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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办公室的凝重空气并未因宇智波恰拉助的被带走而稍有缓解,反而因另一位重量级人物的不请自来,而变得更加粘稠、紧绷。

“日斩!”

低沉而充满压迫感的声音打破了沉默。办公室的门被粗暴地推开,志村团藏拄着拐杖,身影出现在门口,独眼锐利如鹰隼,扫过空荡荡的房间中心——那里不久前还站着那个来自异界的宇智波少年——最后定格在端坐于办公桌后的三代火影身上。他的身后,跟着两名气息阴冷的“根”部成员,如同无声的影子。

转寝小春和水户门炎对视一眼,眉头紧锁,显然对团藏的闯入感到不悦,但也并未出声阻止。卡卡西则悄然向阴影处退了一步,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猿飞日斩缓缓将烟斗从嘴边移开,白色的烟雾袅袅升起,模糊了他脸上疲惫与权衡的神情。“团藏,你不请自来,有什么事?”他的声音平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戒备。

团藏一步步走到办公桌前,拐杖敲击地面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那个少年,宇智波恰拉助。”他开门见山,独眼死死盯着三代,“你打算如何处置?”

“处置?”猿飞日斩微微蹙眉,“他现在还只是一个身份不明、需要观察和保护的个体,谈不上‘处置’。”

“个体?”团藏嗤笑一声,声音沙哑而冰冷,“日斩,你还在天真什么?一个拥有写轮眼、自称宇智波、认知与我们世界完全相反的少年,突然出现在早已灭族的宇智波族地!这背后意味着什么,你难道不清楚吗?这绝非偶然!这是威胁!是必须被严格控制的变数!”

他的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将他交给我,‘根’会负责‘引导’他,挖掘出他身上的所有秘密,无论是他到来的方式,还是他口中那个‘相反’的世界的情报,都将成为木叶最宝贵的资产!同时,也能确保这个危险的宇智波血脉,处于绝对的控制之下!”

“引导?”猿飞日斩的声音陡然严厉起来,他放下烟斗,目光如炬地迎向团藏的独眼,“团藏,你说的‘引导’,就是将他变成一具失去自我、只知服从命令的行尸走肉吗?就像你对待你‘根’部的那些孩子一样?”

“为了村子的利益,必要的牺牲和手段是值得的!”团藏毫不退让,独眼中闪烁着偏执的光芒,“宇智波的血继限界,尤其是那双写轮眼,蕴含着巨大的力量,但也伴随着更巨大的危险!历史已经证明过了!放任这样一个不明底细的宇智波在外,才是对木叶最大的不负责任!你难道想重蹈覆辙吗?!”

“正因为我记得历史,我才更不能采用你的方式!”猿飞日斩猛地站起身,双手撑在桌面上,身体前倾,目光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和一种深沉的悲痛,“这个孩子,团藏,他描述的那个世界…宇智波一族繁荣共存,鼬是家族的骄傲、木叶的守护者…那或许是一个虚幻的泡影,但泡影折射出的,是我们曾经渴望却未能达成的光明!他来自那样的‘光明’,哪怕只是假象,也说明他的本质可能并非黑暗!”

他深吸一口气,声音沉重而坚定:“我们不能因为恐惧和过去的阴影,就扼杀一切不同的可能性。将他交给‘根’,才是真正将他推向黑暗,也断绝了我们或许能从中窥见一丝…弥补遗憾的机会。他需要的是观察、是引导,但不是你那种毁灭性的‘控制’!”

“弥补遗憾?日斩,你老了,也变得优柔寡断了!”团藏厉声反驳,拐杖重重顿地,“宇智波就是宇智波!他们的血脉里流淌着诅咒!那个世界的光明?那不过是麻痹你的毒药!这个小子,他现在看似无害,谁能保证他不会成为下一个宇智波斑?下一个…鼬?”他刻意加重了最后一个名字,如同抛出最锋利的匕首。

办公室内的空气瞬间降至冰点。转寝小春和水户门炎的脸色也变得极其难看。

猿飞日斩的瞳孔收缩了一下,脸上掠过一丝深刻的痛苦,但随即被更坚定的意志所取代。他缓缓直起身,目光平静却蕴含着最终决断的力量,看着团藏,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不会把他交给你,团藏。关于宇智波恰拉助的安排,由我决定。”

团藏的独眼瞬间眯成一条危险的缝隙,周身散发出冰冷的杀气:“你会后悔的,日斩!你的软弱和天真,迟早会给木叶带来灭顶之灾!”

