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公孙龙正紧握魔蛇之牙,与黑衣首领展开激烈的生死对决。相较于他的那些部下,黑衣首领的实力显然更为强大。
黑衣首领在瞬间便向公孙龙挥舞出无数刀,尽管公孙龙的魔蛇之牙比对方的武器长,然而在这疾风骤雨般的攻势下,根本无法触及对方,只能持续运用魔蛇之牙进行自我防御。
公孙月目睹兄长陷入激烈的战斗,灵光一闪,她迅速举起手中的魔蛇之杖,指向天花板:“哥哥,快躲开!”
公孙龙立刻明白了妹妹的意图,他迅速施展传送魔法,瞬间消失在原地。紧接着,魔蛇之杖发出一道紫色光束,穿透天花板,魔界之光倾泻而下,将整个天花板砸落,成功地将黑衣首领压在了废墟之下!
与此同时,云昭临刚刚用彩虹之剑清除掉剩余的几个黑衣人,急忙赶到现场:“宝石在哪里?”
公孙月指向了已经坍塌的天花板:“在那下面!”
云昭临运用了彩虹之剑上的自然宝石,随着一道幽绿的光芒掠过,数条藤蔓攀爬至天花板下,随后取下了一块散发着土黄色光芒的宝石。
他将这枚土黄色的发光宝石嵌入了彩虹之剑,彩虹之剑立即散发出耀眼的土黄色光芒!
云昭临面对那倒塌的天花板,挥出了大地宝石所蕴含的土黄色剑气,天花板随之裂开,露出了下方黑衣人首领的身躯,不幸的是,他的身躯已经被天花板压碎了。
公孙月瞥了一眼那名已经丧命的黑衣人,满是轻蔑:“尸罗刹难道是无人可派了吗?竟派了这样一位弱小的异人来争夺宝石!”
云昭临回想起上一次的情形,对公孙月提醒道:“月月公主,切勿掉以轻心,以邪神尸罗刹的狡猾,断不会轻易派遣手下白白送命!”
公孙珑眼见黑衣人悉数被解决后,正准备从屋顶下去,却蓦地意识到一个问题:因短期内无法再度变回龙族真身,她眼下无法下到地面。而且,对于一个三岁的孩童而言,所处位置着实太高,这使她不免有些害怕。
忽然,兄长公孙龙此刻传送至公孙珑身旁,轻柔地将她拥入怀中:“小淘气,独自一人躲在屋顶上做甚?随我一同下去吧!”
接着,他施展传送魔法,带着公孙珑安全返回地面,并与公孙玥等人汇合。
锦绣阁的老鸨、周边的民众、士兵以及贵族们,都心有余悸地注视着那座已经破损的锦绣阁。他们未曾料到,与众多“毛贼”的交战竟会引发如此巨大的破坏力。
云昭临步出锦绣阁,老鸨立刻辨认出,那枚璀璨的发光宝石如今已镶嵌在他的剑身之上。
她提出疑问:“这位勇士,这宝石原本就是这把剑上的吗?”
云昭临颔首,向在场众人解释道:“这把剑名为彩虹之剑,乃天界之神剑。十几年前,其上的宝石遭人盗取,散落于四方。迄今为止,我们仅寻回九颗宝石,尚有一颗不知所踪。我们正与邪神交战,收藏此类宝石极为危险,会招致邪神领导的魔神教会的追击!”
老鸨感到一阵寒意,全身起了鸡皮疙瘩。每当她想到自己青楼中的龟奴和护院们化为白骨的凄惨景象,就不禁战栗。她的青楼竟然收藏着如此恐怖的东西!若非这些人的援助,她自己恐怕也会落得同样的下场。
夏耀宸偕同东临太子苏明宸重返此地,向老鸨宣布:“锦绣阁在接下来的几天暂停营业。鉴于因铲除魔神教而造成的损害,我们会负责赔偿修复费用。对于不幸遇难的龟奴和护院们,我们也将承担其丧葬费用。”
起初,东临的官兵与民众对君王陛下颁布的铲除魔神教禁令感到可笑,认为无人会信仰如此怪异的教派。然而,当他们亲眼目睹了魔神教徒的恐怖行径后,便不再质疑君王的决策。他们急忙回家,仔细检查身边是否有信奉该宗教的人,并纷纷向朝廷举报。
叶家在接到消息后,盛情款待了北冥王室,以表达对他们救助老鸨的感激之情。
叶家的家主是四十多岁的富商叶金多,他从自己的母亲老鸨那里得知,有一群年轻人在他们家族经营的锦绣阁中勇敢地对抗了魔神教会的恶徒。尽管锦绣阁因此遭受了损坏,需要进行修复,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金钱的损失可以弥补,但生命一旦失去,就再也无法挽回。
老鸨与叶金多窃窃私语,认为这几位穿着华丽,显然非等闲之辈。
公孙龙坦诚地表示:“我们来自北冥国的王室,此行的目的在于修复彩虹之剑。你们私自持有宝石极为危险,若没有足够的实力,是无法抵御那些魔神教徒的!”
叶金多表示理解。
叶金多的儿子叶金童,年约十五,好奇地注视着三位北冥公主。他首先将目光投向公孙珑,觉得这位三岁的小女孩非常可爱,让他忍不住想要轻抚她的小脸。
接着,他的目光转向大约九岁的公孙玥,发现她与公孙珑长得一模一样,只是身高明显更高。尽管年纪尚小,但她的容貌已显露出未来倾国倾城的潜质。
最终,他的目光落在了十五岁的公孙月身上,她那超凡脱俗的美丽,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国色天香这个词用在她身上都显得不够。
公孙玥的脸上没有流露出任何情绪,显得十分高冷。她缓缓地进食,期间还夹了几筷子食物给公孙珑,而公孙珑则十分乖巧地接受二姐姐的喂食。
公孙月运用读心术洞悉了叶金童的思绪,微微一笑,他的任何念头都无法逃过她的法眼。
云昭临则在一旁静静地享用着宴席,那把彩虹之剑依旧在他身边散发出九色的光芒。
老鸨注意到自己的孙子持续地凝视着三位北冥公主,便突然问道:“公主们是否已有婚配?”
叶金多几乎要笑出声来:“娘,您在说什么呢,她们三位都是尊贵的公主,婚事岂是我们可以随意谈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