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丝纯虽然有一些表演经验,但要想把黎吧啦对张漾那种灼热的爱表现出来,并不简单。”
“与其拍那些她找不到感觉的戏,不如一开始就把你们尺度最大的亲密戏拍了,有了身体接触,她反而更容易找到对你的情感状态。”
说得真有道理。
我竟然无言以对。
苏凌看向旁边的马丝纯。
她也在偷偷看苏凌,脸上有点红,但并没有反对苏友朋的安排。
既然女生都没意见。
苏凌自然也没理由扭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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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章、怎么感觉像是个无能的丈夫?
拍摄地点在一栋老旧的房子里。
按照剧情设定。
这里是黎吧啦的家。
《左耳》这部电影上映时在学生群体里很火。
但用现在的眼光看,这部电影简直三观不正。
剧情设定是:男一张漾和男二许弋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张漾一直以为妈妈移情别恋抛弃了他们父子,所以对许弋一家怀恨在心。
加上他爸没出息,张漾家里特别穷。
为了生计,张漾吃起了软饭。
没错!!
张漾是个软饭男,而且不是那种能软饭硬吃的类型,是个一边吃软饭一边脚踏几条船的纯渣男。
演渣男,苏凌很在行。
张漾的正牌女友是关小瞳饰演的蒋皎。
蒋皎这个女孩,刁蛮、任性,甚至有点病态,但她对张漾的爱是真的。
她给张漾买衣服、买手机、交学费,约好一起去北京读书,尽己所能地付出一切。
可是...张漾并不爱她。
张漾只是需要她的钱。
因为一场篮球赛,作为坏女孩的黎吧啦爱上了张漾,黎吧啦是个很主动的女孩,她不管张漾已经有了正牌女友蒋皎,天真地认为幸福要靠自己争取!
所以她主动出击,各种引诱张漾。
说得直白些,就是主动送上门。
这是影片第一个冲击三观之处。
女二黎吧啦明知对方有伴侣仍介入,若放在明星身上,早被道德感强烈的网友抨击到退出娱乐圈。
但黎吧啦这段毁三观的感情,在整部电影里根本不算什么。
更冲击三观的还在后面。
面对黎吧啦的追求,张漾起初是拒绝的。尽管态度不够坚决,但他确实对她没有好感,甚至感到厌烦。
直到黎吧啦表示愿意为他做任何事。
张漾心生一计——他要利用黎吧啦摧毁许弋!
许弋是他同母异父的兄弟,既是学霸也是校草。
张漾恨他,认为是他导致自己家庭破裂。
这逻辑实在荒唐,若真要追究责任,也该怪许弋的父亲。
但张漾不管这些。
他对黎吧啦说:只要你去 ** 许弋,让他身败名裂,我就和你在一起。
被爱情冲昏头脑的黎吧啦真的照做了。
更离谱的是,身为学霸的许弋竟然真的上钩,并迅速跟着黎吧啦堕落。
最讽刺的是,许弋虽然名誉扫地被迫退学,但他和黎吧啦的关系却纯洁得出奇,连一次亲密接触都没有。
而渣男张漾却成了人生赢家,轻易占有了黎吧啦,而且她还是初次。
电影前半段充斥着各种毁三观的剧情。
但与后半段相比,这还不算什么。
张漾的正牌女友蒋皎发现他与黎吧啦的暧昧关系后勃然大怒。
她逼迫张漾对着dV录像辱骂黎吧啦。
不愿放弃富家女的张漾说出了一句极其不堪的脏话。
这句辱骂彻底击垮了黎吧啦的心理防线。
情绪崩溃的黎吧啦最终遭遇车祸身亡。
张漾也因此与蒋皎分手......
