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连秦姐都敢欺负,活得不耐烦了?”何雨柱怒吼着揪住许大茂,像拎小鸡一样把他提起来。
秦淮如趁机把钱塞进口袋。
许大茂破口大骂:“傻柱你这忘恩负义的东西!忘了我以前怎么帮你的?”
“放屁!你这个不男不女的家伙,害我多少次?现在还装男人占秦姐便宜,新账旧账今天一起算!”何雨柱额头青筋暴起。
“你动我一下试试!明天就送你进监狱!”许大茂梗着脖子喊。
“收拾不了李建东还收拾不了你?”这句话彻底激怒了何雨柱,一拳重重打在许大茂左眼上。
顿时黑眼圈浮现。
许大茂拼命挣扎,但在四合院战神手里就像被掐住脖子的猫,只能徒劳地扑腾。
屋里传来“噼里啪啦”的打斗声,夹杂着家具倒地的巨响。
这一阵动静惊动了整个院子。
夏夜闷热,即使有电扇也难以入睡,住户们纷纷披衣出门查看。
大家循声来到后院,只见许大茂家门窗大开,三个人纠缠在一起……
“这两个冤家又打起来了?”
“看这架势,肯定是许大茂和秦淮如被傻柱撞见了,能不生气吗?”
众人议论纷纷,话题都围绕着秦淮如和许大茂。
“秦淮如总说和傻柱是一家人,傻柱能忍得住媳妇跑到许大茂屋里去?”
“许大茂带女人进屋能有什么好事?”
看热闹的人你一言我一语,场面热闹非凡。
“许大茂这个人专门**妇女,是个二流子。他把秦淮如叫进屋里能有什么好事?”
“傻柱这顶绿帽子戴得太冤,费尽心思讨好,结果媳妇跑别人屋里去了!”
“难怪傻柱这么生气,你们说傻柱会不会把许大茂打残?”
“这还不知道。”
“不行,我们得拦着点,快去叫秦淮如的婆婆来,只有她能管这事。”
“三大爷闫埠贵不是当上大爷了吗?也叫他来。”
“早就去叫了,三大爷睡得太死,叫不醒。”
李建东一听就明白,三大爷这是装睡,没好处的事他才懒得管。
这时有人把贾张氏叫来了。
“贾老太太,快看看你儿媳妇!她钻进许大茂屋里了,傻柱正打他呢,快去拦住!”
贾张氏一听火冒三丈。
这还了得?
秦淮如是她儿媳妇,要是跟别人好上了,以后谁给她养老?
谁家寡妇改嫁还带着婆婆的?
“秦淮如!你要不要脸?是不是想偷汉子!”贾张氏冲着屋里大骂。
秦淮如慌忙解释:“不是的,我就是来找许大茂借点钱,我俩真没什么。”
“我就是来借钱的,真的!”
可她越解释,大家越不信。
“借钱干嘛非得晚上来?”
贾张氏心里其实清楚,是她让秦淮如来借钱给孙子棒梗买肉吃。
但她怎么肯承认?反而叫得更凶:“你个不要脸的狐狸精!我儿子才走多久,你就耐不住寂寞,竟敢背着我偷人!”
她猛地扑上去,一巴掌打在秦淮如脸上!
秦淮如脸颊**辣的,双手捂脸,眼眶含泪,满腹委屈地辩解:“我真的不是来偷汉子!你们都在冤枉我!我和许大茂清清白白,一点关系都没有!”
“既然没关系,为什么偏要晚上来借钱?”
秦淮如急忙解释:“是许大茂说白天手头紧,要等晚上凑齐钱,才让我这个时间来的。”
在场的人都摇头,满脸怀疑。
李建东心里明镜似的——这又是秦淮如的“圣母白莲花”套路,想空手套白狼。可惜许大茂不是傻柱那样的人。
不走正道,非要搞歪门邪道!老老实实干活,和傻柱过日子不好吗?整天只顾着自家孩子和婆婆,到处占便宜,还总跟人眉来眼去,真是自找苦吃!
(贾张氏听完秦淮如的话,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少在这丢人现眼了!赶紧跟我回去!”
秦淮如低着头,灰溜溜地跟着婆婆走了。今天丢尽了脸——全院的人都知道她半夜往许大茂屋里钻。这些年苦心经营的好名声全毁了,以后棒梗还怎么娶媳妇?谁家愿意把女儿嫁给有个“破鞋”婆婆的人家?
为了儿子,她能把傻柱拖了十几年不结婚,就算结了婚也偷偷上环,绝不会给对方生孩子……
另一边,许大茂拼命挣脱傻柱的控制:“听见没有?是秦淮如主动来找我借钱的!关我什么事?”
傻柱用力推开他,把他推到桌边:“借钱?白天不能借吗?非要半夜来家里干什么?说什么白天没钱晚上凑——凑够了明天送你去投胎还嫌慢?”
