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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都的城墙高耸入云,夯土厚重,门楼巍峨,远比张伟见过的任何坞堡或城镇都要宏伟壮观。城门口车马辚辚,行人如织,贩夫走卒、士人官吏、兵丁车骑,各色人等穿梭不息,透出一种廪丘小县无法比拟的繁华与喧嚣,但也伴随着一种无形的、令人窒息的秩序感和压迫感。

守城的兵卒盔明甲亮,眼神锐利,对入城者盘查甚严。路引、户籍、行李,一样样仔细查验,稍有可疑便厉声呵斥,甚至直接扣押。张伟和徐元直混在排队入城的人流末尾,看着前方一个因为路引模糊而被拖到一旁鞭打的商贩,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他们俩衣衫褴褛,满面污垢,形同乞丐,身上除了一小袋米、几卷竹简和一把柴刀,别无长物,更没有合法的路引和凭证。

“怎么办?”徐元直声音发颤,脸色苍白。一路上的风餐露宿都没让他如此恐惧,眼前这森严的帝都门禁,让他感到了巨大的渺小和无力。

张伟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他观察着盘查的规律,发现对那些挑着担子、推着车的普通百姓,盘查相对宽松,主要看有无携带兵器或大量可疑物品。而对那些骑马乘车的士人官吏,则几乎不查,直接放行。

“跟着我,别说话,低着头。”张伟低声嘱咐。他让徐元直将竹简藏在怀里,自己则将柴刀用破布缠紧,塞进背后的柴捆里(他们沿途捡了些干柴做伪装)。然后,他拉起徐元直,混在一群刚交完税、推着空车出城的农夫队伍后面,趁着守城兵卒注意力在检查另一队商旅时,低着头,加快脚步,想跟着人流混进去。

“站住!你们两个!干什么的?”一声厉喝还是响起了。一个兵卒注意到了这两个格外狼狈、行色匆匆的生面孔,持枪拦住了他们。

张伟心里一紧,连忙停下,躬身道:“军爷,小的是……是来投亲的。”

“投亲?路引呢?户籍呢?”兵卒不耐烦地伸出手。

“路引……路上丢,丢了……”张伟硬着头皮说。

“丢了?”兵卒眼神一冷,上下打量着他们,“我看你们像是逃难的流民!说!是不是从北边来的奸细?”

旁边几个兵卒也围了过来,眼神不善。徐元直吓得腿都软了,几乎站立不住。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张伟急中生智,猛地想起了王啬夫那套说辞,他抬高了一点声音,带着几分委屈和急切:“军爷明鉴!我们不是奸细!我……我表哥是来许都投奔他叔父的!他叔父是在……是在司空府里当差的!”他刻意模糊了“徐璆”的名字,只提“司空府”,希望能唬住对方。

果然,“司空府”三个字如同有魔力一般,几个兵卒的脸色顿时变了变,互相看了一眼,气势弱了几分。为首那个兵卒将信将疑,语气缓和了一些:“司空府?你表哥叔父叫什么名字?在司空府任何职?”

张伟卡壳了,他只知道徐璆的名字,具体职务徐元直也没细说。徐元直见状,连忙颤抖着上前一步,拱手道:“回……回军爷,家叔父姓徐,名璆,字孟玉,在府中担任……担任东曹掾属之职。”他这次说出了具体官职,希望能增加可信度。

“东曹掾属?”兵卒显然不太清楚这是个什么官,但听起来似乎有点来头。他犹豫了一下,对旁边一个年纪大点的兵卒低声道:“头儿,你看这……”

那年长兵卒打量了徐元直几眼,见他虽然狼狈,但谈吐举止确实有几分读书人的样子,不像普通流民。他沉吟片刻,挥了挥手:“罢了!既然是来投亲的,进去吧!不过警告你们,在许都安分点!要是惹出什么事端,或者找不到人,照样抓你们充军!”

“多谢军爷!多谢军爷!”张伟和徐元直如蒙大赦,连连道谢,赶紧低着头,快步走进了这座巨大的都城。

一进城门,喧嚣和繁华扑面而来。宽阔的街道,林立的店铺,熙攘的人流,让两个刚从荒野中挣扎出来的年轻人眼花缭乱,同时也感到一种格格不入的局促和自卑。他们衣衫破烂,身上散发着异味,走在光鲜的人群中,如同混入锦缎的破布,引来无数或好奇、或鄙夷、或厌恶的目光。

士族的冷眼,无处不在。

他们按照徐元直模糊的记忆和沿途打听的方向,朝着据说官员府邸聚集的区域走去。越是靠近那些高门大院,街面越发整洁,行人衣着越发光鲜,巡逻的兵丁也越多。他们俩的出现,显得格外扎眼。

在一处高大的府邸门前(并非徐璆的住处,他们只是在寻找),一个穿着体面、像是门房管事模样的人,看到他们靠近,立刻嫌恶地捂住鼻子,呵斥道:“哪里来的乞丐!滚远点!这是崔御史的府邸,也是你们能靠近的?”

徐元直试图上前说明来意,刚开口说了句“请问……”,就被那门房不耐烦地打断:“滚滚滚!什么阿猫阿狗也敢来攀附!再不走,叫巡街的拿了你们!”

那轻蔑的眼神,如同冰冷的刀子,深深刺痛了徐元直。他好歹也曾是士族子弟,何曾受过这等屈辱?但此刻,落魄凤凰不如鸡,他只能黯然退下。

张伟默默地看着这一切,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他第一次如此直观地感受到阶层的鸿沟。在这里,身份和衣冠,就是通行证。他们这两个一无所有的底层小民,连靠近权力边缘的资格都没有。

几经周折,询问了无数人(大多遭到冷遇和驱赶),他们终于打听到了徐璆府邸的大致位置——位于内城一处相对清静的区域。但当他们怀着最后的希望,走到那座虽然不算最宏伟、却也门庭森严的府邸前时,心再次沉了下去。

朱漆大门紧闭,门前石狮威武,站着两名面无表情、按刀而立的护卫。那气势,比他们之前见过的任何门第都要威严。

徐元直鼓起勇气,整理了一下破烂的衣冠(尽管毫无用处),上前对护卫躬身行礼,声音因紧张而颤抖:“劳烦……劳烦通禀,晚生辽西徐元直,求见叔父徐璆徐大人。”

护卫冷冰冰地扫了他一眼,如同看一只蝼蚁:“大人公务繁忙,不见外客。可有名刺拜帖?”

名刺拜帖?他们哪有这些东西!徐元直哑口无言,满脸窘迫。

张伟在一旁看着,知道硬闯或苦苦哀求都没用,只会自取其辱甚至招来祸事。他拉住快要绝望的徐元直,低声道:“不能硬来。我们先找个地方落脚,再从长计议。”

两人拖着疲惫绝望的身躯,如同丧家之犬,离开了那座可望而不可即的府邸,重新汇入许都茫茫的人海。都城的繁华与他们无关,只有刺骨的寒冷和无处不在的轻蔑,如影随形。

找到了一座山,却发现连山门都进不去。 希望,仿佛在触手可及的瞬间,又变得遥不可及。他们蜷缩在一条偏僻小巷的角落里,望着街上川流不息的车马,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和迷茫。

下一步,该怎么办?在这巨大的、冰冷的帝都,他们如何生存下去?如何敲开那扇紧闭的士族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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