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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星澜那一声裂石穿云的长啸,如同投入死寂潭水的巨石,瞬间打破了皇庄禁地诡异的宁静。

示警声未落,皇庄内部立刻响起尖锐的哨音和杂沓的脚步声!原本就高度戒备的守卫被惊动,火把迅速亮起,如同一条条火蛇朝着禁地方向扑来!

那几具西域傀儡显然没预料到会突然暴露。它们眼中红光急促闪烁,似乎在进行快速的判断。为首的傀儡猛地放弃了原本的目标,机械手臂一挥,另外几具傀儡立刻改变方向,不再试图深入核心,而是如同鬼魅般四散开来,试图借助地形和刚刚降临的夜色掩护撤离。

“拦住它们!”沈星澜厉喝,刀光如匹练,死死缠住那具为首的傀儡。他知道绝不能让这些非人之物轻易走脱,它们身上必然携带着重要的信息,或者它们此行本身,就是一次至关重要的侦察!

金铁交鸣之声爆响!沈星澜的刀与傀儡的金属臂膀硬撼,火花四溅。这些傀儡的力量极大,动作迅捷且毫无惧意,战斗方式完全是摒弃防御的疯狂进攻。沈星澜内力疾吐,刀法展开,如狂风骤雨,专攻其关节缝隙和眼部红光所在。

然而,就在守卫们即将合围,沈星澜即将重创那为首傀儡的瞬间——

“嗖嗖嗖!”

数道锐风从侧后方阴暗处袭来!并非箭矢,而是某种特制的、带着倒钩的纤细锁链,精准地射向那几具试图逃窜的傀儡!

锁链及体,瞬间爆发出噼啪作响的蓝色电光!

傀儡们的身形猛地一僵,动作出现了明显的迟滞,眼中的红光也变得明灭不定,仿佛受到了强烈的能量干扰。

紧接着,十余道身影如同蝙蝠般从阴影中滑出,他们身着暗褐色官服,行动间悄无声息,配合却默契无比,手中持有的并非制式军械,而是各种奇门钩锁、电网、以及散发着古怪气味的药粉包。

东厂番子!

他们出现的时机,精准得令人窒息!

为首的一名东厂档头,面白无须,眼神阴鸷,尖细的嗓音响起:“奉督公命,协助锦衣卫擒拿窥探禁地之宵小!给我拿下这些妖物!”

东厂番子们训练有素,两人一组,专攻一具被电锁暂时制住的傀儡,手段狠辣刁钻,竟在短时间内将那些力大无穷、刀枪难入的傀儡逼得连连后退,甚至用特制的网具套住了一具!

沈星澜心中一沉。东厂的人怎么会来得这么快?仿佛早就埋伏在附近,就等着这一刻!

他们不是在“协助”,他们是在抢夺!抢夺这些傀儡的控制权,抢夺这桩案子的主导权!

那东厂档头目光扫过正在激斗的沈星澜,皮笑肉不笑地道:“沈将军辛苦了,此地交由咱家便可,将军还是快去看顾皇庄其他要处,以免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啊。”

话语看似关切,实则是要将他排挤出去!

沈星澜眼中寒光一闪,正要发作,但看到更多东厂番子涌入,以及他们手中那些明显针对傀儡的特制装备,心知此刻硬抗绝非上策。东厂有备而来,且显然得到了某种高层默许甚至指令。

他虚晃一刀,逼退眼前的傀儡,冷哼一声,身形向后飘退,迅速隐入黑暗。他需要立刻将东厂介入的消息传回。

然而,沈星澜没有注意到,在他与那档头对话的瞬间,一名看似普通、正在与傀儡缠斗的东厂番子,极其隐晦地朝着沈星澜刚才藏身的断坡方向,弹出了一粒细小的、几乎与尘土无异的蜡丸。

……

刑部天牢深处。

陆昭然依旧盘膝而坐,仿佛外界纷扰皆与他无关。

牢门轻响,一名狱卒低着头进来送饭,动作略显僵硬。放下食盒时,一枚小小的蜡丸从袖中滚落,无声无息地停在了陆昭然的脚边。

狱卒没有多说一个字,迅速退了出去。

陆昭然睁开眼,拾起蜡丸,捏碎,里面是一小卷薄如蝉翼的纸。上面只有寥寥数字,却让他瞳孔微缩:

“东厂抢功,欲深究‘核心’,势急。”

陆昭然沉默片刻,嘴角忽然勾起一丝冰冷的、近乎残酷的笑意。

“深究‘核心’?”他低声自语,“好啊……那就告诉你们‘核心’在哪里。”

