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随着清脆的一声铃响,电梯门打开,一眼望去视线所及之处黑压压的一片,不是其他,正是前面抬头维护这片娱乐圈的安保。
他们身穿着制服,一脸严肃地盯哨。
人还未踏出,站在电梯口的两位安保立刻伸出手阻止:“第三层,闲杂人等勿入,请返回。”
看这守卫森严的样子,沐苒箐心头的萌芽渐渐开始生长,她质疑这究竟真的只是一个简单的娱乐城吗?
试探道:“我刚才看到了我的一个朋友进来了,你们将我挡在门外是什么意思?我闲杂人等,他不是?”
“同样的身份,还搞区别对待!”
两个保安互相对视了一眼,似乎在探索他这句话的确定性。
“进入第三层需要有特殊的邀请函,请出示!”
沐苒箐手背在后头特地将手机关机,一脸镇定的回答着:“邀请函,真不巧被我那位朋友带里面去了。”
“但是我相信没有邀请函应该也是能进去的吧,毕竟……”她晃了晃手中的黑屏:“这邀请的人没来,总是会打个电话通知一下的。”
像是苦恼道:“但这电话是关机了,联系不到人到时候要是问起话来,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呀?”
“要不你们替我想想?”
这话一出,两位保镖面面窥俱,他们不了解对方说的是否是实话,但是看着沐苒箐那一脸镇定自若的模样又让他们惊恐。
他们怕!
要知道身后的这扇大门里头的每一位都是他们永远惹不起的存在。
其中一位开口:“没有邀请函,验资也可以,达到邀请指数验资,便可以通行。”说着男人便朝一旁做了个“请”的手势。
经历了一段时间的验资,沐苒箐总算通过了那扇大门。现在她知道了,为什么地下停车场上层会是赌场。
这里金碧辉煌堆积起的是一夜狂欢后冲动。
第三层进门视线所及之处只有一条长廊的隧道,一位身穿制服的男人儒雅的走了过来,她朝着沐苒箐递出了手中的面具:“这位客人拍卖会马上开始,请带上面具,这是您的号码牌。”
“自我介绍,客人可唤我,墨。接下来的行程有我陪伴在你身边,我的主人。”
在墨的带领下,沐苒箐来到了一所大型的拍卖现场,她的座位比较靠后,无法估量的场地面积此刻的大厅内只坐满了不到30余人。
时间来到十点,随着一道沉闷的钟声响起,整场寂静!
一锤响,二锤起,三锤定。
前头开场,一系列谄媚夸赞的话,徐徐入耳。身旁的墨双漆跪地,此刻他骨结修长的手正为自己剥着一颗颗饱满的核桃。
沐苒箐看着,她想起了刚才在验资时无意间的谈话。
(客人有什么爱好吗?或者喜欢吃什么?喝什么?)
当时只觉得对方过于啰嗦,完全没有理会便随口胡诌了几句,现在倒是……没想到。
这的服务还怪好的。
第一件拍品正式上场,听着上头人的介绍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墨将一盘剥好的核桃递出:“主人。”
沐苒拿起一块小的咬下,她问:“墨,这里是什么情况?”
墨:“我不了解主人的意思,主人想询问什么?只要我知道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沐苒箐:“那你就跟我讲一下,为什么这里有场拍卖会?不是个娱乐城吗?”
墨:“回主人,是娱乐城。这里每一层代表着每一阶级的跨越,而第三层的拍卖在座的各位是像主人您这样尊贵的客人。”
“除了地下以及地上两层之外,其他的私人领域场所,归大老板所有。”
“你们大老板是谁?”沐苒箐问。
墨摇了摇头:“第三层的人没有办法进入上两层。”
“那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到上两层。”
墨像是真将沐苒箐当主人般,有问必答:“第三层的规矩拍卖压轴品,可上一层。”
“拒上一次压轴品的拍卖,已有十年无人应。”
十年无人应,居然还有三十多人来,那第四层究竟有什么吸引着他们呢?
沐苒箐听着墨讲解的一系列有关于娱乐城的事情,让她慢慢开始对这里有了兴趣,也知道了今夜的这场拍卖会存在的原因。
随着一场场拍卖不断的进行,很快便来到了众人期待的压轴品。
(各位,这便是今夜本场拍卖的压轴品为“深海蓝心”,大家请看大屏幕…………中心镶嵌的蓝钻净重达五52.l3克……经过多年岁月的沉寂,它的雕琢依旧将它的设计体现的淋漓尽致…………)
听着专员好长一段时间的介绍,沐苒箐开始都有些犯困了。对于她来说,喜欢就买,不喜欢就不买,从来没有什么理由。
激烈的争夺还在不断的进行着。
1500美元,1600美元……2000美元......价钱越来越高了......
墨看沐苒箐迟迟没有动手,他的眼中落下一抹失落还是壮着胆子说道:“主人,你不出手吗?”
女人将视线从来前方转移,身体以侧靠的姿势坐躺着,低眸,现在的她才仔细的观察到了男人的模样,清秀的眉眼,幼态的模样,像只小兔子一样,唯唯诺诺的。
“墨,你多大了?在这多久了?”沐苒箐没有回答他刚才的问题,而是反问道。
男人低着头,小声的回道:“马上20了,在这两年了。”
沐苒箐又问:“这工作多少钱?”
墨沉默了一会儿,缓缓说道:“我们……我们是靠客人拍卖才......”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沐苒箐就懂了,也那难怪从刚才起他就一副纠结的模样,这都最后一件了,要是她再没出手那就是陪跑。
“这样啊。那你为什么还要呆在这里?”
墨抬起头露出一脸迷茫的模样。
“前面那些我都没下手,你都说了这压轴十多年了,就没人买下过,难不成你将希望赌在这最后一件拍品上?”
墨摇摇头:“不是。”
“那是什么?”
“因为…因为…你没有那么做。”墨纠结的解开袖口缓缓往上撩,只见昏暗的灯光下也难以掩盖那白皙臂膀上的一个个烟头烫痕。
沐苒箐看着那手臂烫出的新旧疤痕,平静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这种情况从前她见多了,一个烟头烫伤其实也不过只是微乎其微,真要是真的狠起来那都是见血,有些有钱人天生就是有一些癖好,只要不弄死人,他们就能把人往死里弄。
微微俯下身:“劝你藏好自己的伤疤,会让人有想犯罪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