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南都体育馆后,夕阳把三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悟空蹦蹦跳跳地走在最前面,奖杯被他抱在怀里,像抱着宝贝一样,时不时举起来对着夕阳看,金属奖杯反射出的光晃得小林直笑;小林跟在中间,手里的比赛笔记已经写满了最后一页,他还在小声念叨着刚才决赛里龟仙人的闪避技巧;龟仙人背着龟壳,手里摇着蒲扇,慢悠悠地走在最后,看着两个徒弟的背影,嘴角的笑意就没断过。)
雅木茶骑着一辆半旧的摩托车追了上来,车后座还绑着他的灰色武道服和小本子。他停在三人旁边,脚撑着地,喘了口气说:“武天老师、悟空、小林,等等我!我想跟你们一起回龟仙屋,看看能不能再请教您一些武道技巧!”
悟空回头看到雅木茶,眼睛一亮:“雅木茶!你也来啊?太好了!这样我们就能一起训练了,我还想跟你比试狼牙风风拳呢!”
龟仙人停下脚步,上下打量了雅木茶一眼——少年的脚踝还有点肿,是上午比赛时被踩的,但眼神里满是期待,没有一点气馁。他笑着点头:“好啊,龟仙屋地方大,多你一个也热闹。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我这里的修行可没那么轻松,每天天不亮就要起来跑步,还要挑水、劈柴,你能坚持吗?”
雅木茶立刻挺直腰板,用力点头:“能!再苦我都能坚持!只要能变强,这点累不算什么!”
小林也笑着补充:“雅木茶,你放心,我会把之前记的训练笔记借你看的,这样你就能跟上我们的进度了。”
就这样,四人一行朝着龟仙屋的方向走去。雅木茶的摩托车派上了用场,他载着小林和悟空的铁壳,龟仙人则慢悠悠地跟在后面,偶尔还会指点雅木茶骑车的姿势——“腰要挺直,不然容易累”“转弯的时候放慢速度,别慌”,雅木茶都一一记在心里,觉得连骑车都能学到东西。
(傍晚六点多,他们终于回到了龟仙屋。夕阳刚好落在海面上,把海水染成了橙红色,海浪拍打着沙滩,发出“哗哗”的声音。龟仙屋的木质门还是老样子,门口的歪脖子椰子树结满了果子,旁边的训练用木桩上还留着悟空和小林的拳印。)
悟空一进门就放下奖杯,跑到院子里的木桩前,挥着拳头说:“我回来了!木桩,明天我就继续跟你练拳!”说完还对着木桩打了一拳,“咚”的一声,木桩晃了晃,上面又多了一个浅浅的拳印。
小林把铁壳放在墙角,然后拿出笔记本,坐在门口的石凳上,开始整理今天决赛的要点——他把龟仙人的闪避技巧分成了“侧身避拳”“抬腿躲踢”“后退还击”三类,还在旁边画了简单的小人图,标注出“动作要慢但精准”“注意观察对手肩膀”等关键信息。
雅木茶站在院子里,好奇地打量着龟仙屋——屋子不大,分前后两屋,前屋是客厅和龟仙人的卧室,后屋是悟空和小林的房间;院子里除了木桩,还有两个大水缸,是用来挑水训练的,旁边堆着一堆柴火,墙角还放着几个练力量的石锁。他走到石锁前,试着搬了搬最小的一个,没想到石锁比看起来重多了,他憋得脸通红才勉强举起来,刚举到胸口就没力气了,赶紧放下。
“哇,这石锁好重啊!”雅木茶揉了揉胳膊,惊讶地说,“悟空和小林平时就是用这个练力量的吗?”
龟仙人坐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打开蒲扇扇了扇,笑着说:“是啊,悟空刚开始连最小的石锁都举不起来,现在能把最大的那个举起来绕院子跑三圈呢。小林也不错,从只能举半分钟,到现在能举五分钟了。”
雅木茶听了,心里更佩服悟空和小林了,也更坚定了要好好训练的决心。他走到小林身边,看着笔记本上的内容,小声问:“小林,你记的这些技巧,能给我讲讲吗?比如这个‘观察对手肩膀’,我不太明白怎么看。”
小林抬头看了雅木茶一眼,把笔记本递给他:“当然可以!你看,当对手要出拳的时候,肩膀会先动一下——比如要打左拳,右肩膀会往后缩一点,要打右拳,左肩膀会动。你只要盯着肩膀,就能提前知道对手要打哪里,这样就能提前闪避了。”
雅木茶拿着笔记本,认真地看着,时不时点头,还在自己的小本子上画下来。悟空也凑了过来,指着笔记本上的“卸力掌”图解说:“雅木茶,这个卸力掌可厉害了!我今天跟武天老师学的时候,拳头打过去,力气一下子就没了,你要不要试试?”
