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坐肩膀和单肩扛的姿势,对于他们三个男的来说也是轻轻松松简简单单。
尤其是沈律顽,他的脚底板修炼成功后,简直强得可怕,直接钉在指压板上了。
不管苏礼染怎么爬,他都纹丝不动。
【我建议沈律顽去当一下充气城堡里面那个小孩子爱爬的柱子】
【我看这游戏要是这么玩下去,明天早上也不一定能够分得出胜负】
【他们要是愿意一直贴给我看,我也愿意熬夜一直看】
【三个男人的六只脚:hello?有人在意我们的死活吗?】
【我相信他们已经修炼成了铁砂掌,脚掌的掌】
小艾和小晴大惊失色,直接加强游戏的难度,将倒计时由三十秒钟减到了二十秒钟。
他们的状态就从游刃有余到了力不从心。
但仍未有人犯错。
减到十秒钟的时候,他们开始着急忙慌起来。
舒冬至被巩斯维甩来甩去,脑浆都快晃匀了。
尽管巩斯维已经非常克制自己的力度了,还是让舒冬至头晕眼花,四肢发软。
最后因为舒冬至的一个手滑,二人惨遭淘汰。
【不——】
【尽力了,都尽力了】
【虽然他们失败了,但,他们依然是我们斯冬批的骄傲!】
【你们在悲壮什么啊?】
减到五秒钟的时候,苏礼染因为速度跟不上而屡次犯错,无奈和沈律顽痛失冠军。
而纪时悦和顾松雪配合最默契,成功拿到了这局游戏的第一。
【我就说雪悦这局游戏能拿第一吧】
【得意啥,看看他们怎么选歌吧】
纪时悦:“《素颜》。”
【她也只能选《素颜》了,要不然就得和巩斯维合唱《今天你要嫁给我》,或者和沈律顽合唱《期待爱》了】
顾松雪:“《素颜》。”
【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笑看红尘人不老~】
苏礼染:“《期待爱》。”
【她也只能期待爱了,不然就要嫁给巩斯维了】
【苏礼染:舒冬至,好姐妹,一辈子!我不抢你男人嗷】
沈律顽听到苏礼染的选择结果,嘴角一下子就咧到耳朵根了。
只是当他看到剩下的选择时,立马就笑不出来了。
【是做舒冬至小姐的《trouble maker》,还是给纪时悦小姐一个《答案》呢?沈律顽先生,请做出你的选择】
舒冬至这会儿脑子刚好,就马上飞给沈律顽一个警告的眼神,同时警惕地盯着他的嘴唇。
沈律顽抬头看天,刻意回避从舒冬至那边射过来的一道道锋利的眼刀,选择梗着脖子迎难而上:“我选《trouble maker》。”
他说完,还故意看向舒冬至,挑着眉嘟起嘴,贱兮兮地吹起了这首歌的前奏口哨。
舒冬至瞬间就被辣得闭上了眼睛。
巩斯维贴心地帮她捂住了耳朵。
【捣蛋鬼,别捣蛋】
【哈哈哈哈哈,舒冬至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不错不错,欢喜冤家居然有一首合唱】
【《trouble maker》的舞台有多暧昧就不用我多说了吧,舒冬至和沈律顽一起……那画面太美,我不敢想象】
【别人我不知道,巩斯维应该是想象到了,此刻的脸比脚底板还黑】
到舒冬至了,就根本就没有她选择的余地了。
她顺着巩斯维放在她耳朵上的手看过去,对上巩斯维的眼睛:“《今天你要嫁给我》。”
巩斯维毫不犹豫:“好的。”
【你就这么答应了?】
【但凡巩斯维犹豫一秒,我都能高看他一眼】
【贞洁是男人最好的嫁妆,这门亲事我允了】
巩斯维只能选择和纪时悦合唱《答案》了。
【很好,现在松花雪悦、斯冬style以及律礼之约,三对大热cp都有合唱歌曲,我已经很满意了】
【其他的像斯时维悦、沈冬七夕也有合唱歌曲】
【冬雪已至党感觉好遗憾】
【不得不说,舒冬至今天真的点背啊,以前好像从来没看到过她连输三局游戏过】
【人生就是起起起起起,落落落落落,有得必有失,有失必有得,现在输得这么惨,舒冬至接下来就会很幸运了】
【希望吧】
玩完游戏选好歌后,时间也不早了,大家就回房间了。
说好了蜜橘今晚要跟巩斯维睡的,可是临到分别的时候,舒冬至就舍不得了。
巩斯维敲门来要蜜橘的时候,舒冬至正在跟蜜橘腻乎。
她慢吞吞地,不情不愿地打开了门,明知故问:“来干嘛?”