黎吧啦死后,自称是她闺蜜的小耳朵愤怒不已。
她认定是张漾害死了黎吧啦,经常谴责他。
但人死不能复生。
小耳朵也只能口头发泄不满。
不久后。
她考上大学,终于和暗恋已久的男神许弋走到了一起。
《左耳》的感情线错综复杂。
张漾的正牌女友是蒋皎,出轨对象是黎吧啦,但他内心真正爱着的却是女一小耳朵。
小耳朵则一直暗恋许弋。
而许弋偏偏钟情于坏女孩黎吧啦。
虽然黎吧啦死后,小耳朵如愿与许弋成为恋人,但好景不长。堕落后的许弋早已放纵自我,趁小耳朵不在时,在出租屋与其他女人偷情,被突然返回的小耳朵当场撞破。
最终经历诸多波折。
小耳朵还是和张漾走到了一起。
两人获得圆满结局。
整部电影中,张漾才是一切的始作俑者。
他欺骗了单纯的白富美蒋皎的感情,毁掉了完全无辜的许弋的一生,更间接导致了在酒吧卖唱却始终洁身自好的黎吧啦的死亡。
他对许弋的怨恨毫无缘由,电影里交代过,他本是收养的孩子,与许弋并无血缘牵连。
仅仅出于嫉妒,他毁掉了许多人的生活。
可最终,他却成了那个笑到最后的人。
苏凌一边批判剧情毁三观,一边忍不住感叹,这角色跟自己简直天造地设。
他平生最大的愿望就是被富婆包养,平生最大的爱好就是和各种各样的女孩谈情说爱。
不过。
他与张漾最本质的区别在于,他虽然想吃软饭却从不依赖他人,他财力雄厚,甚至能为姑娘们一掷千金。
所以:
他是暖男。
绝非渣男。
苏凌心安理得地说服了自己,随后跟着马丝纯走进了拍摄用的房间。
苏友朋站在床边给两人说戏:\"待会你们坐在床边面对面说台词,马丝纯你的表情要既欣喜又自豪,因为你费尽心思才换来与张漾关系的突破。\"
\"说到英文台词时,你说完'I-love-you'后,苏凌会把你推倒,你们开始接吻,边吻边脱你的上衣。你的表情要急切,但身体要始终保持僵直。\"
\"因为在电影设定里,黎吧啦只是假装放荡,实际上这是她的第一次。\"
\"这场戏有很多面部特写,所以不能借位,你们能接受吗?\"
苏凌摸了摸鼻子:\"导演你能不能少说点废话?\"
苏友朋打趣道:\"这么迫不及待?\"
苏凌开玩笑说:\"我还好,估计马丝纯等不及了,毕竟我这么帅,谁不想亲两口。\"
马丝纯羞恼地踢了苏凌一脚:\"谁等不及啊?我是怕你故意NG占我便宜。\"
\"那就看谁NG次数多,先说好,你要是太过分我可要叫了......\"苏凌哈哈大笑。
\"叫你个头!\"马丝纯翻了个白眼。
苏友朋满意地点点头:\"很好,就是要这个状态。大家都是专业演员,放开了演。况且你们一个帅一个美,接吻也不吃亏。\"
不管吃亏与否,这场戏总归要拍。
有些影视剧的亲密戏纯粹是为了博眼球,但《左耳》不同,张漾是叛逆男孩,黎吧啦虽然假装开放,实则敢爱敢恨,面对心上人时热情似火。
发生关系后,黎吧啦后续的情绪崩溃乃至车祸身亡才合乎逻辑。
\"大致情况就是这样。丝纯你要是不知道该怎么演,我可以先和苏凌示范一遍。\"苏友朋故意调节气氛,缓解两人的尴尬。
\"要示范找副导演去......我可不跟男人接吻。\"之前拍《回家的 ** 》时,苏凌和秦兰的亲密戏就是导演抱着副导演演示的。
苏友朋看了眼满脸痘痘、身材魁梧的副导演。
副导演望着他,脸上带着一丝羞涩说道:“友朋哥,为了这部戏,我没关系的。”
我可不行!!
苏友朋猛地转过头,干咳两声:“你们俩的专业度我信得过,就不用示范了,直接开拍吧……灯光、道具再确认一遍,其他人请先离开。”
不一会儿。
小房间里只剩下苏友朋和一位摄影师,以及主演苏凌和马丝纯。
杨烊、欧壕、陈都伶、关小瞳等人则被请了出去……
关小瞳有些不满,低声抱怨:“导演太偏心了,明明我才是苏凌哥哥在戏里的正式女友,居然连一场吻戏都没安排。”
杨烊疑惑:“你就这么想拍吻戏?”
