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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丝冲天而起,撕裂晨光,在云层中留下一道灼痕,随即骤然崩散。陈墨指尖悬于玉佩上方,余温尚存,却再无后续。那股牵引之力如潮退去,只在血脉深处留下一丝微不可察的震颤。

他尚未回神,一道青影自山脊疾掠而来,羽翼拍打声急促紊乱。灵雀通体泛着星纹光泽,那是楚璃以星罗盘残力炼化的传讯之物。此刻其双翅已染血,尾羽焦黑卷曲,显然经历长距离强行飞行。临近洞府石坪时,它猛地一坠,扑棱两下便直直跌落。

陈墨一步横移,掌心托住灵雀。鸟身滚烫,内里一枚冰晶玉笺正缓缓融化。他以指腹轻压玉笺边缘,寒气瞬间凝结,符文浮现——是楚璃独有的秘刻手法。

“墨哥哥,我被‘黑袍’带走,方向中州……星罗盘残片留在老地方,小心玄霄……”

字迹戛然而止,最后一笔拖出细长裂痕,似执笔者突遭外力中断。玉笺表面浮现出几道暗红划痕,像是用指甲仓促补写,内容模糊难辨,唯有“中州”二字清晰如刻。

陈墨瞳孔紧缩,左臂胎记猛然发烫,与玉佩裂口处延展的金纹形成共鸣。这一次不再是预警,而是某种双向牵引——仿佛楚璃的气息正通过这枚玉佩残片,穿透空间传递而来。他闭目凝神,试图感应心音,识海却一片死寂。素衣女子的声音未曾响起,连往日突破关头必现的清冷箴言也尽数沉没。

他睁开眼,目光落在灵雀右爪残留的一缕布料上。鹅黄劲装的边角,绣着半朵云纹——正是楚璃昨日离开前换上的那套衣裳。她本该在三日之后才返回联络点,为何提前行动?又为何独自涉险?

没有答案。

他将灵雀收入怀中,以本源之力护住其残魂,随后转身走入洞府。包裹早已备好,干粮、水囊、替换衣物一一检查。赤焰珠藏于暗袋,表面覆盖一层寒潭石粉,压制火性波动。他取出草编蚱蜢,轻轻放入袖口内侧夹层。这是楚璃亲手所做,曾说能感知彼此方位。如今蚱蜢毫无反应,说明她已被隔绝气息,或陷入封印之地。

走出洞府,他立于石坪边缘,望向东南方。中州距此千里之遥,途经三大险地、七派势力范围。贸然闯入,极易暴露行踪。更棘手的是,“黑袍”身份未明,动机成谜。此人既能无声掳走楚璃,必非寻常敌手。若为诱他入局,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体内灵宫仍在轻微震荡,新境界尚未完全融合。方才闭关所得的“势断点”调控法尚需稳固,否则长途奔袭必引反噬。他深吸一口气,双掌交叠按于丹田,引导灵气自脊椎末端缓缓上行,每一节骨络都以“截势”之理逐一校准。躁动的气流逐渐归顺,灵宫四柱虚影在识海中微微闪动,趋于稳定。

完成调息,他不再犹豫。

脚尖轻点地面,身形如箭离弦。山风迎面扑来,吹动束发草绳,他未回头,亦未停步。每一步踏出,皆以“势”牵引地脉微动,减少体力损耗。速度虽未达极限,却可持续不断。

途中数次尝试唤出心音,皆无回应。以往每逢危机,总会有一句箴言浮现,或是一段战斗片段涌入脑海。可这一次,什么都没有。他第一次意识到,或许叶昭的指引并非万能,有些路,必须自己走完。

记忆翻涌。

秘境深处,楚璃挡在他身前,九节铜鞭横扫而出,替他拦下那一记足以碎颅的阴煞掌。

阵法崩解时,她咬破指尖,在他掌心画下避灾符,声音冷静:“别慌,我算过,我们不会死。”

