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驿站庭院的桂花落了满地,吕文德站在廊下,望着黄蓉从偏房走出来的背影,指节攥得发白——昨夜他守在院外,屋里失控的叫声、黏腻的动静,像针似的扎在他心上。他知道黄蓉是为了粮道,可一想到她与吴土司的缠绵,胸口就堵得发慌。)
黄蓉刚走近,就见吕文德脸色沉得难看,眼底的心疼藏都藏不住。她挑了挑眉,故意走上前,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背:“怎么这副模样?谁惹吕大人不痛快了?”
“你还敢问!”吕文德的声音带着几分压抑的怒气,又掺着些委屈,“昨夜吴土司在你房里待了半宿,你当我听不见?”他看着黄蓉领口未消的淡红印记,心口更疼,“以你的功夫制住他就像制住三岁孩童,怎会……怎会让他碰你?”
黄蓉闻言,反倒笑了,她靠在廊柱上,语气漫不经心,却字字戳中要害:“我都不在意,你难过什么?”她抬眼望他,眼底带着几分狡黠的笑意,“一,我得了快活;二,粮道的事办成了——这不是两全其美?”
见吕文德脸色更沉,黄蓉又添了句,语气里带着点故意的调侃:“况且,吴土司的功夫虽比不上你吕大人,可也着实不错,确实让我得了几分快活。”她伸手抚平他皱起的眉头,指尖带着几分温热,“你若看我和他一起不痛快,那你想想,从前你和我缠绵那么多次,靖哥哥不得难过死?”
这话像盆冷水,瞬间浇灭了吕文德的怒气,也让他哑口无言。他攥着黄蓉的手,喉结动了动,心里的醋意虽没散,却也明白她说的是实话——黄蓉从来不是会被困在一人身边的女子,她要的是成事,也要快活,而自己,不过是她众多“快活”里的一个。
“可我……”吕文德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被黄蓉打断。她凑近他,声音压得低了些,带着几分暧昧的软意:“怎么?吃醋了?”她指尖划过他的衣襟,“夜里我补偿你便是,保准让你比吴土司更尽兴——毕竟,我的心思,你还不清楚吗?”
吕文德看着她眼底的笑意,心里的委屈渐渐散了。他知道黄蓉的话是真的,她虽与吴土司有了这一夜,但肯定不会将心思放在那腌臜泼才土司身上;而自己,才是她愿意留在身边、与她共商川地大事的人。他攥紧黄蓉的手,语气软了下来:“那你日后……不许再这般冒险。”
“知道了。我知道我们的制置使吕文德吕大人心疼我,行了吧!”黄蓉笑着点头,眼底却闪过一丝算计——她要的,从来不止是吕文德的心疼,更是他彻底的服帖。如今用几句话化解他的醋意,又勾着他对夜晚的期待,往后在川地,他只会更听她的话。
庭院里的桂花又落了几片,风带着香气裹住两人。吕文德望着黄蓉的侧脸,忽然觉得,就算她偶尔与旁人有染,只要她还在自己身边,只要她还愿意与他温存,这点醋意,也算不得什么。毕竟,能得她这般女子的青睐,已是他的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