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认我当爷爷,以后每月工资分我三分之一,不然我就告诉所有人你是绝户!”
见林奇没反应,刘海忠急了,以为他被吓傻了,又重复了一遍威胁。
林奇冷笑:“刘海忠,我还以为你真抓到什么把柄了。
结果就凭一个荒唐的猜测来威胁我?
你这脑子跟粪坑里的蛆一样肮脏。
既然你认定我是绝户,那我就用你大儿媳来证明给你看!”
当然,林奇并没有特殊癖好,纯粹是为了证明自己不是绝户。
刘海忠闻言脸色大变,难道自己猜错了?林奇真不是绝户?
不可能,自己绝对没看错,林奇分明是在虚张声势。
否则怎么会拿自己的儿媳当借口?
要知道自从大儿子成婚后,儿媳就再没进过这个家门。
不管是平时还是节日,她从未回来探望过。
林奇怎么可能用我儿媳作证?
他肯定是想激怒我,让我误以为他不是无后,好蒙混过关。
想到这里,刘海忠心里又有了底气,自认为识破了对方的计谋。
可当他看见林奇手里泛着幽光的符纸时,脸色骤变。
“林奇!你手里拿的是什么鬼东西?”
“没什么,就是想让你当我的提线木偶,亲眼看看我到底有没有绝后。”
林奇忽然觉得自己这副做派,倒像个十足的反派。
这张傀儡符是上周签到所得,本以为用不上。
没想到刘海忠主动送上门来,正好派上用场。
既然他一口咬定我是绝户,那就让他亲自把儿媳请回来!
更要让他明白,谁才是真正的绝户!
被施术后的刘海忠,虽然还有意识,但完全无法控制言行。
就算想揭穿林奇的把戏,也说不出半个字。
转眼间,刘海忠狰狞的表情变成了谄媚的奴相。
“主人有何吩咐?”
“别叫主人。去把你儿媳杨璇儿叫回来,就说能给她安排轧钢厂的工作。”
林奇冷笑道:“听说她还没着落,是吧?”
“遵命,林奇。我这就去找璇儿,一定把她带回来。”
刘海忠毕恭毕敬地应着,心里却早已将林奇千刀万剐。
**滚开!少打我儿媳妇的主意!
该死的林奇,你这个禽兽!
但让刘海忠害怕的是,他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
不是因为儿媳妇有多重要,而是如果让林奇得逞,岂不是在打他的脸?
此刻他既愤怒又害怕——这林奇会妖术!
等摆脱控制后,一定要去公安局举报他。
搞这些封建迷信的勾当,林奇你死定了!”
“行了,滚吧。继续过你的日子。”
“今天的事不许说出去,懂吗?”
“明白,林奇!”
刘海忠毕恭毕敬地离开了房间。
李琴诗洗完菜回来,看到刘海忠的样子,一脸疑惑。
刘海忠居然没有骂人?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不但没骂,还这么恭敬讨好?
更让她吃惊的是,刘海忠竟然对她深深鞠了一躬。
李琴诗赶紧回屋:“林奇,刘海忠怎么了?”
“刚才还死活不愿意磕头,现在却主动鞠躬?”
林奇笑着说:“大概是被我们的气势压住了。”
“现在他变得这么低声下气。”
“切~”李琴诗撇了撇嘴。
她嘴上嫌弃,心里却一清二楚。
肯定是林奇对刘海忠做了什么,不然以刘海忠的性子,怎么可能乖乖认错?
不过转念一想,像刘海忠这种**,就算掉进粪坑里淹死也活该。
“好了,不逗你了。”林奇笑着摸了摸她的脸,“实话告诉你,他现在就是我的提线木偶——脑子清醒,但身体不受自己控制。”
“以后你只管当他是奴才使唤,别客气。”他眼神微冷,“这老东西不是最看不起女人吗?正好让你出口气。”
看着李琴诗眼中闪过的光,林奇转身走进了小世界。娄小娥扶着腰在葡萄架下慢慢走着,肚子已经很明显了。再过半年就要生产,他得抓紧时间陪陪这对母子。
**
四合院东厢房里飘着劣质酒的味道,易忠海握着酒杯的手直发抖。
一半是害怕——林奇那条毒蛇随时可能咬人。
一半是愤怒——刘海忠这个废物竟把他供了出来!早知道这人靠不住……
**
西屋里,刘海忠盯着自己的手正在写信,冷汗把衣服都浸湿了。
他拼命想控制自己的身体,但四肢就像不属于他一样。最可怕的是,他连喊救命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写下:
【自愿将全部家产赠予李琴诗】……
刘海忠看着那封要寄给大儿媳杨璇儿的信,心里慌乱不已。
林奇怎么敢打他大儿媳的主意?
