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送光流刚落地,就踩上了软乎乎的红布——不是慈禧西逃的焦糊瓦渣,是混着浆糊味的龙椅罩布,霉味里裹着股“拆家散伙”的喜气,比过年贴的旧春联还热闹。元宝刚把嘴里的窝头渣咽干净,就被搬东西的太监差点撞飞,抬头一看:紫禁城的宫门挂着“奉旨退位”的黄榜,字写得歪歪扭扭;太和殿的龙椅被罩上了白布,像盖了口棺材;小溥仪的宝座旁,堆着打包好的行李——有乾隆的玉扳指、道光的补丁官服,还有咸丰的红薯皮,比慈禧的西逃更透着股“破产清仓”的滑稽,比光绪的变法还离谱。
“坐标m-1912,清宣统三年,京师紫禁城太和殿。”陆研新的量子检测仪屏幕飘着“散伙数据流”,五颜六色像撒了把彩虹糖,能量场稳定性直接归零,“规则灵韵从‘慈禧卖国’彻底崩成‘宣统散伙’——洪武的规矩、永乐的雄心、康熙的能耐,到这儿全成了‘打包卖的破烂’,卖国的窟窿没堵,军阀的野心没压,现在靠‘退位诏书’办散伙饭,完得比咸丰的破罐还干脆,笑得比道光的补丁还荒唐!”
诺亚展开全息沙盘,溥仪的虚影坐在小凳子上——龙椅被搬走修戏台了,手里攥着块奶糖,脸鼓得像包子,龙袍太大,袖子能当裙子甩;隆裕太后的虚影站在旁边,手里拿着退位诏书,哭唧唧地念:“今全国人民心理,多倾向共和……特率皇帝,将统治权公诸全国,定为共和立宪国体……”念到一半,突然停了,对着太监喊:“把哀家的金镯子包好!别跟溥仪的玩具混一起!”
沙盘左侧,“散伙打包”的离谱比慈禧卖国还魔幻:太监们忙着搬皇宫的宝贝,把康熙的青花瓷当咸菜罐用,把乾隆的字画卷起来当包袱皮,结果字画被风吹跑,太监们追着画跑,灵韵里满是“趁火打劫”的混乱;内务府的人更绝,把太和殿的地砖撬起来卖,说“这是康熙爷铺的,值银子”,百姓们扛着锄头来抢,把宫墙挖得全是洞,灵韵里全是“拆家狂欢”的热闹——比八国联军抢得还欢,因为这次是“奉旨拆家”;更绝的是袁世凯派来的人,要把玉玺拿走,溥仪抱着玉玺不撒手,说“这是我的玩具”,隆裕太后劝了半天,给了他块更大的奶糖,才把玉玺换下来,灵韵里满是“小孩过家家”的滑稽。
右侧,“退位闹剧”的操作比散伙打包更搞笑:有人上奏说“要保留大清国号”,隆裕太后批“保留国号能当饭吃?”;张勋带着辫子军来“劝进”,说要帮溥仪复位,结果刚进京城,就被百姓们扔烂菜叶子——老头们说“别耽误我们领共和的救济粮”,年轻人嫌他辫子脏,灵韵里满是“复辟当笑话”的讽刺;更离谱的是隆裕太后办“散伙饭”,摆了十桌,菜全是剩的——有光绪没吃完的糕点,有慈禧逃难带回来的窝头,还有袁世凯送的“共和喜糖”,大臣们吃得直皱眉,却没人敢说难吃,灵韵里全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荒唐——比同治的“中兴装样”还假,因为这次连装的必要都没了。
“慈禧卖国家,宣统卖破烂!”刘知非指着沙盘里的“打包清单”,笑得直拍沙盘,眼泪都快出来了,“洪武靠规矩建家,康熙靠能耐持家,乾隆靠装x败家,咸丰靠跑着卖家,慈禧靠卖着保家,宣统靠拆着散家!”他指着被搬空的储秀宫,太监们把慈禧的凤冠拆了,珠子一颗一颗卖,一颗珠子换两斤猪肉,灵韵里满是“皇家宝贝变猪肉”的滑稽;更离谱的是溥仪算“散伙账”,觉得“退位挺好,不用上学,还能吃奶糖”,压根不知道自己成了“末代皇帝”,灵韵里全是“无知者无畏”的天真——比光绪的“纸上谈兵”还可爱,因为这次是真的不用操心了。