巩斯维开门见山:“来要女儿暂时的监护权。”
【我嘞个女儿的监护权啊】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已婚有娃了】
【更像是离婚带娃】
舒冬至挡在门口,没有打算要让他进来的意思:“能不给吗?”
“啊?”
巩斯维应该是刚刚又洗了个澡,睡衣上面的两颗扣子没扣好,应该是胡乱扣的,布料上还有几道深深的褶皱。
他的领口大开着,露出了一截性感的锁骨,还有一大片被舒冬至勒红的皮肤。
他做出委屈又隐忍的表情,眼尾的泪痣沾着晶莹的水珠,再配上他身上的“伤痕”,看起来楚楚可怜到了极点。
他的声音还带着点鼻音,沙哑缠绵:“冬冬,你耍赖。”
【我举报,有男嘉宾深夜企图用美色诱惑女嘉宾!】
【呵呵,此等雕虫小技,怎么可能迷惑到我机智过人的舒姐呢?】
这么近的距离,这么静谧的氛围,舒冬至又闻到了巩斯维身上的那股好闻的沐浴露的香味。
她仔细分辨了一下,发现这里面属于巩斯维自己的味道非常淡。
所以她之前闻到的,应该是巩斯维运动过后,散发出的汗水的味道。
没有掺和巩斯维的汗,这沐浴露的气味似乎就对她并没有那么深的吸引力了。
那可以不用举报商家了。
不过,巩斯维的汗居然是香的。
我勒个190的大汉香汗淋漓啊……
等意识到自己当着巩斯维的面在想什么的时候,舒冬至差点给自己来一巴掌。
她都不知道她自己原来这么变态!
可恶,巩斯维最近到底给她灌了什么迷魂汤……
舒冬至略显狼狈地别过脸,飞快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进来吧,她在我床上玩玩具。”
【嗯?就这样让他进来了?】
【舒冬至你糊涂啊!】
【这能怪她吗?要怪就怪巩斯维太会钓了!】
【没事,我相信舒冬至根本就没有被巩斯维迷倒,她只是装作被他迷得神魂颠倒,这只是她计划里的一部分,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大家都别说了,她有她自己的节奏】
蜜橘看到巩斯维进来,先是跟他打了个亲密的招呼,在看到他要抱自己走的时候,赶紧挣脱开他的手,一拱一拱地钻到了被子里。
舒冬至笑着拉了拉被子,给蜜橘留了一个气口。
巩斯维表情无奈又伤心,转头向舒冬至求救:“她不跟我走……”
“那这能怎么办呢?”舒冬至心中暗喜,表面同情,“你看我,我也没办法啊,可能她就是比较黏我吧。”
她说完,还自我认可般地点了点头。
【臭屁冬冬】
【就是这么骄傲,就是要光明正大地炫耀】
舒冬至不帮巩斯维,他就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他皱眉沉思,突然瞄到了墙上的挂钟,当即兴奋地打了个响指:“才十点多啊,那我再等等吧。”
“啊?”舒冬至看了看被巩斯维带上的门,又看了看自己的睡衣领口,抖着手把最上面的那颗扣子扣好了,“你在哪儿等?”
“我能坐这儿吗?”巩斯维犹豫地指了指舒冬至的床,脸上流露出了丝丝痛苦的神色,“我脚有点痛。”
他动了动自己的脚,又扶了扶自己的腰:“腰也有点痛。”
【巩斯维灵机一动,就想到了这么个馊主意是吧】
【装可怜啊,这方法太老套了,冬至咱不理他】
就第三局摆姿势和抱抱的游戏持续的时间最久,巩斯维脚和腰痛,跟他的队友舒冬至肯定脱不了干系。
除了床,舒冬至房间就只有一个硬硬的梳妆凳可以坐了。
巩斯维要坐软的地方,舒冬至都没理由拒绝。
他以这种借口耍赖,她也不好把他轰出去。
反正房间里有好几个有摄像头,料巩斯维也不敢乱来。
舒冬至坐在床头,指了指床脚的位置:“你坐那儿吧。”
巩斯维立马像得到了糖果的孩子,受宠若惊地坐在了舒冬至柔软的床上:“谢谢~”
【装可怜无耻,但有用,舒冬至就吃这一套】
【这是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吧,我哭】
【他能坐舒冬至香香软软的床就已经很不错了】
【要知道,床可是一个人很私密的领域】
【巩斯维现在的行为,和入室抢劫般的爱的区别,就差一个抢劫了】
【顾松雪和沈律顽可从来没踏足过纪时悦和苏礼染的房间吧】
两人就这么干坐着也不是办法。
但舒冬至也不知道要跟巩斯维聊些什么。
她默默地掀开被子,把头埋了进去。
【巩斯维你看看你干的好事!把我们冬至都整社恐了】
蜜橘正缩在里面跟玩具玩,看到舒冬至钻进来了,咬着玩具发出了一声甜腻腻的调调。
那声音跟唱歌似的,堪比甜美歌姬。
唱歌?
