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生地图上山林的翠绿光点刚亮了半月,沙漠边缘的胡杨林就传来了沙沙响动——裹着防沙头巾的少年沙力,正蹲在沙丘旁,轻轻抚摸着一头蔫蔫的小骆驼。小家伙蹄子陷进沙坑扭伤了,趴在沙棘丛旁,连抬头吃沙枣的力气都没有。沙力擦了擦额头的汗,点开共生地图,指尖划过山林的松树光点,发了条带着沙粒的视频:“小骆驼蹄子扭了,谁知道怎么帮它慢慢站起来呀?”
视频顺着共生网的音纹传出去,很快收到了山林小杉的回复:“先找块软布把它的蹄子包起来,像我给小鹿包扎那样,别让沙子进伤口!我让驿站大叔把技术员给的消炎草药粉转给你!”没过多久,草原的阿古拉也发来消息,举着羊群护理手册:“让小骆驼慢慢试着站,别着急,像草原的小羊崴脚那样,每天帮它活动一下蹄子!”渔湾的阿海看到视频,也凑了热闹:“用湿毛巾给它擦下鼻子,补充点水分,像给小海豚保湿一样!”
为了感谢大家,沙力把自家晒的沙枣干装了四小袋,托沙漠驿站的阿姨寄了出去。小杉收到后,拌着野蜂蜜喂给了林间的小鹿,拍了视频发到手札;阿古拉把沙枣干分给草原伙伴,拍了段“羊群围着沙棘花吃枣”的视频回赠;阿海则把沙枣干磨成粉,混在小鱼干里喂海鸟,还附言:“沙漠的甜,渔湾的咸,都在共生里呀!”城里的兽医看到这些互动,特意整理了“沙漠动物蹄部护理口诀”,发给了沙力,叮嘱他教给附近的牧民。
雾林竹根下的晶芽,此刻悄悄生出沙金色的新纹路,顺着共生网往沙漠边缘延伸。当沙力按照口诀帮小骆驼活动蹄子时,晶芽飘出一缕带着沙枣香的微光,落在共生地图上,胡杨林的位置亮起新光点,光点旁缀着小小的沙棘果图案,成了共生网又一支“触角”。
这天午后,青羽灵鸟衔着沙力寄沙枣干时包的沙枣核,飞过沙漠、山林、渔湾,落在每个驿站的共生纹旁。沙枣核碰到驿站的花草,沙漠的沙棘苗竟顺着银纹往各地生长:沙漠驿站的胡杨旁,沙棘苗顶着风沙冒了芽;山林驿站的松树苗旁,混进了带着沙香的沙棘;渔湾驿站的马缨丹丛里,沙棘苗迎着海风抽出新叶。
更暖心的是,新联结让共生地图织出了沙浪般的脉络:沙漠的沙金光点与山林的翠绿光点相连,沙枣干喂活的小鹿,帮山林传播了更多松籽;山林的光点与渔湾的海蓝光点交织,小杉拍的小鹿视频,让阿海学会了用草药给受伤的海鸟消炎;渔湾的光点又连着沙漠的光点,阿海的保湿技巧,被沙力改成了“沙漠动物补水小窍门”,贴在了沙漠驿站的墙上。
沙力看着小骆驼渐渐能站起来,跟着驼群慢慢走动时,对着手机喊:“我要把兽医的口诀教给村里的小伙伴!以后我们一起守护沙漠里的小动物和驼群!”附近的孩子们立刻扛着小铲子赶来,有的帮着清理驼群路过的沙坑,有的跟着沙力学护理技巧;卓玛看到消息,发来“高原牦牛保暖”的笔记,提醒他们沙漠夜晚冷,要给小骆驼盖毯子;小杉也寄来一包松针,说可以铺在骆驼窝旁防潮。
夕阳把沙漠染成金红色时,小骆驼跟着驼群走向远方,还回头朝沙力叫了两声。沙力在初心手札上画了幅画:沙丘旁,他扶着小骆驼,旁边是小杉、阿古拉、阿海的简笔画,头顶的共生地图光点连成片,像沙棘藤缠着胡杨枝。旁边写着:“山林的松、渔湾的浪、沙漠的沙,都在共生网里织成了花呀!”
夜深了,共生地图上沙漠的沙金光点,与山林、渔湾、高原、草原、城市的光点连成一片,像撒满宝石的沙海。青羽灵鸟落在胡杨林的枝桠上,看着初心手札里新增的画面——有孩子们清理沙坑的,有小杉在林间喂小鹿的,有阿海在滩涂喂海鸟的。雾林的晶芽,正随着这些画面把沙金纹路织得更密,仿佛在说:“不管是山林的雾、渔湾的雨,还是沙漠的风,共生都会跟着沙枣香,一直铺展下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