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
密林深处的一间密室,周围戒备森严,荷枪实弹的迷彩服巡逻队不定时地在密室四周巡逻。
“颂猜,给吴先生留下污点了没有?”
“老板,一切按你的吩咐安排,这就是证据。”
颂猜把手里的录像带恭敬地递了过去。
老板看也不看就交给了身旁带墨镜的混血美女。
“想在赤鳞会底下做事,必须留下案底。还有,他带到那边的货咋样?”
“刚开始带货,又是新面孔,还没有引起警方的关注。”
“很好,虽然我们对白粉兴趣不大,但这是唯一能让我们获得巨额交易资金的径最快捷方法。可以考虑给他加点量,尝到甜头后就不愁他不给我卖命了!”
“老板,明白。只是吴先生秉性耿直,恐怕加量会让他发现,引来后患。”
“你的意思是?”
“这几次带货都是以走私香烟的名义完成,而且有我们的兄弟在那边策应,有惊无险。”
“哦,那就好。密切关注吴先生的动向,这个人对我们在彭城的布局很有用。通过考验后,就别让他带货了,我计划让他回彭城做正事。”
老板听到有惊无险四个字,眼眶里紧张的眼神一瞬间消失。
重新把玩着捏在手心里的一把钥匙,向颂猜挥挥手让他下去。
“老板!”
颂猜并没有要退出的意思,而是凑到了他的耳边。
“吴先生的女人~”
老板转过头,凝视着颂猜。
颂猜便把无意间观察到血鹰异样表情的经过详细地给老板做了汇报。
“是吗?竟然有这样的扩小插曲。我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了。”
“颂猜,就这么办,但决不能用强。”
颂猜顿时喜上眉梢,满面春风地奔向刘夫人栖居的吊角木屋。
一桌丰盛的晚餐摆上台面,刘夫人特意画化了血鹰喜欢的妆容,坐在那里等待情郎的凯凯而归。
颂猜带回来的消息令她振奋,今晚又可以和血鹰共度良宵了。
然而,她等了许久,没等来血鹰,却看见颂猜拎着两瓶家乡的青花汾笑盈盈地走了进来。
“夫人,吴大哥还没回来?”颂猜故意问道。
“你不是和他一起去见的老板吗?你回来了,他的人呢?”
刘夫人看见颂猜跨进门槛,礼貌地站起身,但问询的话语明显有些迫不及待了。
“嗯~,或许老板找他有别的事情。做小弟的,不便多问。
夫人,看我给你们带了什么?”
颂猜举起手里的青花壶在刘夫人眼前一晃。
“青花汾,在异国他乡,居然能有晋省的特产!”
“怎么样,喝两杯尝尝?”
刘夫人想等血鹰回来再吃饭,架不住颂猜的一番甜言蜜语,也就同意了先尝两口,边喝也等血鹰归来。
斟满两个大杯的青花汾酒,两个一直陪伴刘夫人的妙龄少女退出了房间。
空荡荡地木屋里只剩下了颂猜和刘夫人两个人。
“夫人,你和吴大哥是怎么认识的?看着很是恩爱。”
颂猜说完话,端着酒杯的手挡住半张脸,只用眼角的余光注视着刘夫人。
“嗯,这个~”
刘夫人一时语塞,不知道颂猜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顿了一下,刘夫人举起心酒杯在空中停顿了几秒,颂猜迅速捕捉到了这一细节。
未等刘夫人开口解释,颂猜一口闷,酒杯见底。
“夫人,该你了。”
刘夫人还想托辞两句,颂猜的手掌已握住了她的手。
“这第一杯酒,总不能随意吧,干了!”
火烧火燎的感觉直冲咽喉,刘夫人顿时被呛的咳嗽连连。
“颂猜兄弟,我不能~”
话没出口,第二杯酒已举到了面前。
半推半就中,刘夫人在颂猜的殷情劝慰下,三杯白酒下肚,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浓,眼神也开始迷离。
颂猜见状,嘴角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再次追问。
“夫人,我能感觉到你和吴大哥并非原配,而是……
刘夫人的酒被吓醒了一半,两眼恐惧地看着颂猜。
“说吧,老板很看中吴大哥。这种事情,在江湖上很正常,要想得到老板的彻底信任,你还是最好把实情说出来。”
此刻的刘夫人,虽然保持着半醒半醉的状态,但整个人已经被颂猜的身影笼罩。
看着颂猜变得犀利的眼神,她的身体开始发抖。
“颂猜兄弟,我们~”
“说,别怕。只要说出来,我保证你们的安全。而且老板会想办法送你们回国。
否则,夫人。”
颂猜停顿了一下,继续道:“走进这里的人,要末投城,要末~”
能再次回国见到到朝思暮想的儿子,刘夫人放弃了抗拒。
薄唇轻启,在酒精刺激和颂猜的诱导下,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告诉了颂猜。
颂猜这才换上了一副笑脸。
手掌搭在刘夫人裸露的双肩,貌似关爱地说了一句:
“这还差不多,在这里,只要听老板的话,有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来!为吴大哥的凯旋而归再干一杯!”
两杯相碰,颂猜的眼睛盯住了刘夫人的领口。
老板交待的任务已完成,接下来就是自由发挥了。
看着刘夫人把第四杯酒一饮而尽,颂猜开始夸赞刘夫人的美丽。
“夫人,华国历来出美女。看夫人你,依然保持着……”
曾经的刘夫人,现在的吴夫人,已经是眼神迷离,脸颊绯红,对颂猜的夸赞只是傻傻地笑着,连话语都不连贯了。
看着火侯已到,颂猜跨步拉下了竹帘。
一直站在门外的妙龄少女识趣地离开了木屋。
见惯了热带雨林中成长的混血美女,颂猜这还是第一次近距离欣赏纯血统的华国熟妇。
精致的锁骨下的一片雪白,紧致而富有弹性的双峰,无不彰显着魅惑。
包臀的民族短裙下,两条白皙修长的美腿,让颂猜内心的欲望愈发强烈。
颂猜慢慢凑近刘夫人,双手开始不规矩起来。
刘夫人迷迷糊糊地想要反抗,却浑身无力。
颂猜的双手在刘夫人的身体上游走了一番,便抱起女人走向了床榻。
灯光熄灭,两个身体接触的一刹那,刘夫人微睁双眼,迷梦中的她把趴在身上的颂猜当成了血鹰。
“长海!”
同一时刻,远处椰林的枝头,两双警惕的眼睛把这一切尽收眼底。
第二天一早,当刘夫人醒来,伸手摸向身旁还留着余温的床铺,才发现枕边人已不知去向。
“这个死鬼!大清早又跑哪去了?”
远处的餐台上,几乎一口未动的菜肴瞬间让她的身体定在了床上。
她下意识地捂住了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