“柱子可不是傻瓜,秦淮如刚才那番话,简直荒谬。许大茂如果真缺钱,完全可以等到天亮再给,何必半夜上门?”大家哄堂大笑。
其实,没人真的觉得柱子傻。
除了秦淮如一家,院子里没人能占柱子的便宜。
后来也是秦淮如挑拨,整个四合院慢慢变成了养老院,大家都靠柱子养活。
“许大茂,你这个**,就是欠收拾!”柱子又一脚踢在许大茂膝盖上,这才离开。
许大茂抱着肚子,好半天直不起身。
等人群散开后,他咬牙切齿地骂:“**,到底是谁出卖我?”
一抬头,正看见走在最后的李建东。
他突然明白——只有李建东家离得最近。如果有人看到秦淮如进他家,肯定是这小子告的密!
这时柱子远远说道:“是李建东告诉我的,你能怎么样?有本事找他算账!”
许大茂气得跳脚大骂。
这柱子,果然精明得很。
李建东心里暗骂:好心提醒他别当**,反而惹一身麻烦。
不过他一点都不在意——兜里揣着一叠符咒,还怕这些人算计?
……
第二天早上,许大茂偷偷拦住秦淮如。
刚见面,秦淮如就厉声说:“该死的许大茂,又想耍什么花样?再敢乱来,我马上叫人把你送去派出所!”
“别喊!”许大茂慌忙压低声音,“知道昨晚为什么被柱子抓住吗?全是因为李建东这个不要脸的东西。柱子来打我,就是因为他说我们搞破鞋。”
“你听谁说的?”秦淮如已经信了大半。
“蠢货!你昨天被贾老婆子叫走得太早,没听见柱子走前说的话——他亲口说是李建东报的信。再说,除了这孙子,还有谁能看见你进我屋里?”许大茂恨不得敲她脑袋。
“好个李建东!我哪里得罪他了,非要这样害我?”秦淮如眼圈瞬间红了,像一朵风雨中的白莲。
“哼,信不信由你,反正我说完了。”许大茂说完就急匆匆去上班了。
秦淮如心里已经相信了八分。
她回想起昨晚后院的情况,除了许大茂,只有李建东家的灯还亮着。
这下她彻底明白了——指使傻柱来捉奸的,一定是李建东。
而且他确实有理由,因为自家婆婆刚给他家的鸡下过毒,他肯定怀恨在心。
越想越气,秦淮如咬牙切齿:“该死的李建东,从不帮我们家,自己过得滋润,傻柱还天天给我送饭盒,你就不能学学他?每天给我们送只兔子,再搭只鸡,外加十个鸡蛋!”
“自私自利的混账!凭什么把事情告诉傻柱?我和傻柱怎么了,关你什么事?”
新仇旧恨涌上心头,秦淮如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她又想起一大爷易忠海刚被李建东算计,丢了管事大爷的位置;二大爷刘海忠也栽在他手里。
但要报复李建东,她不想亲自出面——毕竟是个妇道人家。
动手?四合院战神傻柱都打不过他。
李建东软硬不吃,和傻柱那些男人完全不同,竟对她的美貌和凄惨处境无动于衷。
秦淮如不知道,李建东来自后世,早就看穿了圣母白莲那套把戏——多少男人被坑得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夜深人静时,秦淮如摸到中院东头,轻敲了一大爷家门。
易忠海开门见是她,立刻皱眉:“怎么是你?这时候别来找我。”他怕惊动老伴。
“一大爷,昨天的事全是李建东搞的鬼,害我丢脸,您得帮我出这口气。”秦淮如红着眼睛说。
易忠海叹气:“能有什么办法?李建东不好对付。”
“一大爷,李建东太可恨了!要不是他,您的一大爷位置怎么会丢?那2000块钱是给何雨水准备的嫁妆,现在全被他拿走了!”秦淮如继续煽风**。
“没错,该死的李建东!你要不提,我都快忘了!”
“这个混账东西,绝不能让他这么得意!”易忠海咬牙说道。
经秦淮如一挑拨,他的怒火立刻被点燃。
“不过,光靠你一个人还不够,还有个人比我们更恨李建东——就是以前的二大爷刘海忠。”秦淮如补充道。
“说得对!刘海忠一直替别人打小报告,二大爷的位置还没坐热,就被李建东整下去了,他能咽下这口气?”易忠海立刻赞同。
他随即对秦淮如说:“你偷偷把二大爷叫来,咱们三个好好商量,绝不能让他再嚣张!”
很快,秦淮如就把二大爷刘海忠带了过来。
三人聚在易忠海屋里,正好一大妈去医院了,不用担心被发现。
“这个李建东油盐不进,很难对付。”刘海忠一进门就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