常见的。
秦淮茹回到家里,看到两个小的,躺在床上摸着肚子哼哼,桌上拿回来的两大盆菜,一点都不剩了。
她也没有心思说教,打发两个孩子胡乱擦了擦,自己和衣躺在床上,思量这怎么拿下傻柱,让他回心转意。
这边傻柱先到了三大爷闫埠贵家里,敲开了门,讪讪的说道。
“三大爷,今儿对不住了,改天我再整桌好的,请你们过来吃。”
“这次大爷站你这边,秦淮茹确实做的过了点,哪能这样做,孩子也教坏了。”
闫埠贵犹自心疼自己的那点花生米。
什么也没有捞着。
“嗨,高低和我没有关系,她是贾家儿媳妇,我就是看她家困难,接济一下。”
傻柱急忙撇清关系,说道。
“你们俩吵架了?”
闫埠贵笃定的问道。
“真没有,我明天还相亲呢,三大爷你可别乱说。”
傻柱分辩道。
“这,你不是想和秦淮茹------。”
闫埠贵比划了个手势,心里鄙夷。
你的那点心思,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原来以为是个好的,就是口味不咋地。
没想到也是个想耍耍流氓的,没真想娶人家。
“没有的事,我还得去致远那里说话,您先别锁门啊。”
傻柱岔开话题,嘱咐道。
“没事,我晚点再关,你回来了在门口喊一声。”
闫埠贵应道。
反正这事和自己没有关系。
想了想,又不甘心的问道。
“柱子,我那盘花生米------?”
“嗨,我还值当什么呢,花生米我那屋里还有一些,明天我给你装一碗。”
傻柱浑不在意的说道。
今天是他理亏,让吝啬的三大爷,白白赔上一碟花生米,确实不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