猿飞日斩迎着他充满威胁的目光,平静地、却带着千钧之力地回答道:

“我才是火影。”

短短五个字,宣告了权力的归属,也终结了这场激烈的争吵。

团藏死死地盯着三代,良久,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冷哼,不再多说一句话,猛地转身,带着两名“根”部成员,如同来时一样,裹挟着一阵阴风,离开了火影办公室。沉重的关门声,如同一声闷雷,在每个人心头回荡。

转寝小春担忧地开口:“日斩,团藏的话,虽然偏激,但并非全无道理…”

“我知道。”猿飞日斩疲惫地坐回椅子,重新拿起烟斗,却没有点燃,“但这个孩子…或许是上天给予我们的一次…审视过去的机会。立刻传令,解除对宇智波恰拉助的物理束缚,将他转移到看守严密但条件适宜的隔离室,提供基本生活保障。在他表现出明确威胁前,以观察和保护为主。”

“是。”卡卡西在阴影中低声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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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金属床上,宇智波恰拉助从纷乱痛苦的回忆中挣扎出来,巨大的心理落差带来的眩晕感和无力感依旧包裹着他。但或许是极致的情绪波动耗尽了能量,或许是宇智波血脉中固有的坚韧在绝境中开始苏醒,他并没有一直沉溺在崩溃的边缘。

当囚室那扇厚重的金属门再次发出低沉的嗡鸣声,缓缓打开时,他眼中之前的慌乱、委屈和愤怒已经褪去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属于忍者和宇智波的警惕与审视。尽管查克拉依旧被抑制,身体也因为长时间的束缚而有些僵硬麻木,但他努力调整着呼吸,让自己的姿态看起来不至于太过狼狈。

进来的不再是全副武装的暗部,而是两名穿着普通医疗忍者服饰、但眼神锐利显然并非普通医者的人。他们一言不发,动作利落地解开了他手腕、脚踝和腰腹上的束缚带。

粗糙的布料离开皮肤,留下深红色的勒痕,带来一阵刺痛和血液重新流通的麻痒感。恰拉助缓缓坐起身,活动了一下僵硬的手腕和脖颈,骨骼发出细微的脆响。他没有立刻发问,只是用那双墨黑眼眸,沉默地观察着这两个人。

“跟我们走。”其中一人声音平板地开口,没有任何多余的解释。

恰拉助没有反抗。他默默地下了金属床,踩在冰冷的地板上跟着两人走出了这间令他窒息的囚笼。他被带到了另一处房间,这里虽然依旧没有窗户,但空间稍大,有简单的床铺、桌椅,甚至还有一个独立的卫生间,条件比之前的金属囚室好了太多。桌上放着干净的食物和饮水。

“待在这里,不要试图做出任何可疑举动。”医疗忍者(或者说,伪装成医疗忍者的监视者)留下这句话后,便退了出去,厚重的门再次关上,但这次没有上锁的沉重声响,只是从外面被严密看守着。

恰拉助走到床边坐下,没有去碰那些食物。他需要理清思绪,三代目那句“相反”的话,如同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头顶。他现在基本可以确定,自己确实来到了一个极其陌生、甚至对宇智波充满恶意的“木叶”。但具体“相反”到什么程度?尼桑他们…到底怎么样了?

他不敢深想,只能强迫自己将疑问压下,保持冷静,等待时机。宇智波的血脉,不允许他在敌人面前流露出过多的脆弱,当然,他现在已经开始将木叶高层视为了潜在的敌人。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几个小时,门外再次传来了动静。

门被打开,首先进来的是旗木卡卡西。他的目光快速扫过房间内的恰拉助,看到后者虽然脸色依旧苍白,但眼神已经恢复了清明和冷静,微微点了点头。

然后,卡卡西侧身让开。

一个身影,带着一股几乎凝成实质的、冰冷刺骨的敌意和压抑不住的激动,一步踏入了房间。

黑色的短发,冷峻的眉眼,紧抿的薄唇,以及那双…此刻正燃烧着复杂火焰的黑色眼眸。

宇智波佐助。

恰拉助的瞳孔微微一缩。是他,这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却对自己和尼桑充满莫名恨意的少年。

佐助在距离恰拉助几步远的地方站定,卡卡西则默契地站在两人中间稍靠后的位置,既能隔开他们,又能在发生冲突时及时干预。佐助的目光,如同两把淬了冰的刀子,从上到下,狠狠地刮过恰拉助的全身。

