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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偏殿的窗棂半开,晚风卷着殿外庆功宴的喧闹声飘进来,夹杂着酒香与欢呼,却被殿内淡淡的灵草香隔绝在外,显得格外清静。许言年坐在铺着软垫的木榻上,双腿盘起,掌心贴着小腹,闭目调养灵脉——大战后残留的疲惫还萦绕在四肢百骸,后背的伤口虽已止血,但一动还是会牵扯着疼,不过比起之前灵脉滞涩的难受,此刻已舒缓了不少。

【主人,刚刚探查过,您的灵脉已经恢复到四成了。】守序沉稳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带着一丝欣慰,【按这个速度,再过三日,应该能恢复到六成,到时候就能正常催动终焉之力了。】

破界紧接着搭话,语气里满是藏不住的赞叹,比平时还要激动几分:【主人,文俶前辈也太厉害了!上次对战十大邪将,那共生武魂、还有最后吓走他们的三相佛,威压强到我在沉睡里都能感觉到,难怪沈玄煞都忌惮他!】

许言年缓缓睁开眼,眼底的猩红与天蓝依旧清晰,只是少了战时的锐利,多了几分平和。他抬手揉了揉眉心,目光落在桌案上那碗早已凉透的灵脉汤——那是顾子月临走前给他端来的,叮嘱他每隔半个时辰喝一口,此刻庆功宴该进行到一半了,想必她还在忙着应付大臣们的祝贺。

他轻轻点头,刚想对破界说些什么,周身突然泛起熟悉的猩红血雾。血雾来得极快,瞬间便笼罩了整个偏殿,原本萦绕在他体内的灵脉气息被压制,脑海里破界的惊叹声、守序的分析声戛然而止,彻底陷入寂静。

许言年没有惊慌,只是指尖微微顿了顿——这股血雾的气息,和上次文俶出现时一模一样。他抬眼看向身前的血雾,轻声在脑海里问道:【文俶前辈?是你吗?你之前受的伤,恢复得怎么样了?】

【小子,比起我的伤,你这灵脉恢复得也太慢了。】文俶慵懒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四成灵脉,按你之前的消耗速度,连两次终焉之力都放不完整,真遇到沈玄煞亲自出手,你这速度根本不够看。】

许言年无奈地笑了笑,指尖摩挲着木榻边缘的纹路,语气里带着几分坦然:【没办法,终焉之力本就消耗大,之前又接连大战,能恢复到四成,已经比我预想的快了。对了文俶前辈,上次十大邪将提到,你消失了近千年,这千年里,你都在哪里?】

他问这话时,眼神里没有好奇,只有担忧——沈玄煞一直对终焉之力虎视眈眈,如今又知道文俶在他体内,若沈玄煞拿千年前的旧事做文章,甚至找到文俶的软肋,遭殃的恐怕还是人族。

文俶的声音顿了顿,少了几分慵懒,多了一丝沉凝:【小子,你想知道千年前的事情?】

【我不是纠结前辈的过去。】许言年连忙解释,语气诚恳,【是怕沈玄煞摸清千年前的因果,用那些旧事对付人族,毕竟现在邪仙修势大,我们不能多一个隐患。】

【回忆是一把枷锁,套在身上,只会影响你接下来的对战。】文俶的声音又恢复了之前的倨傲,没有正面回答,【你现在要做的,是斩断过去的牵绊,专心养灵脉、应对沈玄煞,而不是追问那些已经过时的旧事。】

许言年没有放弃,他看着身前渐渐凝聚成模糊轮廓的血雾,继续说道:【可前辈的过去,好像早就和这方疆土、和人族的安危绑在了一起。上次您召唤三相佛,十大邪将一听是您,连反抗的勇气都没了,沈玄煞也对您忌惮不已,您的存在,本就是影响战局的关键。】

【千年前的战争,早在我沉睡时就已经结束了。】文俶打断他的话,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那是我们那一代人的恩怨,有我们那一代人的战场,和你们这一代、和现在的人族,没有半分关系。沈玄煞若敢拿千年前的事做文章,我自然会收拾他,不用你操心。】

许言年还想再说些什么,比如追问千年前仙魔大战的真相,追问他和父神、赤帝等人的关系,但看着血雾里愈发浓郁的猩红气息,知道文俶是真的不愿再提,便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哼,算你识相。】文俶察觉到他的沉默,语气缓和了些,【别耷拉着一张脸,我来不是跟你扯旧事的,给你看个东西,对你接下来对付邪仙修有用。】

