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一诺刚把“数字伪科学反证清单”发完,工作室的木门就被“吱呀”推开,何静拎着半人高的铜制工具箱走进来,箱角挂着的银链叮当作响,手上还沾着点未擦净的银屑:“诺诺,我从静心金坊绕过来的,刚路过农科站,听陈站长说你这儿要接大单子?”
她话音未落,墙上的全息投影恰好切到黄仁勋的采访画面,“我财务自由25年,梦想从不是财富本身”的声音清晰落地。
何静放下工具箱,凑到投影前眯眼瞅了瞅,突然用胳膊肘碰了碰金一诺:“这不英伟达那老板吗?我昨天打银镯时刷到他采访,说有钱了还天天泡公司——跟你一模一样,放着能赚三倍的钱不攥紧,倒琢磨着捐东西。”
“陈站长刚来说,几家生态农场想批量订护蜂玉牌,出价是成本三倍。”金一诺笑着把桌上的数据册推给她,“我跟他说价能降,但每订一百块,得捐十块给偏远山区的果园,那边蜂群少,玉牌更缺。”
何静翻着数据册,指尖在“捐赠条款”上顿了顿,突然笑出声:“你这性子跟高中时没改!当年咱俩凑钱买第一块和田玉料,你非要把水头最好的那块让给我做毕业镯,说‘好料要做能让人记一辈子的东西’。
现在做玉牌也这样,赚钱倒成了捎带的。”她打开工具箱,从里面拿出个丝绒小盒,掀开一看,是枚打磨得锃亮的银质蜂纹挂坠,“给你打的,配你那护蜂玉牌正好——省得你总戴个素圈,跟个苦行僧似的,不像搞灵韵的,倒像我这儿磨银料的。”
金一诺拿起银挂坠,指尖灵韵轻轻扫过,蜂纹边缘瞬间泛起淡青微光。孙洁的灵讯光幕恰好亮起,她看着挂坠笑:“何静这手艺,跟黄仁勋说的‘享受创造’绝了——他享受当高低市值公司的cEo,你享受把一块银疙瘩磨成蜂纹,诺诺享受看着玉牌让蜂群活过来,都是不盯着钱,只盯着事。”
“可不是嘛!”何静往椅背上一靠,随手拿起桌上的玉料边角料摩挲,“我开静心金坊,不是为了赚多少,是喜欢把一块破银烂玉,琢磨成能戴一辈子的东西。
就跟黄仁勋守着英伟达似的,他图推动AI,我图手上的活儿,你图护蜂——咱都是拿赚钱当底气,不是当目的。”
元宝突然跳上何静膝盖,爪子扒着她手里的银挂坠蹭了蹭:【她打银蜂,你做玉蜂,算不算一起帮蜜蜂?】
“算!咋不算?”何静揉了揉元宝的耳朵,眼睛亮起来,“我这银挂坠就跟你玉牌搭套卖,赚的钱抽两成捐给蜂群观测站!黄仁勋搞大基金会,咱小作坊也有小作坊的捐法——高中时你说‘要做能帮到人的手艺’,现在咱俩算凑齐了。”
这时陈站长的消息弹进来:“农场主同意捐赠条款,明天来签合同!”何静凑过来看了眼,突然拍了下大腿:“明天我把静心金坊的伙计都叫来,帮你打包玉牌!顺便给农场主们看看我这银蜂挂坠,说不定能多订几套,捐给山区的玉牌就更多了!”
金一诺把银挂坠和护蜂玉牌并放在桌上,灵韵让两者的蜂纹交叠在一起,泛着柔和的光。
何静看着这一幕,忽然想起高中时两人在教室后桌,偷偷用橡皮泥捏蜜蜂模型,说以后要“让所有蜜蜂都有花采”。
“你看,”何静戳了戳桌上的蜂纹,“当年的小想法,现在真能落地了。黄仁勋说‘财富是foundation’,咱这foundation,就是一起把护蜂的事做扎实——比赚多少钱都踏实。”
孙洁的光幕突然切出两条曲线:一条是英伟达的AI算力增长,一条是护蜂玉牌覆盖的农田面积,两条线都带着稳稳的上扬弧度。金一诺望着窗外飞舞的蜜蜂,笑着点头:“对,不是为了钱,是为了跟靠谱的人,把靠谱的事做下去——这才是自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