雅木茶眼睛一亮:“要!悟空,你打我胸口试试,我看看能不能学会。”
悟空立刻摆出姿势,轻轻打了雅木茶胸口一拳。雅木茶按照笔记本上的方法,用手掌侧面贴着悟空的拳头,试着往旁边推——可他太紧张了,手腕没放松,不仅没卸力,还被悟空的拳头推得往后退了一步,疼得他龇牙咧嘴。
“哎呀,怎么回事啊?”雅木茶揉着胸口,有点着急。
龟仙人走过来,拍了拍雅木茶的肩膀:“别急,卸力掌的关键是手腕放松,不是用劲推。你再试一次,这次把手腕放软,顺着悟空的力气走,别跟他硬抗。”
雅木茶按照龟仙人的话,重新调整姿势。这次悟空再打过来的时候,他故意放松手腕,用手掌侧面轻轻贴着拳头,顺着力气往旁边一推——果然,悟空的拳头偏了方向,力气全没了!
“成功了!我做到了!”雅木茶兴奋地喊起来,眼睛里满是激动,“武天老师,谢谢您!我终于学会卸力掌的基础了!”
龟仙人笑着点头:“不错,学得很快。不过这只是基础,以后还要多练,才能做到像我一样,不管对手多大力气,都能轻松卸走。”
(晚上七点,龟仙人开始准备晚饭。他从海边捞了几条新鲜的鱼,又摘了院子里种的青菜和番茄,准备做鱼丸汤和炒青菜。悟空自告奋勇要帮忙劈柴,他拿起斧头,“咚咚咚”几下就把一堆柴火劈好了,速度比以前快了不少;小林则帮忙洗菜,他洗得很仔细,一片叶子一片叶子地冲,还把青菜的老根都切掉了;雅木茶没什么事做,就主动去挑水,他挑着两个木桶,虽然走得有点晃,但还是把水缸装满了。)
晚饭的时候,四人围坐在客厅的小桌子旁。桌上的鱼丸汤冒着热气,鱼丸q弹,汤鲜得很;炒青菜绿油油的,看着就有胃口。悟空吃得最快,一口一个鱼丸,还时不时夹青菜,嘴里还嘟囔着:“好吃!武天老师做的鱼丸比上次更好吃了!”
小林吃得很斯文,他一边吃一边说:“武天老师,明天的训练计划是什么啊?我想早点起来,先练一遍龟仙拳的基础招式。”
龟仙人喝了一口汤,慢悠悠地说:“明天早上五点起床,先绕着海滩跑十圈,然后回来挑水——悟空挑两大缸,小林挑一缸半,雅木茶刚来,先挑一缸,适应一下。上午练拳,下午练力量,晚上就总结当天的训练,有不懂的随时问我。”
雅木茶赶紧点头:“好!我一定按时起床,不偷懒!”
