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地古镇藏在半山腰,青石板路顺着山势铺,一会儿是陡得攥着扶手走的石阶,一会儿是绕着古树的窄巷,老房子依山而建,木质吊脚楼悬在崖边,不少老人拄着竹杖慢悠悠走,游客常对着岔路犯愁:“哪条路能到避难处啊?”
三人刚跟着镇长老杨爬完一段石阶,就听身后传来竹杖敲石板的“笃笃”声——是张阿婆,她喘着气说:“这路啊,年轻人都容易走岔,跟别说遇到事了,防御得跟着咱的竹杖、石阶来,不然记不住!”
他盯着张阿婆的竹杖,找镇上的竹匠在竹节里嵌迷你检测仪——留个圆鼓鼓的竹节当按钮,按一下亮绿灯,黄灯时竹杖顶端的红绳结会发热(老人握杖时能摸到),红灯时竹杖里的铜铃会响。“您拄着它爬坡,热了、响了,就往最近的‘古树标记’走。”陈屿递过改好的竹杖,张阿婆握了握发热的绳结,笑了:“比看字方便,手一摸就懂!”
针对居民常背的竹背篓,他在篓底织了层细铜丝——平时装菜、装柴火,遇到危险时把背篓反过来扣在身上,铜丝能临时挡熵能,还在篓边缝了个布兜,装着可撕的竹制磁暴贴(用当地糯米浆黏合,贴在吊脚楼木柱上不损伤木头)。
山地视野窄,她在崖边的老松树上挂“分层灯笼”——最底层绿灯(安全),中层黄灯(往古树躲),顶层红灯(往崖顶避难台跑),灯笼用当地桐油刷过,雨天也不怕潮,老杨说:“站在石阶下就能看见,比喊破嗓子管用!”
为了帮游客认路,她和居民一起做“竹制指路牌”——牌面刻着简化星图,箭头指避难处,反面写着“再爬10级石阶见古树”,插在岔路口,用的是山上的老竹,风吹雨打也不裂。还在陡石阶旁装“应急竹凳”——既能让老人歇脚,凳面下藏着折叠屏蔽板,拉开就能挡熵能,张阿婆试坐了坐:“歇脚时还能护着自己,好!”
古镇的古树、老井、磨平的石阶都是居民熟到骨子里的地标,他在古树的树干上刻浅痕星图——每道痕对应一条路,比如“三道痕朝东,通老井避难处”,刻痕浅,不伤树,还涂了桐油防蛀。
陡石阶不能改,他在每10级石阶的侧面刻个小数字——“10”“20”,对应指路牌上的“爬10级见古树”,游客数着数字走,不怕迷路。还在老井边的石板上嵌荧光石——拼成“井”字,夜晚发光,指着井旁的避难小屋:“老井是镇里的‘水根’,跟着它走,没人会错!”
培训全在石阶上、古树旁、吊脚楼前:
清晨的石阶下,陈屿教老人用竹杖检测仪,有个老伯说:“竹杖敲石头,铃响会被盖住!”竹匠立刻在竹杖顶端加了个小竹哨——红灯时既响铃又吹哨,老伯拄着杖敲了敲石板,哨声盖过了“笃笃”声,他笑着说:“这下就算在陡坡上,也能听见了!”
正午的古树旁,苏清教居民挂灯笼,张阿婆指着崖边说:“刮大风时,灯笼会晃,看不清层数!”老杨找了根粗麻绳,把灯笼拴在树干上,留了点活动空间:“晃也晃不厉害,层数还能看清。”苏清赶紧照做,所有灯笼都加了麻绳固定。
傍晚的老井边,林熵教游客认荧光石,有个村民说:“山雾大的时候,连井都看不见!”大家一起想办法——在井边种了几丛耐阴的野菊花,雾大时闻着花香就能找过来,林熵把“闻花香找老井”写进防御手册,游客笑着说:“这古镇连防御都带着香味!”
最热闹的是“重阳节防御爬梯”——老人拄着防御竹杖带头爬石阶,游客跟着竹指路牌走,到了古树旁,大家一起用背篓扣住身体模拟避险,张阿婆还教年轻人“竹杖探路法”:“敲着石阶走,空心声的地方别踩,那是不安全的路!”
没过多久,古镇遇到一次山雾加熵能波动——崖边的灯笼亮了黄灯,张阿婆的竹杖绳结发热,她拄着杖敲着石阶,吹着竹哨喊:“往古树躲啊!”居民、游客跟着竹指路牌、野菊花香往古树跑,没一个人走岔。雾散后,游客说:“握着竹杖就像有了向导,一点都不慌!”
周边的雾镇、石镇都派人参训,有的带自家竹杖来改,有的学“古树星图”的刻法。镇长老杨牵头建了“山地古镇联盟”,还想搞“竹杖防御大赛”:“比谁的竹杖预警快、谁找避难处准,赢的奖新竹杖!”
总部发来消息,说山地古镇的方案解决了“陡坡、雾天、老人行动慢”的难题,要把“竹杖检测仪”“古树导航”纳入“山地古建防御标准”,下一个任务是“高原古镇”,让三人继续适配“高海拔、缺氧”的新场景。
离开那天,张阿婆送三人一根新竹杖,竹节里嵌着检测仪,顶端的红绳结绣着小星图:“带着它爬高原,热了、响了,就找显眼的东西躲,跟在咱古镇一样!”
竹杖敲着青石板路的“笃笃”声渐远,崖边的灯笼亮着绿灯,古树的刻痕在阳光下闪着光——安全没藏在复杂的设备里,而是握在居民的竹杖上、挂在古树的灯笼里、嵌在老井的荧光石里,跟着山地古镇的坡,一步一步,稳稳妥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