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连番惨败 退守金城
狄道城外的凉州军大营中,火光熊熊,浓烟滚滚。韩遂被亲兵从睡梦中叫醒,衣衫不整地冲出大帐,厉声问道:“怎么回事?哪里着火了?”
一名偏将慌慌张张地跑来:“将军,是后军大营起火了,好像是……好像是侯选将军的营寨!”
韩遂心中一沉,急忙朝着后军赶去。只见侯选的营寨已被大火吞噬,士兵们惊慌失措地四处逃窜,不少人身上着了火,在地上翻滚哀嚎。
“侯选呢?侯选在哪?”韩遂大喊。
“将军!侯选将军被人杀了!”一名亲兵哭着禀报道。
韩遂冲进侯选的大帐,只见侯选倒在血泊中,胸口插着一支长枪,早已气绝。帐外传来一阵厮杀声,韩遂抬头一看,只见一员年轻将领,手持长枪,在营中冲杀,所过之处,凉州军士兵纷纷倒地。
“那是谁?”韩遂怒问。
“好像是汉军的杨再兴!”有人喊道。
韩遂气得浑身发抖:“好个杨再兴,竟敢夜袭我营,杀我大将!给我追!”
杨再兴杀了侯选,见凉州军反应过来,也不恋战,带着手下五百卫鼎军,冲杀一阵,便朝着狄道城方向撤退。凉州军士兵紧追不舍,却被杨再兴杀了个回马枪,又折损了不少人马。
回到狄道城,杨再兴向张飞、赵云、黄忠禀报道:“末将奉岳将军之命,率一千精兵前来支援,见韩遂大军围城,便趁夜偷袭了他的后军大营,斩杀了侯选,烧了他的粮草!”
张飞拍着杨再兴的肩膀大笑:“好小子,有胆量!比某家还会玩阴的!”
黄忠先是白了张飞一眼,然后也赞许道:“杨将军此举,不仅斩杀了敌将,还烧毁了敌军粮草,大大挫了他们的锐气,立下大功了!”
赵云道:“韩遂损失惨重,明日必定会疯狂反扑,咱们更要小心防备。”
次日清晨,韩遂果然下令猛攻狄道城。凉州军士兵架起云梯,疯狂地向上攀爬,汉军士兵则用滚石檑木、弓箭奋力抵抗。双方激战了一整天,狄道城依旧固若金汤,凉州军却损兵折将,尸横遍野。
韩遂看着城下的尸体,心中既愤怒又绝望。成公英劝道:“将军,粮草被烧,侯选被杀,士气低落,再攻下去也无济于事,不如暂且退兵,回金城再做打算?”
韩遂沉默良久,终于点了点头:“好吧,退兵!”
凉州军撤退的消息传到岳飞耳中时,岳飞正率领主力大军赶往狄道城。他对房玄龄道:“韩遂退兵,必是回金城,咱们正好在半路上截杀他们!”
房玄龄道:“将军英明。陇西郡有一处名为‘落雁峡’的峡谷,地势险要,正好设伏。”
岳飞当即下令:“伍云召将军,你率五千骑兵,绕到落雁峡后方,断敌退路;伍天锡将军,你率一千精兵,在峡谷两侧埋伏,待敌军进入峡谷,便滚下巨石,阻断他们的去路;王君可将军、单雄信将军,随本将军在峡谷口设伏,待敌军被围,便冲杀下去!”
“遵令!”众将领命,各自行动。
韩遂率领残部,一路向金城撤退,心中惶恐不安。成公英劝道:“将军,落雁峡地势险要,恐有埋伏,不如绕路而行?”
韩遂心烦意乱:“绕什么路?哪来那么多埋伏?赶紧走,早点回到金城就安全了!”
大军进入落雁峡,峡谷两侧山势陡峭,怪石嶙峋。凉州军士兵小心翼翼地前行,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就在这时,峡谷两侧忽然滚下无数巨石,将前后的道路堵死。韩遂大惊:“不好!有埋伏!”
话音未落,峡谷口传来一阵喊杀声,岳飞率领大军冲杀过来。伍云召一马当先如入无人之境;伍天锡弯弓搭箭,射的倒也挺准,凉州军士兵纷纷落马。
凉州军被前后夹击,顿时大乱。韩遂大喊:“闫行,你率军杀出去,保护我冲出去!”
闫行领命,挺枪冲杀,与伍云召撞个正着。两人大战五十回合,闫行渐渐不敌,被伍云召一枪挑中左臂,惨叫一声,跌落马下。伍云召正要上前结果他的性命,却被凉州军士兵拼死拦住,闫行趁机被亲兵救走。
韩遂在亲兵的保护下,杀出一条血路,逃出了落雁峡。回头一看,身后的大军已被汉军分割包围,惨叫声、厮杀声不绝于耳。成公英、程银、李堪三位诸侯,也不知死活。
韩遂不敢停留,一路狂奔,逃回了金城。清点人数,出征时八万大军,只剩下三万余人,损失惨重。闫行重伤昏迷,成公英、程银、李堪下落不明。
金城城内,韩遂坐在府衙大堂上,面如死灰。短短两个月,他损兵折将,八万大军只剩下三万,侯选被杀,闫行重伤,成公英等人失踪,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惨败。
“岳飞……岳飞……”韩遂喃喃自语,眼中充满了恐惧和悔恨。他后悔当初没有听从成公英的劝告,轻视了汉军的实力;后悔自己刚愎自用,导致了如此惨重的损失。
就在这时,亲兵来报:“将军,汉军已追到金城城下,正在围城!”
韩遂猛地站起身,走到城楼上一看,只见岳飞的大军密密麻麻地围在城下,旌旗招展,军容严整。岳飞立马于城下,对韩遂喊道:“韩遂!你已大势已去,速速开城投降,朝廷或许还能饶你一命!否则,攻破城池之日,便是你身死之时!”
韩遂看着城下的汉军,又看了看身边士气低落的残兵,心中一片绝望。他知道,金城守不了多久了。
“将军,咱们投降吧!”一名偏将哭着劝道。
韩遂摇了摇头:“投降?我韩遂纵横凉州数十年,岂能向朝廷投降?”他顿了顿,对亲兵道,“传我命令,加固城防,死守金城!就算是死,也要让汉军付出代价!成公英三位没被捉拿,必然是去请救兵了,我等等着就是!”
亲兵领命而去,韩遂望着城外的天空,长长地叹了口气。他知道,他在期待着自己的老朋友来救自己。
城下,岳飞对房玄龄道:“韩遂已是困兽之斗,不足为惧。咱们暂且将城围住,攻城慢慢进行,以器械攻击为主,不能急攻,那样伤亡太大!”
房玄龄点头道:“将军所言极是。只是,咱们也要防备他狗急跳墙,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
岳飞微微一笑:“放心,我已有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