话音落下,文俶操控着许言年的右手,轻轻打了个响指。清脆的响指声刚落,偏殿内的猩红血雾突然剧烈翻涌,原本熟悉的木榻、桌案渐渐模糊,等视线重新清晰时,许言年发现自己站在一片虚无的猩红空间里——和上次“三千炼狱”的压抑不同,这里的猩红更显纯粹,没有岩浆与白骨,只有一道巨大的身影悬浮在身前,正是上次吓走十大邪将的三相佛。

而在三相佛旁,还站着一个身着玄黑劲装的黑衣男子。许言年刚看清男子的面容,就下意识愣了愣——那面容和自己一模一样,连眉峰的弧度、嘴角的轮廓都分毫不差,唯一的不同是,男子的双眼皆是浓郁的猩红,没有一丝天蓝,额间的天眼也泛着猩红光芒,周身萦绕着与文俶同源的魔威。

“文俶前辈?”许言年试探着开口,目光在黑衣男子与三相佛间来回切换,心里已然有了答案,却还是想确认。

黑衣男子缓缓点头,声音与脑海里文俶的声音完全重合:“这是我未与你共生前的模样,也是我能凝聚出的实体虚影。”说完,他抬手指了指身后的三相佛,“上次匆忙召唤,没来得及跟你细说,这三相佛,才是我能抗衡沈玄煞,甚至抗衡千年前那些老家伙的根本。”

许言年的目光落在三相佛左侧的战相上——战相面容刚毅,眉骨高挺,眼神锐利如刀,手中的刀枪剑泛着猩红与金色交织的光芒,和上次对战十大邪将时,佛像挥出的武器气息一模一样。他指着战相,轻声问道:“战相为战佛以及战神,前辈是说,它同时拥有两种力量?”

“不错。”文俶走到战相旁,指尖轻轻拂过战相手中的银枪,“战佛的力量是‘破邪’,能净化邪仙修的魔气,上次我用它的枪尖震散十绝魔归阵的魔气,就是借了战佛之力;战神的力量是‘杀伐’,不管是三千束锁链,还是共生武魂的魔剑,核心都是战神的杀伐之气,能以最快速度击溃敌人的防线。”

许言年恍然大悟,难怪上次对战时,锁链能轻易劈穿邪将的防护罩,共生武魂的魔剑能硬接巨型魔枪,原来都是战相的力量在加持。他又将目光移到中间的魔相上——魔相同样是他的面容,却带着几分邪性,眼底的猩红更浓,手中的佛珠泛着淡淡的魔气,拂尘的穗子沾着细碎的猩红光点,和文俶的腐蚀之水气息相似。

“那魔相呢?前辈说它也叫魔佛,可佛与魔本就对立,怎么会融在一相里?”许言年问道,语气里满是疑惑,这和他以往对“佛”与“魔”的认知完全不同。

文俶闻言,挑了挑眉,反问道:“你知道般若吗?”

许言年坦诚地摇了摇头:“只听过这个名字,不知道具体含义。”

“般若在佛理中是‘智慧’,能看透事物本质。”文俶走到魔相旁,指了指魔相的眼睛,“但魔相的般若,是专属于邪祟的智慧——不是慈悲的顿悟,是能一眼看透敌人软肋、甚至操控邪力的狠辣。上次我用本源腐蚀之水,精准找到十绝魔归阵的魔纹破绽,就是魔相的般若之力在起作用;还有我融入血雾、化作血水闪避攻击,也是魔相的能力,能借邪力隐匿身形。”

许言年盯着魔相手中的泛黄经文,又问:“那这经文,也是邪力吗?”

“算不上邪力,是‘控’力。”文俶解释道,“上次召唤三相佛吓走十大邪将,我就是用经文的控力,放大了魔相的威压,让他们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魔佛的厉害,从不是硬拼,是用般若看透破绽,用控力拿捏人心。”

最后,许言年的目光落在右侧的无相上。这一相没有清晰的面容,只有模糊的轮廓,周身萦绕着淡淡的金红光芒,既没有战相的锐利,也没有魔相的邪性,反而透着一股平和,和他平时运转终焉之力时的气息有几分相似。他指着无相,疑惑道:“它为什么没有面容?前辈说无相即为本心,可本心到底是什么?”