他需要纸笔。很快,先前那“狱卒”再次进来,无声地留下了东西。

陆昭然飞快地写下了几行字,内容极其惊人:他详细“供述”了一个地点,位于京畿西南一百二十里处的“黑风洞”,声称那里才是“大地之心”能量波动的真正源头,皇庄下的不过是掩人耳目的副产物,并附上了如何避开“危险能量场”的“方法”。

这当然全是假的。“黑风洞”只是一处普通的废弃矿洞,但地形复杂,足以设下致命的陷阱。

他将纸条用同样方式传递了出去。他知道,这假情报必然会通过某个“恰好”能被东厂收买的环节,迅速呈送到东厂督公的案头。

东厂想抢功?想深挖秘密?甚至可能……背后就有那煽动言官之人的影子?

那就让他们去。让他们去碰碰那根本不存在的“核心”。

让他们把注意力和力量,浪费在错误的方向上。

这既能暂时缓解皇庄真正核心的压力,或许……也能让那些藏在幕后、对“大地之心”有所图谋的势力,露出马脚。

陆昭然重新闭上眼,如同老僧入定。

棋盘已经乱了,那就把水搅得更浑。利用敌人的贪婪和急躁,让他们自己去踩陷阱。

这或许是为数不多的、能为沈星澜和那摇摇欲坠的护盾,争取到的时间和机会了。

只是,这代价,恐怕会是许多被误导的生命。陆昭然的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但随即又变得坚定。

非常之时,行非常之法。这是他选择的路。

陆昭然指间的轻微颤抖,最终归于死寂般的平静。那一点点人性的迟疑,被更深沉的、近乎冷酷的决心所覆盖。他闭上眼,不再去看那想象中可能因他一句谎言而即将奔赴黄泉的身影。棋手,不能为棋子的命运落泪。

……

东厂督公曹谨淳的私邸深处,烛火通明。

一份密报被心腹太监小心翼翼呈上。曹谨淳,面白无须,保养得宜的脸上看不出年纪,唯有一双细长的眼睛,开阖间精光四射。他慢条斯理地展开那薄如蝉翼的纸条,目光扫过上面关于“黑风洞”与“真正核心”的内容。

嘴角,缓缓勾起一丝莫测的笑意。

“陆昭然……倒是个识时务的。”他尖细的嗓音在静室中回荡,带着一丝嘲弄,“看来这天牢里的饭食,让他想通了不少事。”

身旁的心腹低声道:“督公,此情报来得突兀,会不会有诈?陆昭然此前可是硬气的很。”

曹谨淳轻笑一声,用指甲弹了弹纸条:“诈?或许。但这重要吗?”

他站起身,踱到窗前,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重要的是,陛下对锦衣卫和钦天监都已心生疑虑。重要的是,这‘大地之心’的秘密,谁先掌握,谁就能立于不败之地。黑风洞是陷阱也好,是真正核心也罢,咱家总得派人去看看。万一……是真的呢?”

他转过身,眼中闪烁着贪婪与野心:“就算不是,折损些人手,若能抓住陆昭然传递假情报的把柄,或是借此将水搅得更浑,方便咱家下一步行事,那也值得。更何况……”

他话音一顿,声音压得更低,仿佛毒蛇吐信:“……咱家也很好奇,那洞里,到底藏着什么,值得陆昭然用这种方式来‘调虎离山’。传令下去,调派一队精锐好手,再带上那些刚从西域‘朋友’那里得来的、能克制古怪玩意儿的家伙,连夜出发,探一探那黑风洞!记住,有任何发现,优先回报给咱家,不必经过其他衙门。”

“是!”心腹领命,无声退下。

曹谨淳摩挲着玉扳指,脸上笑意更深。他不在乎死多少人,他只在乎能否抓住权力上升的绳索。陆昭然的将计就计,在他看来,何尝不是自己趁机攫取利益的机会?

……

几乎在同一时间,锦衣卫指挥使值房。

沈星澜将皇庄外的见闻低声禀报,包括东厂突然出现并带走傀儡之事。

指挥使面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东厂的手伸得太长了!曹老阉狗,分明是趁火打劫!”

“不止如此,”沈星澜目光锐利,“他们出现的时机太过巧合,装备过于针对。卑职怀疑,朝中弹劾我司、煽动削减经费的背后,恐怕就有东厂的影子。他们想借此案扳倒我们,全面接手‘异闻’之事。”

指挥使一拳砸在案上:“可恶!如今经费被削,行动受限,连查证都束手束脚!”

