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初的第一场雪刚盖过七星净化池的池沿,北村的护脉哨就踩着积雪跑向护脉岗——他怀里揣着冻硬的白菜叶,菜叶边缘泛着青黑色,还结着层冰碴:“俺们村的菜窖冻裂了!白菜、土豆全冻坏,连圈里的羊都冻得发抖,蹄子上还沾着冰蛊似的硬块!”
狗蛋正和小豆子、阿明在物资库检查暖脉符,闻言立刻抓起护脉册。小玄鳞缠在他手腕上,尾巴尖碰了碰冻白菜,瞬间泛出淡蓝光——是冻蛊的痕迹。“是冻蛊!”狗蛋指着册页上新补的图,“藏在冰雪里,会冻硬作物、冻伤牲畜,还会让冰碴粘在皮肤上化不开!”
林砚迅速翻出联盟护脉档案的“冬季防护”页:“冻蛊怕暖怕燥,得用‘火+土’配伍——在菜窖旁烧火塘驱寒,再撒镇邪草灰混草木灰(能化冻蛊硬块),还要给牲畜涂龙鳞粉(小玄鳞的旧鳞磨的,能抗冻)。”阿禾立刻从物资库“火类区”搬来干柴,从“土类区”取来草灰袋,又从“金类区”拿出装龙鳞粉的铁盒——这些都是秋末提前备好的防冻物资。
狗蛋带着小豆子、阿明,和北村护脉哨往村里赶。到了北村,只见菜窖口结着厚冰,敲开冰面,里面的白菜全冻成了“冰疙瘩”,羊圈里的羊缩成一团,蹄子上的冰硬块泛着青光。“先烧火塘!”狗蛋指挥着,村民们在菜窖和羊圈旁架起三个火塘,干柴点燃后,暖意很快驱散了寒气;小豆子和阿明按比例混好镇邪草灰与草木灰,往菜窖里撒——灰粒碰到冰面,冰碴立刻开始融化,露出底下没完全冻坏的土豆。
小玄鳞的作用最关键:它游到羊圈里,尾巴扫过羊蹄上的冰硬块,龙气裹着暖意渗入,硬块瞬间化成水;它还往菜窖角落吐了口龙气,那里的冻蛊藏得最深,龙气一到,青黑色的蛊虫就从冰缝里爬出来,一遇火塘的热气就蜷成了球。阿明跟着小玄鳞学辨冻蛊:“只要冰面泛青光,底下就有冻蛊,对不对?”狗蛋点头:“没错,以后你就能帮北村的护脉哨一起查了!”
临近傍晚,雪越下越大,护脉岗的“五行信号烟”突然没了动静——积雪压断了各村传递信号的木杆。七村的支援却没断:东村送来了新砍的木杆(修信号杆用),南村带来了防寒草席(给羊圈铺),中村还推着热气腾腾的姜汤车赶来:“喝了暖身子,别让冻蛊钻了空子!”大家分工协作,有的修信号杆,有的帮北村加固菜窖,有的给牲畜涂龙鳞粉,直到雪停时,北村的冻蛊总算除干净了,没冻坏的蔬菜重新搬进加固后的菜窖,羊也恢复了活力。
回到护脉岗,老周召集七村代表开会:“冬初雪多,冻蛊还会来,咱们得建‘联盟防冻护脉网’——各村在菜窖、牲畜圈旁挖‘暖脉沟’(填干柴和镇邪草,冷时点燃驱寒),护脉岗加设‘雪天巡逻队’,每天绕七村查冻蛊,信号杆也换成更结实的木杆,外面裹层草绳防积雪压断。”狗蛋立刻响应,和小豆子、阿明一起在护脉档案册里加“防冻网”页:小豆子画了暖脉沟和巡逻队的插图,阿明在旁边写“巡逻队职责”——“每日查雪情、修信号、帮各村除冻”。
夜深了,狗蛋坐在护脉岗的火塘边,往自己的护脉册上画今天的事:画了北村积雪的菜窖、火塘边的村民、小玄鳞帮羊化冻的场景,还画了七村人一起修信号杆的画面。小玄鳞游过来,尾巴沾了点墨,在画旁印了个小小的雪花形状的金印——代表冬初的冻蛊守护,也代表联盟防冻网的落地。
冬初的风里,带着火塘的暖意和镇邪草的清香。护脉岗的雪天巡逻队很快组建起来,队员们带着暖脉符和草灰袋,每天穿梭在七村的雪路上;各村的暖脉沟也挖好了,菜窖旁的火塘随时能点燃;北村的村民们特意送来两袋没冻坏的土豆,挂在岗亭的屋檐下——这是冬初护脉的“暖心礼”。狗蛋摸着护脉册上的雪花金印,心里清楚:联盟的守护,早已跟着季节的脚步,从“应急除蛊”变成了“四季防护”,这样的网,才能护住七村一整个冬天的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