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宋灵念一走,颜枝的苦瓜脸闪现。
“我真服了,石榴,像我这样的老实人,做好事从来没有回报,做一丁点坏事立马就有报应了!”
“连我这种顶级m都接受不了这个世界的虐待,石榴,给我解药…”
干巴巴笑道:
“宿主,我还不知道你有这个属性…哈哈哈…”
语气越来越弱,它心虚的让颜枝很慌,果不其然:
“没解药…谁知道会这样…”
颜枝有一种想躲到厕所大哭,却发现每一间都有屎的疲惫感。
“这个药什么时候起效,咱俩先把任务完成再说。”
她为她的二百亿付出了太多太多了…
没想到颜枝这个时候还在想着做任务,一瞬间她的形象在眼中如此伟大,得此宿主,业绩何愁?
“药效发作的时间为5~10分钟,因个人身体素质而异,宿主你至少还有4分钟。”
剩下那1分钟去哪里了?在她俩的废话里。
颜枝:……
颜枝赶紧再次拿出药瓶,小心翼翼地往另外两杯香槟里各滴了一滴,期间还不停催促查查谢城睿在哪个房间。
“宿主,在二楼最尽头!”
此时,谢城睿刚完成任务回来,正到谢润钦的休息室汇报情况:
“邵家小少爷已经成功救出,m国的人也全抓到了,邵帧这次算是欠下谢家了。”
谢润钦头也不抬地看着文件,半晌才带着几分疲惫靠在椅背上,摘下脸上的金丝眼镜,语气淡漠:
“知道了,你先回去换身衣服,之后跟我一起下楼。”
谢城睿今年二十岁,只比谢润钦小三岁。
自小他最钦佩的就是这位大哥,闻言乖乖点头,转身走出了房间。
另一边,颜枝用托盘端着三杯香槟走到茉恬面前,语气温柔得像哄孩子:
“乖,喝一口,下次带你去买包。”
茉恬不明所以,却还是听话地喝了一口。
颜枝语速急切起来:“好恬恬,我上楼找你二哥说点事,要是我没下来找你,你就去他休息室找他。”说着,她把另一杯香槟塞到茉恬手里,不忘叮嘱,“记得让他喝一口,他喝了,我就答应之前他提的事!”
她指的是那天谢城睿要名分的事,管不了那么多了,先把两人凑到一起再说,之后谁还会记得这事?
颜枝说完,端着最后一杯香槟匆匆离开,茉恬愣了半天,才呆呆地应了声“哦”。
连忙出来拍马屁:
“宿主好聪明,这是两手准备啊!”
颜枝却没心思闲聊,药效已经发作,她浑身发烫、脑子发晕,随手拦了个服务员,让对方扶自己去二楼休息室。
到了二楼,她打发走服务员,扶着墙壁有气无力地念叨:“最尽头的房间……”
老天爷追着送屎吃,宴会必有情节让她体验上了,而且还是自作自受…
药效让她原本白皙的皮肤染上粉嫩,脸颊更是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眼前一片模糊,只能靠指引。
“对对,就是这个房间,宿主,酒别撒了……”
颜枝觉得胜利就在眼前,推开门,看见桌前坐着的人,便磕磕绊绊地走了过去。
那人正是谢润钦。
他身着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衬得肩宽腰窄,身形挺拔如松。
面容与谢城睿有三分相似,却更显成熟深邃,鼻梁高挺,薄唇紧抿,一双深邃的眼眸像藏着寒潭,明明带着温文尔雅的气度,却让人莫名觉得危险,仿佛稍有不慎就会被他吞噬。
他早在门开时就抬眼看来,谢家从没有人敢不敲门就进他的房间,显然,眼前这个神色迷蒙的少女是来参加宴会的客人。
颜枝一头栽进谢润钦怀里,眼波流转间带着浓浓的水汽,眼神涣散,分不清眼前人是谁,只觉得身体里的燥热让她难受得厉害。
她一只小手紧紧攥着男人的西装衣襟,另一只手举着香槟,想往他嘴里喂,声音软绵绵的,还带着一丝不自觉的娇媚,像在撒娇:
“谢城睿,喝,就一口,我难受……”
谢润钦一看她这模样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听到“谢城睿”的名字时有些意外,他这个弟弟什么时候和女孩子走这么近了?
颜枝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觉得浑身像着了火,又渴又热。仅存的理智告诉她,这杯香槟要给眼前的男人喝,可他怎么一动不动?
她自己先喝了一口,然后猛地拽住谢润钦的衣领,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将口中的酒渡到他嘴里。
谢润钦显然没料到她会如此大胆,微微一怔。
渡酒的过程中,颜枝手中的香槟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酒液溅了一地,她的双手却顺势攀上了谢润钦的脖子,紧紧圈住。
渡完酒,颜枝整个人软得像没了骨头,趴在谢润钦肩上,毫无章法地乱亲着他的脖子,呼吸带着酒气和少女的馨香。
“谢城睿,我难受,你帮帮我……”她的声音细细软软,像只受了委屈的小猫在撒娇,一边说,一边用脸颊蹭着他的皮肤,试图缓解身体里的燥热。
谢润钦神色依旧淡漠,慢条斯理地拿出手机,给谢城睿打了过去。
此时的谢城睿正若有所思地看着手中的香槟,茉恬站在一旁,神色有些紧张。
“二哥,枝枝说完话就跑二楼了,我以为她会和你在一起……”茉恬小声说。
谢城睿浅浅喝了一口,将杯子放在桌上,看向她:
“她让你也喝了一口?”
茉恬不明所以地点点头。
谢城睿闭了闭眼,不用想也知道,酒里肯定加了东西,这只蠢猫,下东西都不知道避着点人。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屏幕上跳动着“大哥”的名字,接起电话,谢润钦毫无起伏的声音传来:
“有个女孩跑到我休息室,喊着你的名字,你过来看看。”
电话那头突然传来颜枝娇媚的声音:“谢城睿,亲亲……”
听到这声娇喘,谢城睿握着手机的手猛地收紧,手背青筋暴起,脸色阴沉得吓人。
几乎是立刻站起来就往谢润钦的房间冲,对着电话低吼:“我马上到,大哥!”
这边,颜枝还在胡乱扒着谢润钦的衣服,他却只是平静地看了她一眼,又看向手机。
颜枝被他毫无反应的态度惹恼了,像只泄愤的小猫,张嘴就咬住了他的喉结,还下意识地用舌头轻轻舔了舔。
谢润钦的身体瞬间僵住,向来平静无波的眼眸猛地一沉,寒潭般的深处似乎有暗流涌动,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燥热与危险,他放在膝上的手不自觉地握紧,指节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