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语从角落里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不紧不慢地朝着包间走去。他的步伐看似轻松,实则每一步都充满了力量,眼神中透着坚定和决然。一路上,酒吧里的人依旧在狂欢,没有人察觉到莫语即将展开的行动。
当莫语走到距离包间还有几步远的时候,包间门口的小弟们发现了他。
其中一个小弟上前拦住莫语,警惕地问道:“你干嘛的?这地方可不是你能随便进的。”
莫语看了他一眼,冷冷地说:“我找虎哥有点事。”
小弟皱了皱眉头,上下打量了莫语一番,不屑地说:“虎哥忙着呢,有什么事等会儿再说。”
莫语心中明白,跟这些小弟讲道理是没用的,他也不想再浪费时间。于是,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笑,突然出手。
莫语的动作快如闪电,没等小弟反应过来,他的手已经掐住了小弟的脖子。小弟瞪大了眼睛,想要呼救,却发现喉咙被死死掐住,根本发不出声音。
其他几个小弟见状,纷纷围了上来,嘴里喊着:“你小子找死!”
莫语毫不畏惧,一脚踢开一个冲在最前面的小弟,然后将手中掐着的小弟用力一甩,砸向另外两个小弟。这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那几个小弟被打得措手不及,瞬间乱了阵脚。
莫语趁着这个机会,一脚踹开包间的门。“砰”的一声巨响,包间里的虎哥和两个女人被吓得不轻。
虎哥猛地坐起身来,看到莫语闯进来,先是一愣,然后脸上露出震惊和愤怒的表情,吼道:“莫语,是你!”
莫语没有理会虎哥,而是径直朝他走去。虎哥这才意识到情况不对,赶紧从床上跳下来,顺手拿起一个酒瓶,朝着莫语砸去。
莫语侧身一闪,轻松避开了酒瓶。酒瓶砸在墙上,“哗啦”一声碎成一地玻璃渣。
虎哥见一击未中,心中有些慌乱,但他还是强装镇定地说:“你敢来找我麻烦,你今天别想活着离开!”
莫语冷笑一声,说:“虎哥,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说着,莫语再次朝着虎哥冲过去。
虎哥挥舞着拳头,试图抵挡莫语的攻击。但他哪里是莫语的对手,莫语几个回合下来,就将虎哥打得节节败退。
虎哥的脸上挨了莫语一拳,顿时鼻血直流,整个人狼狈不堪。
两个女人吓得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嘴里不停地尖叫着。莫语一把抓住虎哥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冷冷地说:“你做了那么多坏事,今天就是你还债的时候!”
虎哥还想挣扎,莫语加大了手上的力道,虎哥疼得“哎呦”直叫,只好放弃挣扎。
就在这时,包间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原来是虎哥其他的小弟听到动静赶了过来。
他们在门口大喊大叫着要冲进来救虎哥。莫语心中明白,他必须尽快离开这里,不然等小弟们冲进来,事情就麻烦了。
莫语押着虎哥,来到包间的窗户边。他一脚踢开窗户,然后对虎哥说:“不想死就乖乖跟我走!”
虎哥被莫语吓得不敢反抗,只好乖乖听话。莫语带着虎哥从窗户翻了出去,消失在酒吧后面的小巷子里。
酒吧里的小弟们冲进包间,发现虎哥已经不见了,顿时乱成一团。他们四处寻找虎哥的下落,却一无所获。
而莫语带着虎哥,在小巷子里快速穿梭。他要把虎哥带到一个安全的地方,让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应有的代价。
“莫语,我错了,求求你放了我吧!”虎哥被莫语押着,在昏暗的小巷子里一路跌跌撞撞,此时的他早已没了在酒吧里的嚣张气焰,声音里满是恐惧与哀求。他深知莫语的厉害,也明白自己落到莫语手里,恐怕没什么好下场。
莫语面色冷峻,眼神中透着毫不掩饰的厌恶,对虎哥的哀求充耳不闻。他心里清楚,虎哥这种人作恶多端,不知伤害了多少人,一句轻飘飘的“我错了”,根本无法弥补他犯下的罪孽。
莫语紧紧抓着虎哥的衣领,仿佛抓着一只待宰的羔羊,脚步不停地朝着郊区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虎哥还在不停地求饶,声音越来越凄惨,“莫语,我真的知道错了,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求你饶了我这一回吧……”
可莫语就像一尊冰冷的雕像,没有丝毫动容。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与虎哥的恩怨情仇,更加坚定了要让虎哥付出代价的决心。
终于,莫语将虎哥带到了郊区的一片树林里。夜晚的树林格外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虫鸣声,更增添了几分阴森的气息。月光透过树枝的缝隙洒下,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映在莫语和虎哥的脸上。
“到地方了,你的好日子也该到头了。”莫语冷冷地说道,声音在寂静的树林里回荡,让人不寒而栗。
虎哥惊恐地环顾四周,看着这片陌生而又阴森的树林,心中充满了绝望。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抱住莫语的腿,哭喊道:“莫语,我上有老下有小,你放过我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
莫语一脚踢开虎哥,厌恶地说:“你现在知道害怕了?当初你作恶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会有今天?”
说罢,莫语不再犹豫,对着虎哥就是一顿毒打。他的拳头如雨点般落下,每一拳都带着愤怒和力量,打在虎哥的身上、脸上。
虎哥被打得嗷嗷直叫,在地上翻滚着,试图躲避莫语的攻击,但却无处可逃。
“啊!别打了,求求你……”虎哥痛苦地哀求着,脸上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鲜血从他的嘴角、鼻子里流出来。
但莫语没有丝毫停手的意思,他一边打一边怒喝道:“你欺负弱小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他们的痛苦?你以为一句求饶就能了事吗?”
莫语越打越气愤,他心中的怒火就燃烧得更加旺盛。
虎哥在莫语的毒打下,渐渐没了动静,只是偶尔发出几声微弱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