林奇这个**,怎么能这样对我?就算我举报过你,就算我们有仇,你也不该用这种卑鄙手段报复!
你是院里最讨厌的人,根本不配住在四合院,简直不如畜生!
信纸上写着“杨璇儿亲启”。
信中提到轧钢厂后厨有个空缺,林主任愿意帮忙安排工作,希望她能回来。
刘海忠知道,这下彻底完了,大儿媳肯定要回来了。
最近杨璇儿刚好失业,正在四处找工作。看到这封信,虽然她心里有些怀疑,但林主任的名号一出来,事情就变得不可动摇了。
这不就是明摆着告诉大儿媳:回来就有工作。
她还能不回来吗?肯定是要回来的!
她这个大儿媳向来是见利就上的人,遇到好处怎么可能不扑上来?
都怪易忠海那个老糊涂害了我!要不是你出的馊主意,我怎么会落到被林奇控制的地步?怎么会变成他的提线木偶,还得亲手把大儿媳送回去任他摆布?
刘海忠完全忘了,易忠海只是让他去举报,可没让他去威胁林奇。
是他自己耍小聪明,以为抓住林奇是绝户的把柄就能要挟人家。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这些人能分清对错,愿意承认自己的错误,那还算什么禽兽?
禽兽之所以是禽兽,就在于永远只会把责任推给别人,自己永远没错!
刘海忠正要往外冲,被二大妈一把拦住。
“孩子他爹,你这是要去哪?”
“我不是找到林奇那小子的把柄了吗?”
“我拿这事要挟了林奇,咱们家大儿媳不是正愁工作吗?”
“这就让林奇在轧钢厂给她安排个岗位。”
“现在正在写信,寄过去让她回来上班。”
“说不定这么一来,咱们家大儿子也肯回来了?”
刘海忠满脸得意地看着媳妇,活像真的捏住了林奇的把柄。
“当家的,真有这事?那小兔崽子也有落在咱手里的时候?”
二大妈激动得直拍大腿,话还没说完——
“啪!”
一记耳光打得她眼冒金星。这老东西几十年没动过手,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
(刘海忠这具傀儡哪容得人辱骂主子,条件反射就动了手)
“咳……你脸上有蚊子。”老刘搓着手笑了笑,“咱俩过一辈子,我什么时候舍得碰你?”
二大妈摸着红肿的脸,反而有些内疚:“是我想岔了……”
“两口子说这些干什么!”刘海忠赶紧转移话题,“得赶紧把信寄出去,早一天上岗就能多挣一天钱。”
揣着信出门时,他后背已经渗出冷汗。必须赶紧把杨璇儿弄回来献给主子,耽误了大事可担不起责任!
**
刘海忠风风火火地冲到邮局,把信封重重地拍在柜台。
刘海忠心中充满绝望,眼睁睁看着信件被寄走却无能为力。
他明白一切都完了,自己根本无力反抗。想到大儿媳即将落入林奇的手中,他痛苦得几乎窒息,恨不得立刻追回那封信。
怒火在他心中翻腾,恨不得将林奇和易忠海千刀万剐!但理智告诉他,这不过是空想——如今连自己的身体都控制不了,更别提**雪恨了。
如果有机会,他一定要让易忠海这个挑拨者付出代价。可现实是,他既没有能力,也不敢和林奇对抗。
这一切都是因为易忠海的挑唆!如果不是那个老糊涂怂恿他去举报林奇,他怎么会落到这种地步?不仅丢了面子,还赔了八百块钱,还在林奇的女人面前跪地认错。
此刻刘海忠完全失控,抄起一根木棍冲进了易忠海的家。醉醺醺的易忠海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棍打中头部,鲜血立刻涌了出来。
“都怪你这老东西!要不是你煽风**,我怎么会惹上林奇?现在人财两失,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刘海忠疯狂地大吼。
而真正的刘海忠在意识深处悲痛欲绝——那些念头只是想想而已,怎么竟然真的做了?现在事已成定局,他已经无法辩白了。
刘海忠已经动手打了人,难道还能对外说他是被林奇操控的?这种鬼话谁会相信?一旦被人扣上迷信的帽子,他就彻底完了!
一大妈看到丈夫被打得头破血流,又急又怒地冲着刘海忠喊道:“刘海忠你疯了吗?就算老易有错,你也不能下这么重的手!快叫人送他去医院!”
“呸!要不是易忠海怂恿我去举报林奇,我能赔八百块钱?还给林奇和三个女人磕十个响头?”刘海忠双眼通红,挥舞着棍子怒吼,“今天不给个说法,咱们两家同归于尽!一命换两命,老子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