沈星澜沉默片刻,忽然道:“大人,或许……我们亦可顺势而为。”

“嗯?”指挥使看向他。

“东厂既想抢功,必然急于求成。陆大人那边……”沈星澜压低了声音,“若他传出什么消息,东厂必定如获至宝,急于验证。我们何不暗中留意东厂动向?他们若大规模调动人手前往某处,那地方必然有蹊跷。他们替我们探路,我们只需……螳螂捕蝉。”

指挥使眼中精光一闪,缓缓点头:“有理!曹谨淳贪婪冒进,反倒可能露出破绽。此事你亲自去办,挑选绝对信得过的弟兄,要最隐蔽的,就算只有你一人,也要盯死东厂的异动!经费之事,我想办法从别处挪一点,但不能多。”

“卑职明白。”沈星澜拱手。非常之时,行非常之法。锦衣卫的根基,也并非全然系于明面的经费之上。

……

两日后,夜。

京畿西南,黑风洞。

此处乃前朝废弃的银矿,洞窟深邃,岔路密布,常年阴风呼啸,故得此名,早已人迹罕至。

一队数十人的东厂精锐番子,身着黑衣,带着特制的钩索、探灯、以及几件看起来就非同寻常、带着西域风格的金属仪器,悄无声息地摸到了洞口。

为首的档头仔细比对了一下手中从“特殊渠道”得来的地图,确认无误,一挥手,众人鱼贯而入。

洞内黑暗潮湿,怪石嶙峋。只有他们手中微弱的光线和仪器发出的滴滴声打破死寂。根据“情报”,他们需要避开几处“能量淤塞”的危险区域,直达最深处的“核心反应点”。

起初一切顺利,然而,就在他们深入洞穴近半里地,经过一处极为狭窄的钟乳石群时——

“咔嚓!”

一声极其轻微的机括响动,在寂静的洞穴中如同惊雷!

“不好!”档头脸色剧变!

但已经晚了!

咻咻咻——!

两侧石壁猛地弹出无数削尖的、浸染着暗绿色泽的木桩!这些机关设置得极其阴毒,并非军队制式,更像是江湖上下三滥的手段,覆盖了所有闪避的空间!

与此同时,脚下地面猛地塌陷,露出一个布满尖刺的深坑!

惨叫声瞬间响彻洞穴!

“是陷阱!快退!”档头惊怒交加,挥舞兵器格挡,但木桩太多太密,瞬间就有七八个番子被穿透了身体,或是掉入坑中,死状凄惨!

更可怕的是,那些木桩上的暗绿色毒药见血封喉,受伤者顷刻间面色发黑,倒地毙命!

“情报是假的!”档头目眦欲裂,心中将陆昭然和提供情报的人骂了千万遍。

然而,祸不单行。

这边的剧烈动静,似乎惊动了洞穴深处某些原本沉睡的东西。

窸窸窣窣……窸窸窣窣……

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密集的爬行声从洞穴深处涌来,速度极快!

“什么声音?”幸存者们惊恐地望向黑暗的甬道。

下一刻,无数拳头大小、通体黝黑、长着狰狞口器的怪虫,如同潮水般从深处涌出!它们似乎被血腥味和震动惊醒,复眼中闪烁着饥饿的红光,瞬间淹没了受伤倒地的番子,甚至朝着活着的人扑来!

刀砍斧劈,效果甚微!这些怪虫甲壳坚硬,数量无穷无尽!

“走!快走!”档头魂飞魄散,再也顾不得其他,带着残存人手拼命向来路逃窜。

身后,是不断合拢的机关、吞噬生命的虫潮、以及同伴凄厉绝望的哀嚎。

他带来的东厂精锐,甚至没能看到任何所谓的“核心”,就在这肮脏黑暗的废弃矿洞里,折损大半。

……

远处一座山脊上,沈星澜如同一尊石雕,隐在树影中,冷漠地注视着黑风洞的方向。他听到了隐约传来的惨叫声,看到了洞口偶尔闪动的、混乱的光影。

他面无表情地转身,消失在夜色里。

陆昭然的计策成功了。东厂付出了血的代价。

但沈星澜心中没有丝毫轻松。

东厂的失败,意味着背后的黑手会更加警惕。而那个能布置下如此致命陷阱、甚至可能引动了洞内原生毒虫的“传递情报者”,恐怕也绝非寻常狱卒那么简单。

这潭水,比想象得更深。

真正的风暴,正在加速酝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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