吃完晚饭,悟空主动收拾碗筷,小林则帮着洗碗,雅木茶也过来帮忙擦桌子。龟仙人坐在客厅里,看着三个少年忙碌的身影,心里暖暖的——以前龟仙屋只有他一个人,冷冷清清的,现在有了悟空、小林,还有雅木茶,终于有了家的感觉。
(晚上八点多,大家都准备休息了。悟空和小林住在后屋,雅木茶则睡在客厅的沙发上——龟仙人找了一床干净的被子给雅木茶,还帮他铺好。)
睡前,悟空躺在床上,手里拿着四星球,对着星星说:“爷爷,我赢了天下第一武道会了!我还跟武天老师学到了很多技巧,以后我会变得更厉害,保护大家!”说完,他把四星球放在枕头旁边,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嘴角还带着笑容。
小林躺在床上,没有立刻睡着,他在脑子里回想今天的决赛——龟仙人的每一个闪避、每一次卸力,悟空的每一次攻击、每一次坚持,都像电影一样在他眼前闪过。他暗暗下定决心,明天一定要更加努力训练,争取下次武道会能进决赛,跟悟空好好比试一场。
雅木茶躺在沙发上,手里拿着小本子,借着窗外的月光,看着白天记的技巧要点。他想起今天比赛时的骄傲,还有被龟仙人轻松打败的场景,心里有点愧疚,但更多的是期待——他期待明天的训练,期待能变得更强,期待下次武道会能跟悟空、小林再好好比试一场。
龟仙人坐在前屋的椅子上,手里拿着一张旧照片——照片上是年轻的他和孙悟饭、牛魔王,三人站在龟仙屋前,笑得很开心。他轻轻抚摸着照片,小声说:“悟饭,你看,悟空这孩子多棒啊,不仅赢了武道会,还懂得谦虚和坚持。我会好好教他的,让他成为一个厉害又善良的武道家,不辜负你的期望。”
(第二天早上四点五十,天还没亮,只有几颗星星挂在天上,海浪的声音比晚上更清晰。龟仙人就起床了,他先绕着院子走了两圈,活动了一下筋骨,然后拿起蒲扇,坐在门口等三个少年。)
五点整,悟空准时起床了——他一听到闹钟就坐起来,穿上武道服,飞快地洗漱完,跑到院子里。看到龟仙人,他兴奋地说:“武天老师,我准备好了!我们什么时候开始跑步啊?”
紧接着,小林也起床了,他比悟空慢了一点,但也很准时。雅木茶则有点挣扎,他昨晚有点激动,睡得晚了点,听到闹钟响的时候还想再睡一会儿,但一想到自己说过的“不偷懒”,就立刻爬起来,快速洗漱完跑了出来。
“雅木茶,你没迟到,不错。”龟仙人笑着说,“好了,都过来,我们先做热身运动,不然跑步的时候容易受伤。”
四人站成一排,跟着龟仙人做热身——先活动脖子,再转肩膀,然后压腿、踢腿,每个动作都要做标准。悟空做得最熟练,动作又快又标准;小林也不错,就是压腿的时候有点疼,他咬着牙坚持;雅木茶刚开始有点跟不上,龟仙人就放慢速度,手把手教他调整姿势,很快他就掌握了要领。
热身结束后,他们开始绕着海滩跑步。天慢慢亮了,东方泛起了鱼肚白,海风吹在脸上,带着淡淡的咸味。悟空跑得最快,一开始就冲在了前面,还时不时回头喊:“小林、雅木茶,快点啊!别落后了!”
小林跟在悟空后面,保持着稳定的速度,他知道自己体力不如悟空,所以不着急,按照自己的节奏跑;雅木茶刚开始还能跟上,跑了三圈后就有点喘了,脚步也慢了下来。
龟仙人跑在最后,他看到雅木茶慢下来,就跑过去,一边跑一边说:“雅木茶,呼吸要均匀,用鼻子吸气,嘴巴呼气,别张嘴大口喘气,不然会更累。”
雅木茶按照龟仙人说的调整呼吸,果然好了很多。他看着前面的悟空和小林,心里给自己打气:“加油,不能落后!”然后加快脚步,慢慢追了上去。
十圈跑完的时候,天已经亮透了,太阳从海面上跳了出来,金色的阳光洒在沙滩上,闪闪发光。悟空一点都不觉得累,还在院子里打了一套龟仙拳;小林喘着气,靠在椰子树上休息;雅木茶则坐在沙滩上,揉着腿,额头上全是汗,但脸上带着笑容——他坚持下来了。
(跑完步后,就是挑水训练。院子里的大水缸在厨房旁边,每个水缸能装两百斤水,要从海边的水井里挑水过来。)
悟空先挑着两个水桶去水井——他把水桶放进井里,用力一提,满满两桶水就上来了,水桶在他肩上一点都不晃,他快步走到水缸边,把水倒进去,然后又去挑,来回跑了五趟,就把两大缸水装满了。
