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二公主的准驸马夏耀宸走到北冥二公主公孙玥身旁,问道:“你认为他们的关系和我们的相似吗?”
公孙玥轻轻摇了摇头,说道:“我认为此事未必如此。”
在清河令少主司水清扬的房间里,菱花姬已然脱了鞋子,上了床,气鼓鼓地说道:“我的少主,你下次别再推小女子了,好吗?”
司水清扬语气淡淡地回应:“我若不推你,菱花姬你就要受罚了。”
随后,他趁着菱花姬不留意,悄悄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轻声说道:“这个就全当赔罪了。”
菱花姬羞涩得满脸通红。
随后,司水清扬说道:“菱花姬,你为何不与贵客一同玩耍?我瞧着里面有两个和你年纪相仿的女孩呢。”
菱花姬说道:“小女子只想和少主你待在一起,那两个女孩的装扮跟小女子截然不同,她们是外国人呢。”
司水清扬叹了口气,说道:“我后悔当初从你父亲那里把姬要来了,当初真不该干涉我父亲大人选定质子的事。”
菱花姬眨动着眼睛,娇声说道:“少主大人,小女子三岁时便与您结识了,至今已有三年。去年您将小女子从家中接来,小女子可是高兴了好几天呢。”
司水清扬不禁叹了口气,这女孩的心可真大,难道她压根没意识到,自己是因为父亲战败才来到此地的吗?虽说她能来到这儿,自己也出了一份力,不然此刻在此处的就会是她哥哥,而非她本人了。
他暗自思忖,在自己成为家族的总督之前,期望她的家族能安分守己一些。倘若自己成为了新的令主,保下她自然不在话下;但要是自己尚未成为令主,那他着实保不住她。
司水清扬步入院子,只见北冥四公主公孙璃与北冥三公主公孙珑携手而立。这两位女孩容貌别无二致,让他根本难以分辨。
他回想起父亲曾对他说过,这两位女孩是北冥国的公主,她们在北冥国的地位,等同于夜郎国的内室亲王。
他开口问道:“两位小公主,你们在这里做什么呢?”
公孙璃语气平淡地问道:“你干涉了你父亲的事务,对吗?”
司水清扬一愣,反问道:“什么?”
公孙珑解释道:“你父亲击败了隔壁的令主,按照惯例本应由那位令主的长子到你所在的令地当人质,然而不知你出于何种缘由,选择了菱花姬。”
公孙璃把这段话转达给司水清扬,司水清扬沉默半晌,才回答道:“是的,在下的确是因为倾慕菱花姬,才干涉了我父亲的事。”
公孙珑听闻此事后,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你是担心你父亲对三花令令主的处罚过于严厉,致使你和菱花姬一生都无法名正言顺地成婚,所以才从中干涉,对吗?”
司水清扬听闻公孙璃转述公孙珑的话语后,说道:“我知晓,我家的清河令与三花令相互敌对,所以我改变主意了。原本我打算等菱花姬到志学之年,即她十五岁时成婚,不过如今我改变想法了,还是决定提前至她结发之后再成婚。如此一来,倘若她怀孕,有了我的骨肉,我父亲也不会为难她。”
公孙璃只是淡淡地说道:“真是愚不可及。你将她接到此处,反而会害了她。距离你们成亲还有好几年时间,你能保证她的家族在这几年内不会叛乱吗?况且,就算你和她真有了孩子又有何用?杀亲以明志的事例已发生过多次,你能信守承诺吗?”
司水清扬陷入了沉默。
当晚,清河令主司水南举办了御成宴,款待三国联合使团。
侍女们依次端上了章鱼烧等主菜,随后又摆上鲈鱼汤等副菜,还有龙虾松茸蔓菜汤与米饭。此外,还斟上了夜郎国特色净酒,呈上烤板栗、水果以及调制茶水。
北冥太子公孙龙、东临太子苏明澜和西岚太子宇文明彼此点头,觉得端上来的菜品颇为可口。
也就是在御成宴上,众人才得以完整地见到了清河令主一家。
清河令主司水南及其御台所位于上位就座,次席则是司水清扬及其御许之妻菱花姬。
在他们之后,依次是侧室二夫人及其十四岁的长子、侧室三夫人及其八岁的儿子,还有侧室四夫人及其六岁的儿子。
而在司水家族的对面,苏明宸端坐在上首之位,其后依次为公孙龙、北冥国太子妃司徒玉、宇文明,还有东临国六皇子苏明澜。
紧随他们之后的,是北冥国大公主公孙月及其准驸马云昭临,还有西岚国公主宇文月、公孙玥。她身旁坐着的是夏耀宸。
此外,还有公孙珑、公孙璃、北冥国世子血烬、北冥国郡主赤绯。
三位清河令主的侧室夫人及其儿子,皆是头一回见到如此众多的贵客。他们看到这群贵客中年龄最大的东临国太子不过十七岁,而最小的两位北冥国小公主仅有四岁,不禁暗自惊叹:这些外国贵客竟如此年轻?
司水南逐一介绍道:“这是我的大儿子,长子司水沧;这是我的三儿子,司水涟;这是我的小儿子,司水湛。”
公孙璃把司水南的话传达下去,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之前见过的年仅十二岁的嫡子少主司水清扬并非长子。
十四岁的司水沧身为庶长子,一直嫉妒自己年仅十二岁的二弟——嫡子司水清扬,早早便有了御许之妻菱花姬。如今,他眼见二弟携菱花姬一同现身宴会,气得牙根都快咬碎了。父亲实在太不公平,只想着给弟弟寻觅御许之妻,却全然不顾自己。
他首先将目光投向十六岁的公孙月,这位异域公主容貌倾国倾城。可惜她比自己年长两岁,身高也高于自己。不过,她旁边为何会有个手持镶嵌宝石之剑的少年?是她的未婚夫,还是护卫呢?
随后,他又留意到公孙月身旁年仅十一岁的宇文月。这位少女模样娇俏,唇红齿白,身姿亭亭玉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