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口,正在撞门的十几个反贼,看着突然打开的城门,顿时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只听喊杀声传来,他们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一人一马已经冲到他们近前,手中大刀闪烁着森然寒光,朝着他们劈头盖脸地砍来。
“杀!” 赵信怒吼一声,手中大刀猛地劈下,将一名反贼连人带盾劈为两半。
“杀啊!”骑兵们紧随其后,马蹄声如雷鸣般轰鸣,手中挥舞着的刀枪在阳光下闪烁着死亡的光芒。
反贼们惊慌失措,四散奔逃,在赵信和骑兵们的猛攻下,很快便倒下一大片。
赵信带着骑兵如同虎入羊群,在反贼军中左冲右突,所向披靡。
他们沿着反贼的衔接空当区域,一路绞杀,所过之处,反贼们纷纷倒地。
赵信眼中闪烁着战意,手中大刀不断挥舞,每一击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力,将眼前的敌人纷纷斩杀。
城上的守军看到赵信率领骑兵在敌军中冲杀,如入无人之境,备受鼓舞,士气大振,纷纷发出欢呼声。
原本疲惫不堪的他们,仿佛重新找回了力量,更加奋力地抵抗着反贼们的进攻。
赵信和骑兵们的勇猛表现,如同一剂强心针,让整个城头的守军都焕发出了新的生机。
正在攻城的反贼们,看到城上的守军防守越发卖力,时不时对着他们身后欢呼,不由得纷纷向后看去。
这一看,顿时让他们大惊失色。
有人带领着骑兵杀到他们的后方,正在大肆砍杀他们的同伴。
“不好,我们的后路被断了!”
“快逃啊!”
“再不跑就没命!”
不少正在攻城的反贼惊恐地大喊起来。
这一喊不要紧,产生连锁反应,恐慌的情绪在反贼大军中迅速蔓延开来。
他们以为自己的后路真的被断了,纷纷丢下手中武器,想要逃离战场。
负责进攻的将军张图看到这一幕,脸色骤变,他挥舞着手中的兵器,不断斩杀逃兵,大声喊道:“混蛋!不许跑!都给老子继续进攻!他们人数不多!马上就要攻下来了!”
然而,反贼们已经被吓破了胆,根本不听他的指挥,纷纷向后退去。
张图无奈,只能带着亲兵上前,想要拦住溃逃的反贼。
然而,这边赵信已经带着骑兵朝他杀了过来。
“贼将受死!”
赵信大喝一声,他闪电般出手,手中大刀猛地劈出,朝着张图砍去。
张图大惊,连忙举起兵器抵挡。
但赵信的刀势太猛,一刀便将他的兵器劈飞,顺势砍在他的身上。
“啊!”
张图惨叫一声,紧接着赵信又是一刀斩出,他的身体就这样被一刀斩为两截。
死状极为恐怖,人已气绝身亡,腿还骑在战马之上。
“张将军死了!”
“快跑啊!”
反贼们看到张图被赵信一刀两断,都胆寒了,双腿直打哆嗦,直接崩溃了,纷纷四散奔逃。
赵信看着四散奔逃的反贼,正准备继续追杀。
突然,一声怒吼在耳边响起:“小子休要猖狂,吃我一枪!”
赵信转头一看,只见一将骑着战马,手持长枪,朝着他猛冲过来。
“来得正好!” 赵信大喝一声,毫不示弱,催马迎了上去。
此人正是伍云召,他骑着高头大马,一身银盔银甲,手持亮银飞廉枪,枪尖闪烁着森然寒光,朝着赵信胸口刺来。
赵信表情凝重,身形急速闪避,同时举起大刀,朝着伍云召的长枪挡去。
铛! 刀枪相撞,发出金铁交击的爆鸣声,震得周围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般。
赵信只感觉手中大刀一震,手掌不停抖动,差点没握住刀柄,不由得心中暗惊:“好大的力气!”
伍云召的力量让赵信感到压力巨大,他咬紧牙关,拼尽全力抵挡。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赵信渐渐有些不敌,被伍云召的枪势压得节节后退。
就在这危急时刻,一人挥舞长矛,冲了过来:“大人莫慌!俺来助你!”
伍云召冷笑一声:“不知死活!”
赵信回头一看,竟是尉迟恭单枪匹马地冲了过来,“黑熊,咱们一起将他拿下!”
尉迟恭大喝一声:“好!” 说话间,他手中长矛如同闪电般刺出,直取伍云召咽喉。
伍云召眉头一皱,身形急速闪避,同时长枪一抖,便将尉迟恭的长矛挡了下来。
“哼!就这点本事也敢来送死!” 伍云召冷哼一声,枪势一变,朝着尉迟恭胸口刺去。
尉迟恭怒吼一声:“敢小瞧黑爷爷,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他手中长矛猛地挥出,与伍云召的长枪再次碰撞在一起,发出震耳欲聋的爆鸣声。
伍云召眉头微皱,显然没有料到尉迟恭的力量竟然如此强大,他的身形微微一晃,但很快便稳住了。
“好个贼将,还有些能耐,再吃我一刀!”赵信见尉迟恭得手,顿时精神大振,挥舞着大刀再次冲向伍云召。
伍云召冷哼一声,不躲不闪,直接硬撼两人。
三人战在一起,刀光剑影,枪芒闪烁,打得尘土飞扬,战马嘶鸣。
伍云召能和尉迟恭斗个旗鼓相当,但加上一个赵信的话,他便渐渐落入下风。
三人缠斗了许久,伍云召瞥了一眼四周,见自己身边的人都被杀退,他心中暗叫不好,萌生了退意。
“看枪!”他虚晃一枪,逼退赵信和尉迟恭,然后调转马头,想要逃走。
“想跑?没那么容易!”尉迟恭大喝一声。
“给我中!”他将手中长矛猛地投出,如同闪电般划破长空,带着呼啸的风声,直取伍云召后心。
伍云召听到身后风声,大惊失色,想要扭过身子躲闪,但已经来不及了。
长矛猛地砸中了他的肩膀,“啊!”伍云召发出一声惨叫,从马上摔了下来。
赵信和尉迟恭一前一后冲了过去,将伍云召生擒活捉。