文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走到许言年面前,抬起手指了指许言年的胸口,又指了指自己的胸口——两人胸口的位置,都萦绕着一丝微弱的金红光芒,那是共生力量的印记。“你上次为了护顾子月,明知借我一半身体控制权有风险,还是毫不犹豫答应,那时你的本心是‘守护’,无相就泛着温和的金光,连周围的血雾都没伤到一个人族士兵;若你被邪仙修的杀戮激怒,一心想屠尽邪仙宫,甚至牵连无辜,你的本心就会染魔,无相也会变成漆黑的恶相,到时候别说护人族,连你自己都会被力量吞噬。”

许言年愣了愣,下意识想起上次为了挡魔将的骨刀,扑到顾子月身前的瞬间——那时他满脑子都是“不能让她受伤”,根本没考虑自己的灵脉会不会紊乱,原来那时无相就已经有了反应。他又问道:“那前辈的三相佛,是因为前辈的本心,才会这么稳定吗?”

“我活了太久,见过太多杀戮与守护,本心早就在这两种执念里融成了一体。”文俶笑了笑,眼底的猩红淡了几分,“所以我的三相能共存,既不会被战相的杀伐冲昏头,也不会被魔相的邪力带偏,无相一直能稳住本心。但你不一样,你还年轻,执念更纯粹,守护的念头越坚定,无相就越稳,你的力量也会越纯粹。”

许言年看着三相佛,又想起之前文俶说“这三相只有我能掌控”,心里难免有些失落:“所以不管我怎么努力,都没法操控三相佛吗?”

“不是没法,是时机没到。”文俶否定道,“现在你的终焉之力还没完全与我的魔元融合,灵脉也不够稳固,强行操控三相佛,只会被力量反噬。等你灵脉恢复到十成,能彻底接纳‘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三相佛自然会认你为主。”

许言年刚想再问,文俶突然抬手打了个响指。眼前的猩红空间瞬间破碎,熟悉的偏殿景象重新出现,桌案上的灵脉汤依旧凉着,窗外的庆功宴喧闹声还在断断续续传来。

【这几日,我用你的身体吧。】文俶的声音重新回到脑海里,语气带着几分不容置疑,【你的终焉之力让它慢慢恢复,不用急着催动。沈玄煞肯定会让十大邪将带伤查探你的情况,我用你的身体应付,既能迷惑他们,也能让你安心养伤。】

许言年愣了愣,下意识在脑海里追问:【文俶前辈,我一直没问,你为什么会在我身体里?你说我们共生,可你是千年前的魔君,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终焉之力继承者,我们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

【你就是我,我就是你,这话不是随口说的。】文俶的声音带着一丝悠远,【千年前我为了击碎沈玄煞的先祖布下的‘灭仙阵’,耗尽了所有魔元,只能陷入沉睡,而我的一缕魔元,刚好飘到了终焉之力的发源地,与终焉之力的本源融在了一起。】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你出生时,就继承了终焉之力,那缕与终焉之力融合的魔元,也跟着进入了你的身体。之前你对战邪仙修,多次陷入绝境,怕护不住人族、怕失去顾子月的负面情绪,刚好唤醒了沉睡的我。所以我不是附身在你身上,我是你身体里本就有的一部分,是你的负面情绪、你的执念,催生出了‘文俶’这个形态。】

许言年彻底明白了——难怪文俶会帮他守护人族,难怪文俶的力量能和终焉之力融合,原来从他继承终焉之力的那一刻起,他们就早已是一体。他看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在脑海里轻声回应:【好,这几日就麻烦前辈了。但有一点,不能让顾子月和人族士兵察觉异常,尤其是不能用我的身份做太过张扬的事。】

【放心,我对应付那些庆功宴、安抚士兵的琐事,还没那么不耐烦。】文俶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而且,我也想看看,沈玄煞得知‘许言年’伤后无碍,会做出什么蠢事。】

话音落下,许言年只觉得体内的灵脉微微发烫,左眼的猩红气息比之前浓郁了几分,却没有之前被借身体时的不适感。他知道,文俶已经开始掌控身体,而他,终于能放下心来,专心调养灵脉,为接下来与沈玄煞的终极对战,做足准备。

窗外的庆功宴还在继续,酒香与笑声飘进偏殿,而偏殿内的少年,眼底的天蓝依旧清澈,猩红却多了几分沉稳——他与他的“另一半”,终于在守护人族的执念里,达成了最默契的共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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