恰拉助此刻已经换上了卡卡西之前给他的那身深色便服,虽然材质普通,但穿在他身上,依旧难掩一种长期养尊处优形成的、挺拔矜贵的气质。他的头发虽然有些凌乱,面色也有些憔悴,但那双眼睛里的神采,那种即便身处困境也未曾完全磨灭的明亮光泽,却像一根根无形的针,狠狠刺痛了佐助的眼睛。

这个“自己”,健康,明朗,甚至…带着一种他早已遗失的、属于“正常”宇智波的优雅与傲慢(尽管在佐助看来是碍眼的骄纵)。凭什么?!凭什么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家伙,可以拥有这样一副…仿佛从未被黑暗沾染过的模样?!而他自己,却要背负着血海深仇,在孤独和痛苦中挣扎?!

强烈的愤怒、排斥、以及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深埋心底的悲伤,如同毒焰般灼烧着佐助的心脏。他死死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用疼痛强迫自己保持冷静,但开口的声音,却依旧带着无法抑制的冰冷和厉色:

“你!到底是谁?!”

这充满敌意的质问,让恰拉助心中原本压下的恼火再次窜起。他觉得荒谬至极,这个顶着自己脸的家伙,一次又一次地用这种看仇人的眼神瞪着他,现在还跑来质问他?

他下意识地挺直了背脊,虽然坐在床上,姿态却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一种居高临下的意味。墨黑的眼眸迎上佐助那双燃烧着痛苦与愤怒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带着讥诮和毫不掩饰的傲慢的弧度,语气轻佻而充满挑衅:

“呵…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吧?顶着我的脸,却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你谁啊?冒牌货?”

“冒牌货”三个字,如同点燃炸药桶的火星!

佐助的呼吸猛地一窒,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他身上的查克拉不受控制地涌动起来,虽然微弱(显然也被限制或自身情绪不稳),却带着一股凌厉的杀气!“你说什么?!”他几乎是咬着牙,从齿缝里挤出这句话。

“我说,”恰拉助故意放慢语速,每个字都清晰无比,带着宇智波特有的、气死人的傲慢腔调,“你,这个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对我充满莫名其妙敌意的家伙,才更像是个冒牌货。宇智波恰拉助,只有一个,那就是我。”

他打量着佐助那阴郁、紧绷、仿佛随时会碎裂的神情,心中那股荒谬感越来越强,但同时,一丝细微的疑惑也开始萌芽。这个“自己”…为什么会是这副样子?那眼神里的痛苦,浓烈得几乎化不开…到底发生了什么,会让“宇智波佐助”变成这样?

“宇智波…恰拉助…”佐助重复着这个名字,声音里带着一种扭曲的恨意和嘲讽,“宇智波…早就没有了!除了我!你这个名字…你这个存在…本身就是假的!是幻术?还是哪个混蛋搞出来的阴谋?!”

“宇智波没有了?”恰拉助的眉头紧紧皱起,心中的不安加剧,但他依旧强撑着冷笑,“真是天大的笑话!宇智波一族是木叶的基石,怎么可能会没有?我看是你这里有问题才对。”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动作带着十足的挑衅意味。

“你——!”佐助气得浑身发抖,几乎要不顾一切地冲上去。卡卡西适时地向前半步,一只手轻轻按在佐助的肩膀上,一股温和但坚定的查克拉涌入,暂时平复了他暴动的情绪。

“佐助,冷静。”卡卡西低声道,然后看向恰拉助,独眼中带着警告,“恰拉助,注意你的言辞。”

恰拉助冷哼一声,别过头去,但眼角的余光却依旧留意着佐助。他看到佐助在卡卡西的安抚下,虽然依旧愤怒,但那种濒临失控的激动稍微平复了一些,只是那双眼睛里的黑暗和痛苦,却更加清晰地显露出来。

为什么…这个“我”…会如此痛苦?

恰拉助心中的疑惑,第一次压过了被冒犯的恼怒。他无法理解,究竟是什么样的事情,能让一个宇智波——一个本该骄傲、强大的宇智波——变成眼前这副…仿佛被整个世界抛弃、内心只剩下仇恨和绝望的模样?

两个人,一个来自阳光下的泡影,一个深陷于血色的现实,隔着卡卡西这道无形的屏障,彼此凝视着对方——那面映照出自己另一种可能性的、破碎而扭曲的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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