对啊,明天不是要去唱歌嘛,她和巩斯维有两首要合唱的歌曲,现在就可以交流一下。
舒冬至想好了,刚准备钻出去,就看到床尾传来了一道亮光,接着,一个黑漆漆的脑袋就出现在了不远处。
因为夏凉被不厚,光线能很轻易地透进来,闷在被子里也能看得清楚里面的东西。
那黑漆漆的脑袋上扬,露出了巩斯维的脸。
舒冬至吓了一跳,连忙撤回了一个掀被子的动作:“你干嘛?”
“我想看看你们在玩什么。”巩斯维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兴奋意味,尾音都在愉快地上扬,“都不带我。”
被子能吸音,现在没人能看见被子里的情况。
舒冬至压低声音,捂住蜜橘的耳朵,朝那边瞪了一眼:“巩斯维,你现在是不是有点太得寸进尺了?”
巩斯维一脸困惑:“你说什么?”
舒冬至提高了一点点声音:“我说,你是不是有点太得寸进尺了?”
巩斯维还是一副没听清的样子:“什么?你再说一遍?”
舒冬至松开一只手,一把捏紧床单:“你抠抠你那耳朵呢,啥也听不见!”
巩斯维了然:“耳朵啊?我刚清理过,我很爱干净的。”
舒冬至见他能听见了,再次回归主题:“你最近是不是有点得寸进尺了?回答我?”
巩斯维:“啊?”
【人呢?你们是不是已经忘乎所以,忘掉观众的存在了?】
【蜜橘,ee每天给你祈福,你趁现在崩个屁,把你爸爸妈妈熏出来好不好?】
【夺笋呐,我支持】
舒冬至忍无可忍,把蜜橘抱出被子,放在了一个安全的区域,然后朝着巩斯维全力出击。
观众们就看到,被浪翻滚间,传来几道急促的肉体碰撞的闷响,之后就是巩斯维的几声裹着笑意的闷哼,夹带着几句低低的求饶。
【??????????????????????????????????????】
【战况如此激烈!】
【你俩完全不把我们当外人了是吧?】
【这是在做什么?啊啊啊,告诉我,这是在做什么?】
【太劲爆了,我刚刚呼吸都暂停了】
【他们只是在打闹呢,你们激动什么?不过,这个音频我要剪出来听一万遍!】
收拾了巩斯维一顿,巩斯维老实了,蜜橘震惊了,舒冬至气也顺了。
最后,巩斯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的丝丝血迹,揣着蜜橘走了。
舒冬至累倒在了凌乱的床上。
【你们这个情况,我很难不乱想啊】
又到了发送心动消息的环节了。
舒冬至发了条朋友圈:女儿走的第一晚,想她。
巩斯维的消息很快来到:她很好,我也很好。
【她问你了?】
【有时候让人省心的男人就是这样的】
【其他人呢?懒得退出去看了】
【沈律顽发了条朋友圈:宝贝,宝贝,我是你的大树】
【《爸爸去哪儿》主题曲?】
【他的意思是不是,苏礼染今天在他身上爬来爬去,他感觉很开心?】
【那肯定是啊,都愿意做人家的大树了】
【我看他像个大叔】
【我说他为啥不直接给苏礼染发消息呢,怕被打吧】
【苏礼染发了条朋友圈:刚刚看了后舍男生唱《不得不爱》对口型的视频,好搞笑啊】
【开心就好了,宝宝】
【顾松雪→纪时悦:谈爱恨,不能潦草,战鼓敲啊敲,用信任,立下誓言我来熬】
【纪时悦朋友圈:这缘分,像一道桥,旌旗飘啊飘,你想走,就请立马抽刀,爱一笔勾销】
【我想知道是顾松雪先发的前一句歌词,然后纪时悦再发的后一句歌词,以此来回应他的吗?】
【不,他俩几乎是同时发的】
【这次顾松雪没给舒冬至发心动消息?】
【没有】
【卧槽?今天月亮搁西边升起来了?】
【今天早上舒冬至早起,你们也说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太阳和月亮:谁懂啊家人们?请人类停止对我们的造谣,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