何静调出“大清历代皇帝终局表”,差点笑喷:“顺治出家,康熙累死,雍正加班死,乾隆装x死,嘉庆抄家死,道光补丁死,咸丰跑死,同治傀儡死,光绪憋屈死,宣统吃糖死——这哪是王朝更替?这是搞笑大赛总决赛!”她指向沙盘里那群领“散伙费”的大臣,有的拿到银子就跑,有的抱着宝贝哭,有的干脆剪了辫子,说“以后不当大清官,当共和民”,灵韵里满是“树倒猢狲散”的真实;而隆裕太后还在算“私房钱”,把金镯子、银元宝藏在床底下,怕袁世凯来抢,灵韵里满是“贪心不足”的讽刺——比慈禧的“卖国换命”还真实,因为这次是真的没权了。
金一诺的灵韵雕刻刀对准了沙盘里的“共和曙光”灵韵:百姓们举着“共和万岁”的旗子,在大街上跳舞,把辫子剪了扔天上,灵韵里满是“解放”的开心;孙中山的虚影站在南京,宣布中华民国成立,声音洪亮,灵韵里满是“新时代”的希望;雕刻刀划过紫禁城的角楼,太监们还在搬最后一点宝贝,溥仪坐在小凳子上,把奶糖纸扔得满地都是,灵韵里满是“旧时代结束”的轻松——比太平天国时的血雨腥风还温暖,因为这次是真的不用打仗了。
“洪武是‘我刚我建朝’,康熙是‘我能我守朝’,乾隆是‘我装我败朝’,咸丰是‘我跑我乱朝’,慈禧是‘我卖我亡朝’,宣统是‘我萌我散朝’!”金一诺收起雕刻刀,指着沙盘里溥仪那吃奶糖的虚影,笑得直摇头,“治国哪有靠吃糖的?但散伙靠吃糖,倒挺别致!大清三百年,从朱元璋的对手,到自己成了笑话——洪武要是知道,自己打下来的江山,最后被个吃奶糖的小孩送出去,能气得从坟里爬出来!”
元宝蹲在太和殿的门槛上,看着太监们搬最后一箱宝贝,偷偷把地上的奶糖纸舔了——这破地方终于要完了!虽然没烧饼渣,但有奶糖味,比前几朝强多了。众人顺着它的目光看去,沙盘里藏着“新时代的光”:袁世凯的北洋军还在观望,但百姓们的共和心已经定了;皇宫的宝贝虽然被搬空,但新的制度正在建立;而溥仪还在吃奶糖,隆裕太后还在藏私房钱,压根没注意到,大清的时代,已经彻底结束了。
“这就是‘搞笑王朝’的终局!”陆研新的检测仪屏幕闪着“新生”的金色,散伙数据流渐渐变成了彩虹色,“从嘉庆的抠门,到道光的补丁,到咸丰的卖地,到同治的傀儡,到光绪的折腾,到慈禧的卖国,再到宣统的散伙——大清三百年,没干别的,净演搞笑剧了!你跟它讲治国,它跟你讲抄家;你跟它讲强军,它跟你讲补丁;你跟它讲亡国,它跟你讲奶糖。从头到尾,就是个大型搞笑现场!”
守白的绘卷上,五颜六色的“散伙灵韵”和金色的“共和灵韵”撞在一起,像幅滑稽的年画——溥仪的虚影坐在小凳子上吃奶糖,隆裕太后在藏金镯子,太监们在搬宝贝,百姓们在外面跳舞;身后是被搬空的皇宫,身前是崭新的国旗,像场热闹的散伙饭,吃完这顿,大家各走各的路,再也不用演“大清的戏”了。
传送光芒缓缓亮起,太和殿的浆糊味在耳边渐渐淡去。溥仪的虚影还在吃奶糖,隆裕太后还在数金镯子,完全没看见外面的共和旗帜,没看见百姓们的笑脸,没看见大清已经成了历史。
“终于!”陆研新关掉量子检测仪,长出一口气,“大清这趟搞笑穿越,总算到头了!从抠门到散伙,从抄家到卖地,从补丁到奶糖,六棱锥团队围观完三百年搞笑大戏,再也不用看皇帝们摆烂、抠门、卖国家了!”
元宝叼着捡来的奶糖纸,一溜烟跃入传送光流,尾巴翘得比龙椅还高——再也不来清朝了!下次要去个有吃有喝、不打仗不卖国的时空!团队消失后,紫禁城的黄榜被风吹得飘起来,盖在空荡荡的龙椅罩布上,那座演了三百年搞笑剧的皇宫,终于彻底散场,只留下满院子的笑声和回忆,等着新时代的阳光,把它晒成历史书上的笑话。
(大清系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