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老子杀!杀光他们!一个不留!”
吴毒失去最后一点理智,挥着腰刀,声嘶力竭的下令冲锋。
百余名匪徒发一声喊,气势汹汹的冲杀过来。
陈大全见状,不屑的撇了撇嘴,懒散之色一扫而空。
他肃起脸,待匪军冲出几十步后,重重一挥手。
“砰!”
一声枪响响起!冲在前面的一个土匪应声倒地!
紧接着。
“砰!砰!砰!砰...”
特战营阵中,前排数十支霰弹枪同时开火。
弹丸如同屠刀,成片的收割着生命。
冲在前排的土匪如被割倒的麦子,大片倒下!
“妖法?是妖法!”匪徒们惊恐大叫,冲锋势头为之一滞。
“轰!轰!轰!”
几颗手雷划过弧线,落入匪群密集处,猛烈爆炸!
闪光冲天,破片四射,残肢断臂混着泥土飞溅。
“啊——!”
惨叫声、哭嚎声瞬间取代了喊杀声。
土匪们陷入混乱恐惧,他们何曾见过如此恐怖的杀人方式?
这根本不是战斗,是屠杀!
“弟兄们!两边包抄!别让他们跑了!”
牛爱花大喝一声,亲自带队压上,对着试图逃窜的匪兵就是一通射。
与此同时,左右两侧,喊杀声震天。
早已埋伏好的两百特战营士兵如神兵天降,切断了匪兵退路,形成三面包围之势。
手枪点射、手雷轰炸、霰弹枪喷射...
现代热武器对冷兵器时代的土匪展开了无情的降维打击。
战场成了一边倒的屠杀!
匪徒们没了气势,哭爹喊娘,乱跑乱撞,跪地求饶者不计其数。
那“毒蜈蚣”吴毒,早在第一轮枪响时就被狙击手重点照顾,一枪打碎了膝盖,从马上栽落下来。
几个亲信拖着他还想跑,却被包抄的特战营士兵堵个正着,当场生擒!
战斗从开始到结束,不到一炷香的时间。
方才还气势汹汹的百余名土匪,此刻几近全军覆没。
地上躺满了尸体和哀嚎的伤员,鲜血染红了土地。
特战营士兵们开始熟练的打扫战场,补刀未死的顽抗之徒,收缴兵器,看押俘虏。
陈大全骑着马,慢悠悠的踱到面如死灰的吴毒面前,用马鞭抬起他的下巴,笑嘻嘻道:
“哟?吴爷?蜈蚣爷?”
“怎么趴地上了?地上凉,快起来快起来!
“不是说要把老子剁了喂狗吗?狗呢?快来啃啊!”
吴毒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老虎坡寨墙之上,此刻已是鸦雀无声。
所有观战的女子,无论是大当家崔娇,还是普通寨众,全都好似被施了定身法。
她们怔怔的望着山下那修罗景象,望着那天兵般的神秘军,望着那个依旧嬉皮笑脸却能生杀予夺的年轻男子。
震惊!恐惧!难以置信!
最后,所有的情绪,全化为了劫后余生的狂喜与崇拜!
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声:“陈公子威武!”
紧接着,如同山洪暴发般,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从寨墙上响起!
“仙公威武!”
“天雷仙公!天下无敌!”
“多谢公子为我们除此恶贼!”
女子们激动的相拥而泣,又跳又笑,许多人甚至对着山下跪拜!
这一刻,陈大全在她们心中的形象,无比高大,无比光辉,无比英俊!
崔娇站在墙头,望着山下那个身影,眸之中异彩连连,心跳加速。
一股难言的情愫悄然缠绕上心头。
陈大全听着欢呼声,抬头望向寨墙。
他得意的扬起下巴,大喊一声:“哥牛逼不!”
崔娇听了羞赧的低下头,轻啐了一口。
其他女子则发出一阵热烈的起哄欢笑:“陈公子又不正经了!尽说怪话!”
一场原本可能给老虎坡带来灾难的危机,就这样被轻松化解了。
陈大全在老虎坡的威望,几乎达到顶峰。
要不是有驴大宝“偷”肚兜那档子事,“几乎”两字就去掉了!
......
硝烟渐散。
特战营的士兵们沉默高效的打扫完了战场。
匪军的兵器、随身银钱、干粮已被归拢到一起。
那些沾满血污,破烂不堪的衣物,则被丢弃了。
陈大全盘算着攻下五霸岗后,将其库藏搜刮一空,届时布料少不了,再给老虎坡的姑娘们置些新衣。
对于伤者,则痛快的一刀了结,特战营继承了陈大全的风格:心善!
最后得了二十来个囫囵个的土匪,串绑成一串。
他们被押解上山时,被老虎坡女子们一阵石子招呼。
尤其是那日下山的几位女兵,更是咬牙切齿,几乎要扑上去生啖其肉。
陈大全好容易才劝住,高声喊道:
“姐妹们消消气!”
“这些渣滓,杀了便宜他们!”
“留着给咱们干活啊,以后修墙、盖房、掏茅厕、开荒地,都归他们!”
“劳动改造,物尽其用嘛!”
这番言论,听的俘虏们面如死灰,却让女子们解气。
众女纷纷夸陈公子不仅本事大,心思也活泛,折磨人的法子都别出一格!
陈大全又将缴获的兵器、银钱口粮悉数赠予老虎坡。
这些在特战营眼中如同废铁的刀枪,落在女子们手中却成了宝贝。
她们爱不释手地摩挲着,莺声燕语的夸赞几乎将陈大全淹没。
正飘飘然间。
一位头发花白,面容精明的婆婆颤巍巍的挤上前来。
她扯住陈大全的衣袖,老泪纵横:
“孙子!孙子啊!”
“这眉眼,这气度,就是老身那走失了二十年的苦命孙子啊!”
陈大全嘴角一抽,直接原地起跳,干笑道:
“婆婆!”
“前几日有个老登认我当儿子,被揍的三天下不了床。”
“您老直接认孙子,那三天可不够!”
那婆婆听了吓的一哆嗦,忙拄着拐棍一溜烟钻进人堆不见了,引得众人哄笑。
待山下战场彻底清理完毕,尸体被运至远处挖坑掩埋。
这场突如其来的战斗彻底落下帷幕。
......
与此同时,五霸岗主寨大厅内,气氛凝重。
剩余的四大匪首:“毒辣子”郑龙、“杀人蜂”赵莽、“花蜘蛛”孙邪、“黑蝎”钱厉齐聚一堂。
四人皆是面色阴沉,心事重重。
“老五去了这大半日,怎地一点消息都没有?”
排行第四的“毒蝎”钱厉率先打破沉默。
老三“花蜘蛛”孙邪眯着眼,冷冷道:
“派去的探子回报,说老虎坡下似乎驻扎了一支陌生队伍,旗号不明。”
“坡下有很浓的血腥味和焦糊味,像是刚经过一场恶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