小林挑的是半大的水桶,他每次挑一桶半水,虽然比悟空慢,但很稳,来回跑了六趟,也把一缸半水装满了。
雅木茶挑的是最小的水桶,他第一次挑水的时候,刚把水桶放在肩上就晃了一下,水洒了一半。他有点着急,龟仙人走过来告诉他:“肩膀要放松,腰要挺直,脚步要稳,别慌。你先挑半桶水试试,熟练了再装满。”
雅木茶按照龟仙人的话,先挑半桶水,慢慢走——这次果然不晃了。他来回跑了八趟,终于把一缸水装满了,虽然累得胳膊都酸了,但心里很有成就感。
(上午八点,开始练拳训练。龟仙人把三人带到院子里的木桩旁,先演示了一遍龟仙拳的基础招式——冲拳、勾拳、摆拳、回旋踢、侧踢,每个动作都做得很慢,但很标准,还一边做一边讲解要点。)
“冲拳的时候,要把力气集中在拳头上,出拳要快,收拳要慢,别浪费力气;勾拳的时候,胳膊要弯,用腰的力气带动拳头;回旋踢的时候,要先转身,再踢腿,注意保持平衡。”
悟空跟着龟仙人做,动作很熟练,因为他平时经常练;小林做得很认真,偶尔会出错,龟仙人就走过去纠正他的姿势——“胳膊再弯一点”“转身的时候慢一点”;雅木茶是第一次学龟仙拳,很多动作都不标准,他一边看一边学,还时不时问悟空和小林,两人都很耐心地教他。
练了一个小时基础招式后,龟仙人让他们两两对练。悟空跟雅木茶一组,小林自己跟木桩对练——因为小林的对手都被淘汰了,暂时没人跟他对练。
悟空和雅木茶站在院子中间,摆出格斗姿势。悟空笑着说:“雅木茶,你尽管用狼牙风风拳,我会用武天老师教的闪避技巧躲的!”
雅木茶深吸一口气,然后像一阵风似的冲了出去,拳头带着风声,朝着悟空的胸口打去——正是狼牙风风拳。这次他的速度比昨天慢了一点,因为他想控制好力气,不想伤到悟空。
悟空按照龟仙人教的,盯着雅木茶的肩膀,看到他右肩膀往后缩,就知道他要打右拳,立刻往左边侧身,轻松避开了。雅木茶紧接着使出连环踢,悟空则抬腿躲开,还伸手拍了拍雅木茶的脚踝:“雅木茶,你踢腿的时候膝盖没绷直,力气散了!”
雅木茶听了,赶紧调整姿势,再次发起攻击。这次他注意了膝盖的动作,踢腿的力气大了不少,但还是被悟空轻松避开。两人你来我往,练了半个多小时,雅木茶的狼牙风风拳越来越熟练,悟空的闪避技巧也越来越灵活。
小林在旁边跟木桩对练,他一边打一边回忆昨天比赛时对手的招式,然后试着用龟仙人教的技巧去破解——比如遇到“飞天回旋踢”,他就等木桩“落地”的时候,对着木桩的“膝盖”打一拳,模拟破解招式。龟仙人时不时会走到小林身边,指点他的动作:“很好,就是这样,等对手落地的时候攻击,他最容易失去平衡。”
(中午十二点,训练暂停,开始吃午饭。龟仙人做了炒饭,还煎了几个荷包蛋,简单却很美味。悟空一口气吃了三碗炒饭,两个荷包蛋,还说没吃饱;小林吃了两碗,雅木茶吃了两碗半,他觉得自己消耗大,需要多吃点补充体力。)
吃完午饭,大家休息了一个小时。悟空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晒着太阳,很快就睡着了;小林坐在石凳上,继续整理训练笔记;雅木茶则拿着小本子,对着院子里的木桩,练习卸力掌——他把木桩当成对手,对着木桩打拳,然后用卸力掌把“力气”卸走,一遍又一遍,越来越熟练。
(下午一点,开始力量训练。院子里的石锁有五个,从小到大,分别重五十斤、八十斤、一百斤、一百五十斤、两百斤。悟空平时练的是一百五十斤的石锁,他能把石锁举起来,绕院子跑三圈;小林练的是八十斤的石锁,能举五分钟;雅木茶刚开始练,龟仙人让他从五十斤的石锁开始。)
悟空先拿起一百五十斤的石锁,深吸一口气,双手抓住石锁,用力一举,石锁就被举过了头顶。他稳稳地举着,绕着院子慢慢跑,一边跑一边数:“一、二、三……”跑到第三圈的时候,他的胳膊有点抖,但还是坚持跑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