夜宿荒庙,她靠在墙角啃着干饼,忽然抬头笑问:“你说,等这事了了,咱们能不能开个小药铺?你卖丹,我探宝,赚够钱就退休。”

那些话不是玩笑,是她在这条生死路上唯一一次提起未来。

而现在,她被人带走,不知生死,唯留半封残信。

他加快脚步,穿林越岭,直取中州边境。根据过往线索,鬼市每隔七日开启一次,入口浮动不定,但多出现在废弃古道或战后遗址。楚璃曾提及,血魂宗曾在鬼市交易过一种名为“魂钉”的禁器,可用于封锁强者神识。若她被囚,极可能与此有关。

入夜,山道渐陡。他攀上一处断崖,俯瞰下方谷地。远处城镇灯火稀疏,一条官道贯穿南北,通往中州主城。中途设有三处关卡,皆由地方武营把守。若是寻常修士,可腾空越过,但他如今背负救援之责,须隐匿行踪,避免节外生枝。

取出随身携带的《星渊录》残页,他以指尖轻触纸面。残页原本无光,此刻竟泛起淡淡银晕。他猛然想起,白日玉笺中断处,似乎也有类似纹路。两者对照,发现残页边缘缺失一角,形状恰好与玉笺划痕吻合。

这不是巧合。

楚璃留下的信息不止于文字,还有隐藏结构。她明知信件可能被截获,故将关键线索拆分布置——玉笺传方位,残页藏路径,唯有两者结合,才能锁定真实目标。

他收起残页,继续前行。风更大了,卷起碎石沙砾,打在粗布衣衫上发出轻响。草绳晃动,发丝拂过眉间。他始终挺直脊背,步伐未乱。

黎明前最暗时刻,他抵达第一处驿站外围。此处为进出中州必经之路,常有游方修士歇脚。若想打听鬼市消息,唯有混入此类人群。

藏身树影,他观察驿站动静。两名守卫倚门打盹,屋内烛火摇曳,隐约传来低语。一人说道:“昨夜北面传来异象,天空裂开一道金缝,转瞬即逝……莫非是哪位大人物突破?”另一人嗤笑:“你当人人都能撕天?听说鬼市要开了,八成是哪个疯子拿命器祭阵。”

陈墨眸光一凝。

金缝?

与玉佩射出的金丝是否有关?

他正欲靠近细听,忽觉袖口微热。草编蚱蜢竟轻轻颤了一下,随即恢复平静。他立刻伸手探入夹层,指尖触及蚱蜢腹部——那里原本光滑,此刻却多了一道极细的刻痕,形如弯月。

是新的信号。

楚璃曾说过,若蚱蜢发热并出现刻痕,代表她曾短暂恢复意识,并试图传递坐标。弯月纹,对应《星渊录》中的“朔位”,指向北方偏东三十里处的古战场遗址。

他不再迟疑,转身离开驿站,朝着遗址方向疾行。

天边泛白,群山轮廓逐渐清晰。他的身影在崎岖山道上快速移动,如同一道掠地而行的影。风灌进衣领,带着泥土与枯叶的气息。左臂胎记持续发热,玉佩裂痕中的金纹如活物般缓缓延伸,仿佛在指引某种命运轨迹。

他知道,这一去未必能全身而返。

他也知道,若不去,此生再无安宁。

当他翻过最后一道山梁,前方荒原展开,残破旌旗插在焦土之上,一座巨大石碑矗立中央,碑文模糊,唯有一个“鬼”字依稀可辨。

他停下脚步,从怀中取出灵雀。鸟身已冷,但心脏位置仍有一点微光闪烁。他低声说:“撑住,等我带回她,就放你归林。”

说完,迈步向前。

石碑阴影斜切大地,他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几乎与荒原融为一体。

一只乌鸦落在碑顶,歪头注视着他,忽然张嘴,吐出半截染血的铜鞭链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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