关小瞳斜了他一眼——什么军艺校草,根本比不上苏凌哥哥的颜值,“我只想和苏凌哥哥拍吻戏,不是谁都值得我亲的。”
杨烊:感觉有被冒犯到。
一旁的欧壕观察到关小瞳的态度,暗暗皱了皱眉。
他原本觉得关小瞳家境不错,还想看看有没有机会追求她——若能在一起,未来的路会顺很多。
可惜关小瞳对他毫无兴趣,眼里只有苏凌。
不过还好,还有马丝纯。
马丝纯的小姨是蒋文丽,姨父是顾常卫,在圈内人脉很广。
追到她,同样能少奋斗好多年。
欧壕一边盘算如何接近马丝纯,一边听到拍摄的房间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
他忽然有种错觉,仿佛成了某类电影里女主的无能丈夫……
说起来,还挺刺激的。
……………………
加更再等两天,最近家里有点事!但我每天更得不少啊,日更万字,真的尽力了!
第章、除了心眼不大,什么都大
“太温和了!黎吧啦是主动追张漾的,马丝纯你演得像害羞小女友?黎吧啦虽然生涩,但不是没接过吻——仰起头,迎上去,主动一点!”
“对,就这样!”
“苏凌,马丝纯都放开了,你还拘谨什么?用力一点,扯衣服的动作太轻了。张漾在蒋皎面前一直压抑,面对听话的黎吧啦,他要发泄心里的戾气。”
“再狂野一些,我要的就是那种坏小子的野性。”
撕拉!
“你力气也太大了,衣服都被你扯破了……”
屋里传来马丝纯的埋怨。
门外偷听的几人赶紧缩回头。
咚咚咚——
苏友朋推门出来,扶着门框喊:“道具组的人呢?再找一件做旧的外套来,别拿新的糊弄,动作快点!”
一颗、两颗、三颗、四颗。
关小瞳、杨烊、欧壕,连一向话少的陈都伶都忍不住探头朝房间里看。
暖黄的灯光下,苏凌立在床边。
马丝纯脸颊泛红,眼神闪烁地坐在床沿,手指攥着扯破的衬衫外套,始终沉默。
空气里弥漫着说不清的暧昧。
关小瞳气鼓鼓地嚷:“导演,非拍得这么逼真不可吗?我们拍的是青春片,又不是什么 ** 影。”
“这是艺术,你不懂。每个细节都是为人物命运做铺垫。这方面你真该向丝纯学习,看她多投入,和苏凌亲了七八次都没抱怨。”苏友朋笑着解释。
“七八次?!”
几个年轻演员同时惊呼。
陈都伶一脸惊讶;
杨烊和欧壕露出羡慕的神情;
关小瞳又羡又妒,忍不住争取:“导演,我跟苏凌才是戏里正式的男女朋友,难道不该给我们安排吻戏吗?”
“合同里写明了,你妈妈不同意拍亲密戏。”苏友朋无奈摊手。
“她不在片场,你加一段,等电影上映她也拿我们没办法。”
“她确实拿你没办法,但可以告我们剧组啊。”苏友朋笑,“小瞳,我知道你喜欢苏凌,少年情怀我能理解。我年轻时也对圈内姐姐有过好感。但你还小,和同学恋爱顶多是早恋,和苏凌这样的成年人传出去对他影响不好。”
“都散了吧,这场戏还要拍很久。”
想到苏凌和马丝纯还要继续亲下去,
关小瞳心里酸溜溜的,转身气呼呼地离开。
陈都伶和杨烊迟疑片刻,也陆续走了。
道具组匆匆送来做旧的外套,苏友朋接过后,看了眼仍留在原地的欧壕:“今天没你的戏,你留这儿干嘛?”
“我……听听动静。”
欧壕的回答让苏友朋眼神古怪。
他摇摇头,没多说什么,转身回房继续拍摄。
又不是拍什么不正经的片子,爱听就听吧。
一个多小时后,
苏友朋、苏凌和摄影师推门出来,
和门口的欧壕打了个招呼便离开。
又过了一会儿,
马丝纯也走了出来,脸上红晕未退。
欧壕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但转念想到马丝纯的背景,又很快释然——不过是拍戏嘛。
他迅速调整表情,笑着迎上去:
“丝纯,辛苦了。”
马丝纯还沉浸在刚才的戏里,随口应道:“有什么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